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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以往,楚有才必定以為這女子失心瘋,屁也不懂還要征求他增加兵種的建議,但是現在……
“王妃意下……是想要增加什么兵種?”楚有才謙虛地問道。
秦月側身讓開,示意他過來看。
楚有才走到跟前,掃了兩眼便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這是……”
他以詢問的眼神看向秦月。
剛剛才擺弄過差點殺死自己的武器,如今又一次看到自然是認識的,盡管這樣子有了變化。
他心跳驟然加速。
王妃的意思是,要增加這種武器的兵種?!
有著如此大殺傷力的兵種,他們華夏國豈不是要無敵了?
秦月看到楚有才臉上的表情變化,忍不住打斷他的臆想。
“楚大人,我們想要增加兩個兵種,分別是步兵和炮兵,步兵分成步槍手和狙擊手。”
楚有才認真地聽著,不錯過每一個字,可即便如此,他也聽不懂秦月說的這幾個詞匯是什么意思。
楚有才苦笑連連,說道:“臣不才,還望王妃指點。”
秦月看向甄老,甄老隨后將這兩個兵種以及三個分類講解給他聽。
楚有才越聽越是震驚,越是感到不可思議。
“這真的能夠達成?”
甄老說道:“三種分類需要投入極大的財力和精力,因為資源匱乏,三種兵很難成規模,只能選拔出一部分人進行培訓,且這訓練周期也不是一朝一夕的。”
隨后甄老詳細講述其中的困難,楚有才陷入沉思當中。
半晌之后,楚有才說道:“以目前的資源來看,最初一批的狙擊手可暫時選擇五人,步槍手可以選出三個十人隊,至于炮兵的話……”
炮兵所消耗是最大的,但是考慮到先前已經有一批人趕鴨子上架般強行充當炮兵,故而這一兵種可以選出兩個十人隊進行訓練,其中包含之前那一批。
秦月點點頭,這同她預想的大概一致,果然專業問題還是要問專業的人。
“那就這么定了,這次生產的不同于之前的守城炮,我們要按照新的設計圖紙進行鑄造。”
秦月同匠人們說了許多,楚有才就在一旁聽著,聽得很仔細。
“新守城炮我們鑄造一臺留在皇城,沒有問題之后,其余將各部分鑄造完畢,運往邊關組裝。”
“狙擊手的話,因為受到狙擊槍射程的影響,想要遠距離狙殺對方的將領還不行,技術部門還要按照我們研究的方案不斷改善,先讓將士們開始訓練。”
這邊的手藝全都是人工,故而準星很難達到上輩子那種水平,目前的狙擊手用作偷襲沒問題,但要做到遠距離狙殺是不現實的。
幕僚在外等了足足兩個時辰,他不知道尚書大人進去之后經歷了什么,只知道自從他出來之后,看攝政王妃的眼神都變了。
那種感覺……幕僚很清晰地感覺到,他再也無法將攝政王妃當做女子看待。
他抓心撓肺,很想知道尚書大人在里邊的經歷,作為幕僚,他本以為回去之后會同他說,然而楚大人只字未提!
增加兵種的事情秦月深思熟慮很久了,這其中最難的不是武器的鑄造,而是資源的供應和人員的訓練。
秦月只懂武器,并不懂該如何訓練,那么所有的一切,就只能靠將士們自己摸索,這個過程可能要持續很久,才能逐漸走上正軌。
整個過程秦月也同陸云景和陸修遠說了,這件事從現在籌備,卻急不得。
要知道在她的時代,有著完整的訓練系統,依然需要兩年到數年才能培養出一個合格的槍手,若是追求更高一些,那么需要的時間會更久,訓練的方法也會變得不一樣。
秦月有些懊惱,她有著自由出入基地的特權,卻從未想過訓練這方面的事情,早知如此,她當時若是能夠多看一眼,興許現在就不一樣了。
陸云景見她這般模樣,有些無奈地說道:“夫人,給別人留條活路吧。”
聽到這個稱呼,秦月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她和陸云景向來以名字互相稱呼,除了有一段時間演戲給馬云章看的時候,從未這么稱呼過。
現在‘夫人’二字自然同演戲時的疏遠不同,反而透著一股親昵。
最近陸云景時常這么稱呼她,不知道抽什么風。
“你的頭發有些亂,我幫你梳一下。”
秦月還未反應過來,便被陸云景按在梳妝臺前。
看著鏡子中的自己臉頰微紅,她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她暗罵自己沒出息,都相處這么久了,曾經還睡過一個炕,怎么越來越放不開了!
