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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林月為松月殿被兔子窩糟蹋煩悶時,皇后找了過來。
并一臉關懷地道:“我早知道她們是不靠譜的,也懶得提醒,所以就在別宮里安排好了住處,從今天開始,我就陪著弟妹住過去了。”
“別宮距離定王府不遠,弟妹若想回家處理家事,也是很便捷的。”
“最主要的,別宮在宮外,咱們妯娌晚上想出去走走,也不需要興師動眾,悄悄就去了。”
林月眼眸一亮:“這個好啊。”
大公主氣憤道:“母后,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么?”
“你竟然早就知道,還不提醒我們?”
“你怎么能這樣壞呢?”
皇后坐在一旁,彰顯國母威儀,淡淡道:“小孩子家家的,做事要多動動腦子知不知道?”
“你只靠對小動物的感情就想感化你皇嬸?”
“你要知道,你皇嬸是個女人,而且還是一個正常的女人,而并非已經得道的仙人,會看上你那點小伎倆。”
大公主:“……”啊啊啊氣煞我也!
林月:“……”昂???皇嫂這怎么有點宮斗的意思?
就在這時,安排好住處的太后來了。
“阿月啊,靖云還不回來,以后你就跟著母后吧。”
“你放心,只要有母后一口吃的,就餓不著你。”
皇后:“……”呵,溫情路線。
大公主:“……”在宮里還會餓著嗎?
林月:“……”等等,她們是不是在搶我???
林月不動聲色地轉動著戒指,當意識空間籠罩四周的時候,豐富的內心活動一下子展露在林月的面前。
太后:就你們母女倆還跟我斗,阿月必須是我的,哀家要好好跟她學習禪理修仙,萬萬不能被你們帶入俗世洪流中,再也無法自拔
皇后:母后每次都這么無恥,但她自己不覺得,可這一次我不會再讓你了,畢竟得到了林月,我就有可能是下一個仙女,哈哈哈哈哈哈哈……爽!!!
大公主:我是小輩,爭是肯定爭不過的,但是我可以賴啊,大不了,我就以無依無靠為由賴在皇嬸的身邊,這樣我肯定能遇見上次來接皇嬸的小仙君,對了……我長得應該不丑,就算不小心做了什么錯事,那位小仙君也能原諒的吧?
林月:“……”你想做什么錯事????
收回意識空間,林月很快就想到了辦法。
只聽她道:“我最近想修仙了,需要一個清靜的地方,就不跟你們一起住了。”
“我打算回定王府去。”
太后道:“這樣啊,也可以,那母后去照顧你。”
皇后立即道:“母后年邁,還是我去照顧吧,不然天下人該說我們的不是了。”
大公主道:“你們都別搶了,還是我去,反正我夫君死了,曹家也被流放了,只有我最了無牽掛。”
太后:“……”
皇后:“……”
林月道:“誰都不許去,我想要靜一靜,好好打坐。”
“你們就留在宮里,別折騰了。”
林月說完,拔腿就跑。
一個個想跟仙緣沾邊,不知道被雷劈的時候,她們誰能抗住??
林月一邊跑一邊對系統道:不聽心聲不知道,一聽心聲嚇一跳。
原來大家那么努力,都想去修仙異世開開眼啊
系統道:人之常情,人對未知神秘以及能量大的世界,總是充滿好奇的。
這一夜,林月回到了定王府歇息,沒再敢出去。
邊關,大壯發現自己迷路了。
它是從什么地方飛過來的來著?
飛??
它一看腳下,靠!!!
“我真的能自由飛翔了??”
“但是……好像也是真的迷路了。”
嗚嗚嗚嗚……翠翠……
大壯想起媳婦的好,跟媳婦在一起,媳婦負責辨別方向,它負責跟著媳婦,順便說一些好聽的情話哄媳婦。
現在媳婦不在,它就挨著蕭靖云,現在好了,蕭靖云也挨不到了。
大壯著急的時候,突然看見一道鬼魅的身影。
它不敢過去,但那道影子越來越近,直到露出蕭懷清的面容。
它嚇得一激靈,大喊:“你不必要過來啊,我知道你是誰,救命啊!!!”
蕭懷清冷笑道:“你一口氣飛出了三百里,這個時候叫救命是不是晚了點?”
大壯驚恐道:“三百里??這么遠了嗎?”
“可我是飛過來的,你是怎么來的???”
蕭懷清的身影詭異地漂浮起來,并道:“你看我是怎么來的?”
大壯:“……”飄……飄過來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嚇死鳥了!”
它剛想一飛沖天,逃命去了。
不想蕭懷清這個混蛋竟然撒網,一下子就把它給網住來
蕭懷清把它提起來時,還奇怪地道:“竟然讓你這么蠢的鳥學會說話了?”
