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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青珞微微一怔,進而羞得滿臉通紅。
手撐著陸衡之的胸膛,聽見他說:“過去的事情已經過去了,你不如想想,怎么叫現在的我開心。”
他聲音壓在喉嚨里,音色發沉,慢慢地吻掉她的眼淚。
柔軟的唇貼著眼皮一路吻到腮邊,又吻到她下巴尖。
“膽子怎么總這么小?”想起當年船上的事,陸衡之唇停在她唇邊,不覺輕聲。
事情都過去六七年了,竟還能把她嚇哭。
話落在蘇青珞耳朵里卻全然變了含義,以為他在嘲笑此刻的她。
她頓了一頓,有些不服氣地扯起他中衣衣領:“我哪有膽小。”
陸衡之稍稍挪開臉,垂下眼簾。
她眼睛忽閃忽閃的,仿佛一只小狐貍,有格外的一種天真感和逞強感,臉上也浮起一個豁出去的表情。
陸衡之還沒弄懂她這表情的具體含義,下一瞬,她便抬起頭,朝他吻了上來。
陸衡之霍然一震。
她動作生澀極了,明顯是模仿他,卻不得要領,只是在他唇上來回輾轉。
這點到為止的吻讓他心癢難耐,卻也不想破壞美人第一次主動投懷送抱,便伸手掌在她腦后,低聲道:“張嘴。”
他聲音低啞,本就帶著一種蠱惑的意味,何況又是深夜,兩人躺在一個被窩。
蘇青珞覺得耳朵尖都是紅的,卻不知道為什么,還是下意識地張開了嘴,手勾住他脖子。
“再靠近些,用點力氣。”
“可以親耳朵。”
“還有脖子。”
夜色越來越濃,蘇青珞在被窩里膩出一層細汗,脖子里的頭發都濕了。
也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陸衡之突然開始掌控全局,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疾風暴雨似的吻她。
親過的,都是他剛才教她親的地方。
她的心跳聲應和著他的,很快便受不了這種熱絡,低聲說好熱。
他便一把掀開被子,手指纏上她的,跟她十指相扣。
她沉溺在這樣一種放肆的熱絡里,有些無法自拔。
分明是那樣清冷的一個人,親密起來竟會這樣讓人招架不住。
然而他還是很顧及她的感受,扣著她手的力度很輕,她稍一用力便能爭奪,不似昨日是近乎失控的一種力度。
片刻后,他輕輕地喘息著,頭輕輕枕在她脖間,呼吸都撒在他脖子上。
他伸手碰到她中衣領口,她登時一縮。
他察覺到了,便只是用手碰了碰,啞聲:“睡吧。”
確實是……親了很久了。
蘇青珞輕輕點頭。
她挺累的,又實在困了,很快便睡過去。
陸衡之從凈室回來,便看到她規矩地躺在那里,只穿著白色中衣,身形單薄,好似一段素錦。
他摸了摸唇角,不覺一笑,躺上床伸手將她摟進懷里。
她無意識地嚶了聲,便乖巧地縮在他懷里不動了。
隔日蘇青珞醒來時,陸衡之正站在銅鏡前系腰帶。
看到她醒了,他便走到床邊,把腰帶遞給她:“醒了?”
剛起床,蘇青珞還有些茫然,順手接過腰帶,跪在床上替他纏上系好。
陸衡之含笑看她一眼:“熟練多了。”
蘇青珞登時臉一紅,問:“你有事嗎?”
“嗯,今日還有幾個人要見。”他轉身不知從哪摸出來個木盒打開,里頭是她送的那支白玉簪。
“替我戴上?”他輕聲。
她還沒學怎么給男人梳發髻呢。
“你不是急著去前頭嗎?”
“不差這一時半刻。”
蘇青珞還想找理由,但一抬頭發現他連頭發都梳了發髻,戴好了玉冠,只是差這么一個象征性的簪子。
這也太體貼了吧?
她沒忍住在心里夸他,彎唇點頭,示意他低頭。
陸衡之看她一眼,很配合地低下頭。
蘇青珞也不知道為什么,此刻心里浮起一種極度的滿足感,將白玉簪插在他發髻上:“好了。”
他無聲笑了下,伸手摸了摸她下巴尖:“今日不陪你用早飯了,你自己好好吃,明日帶你出門。”
她害羞道:“我本來也不用你每日都陪我用早飯,你忙你的就好,我也不是那么不懂事。”
“是挺懂事,尤其昨晚。”意味深長的語氣。
這陸衡之怎么回事,他不是一直話很少的嗎?今天怎么突然這么多話?
蘇青珞紅著臉推他一下,叫他快走,然后叫紫鳶進來替她梳頭。
沒想到進來的人是玉竹,她還差點跟陸衡之撞上,好在陸衡之并未在意此事,直接邁步出去了。
玉竹吐了吐舌頭:“嚇我一跳。”
蘇青珞問:“紫鳶呢?今早不是她當差?”
玉竹殷勤地過來整理床幔:“紫鳶姐姐這幾日熬夜有些多,我跟她換換。”
蘇青珞打個哈欠,點頭道:“回頭再挑幾個丫鬟過來用,如今三哥也住這里,你們兩個是有些忙不開。”
玉竹道是。
她起身,穿好衣服后覺得頭有些昏沉,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昨天夜里吹了風,不過好在并不嚴重。
用過飯后,她去給老太太請安。
老太太看她神色,含笑問:“跟衡之和好了?”
蘇青珞有些不好意思:“本來也沒吵架的。”
錢氏松了一口氣:“小兩口就是這樣,床頭打架床尾和,不能往心里去。”
床頭打架床尾和。
蘇青珞臉一紅,想到昨晚,好像更懂了這句話是什么意思。
老太太也點頭道:“昨日的情況,我瞧著衡之待你很是上心,我這心便放下了一大半。你早日生下個哥兒,我就徹底放心了。”
這就開始催生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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