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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瑾心中一突,面上浮現出幾分傷感:“大抵人突逢巨變,總能有所悟,我也是忽然意識到,自己腦子里似乎沒什么東西,遇事慌張失措卻無能為力,空有念想,卻不知該怎么做……無從下手的悲哀實在難捱,我想多讀些書,以后遇事,至少能少些迷茫失措吧。”
她這番話可謂是聲情并茂,裴承州聽得眼眶微紅:“母親怎得不說呢?兒子只以為……以為您是因父親的事難受……是兒子大意了,竟也沒覺察到……萬望母親記得,您還有兒子們,只要兒子們在一日,母親就不必煩擾雜事。”說完,他含著淚眼,又頗有些語重心長,“日后母親心中有事,或是哪里不開心了,一定要與兒子說,有麻煩兒子解決,母親只需要安心過日子便是。”
好大兒!
趙瑾聽得感動。
實在不怪她喜歡這孩子……這么貼心又孝順的兒子哪里找啊。
“二哥說的是,咱們都是母親的依靠,母親只管放心過日子便是。”裴承允也道。
他臉上表情從頭到尾都沒變一下,倒是看著趙瑾的眼神溫和不少。
至于趙瑾說的那番話,也看不出來他信了還是沒信。
反正她是看不透他的心思。
兩人沉默聽著裴承州的喋喋不休:“母子間最忌隔閡,兒子雖敬重母親,但到底不是母親肚子里的蛔蟲,女人心海底針,兒子有時是實在猜不透的,所以母親若心里難受,或是對兒子有什么不滿一定要說,打罵幾下也使得,就是不要將情緒都堆積在心里,大夫都說郁氣難結,悶氣憋氣多了,難免就要積郁成疾,屆時更了不得……”
正在此時,惜夏進來行禮,瞧著面色有些猶豫。
趙瑾問:“怎么了?”
“回夫人,是方才珍寶閣來人稟報,說白姑娘去了珍寶閣,瞧著似乎是想叫孫管事傳個話,還……臨走時還拿走了新制好的琉璃纏絲手鐲。”
孫管事就是新上任的珍寶閣管事,他本就是鋪子里的二把手,頗有能力,只是因為性格過于耿直而一直被程管事壓著,直到趙瑾將后者換了下去,他才有了出頭之日。
作為旁觀者,他也看的明白趙瑾對白瑤青的態度,所以即便裴承志是公認的侯府未來之主,可那也只是“未來”,他不敢瞞著趙瑾私下傳消息。
聞言,趙瑾并不意外,裴承志被她著人死死看管了起來,小白花聯系不到人,自然要著急了。
倒是裴承州冷笑一聲:“還沒當上世子夫人呢,這就將鋪子當成自己的了!哪家的姑娘會這樣不知羞恥!”
裴承允道:“大哥時常帶她去珍寶閣挑首飾,想來她是習慣了。”說不得還將珍寶閣當成了裴承志的私產了。
趙瑾也點頭。
女主頂著小白花的人設,當然干不出來這種事,少不得是裴承志曾對她說過什么,叫女主誤會了,滾過床單的小兩口不分彼此也正常,拿自己的東西當然拿的理直氣壯。
“果然近墨者黑,物以類聚!”裴承州冷哼一聲,“若非我不揍姑娘家,定要叫她瞧瞧花兒為什么這樣紅!”
在他心里,裴承志孝期風月當然可恨,但白瑤青也無辜不到哪兒去。
惜夏猶豫了一下,還是問道:“夫人,孫管事假意應下了她,那世子那邊……”
“不必告訴他。”趙瑾道。
“對,告訴他做什么,繼續出去丟人現眼給父親蒙羞么?”裴承州雙手抱胸臉色很難看。
趙瑾沒說話,而是琢磨起了白瑤青的肚子。
原著里沒有棒打鴛鴦這一出,所以男女主對床單順理成章滾了又滾,孩子也很快造出來了。
可自從她穿過來后,男主飽受相思之苦,都沒見過女主幾回,蝴蝶翅膀扇的好像有點大,所以原著中快要到來的“愛情結晶”,還能如期而至嗎?
趙瑾有點擔心。
雖然按照男女主那折騰勁兒絕對不愁沒有理由給他掃地出門,不過那耗費的時間精力可要更多了,這期間她大概還要飽受“愛情的折磨”。
說實話,愛情的苦,趙瑾實在不想體會。
因為這一出,趙瑾沉浸在了自己的思緒里,裴承州也沉默下來,裴承允則坐在一旁繼續看起了書,母子三人間的氣氛顯而易見變得沉悶。
等趙瑾回過神時才注意到這一點。
——只憑一個名字到場就能影響所有人的,除了男主也沒誰了。
他就有這個本事。
趙瑾輕拍了一下裴承州,正想叫他去讀書,幺蛾子就到了。
惜夏匆匆進來:“夫人,世子方才離開祠堂,執意出府,如今下頭人正攔著,只是世子似乎格外堅持……”
“他沒完了么!”裴承州一拍桌子,皺眉諷刺,“還真是心有靈犀,咱們倒成那打了苦命鴛鴦的惡棒呢!”
裴承允慢條斯理起身,淡聲開口:“母親該好生清一清府中下人了。”
“你說的正是。”趙瑾面色有些沉。
她倒不是生氣男女主——這德行不配她動氣,她氣的是有人吃里扒外!
她當然不會就天真的以為男女主真就這樣心有靈犀,有那能耐倆還見面做什么,直接意念聯系擱心里云聊唄。
天知道她剛從管家手里接過管家權就清理了一遍侯府,卻不想竟還有漏網之魚在她眼皮子底下傳消息。
臉被打的啪啪響!
趙瑾沉著臉往祠堂走去,裴承州兩人也緊緊跟上。
裴承志到底是世子,下頭人沒幾個敢動真格,這兩相僵持對峙間,就叫裴承志成功往前挪了許多步,若非趙瑾及時趕到,說不得還真能叫他慢吞吞蹭出府。
“還愣著做什么,要本夫人請你們動么!”趙瑾掃了眼將裴承志圍成一圈但離得十步遠的侍衛們,厲聲道。
她一開口,侍衛們這才敢動作,離得最近的兩個快速上前。
裴承志讀書厲害卻是個天生柔弱不能自理的,沒反抗幾下就被侍衛制住,只能憤憤看向趙瑾。
“瑤青病重,兒子只是想去瞧瞧她,母親為何如此冷漠,兒子作為世子,難道如今連自由都要受挾制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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