大壯哀嚎:“你放開我,不是我學的,是我吃了鳥喙丹。”
蕭懷清體內的袁懷志按捺不住,發出奸細的聲音:“什么鳥喙丹?”
大壯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得一激靈:“什么鳥喙丹,鳥喙丹就是鳥喙丹啊?”
蕭懷清奪回控制權,沒好氣地怒吼道:“你閉嘴!!”
大壯嚇得一顫:“……”不是你問我的??現在又叫我閉嘴??
真是欺負鳥。
下一瞬,蕭懷清眼眸赤紅,冷笑著掐住大壯的脖子,并道:“那個女人很不凡是吧?一只鳥都能受她的擺布。”
“可我偏不信邪。”
說著,猛地一個用力就想扭斷大壯的身體。
就在千鈞一發之際,突然一陣狂風刮起,沙子迷住了蕭懷清的眼睛。
緊接著一陣怪異的鳥叫聲出現,他的手被啄了一下,瞬間鮮血淋漓。
他不得不放開了大壯,等他再次睜開眼,除了鮮血淋漓的手,大壯也早就不翼而飛了。
蕭懷清怒問道:“剛剛發生了什么?”
袁懷志陰陽怪氣道:你在問我?不是你叫我閉嘴的?
蕭懷清沒好氣道:“說!”
袁懷志這才不咸不淡地道:剛剛好像是飛過來一只鷹,把大壯救走了。
蕭懷清道:“你能感應到四周有猛禽,為什么不說?”
袁懷志:“是你讓我閉嘴的。”
蕭懷清強忍著怒氣道:“你以為我是什么善人,自己不如意會讓你如意?”
“這次就算了,再有下一次,我不介意想個法子徹底弄死了。”
蕭懷清的語氣中透著濃濃的憤怒和挫骨揚灰的冷戾。
袁懷志知道自己再不想辦法脫身,以后就會死在蕭懷清的手里。
于是他便道:那猛禽不是一般的動物,應該是大漠上最厲害的白頭鷹。
這種鷹夜半出沒,一般都是為了覓食
蕭懷清聽了,這才面前釋然道:“這樣說來,那只貓頭鷹應該已經被吃了。”
說著,看著自己的傷口道:“想辦法修復它,不能讓蕭靖云看出來。”
袁懷志很快就向蕭懷清的傷口修復好,兩個人也回到了帳篷里。
剛好蕭靖云尋不到大壯的蹤跡找了過來。
蕭懷清點上燈,詢問道:“外面出事了嗎?”
蕭靖云看了看他的帳篷,沒有發現任何問題,便道:“我的貓頭鷹丟了,我過來看看。”
蕭懷清道:“之前倒是聽見一只在叫,不知道是不是父王的,已經飛走了。”
蕭靖云點了點頭,目光落在蕭懷清的衣服上,那上面有些血跡,看起來還是濕的。
他詢問道:“你剛剛出去過?”
蕭懷清道:“出去小解。”
蕭靖云道:“怎么還染上了血,說著,伸手去摸。”
“可看見那血分明還是新鮮的,摸上去卻是干的,而且顏色和之前看見的,分明有了區別。”
這僅僅在一瞬之間就發生了變化。
蕭懷清笑著解釋:“應該是白日殺俘虜的血,我去換身衣服。”
蕭靖云摩挲了手指,確定那血已經干了,便點了點頭,走出帳篷。
只是回望帳篷的那一眼,眼神銳利極了。
帳篷里,蕭懷清的臉色也徹底黯淡下來,不悅道:“你做事越來越不心細了,是不是故意讓他看出來的?”
袁懷志虛弱道:我被困太久,沒有辦法養元神,法力大不如前了。
蕭懷清道:“那你也要給我打起精神來,再有下一次,你就沒有什么用處了。”
袁懷志道:我知道,我先休息一會。
隨即徹底沒了聲息。
蕭懷清捏了捏拳,只想著等戰事過去,他再也用不到袁懷志的時候,再狠狠收拾他。
卻不知道,那血就是袁懷志故意透給蕭靖云知道的端倪。
他不可能坐以待斃,尤其是今晚知道什么鳥喙丹,他很清楚,那是張青城煉制不出來的丹藥。
而且早在幾個月前,他突然發現天上降下天雷。
本以為是什么異象,結果掐指一算,張青城竟然憑空就升了運道,好似不是凡塵中人了。
他合理和懷疑,那是渡劫的天雷。
只是他現在還沒有證據,一切只能等再見到張青城以后才能知曉。
不過如果真的是張青城進階了,那等再次見面,張青城便會知曉蕭懷清的古怪。
到那時,他被鎮壓這么久全賴張青城識破不了蕭懷清的詭計,應當不會再對他痛下殺手了。
這樣想著,袁懷志閉目養神,徹底專心打坐,不再理會蕭懷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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