郎易辭聽上去是在商量。
可是牛高才知道,這就是讓自己聽話呢!
“是是,我知道,我不管,我不問!你們自己處理就好!”
好家伙,這個莫家的小六,一開始不過是個狼帶大的孩子,后來高中,再后來就去戰場,回來的時候就是小小的統領了,現在好了,回來又變成了皇家中人!
這究竟還有多少事是自己不知道的!
罷了,這件事說破天也是豆芽一家不占理,還有這個趙金蘭,以后就是死在自己家門口,只怕自己也是管不了了!
“晚晚,這件事你不用管了,我有的是辦法收拾他們!”
郎易辭摸摸晚晚的頭,抬頭看向樹梢。
樹梢微微晃動,賀云出現在眾人面前:“少爺!”
“嗯,去辦!”
“趙金蘭?”
“不然呢?”郎易辭看向賀云的眼神帶著幾分嫌棄。
賀云:“……是!屬下這就去!”
“你知道我會怎么對付她?”晚晚看向郎易辭。
郎易辭頷首:“你不是說了嗎?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晚晚就笑了:“我就知道你最好!”
“哎,人家幫忙打架就最好!”小四酸唧唧的開口。
“你知道什么呀!”小三輕笑一聲。
二舟沉默地看著兩人登對的樣子,只覺得心里難受。
可是他知道,有些話永遠不能說出口,有些話……永遠不必,說出口。
趙金蘭自然是背著沈大慶害晚晚的,沈大慶現在是一心想要討好晚晚,但是晚晚沒理他,碰了一鼻子灰的沈大慶回家之后自然對始作俑者沒好氣,逼得趙金蘭越來越崩潰,不知不覺就已經對晚晚恨之入骨。
次日半夜,趙金蘭的哭嚎和沈大慶的怒罵聲劃破長空,夜色的寂靜直接被打破,好幾家孩子都被嚇哭了。
“出啥事了?”
石冬月被吵醒,推了推身邊的莫二虎。
莫二虎迷迷糊糊坐起來,手摟著她:“別管,之前小六讓人家去辦事去了你忘了?這就叫,一報還一報!”
石冬月這才安心睡了:“也是,孩子們也都有自己的想法了,那我可不管了……”
莫二虎:“媳婦,你要是睡不著,不如我們……”
“滾!”
“好嘞!”
莫大虎兩口子自然也醒了,不過莫大虎很快就迷迷糊糊睡著了,只有高鳳霞一個勁兒地還在聽這兩個人究竟是因為什么吵架的。
可是聽來聽去,越聽越不對!
怎么聽著還有“你就這么缺男人”,“我哪里對不起你了”?
還有什么,“你以為你是天仙啊,讓人家白玩你還有理了?”
怎么話里話外聽著,像是……趙金蘭被人家給那啥了?!
于是她就更睡不著了!
同樣睡不著的至少還有半個村的女人,都在豎著耳朵聽!
這一架打了半個多時辰,但是早上起來的時候又開始了。
趙金蘭實在是想不到自己究竟是怎么被人糟蹋了,又怎么回來的,只記得自己睡著了,可是醒過來的時候門是開著的,自己睡在床上,一身的印子!
關鍵是從回來之后,沈大慶就沒碰過自己啊!
可是自己還什么都來不及說,迎來的就是沈大慶的巴掌!
身上確實很不舒服,還有留下來的那些印子都告訴自己,確實是被人糟蹋了,可是這個人究竟是誰自己壓根不知道,腦袋里一點印象都沒有,只記得晚上睡覺,醒了就變成了這樣。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難不成這個世界上真的有報應嗎?
碰到那個小丫頭真的就這么邪性嗎?
不知道為什么趙金蘭第一反應就想到了晚晚,雖然這件事看似跟晚晚無關,可是自己一開始也是想這么對待晚晚的。
沈大慶這會兒當然是滿臉的不痛快,看著趙金蘭的眼神都快把她吃了,雖然自己對趙金蘭已經沒有任何感情,也沒有任何感覺了,可畢竟是自己的女人,一想到這女人睡著自己的床卻被其他男人碰過,沈大慶就覺得惡心!
“你這么看著我干什么?我真的一點都沒騙你,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壓根兒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就是睡一覺醒來就變成這樣,我肯定是被人給害了,你怎么能不信我呢?”
“一覺醒來就變成這樣,偏偏門還是開著的,我寧可相信你在外面跟野男人瘋的連門都關不上了吧,真是不要臉的賤女人!”
沈大慶怎么可能相信趙金蘭?這個女人已經在牢里面待了整整三年,出來之后自己就從來沒有碰過她,該不會真的饑渴到背著自己找了別的男人吧?
這也不是沒可能,甚至很有可能是個不如自己的男人,反正是個男人就可以,否則的話她怎么可能大半夜出去?
換句話說,趙金蘭這個賤人是有多等不及!
至于另外一個始作俑者豆芽,這會兒已經是欲哭無淚,老老實實的待在家里,承受著母親和奶奶的怒罵,豆芽娘當然也不會輕易慣著自己的閨女。
“還不趕緊起來干活兒,你都已經躺了三天了。”
豆芽娘聲音冰冷,對女兒毫無感情:“原本指望著你清白的身子還能《釣個金龜婿》,現在連這個也沒了,你說你還能干點什么?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回事,竟然還能被晚晚那個賤人給害了,你說你還能干成點什么事?”
豆芽躺在床上,眼神也是一樣的冰冷。
“我說話你聽見沒有?還不趕緊起來!”
“閉嘴!”
豆芽忽然坐了起來:“要是你再敢多說一句的話,我就親手殺了你!”
“你!”
豆芽娘先是被女兒的眼神嚇了一跳,隨即就是潑天的憤怒:“你個小賤人,你還有理了,我告訴你,你要是敢動我,看你那死了的爹能不能饒得了你?你是要遭雷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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