精致的桃木梳一下一下輕柔地梳著,秦月的心跳竟跟著這梳子加快了少許。
“要不……我還是自己來吧。”
她剛要起身,肩膀上的力道稍微加大,她便動彈不得。
“我為夫人梳頭不是應該的嗎?”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秦月覺得陸云景的聲音都變得溫柔了。
而且……是她喜歡的聲音。
醇厚,磁性,每一個音節都好像敲擊在她的心臟上。
從陸云景肯放棄一切同她離開皇城起,她就再難控制自己的情愫。
她傾心于他!
是的,兩輩子加起來,她終于有了喜歡的人,很喜歡很喜歡!
以前擔心雙方有思想鴻溝,她不敢有太多想法,生怕無法自拔,她不想因為任何事任何人失去自我。
現在知道陸云景肯放棄江山,肯和她一生一世一雙人,這份感情面前沒有了阻礙,她還有什么理由拼命控制自己的情感呢。
只是她知道,華夏國動蕩如斯,根本不是談情說愛的時候,陸云景也沒有時間同她談情說愛。
明知如此,但面對突如其來的溫柔,秦月還是感到悸動。
這……
秦月看向鏡子里的陸云景。
真帥啊
你這樣讓我改如何自持?
以前不懂自己的心思,自然不會主動做什么,可當她明白了,活生生的帥哥老公又擺在面前,叫她怎么辦?
秦月心中做著激烈的思想斗爭。
一邊告訴自己現在不是時候,要等時局穩定下來再踏踏實實談個戀愛。
另一邊告訴自己,管他什么時局不時局,先拿下了再說,男女搭配干活不累!
秦月從來不是優柔寡斷的人,稍微掙扎了一下,就選擇了后者。
主要還是為了能夠更好的配合,更好的為人民做貢獻!
秦月腦子里瞬間回憶了無數種主動的方式,從法律上來講,他們就相當于有了小紅本本,這種情況,應當從稱呼上改變。
秦月嬌羞說道:“老公”
“嗯?”
“啊不不不,相公、夫君?”
古代怎么稱呼來著,秦月腦袋里有一瞬間宕機。
以前無所謂,怎么稱呼都可以,現在想認真一下,居然在這種事上出現紕漏。
秦月心里尷尬的要命,但面上卻是逐漸斂了笑容,變得面無表情起來。
“你弄疼我了。”
其實并沒有,他溫柔得很,但為了不讓自己更尷尬,只能將鍋甩在他身上。
她站起身來,微微一笑,說道:“你叫我夫人,我叫你夫君,倒也不錯。”
見陸云景有些愣神,秦月笑容重現,伸手幫他把本就整齊的衣襟整理了一下。
“夫君今日怎么想起幫我梳頭發了,是不是想我了?”
陸云景輕咳一聲,大概是沒料到她如此不含蓄。
“我有事找你商量。”
秦月心里冷哼一聲,瑪德狗男人,有事才來找她,還一副惺惺作態的樣子,顯然是有事情求她。
“什么事?”秦月問道。
陸云景垂首看了一眼放在他胸膛上的纖纖素手,抬眸看向秦月,意思好像是,衣襟已經很整齊了,為何還不拿開?
秦月好像沒明白他的意思,就那么放在他胸膛上。
沒錯,她是故意的!
此刻她忽然明白,為何有的女人也會忍不住揩油,這……衣服下面溫溫的,硬硬的,讓人忍不住遐想。
盡管她沒料到自己會有這么不正經的一面,但人嘛,總有千面,更何況,她揩的是自己老公的油,不過分吧。
合法夫妻!
這么想著,心中那一點點不適感以及羞恥感徹底煙消云散。
她秦月向來都是主動出擊的,對專利和成就是如此,沒道理對男人就退縮。
做完心理建設,秦月唇角露出一抹笑容,仰頭對上那雙黑眸,紅唇輕啟。
“夫君?”
陸云景移開視線,似乎也顧不上去管那雙手。
“夫人若是方便,我們不如到書房去說。”陸云景說話有些溫吞。
秦月見他這副模樣,知道他應該有點害羞了,眼底立刻露出得意之色。
果然,只要一方進擊,另外一方就會露出破綻。
“這里不是我們的房間嗎,有什么事不能在這里說?”秦月抿嘴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這話很是曖昧,見陸云景不敢看她,心中偷笑起來,因此并未發現他的黑眸愈加暗澀深邃。
秦月玩得興起,正準備更進一步的時候,外邊突然傳來小廝的聲音,是找陸云景的。
“你去吧。”秦月有些失望。
門外小廝是陸云景身邊的,若非急事他是不會來的。
看到主子出來,小廝一眼就看到他那冷冰冰的神情以及透著殺氣的眼神,當即瑟縮一下,欲哭無淚地匯報了重要的事情。
陸云景仰頭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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