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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皇子看完書信,隨手扔到一邊,冷哼道:“這秦風還真是沒將本宮放在眼里,看來上次敲打,完全沒有敲在痛處。”
“琴兒,你去一趟醉仙樓,無論秦風那廝想干什么,只管讓他無功而返!”
撫琴女早就想對秦風出手了,聞聽此言,連忙欠身行禮:“請殿下放心,奴婢定讓那秦風知道疼。”
傍晚時分,醉仙樓已經人滿為患,京中著名商戶和官宦子弟,坐列其中,議論之聲此起彼伏。
“這秦風又要搞什么鬼?平日里又無來往,好端端的請什么客?”
“哼!那日在進宮官道上,秦風當著百姓羞辱在下,居然還好意思派人來請我,真是厚顏無恥。”
“你們看,那林瞿奇可是江南知名儒生,聲譽甚高,怎么和秦風那無賴勾連到一塊了?”
“嘿,管那么多干什么?反正又不用咱們花錢,就當來享受一番,至于那秦風,甭管有何打算,大家不配合便是。”
“說得對!”
就在這時,在疏風和小香香的陪同下,秦風邁步而來。
一瞬間,現場所有視線,全部集中到了秦風身上,盡管巨大多數的視線,全都是鄙夷唾棄。
江家族長江成漢,臉色奇差,他見蔗商久久不露面,還以為路上出了岔子,派人前去接應才知道,原來是被秦風這狗娘養的半路截了胡。如今那六萬斤甘蔗,已經全部運入秦家后院,而且……已經開始壓榨甘蔗汁了。
現在就算江成漢去對峙,也已經沒了意義。
沒有原料,江家的糖業也甭想開展下去,虧大發了。
江成漢恨不得買兇趁夜刺殺秦風,出出這口惡氣,結果今天下午,便收到了秦風的請柬,見過無恥的,卻沒見過這么無恥之人。
江成漢實在是坐不住了,起身沖秦風大聲呵斥:“姓秦的,那六萬斤甘蔗如何說?”
說你大爺!
秦風裝作沒聽見,理都不理,只管邁步朝著看臺走去。
江成漢沒想到秦風居然無視自己,臉色一陣紅一陣白,惱羞成怒:“自今日起,京都糖業,有你沒我。至于今日這狗屁宴會,我江家自然不會參加!”
一看有瓜可吃,周圍的官宦子弟立刻來了精神。
秦風卻自顧自的走上看臺,眾目睽睽的注視下,沖江成漢微微一笑:“江族長?哪陣風把您給吹來了?”
聽到這話,江成漢一愣。
還沒反應過來,秦風已經開始補刀,笑嘻嘻道:“不請自來?莫不是江家沒了蔗糖,知道干不下去了,厚著臉來參加這場宴會,想借此機會攀附秦家?呵呵呵,也不是不可以,只要江族長態度端正,給你個小分銷商干干,也沒什么。”
此言一出,現場嘩然。
“什么?江成漢居然來攀附秦風?有沒有搞錯?”
“你們可能不知道,江家的蔗糖供應商被秦風給截胡了,江家的庫存支撐不了幾天,沒辦法才來求和。”被秦小福安插在人群里的家仆,添油加醋的胡扯起來。
在場的官宦子弟,哪里知道事情緣由,被這么一挑撥,頓時驚為天人。
“真想不到,江家居然認慫了,整個京都,誰不知道江家背靠二皇子?難道說……這是二皇子的意思?”
“不會吧?連二皇子都要避其鋒芒?這個秦風區區一介布衣,怎能如此了得?”
“胡說八道!二皇子豈會懼怕秦風?恐怕是江成漢擅作主張,擔心糖業受創,被二皇子怪罪,所以才來找秦風說和。”
聽著周圍的竊竊私語,江成漢臉色一陣紅一陣白,到這才明白,秦風這是專門給自己下了個套。
秦風哪里有半點要和江家冰釋前嫌的意思?分明是要把江家往死里整。
而且這么一搞,江成漢百口莫辯,連二皇子的顏面也一并丟盡,二皇子絕不會饒了江家。
江成漢怒不可遏,卻又無可奈何。
就在這時,秦小福湊了上來,小聲道:“江族長,我家少爺知道二皇子做事,向來雷厲風行,所以特意為江族長指條明道。若江家愿意,從今以后便只管打理經銷行當便是,從秦家進購蔗糖,至于糖霜和白糖的買賣,若江家感興趣,可以向我家少爺申請經銷權。”
江成漢氣的渾身發抖:“你放屁!”
秦小福依舊滿臉笑意,故作低聲下氣,實則步步逼迫:“江族長罵得好,小的該罵。只是江族長空手而歸,二殿下那邊如何交代?”
江成漢不禁語塞,此事若不能妥善處置,二皇子便會處置自己……
只是向秦風這廝低頭,未免太過恥辱。
就在江成漢猶豫之際,秦小福連忙按照秦風的交代,趁熱打鐵:“我家少爺說了,二殿下在意的是利潤,與其日后互相內斗內耗,倒不如有錢一起賺。雖然江家只是經銷蔗糖,但依舊有利可圖,只要江家肯合作,糖霜的經銷權,也有江家一份。”
“雖說商業范疇縮小了,但由于糖商受到我家少爺管控,只有獲得經銷權的商戶才能出手糖品,故而銷售量實際是擴大了,利潤不降反增。”
“言至于此,至于如何抉擇,全憑江族長的心意。另外……”
說到這,秦小福話鋒一轉,雖然依舊是低著頭,盡是仆人姿態,但語氣卻狠辣起來:“我家少爺送江族長一條金律良言。”
江成漢眉頭一挑:“什么金律良言?”
秦小福嘿嘿一笑,拱手行禮:“別給臉不要臉。”
江成漢臉色瞬間怒紅,想要發作,但為了大局著想,卻又只能將這口惡氣咽下,甩袖而去。
看著江成漢氣急敗壞的背影,秦風心里不由一陣冷笑。
跟我斗?寧配嗎?
只要把蔗糖原料掐死,要么合作,要么退出糖業,道已經給你劃清了,自己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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