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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蕭玉婷比陳鈺銘晚出門。
來到公司大門口。
她看著高聳入云的高樓,面色冰冷。
陳氏是她用娘家給的嫁妝一手創立的。
一開始,陳鈺銘怕被人說閑話,堅持公司不要任何股份。
她是公司唯一控股人。
但在她懷孕后。
她要回家養胎,為了能讓他在公司站穩腳跟。
為了不讓他被外人看不起,她堅持轉了10的股份給他。
還讓他做執行總裁。
她其實一直都知道,陳鈺銘能力有限,無法撐起整個公司。
為了讓他干出一番事業,為了不讓他被人瞧不起。
他永遠不知道她付出了多少。
她陪應酬喝到胃出血。
怕他擔心,她都不敢說。
她一步一個腳印將他扶起來。
從一個小公司的職員,走到如今有頭有臉的總裁之位。
如今想想,這一切都是她自作自受。
第一次給他股份時,他說和她在一起,只是因為愛她,而不是蕭家的錢財。
她那時候感動得稀里嘩啦,覺得她嫁給了愛情。
懷二胎的時候,她又轉了10的股份給他。
那時候,他沒拒絕。
反而很坦然地收下。
她當時還以為他是因為第一次她堅持轉,他拗不過她,索性隨她了。
如今想想,他怕是早就有預謀了。
“陳鈺銘,我的報復開始了。
你準備好了嗎?
你在我身上吸了多少血,我都會讓你連本帶利吐出來。
你聯合那野雞謀害我的孩子。
這一筆一筆的血債,我要你們血債血償!”
想到他們書房的對話,蕭玉婷感覺心臟處傳來一陣窒息般的痛,仿佛被大手緊緊扼住喉嚨一樣,呼吸不暢。
雨彤!
她的女兒!
她的兒子!
蕭玉婷到了公司后,將和那些霸凌者家有牽扯的合同全都重新打印出來。
花了一早上時間。
挑出一些還有機會起死回生的項目,厚厚一沓。
在臨近下班時,她拿著合同到來陳鈺銘辦公室。
“陳總,簽一下字,”
在公司,她都是這么叫陳鈺銘。
懷了第一個孩子后,她就將陳鈺銘推上總裁之位。
等她產后回歸,她就甘愿退居總經理的位置。。
為公司發展,瞻前顧后,任勞任怨。
陳鈺銘沒能完全掌控公司,最大的原因還是他的能力不及她。
若他像其他公司老總那樣有魄力。
那這公司,估計早就被他架空了。
陳鈺銘看著面前厚厚的一沓合同,皺眉道。
“不是已經全廢了嗎?
都已經損失慘重了。”
還簽字做什么?”
蕭玉婷笑道,“這你就不懂了。
那幾家雖然倒閉了,但他們的公司很快就會被法院拍賣。
到時候若是有人收購,那些項目若是被重新啟動,我們可是占優勢的。
現在雖然暫時爛尾了,我們前期投入的資金收不回。
但日后若是有人接手,這些合同,說不定還能重新啟用。
我做了兩手準備,希望把公司損失降到最低。
一是直接放棄,而是先暫時擱淺。
我挑出來的,都是后面還有希望的。
我這不是要回家養胎了嗎?
能想到的,我都給提前做了一下準備,后期辛苦的還得是你。”
陳鈺銘翻看了前面幾份合同,確實都像她所說那樣。
每一份她都認真做了標記。
他沒有懷疑地拿起筆簽字。
嘴里還不忘責怪,“你啊,一心就想著公司發展。
也不想想自己。
現在你可不是一個人。
以后這些操心的事就別管了,交給我。
我能力雖不及你。
但公司還養著那么多人,總不能啥都被你操心完了,讓他們吃閑飯。”
蕭玉婷看他快速簽字,繼續往后面翻看合同,表面笑吟吟的。
心卻緊張地提到了嗓子眼。
她扣在桌下的手,緊緊地捏著。
眼看就要翻到后面了,而陳鈺銘還在邊看邊簽。
這狗東西還是第一次這么謹慎。
還剩下兩份。
蕭玉婷越來越緊張。
后背都冒出了薄汗。
她今天就是在鋌而走險。
若不成功……
叩叩……
這時候敲門聲響了起來。
秘書走進來,“蕭總。
孟總剛剛來電,約你下午一點洽談南山那個工程的合作,問您有沒有空?”
一聽孟總,蕭玉婷渾身氣焰瞬間熊熊燃燒。
孟晚靈。
那只野雞。
打著合作的幌子。
這對奸夫淫婦,將她當傻子一樣,在她眼皮底下茍且這么多年。
陳鈺銘一聽秘書的話,加快了簽字速度。
看了看眼前笑吟吟的蕭玉婷,頓時有些心虛。
也許是做賊心虛,生怕被蕭玉婷看出端兒。
他連后面文件的內容都沒看,直接唰唰唰地簽字。
當看到他簽下最后一個合同的名字,蕭玉婷松了一口氣,嘴角的笑容加大。
很好!
關鍵時候,那野雞的名字倒幫了她一把。
當真是諷刺至極!
蕭玉婷滿意地拿起簽完的文件。
“蕭總下午還有約,我就不打擾了。”
“晚上早點回家哦。”
呵呵,去偷吃吧!
現在我不怕你偷吃,就怕你不偷吃。
蕭家。
蕭墨寒看著手底下的人傳來的資料,震驚得瞪大眼眸。
他一張張地翻看資料,直到把資料看完,胸腔那股子火焰怎么也壓制不住。
“呵,原來是假的。
我就說虎毒不食子,他為什么這么狠毒?
原來如此!
原來如此!”
蕭慶國看兒子氣得臉都黑了,頓時感覺不妙。
他接過蕭墨寒的手機,翻看他剛剛看的內容。
越看他火氣越大。
大手骨節握得咔咔作響。
看完后氣得差點將手機給砸了。
“這個畜生,他竟然如此猖狂!
這些全是真的嗎?
他是什么時候開始偷梁換柱的?
若是真的,那真正的陳鈺銘呢?”
蕭墨寒點燃一支煙,深吸了幾口才壓下滿腔的怒火。
“還在查。
真正的陳鈺銘有兩種可能,一是已經遇害了。
二是被現在的陳鈺銘囚禁了。
但依我的猜測,后者可能性大一點。
現在的陳鈺銘還沒完全掌控陳氏,留著正主在,他手里永遠有砝碼。
他這些年不敢大動作,估計就是怕引起蕭家的注意,才一直徐徐圖之。”
門外,路過蕭墨寒臥室的陳雨彤,震驚地捂著嘴巴,淚花閃爍。
假的!
現在家里那位爸爸竟然是假的!
那真的爸爸呢?
她爸爸在哪兒?
現在,她總算明白為什么這么多年,家里那位一直把她當空氣了。
呵呵,原來是假的。
她原以為她的人生夠可憐了。
可現在回頭一看。
媽媽才是最悲慘,最可憐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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