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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
師劭滿臉精彩,嘴巴張了張。
毫無疑問,他又被懟得無話可說。
四個人的啊。
四個人竟然都躲了過去。
鞏杰面露異色,目光不由看了程韻和姬鳳夕一眼。
天師不愧是天師。
身邊的女子都如此不簡單。
占理,據理!
不俗!
真的不俗!
而且兩人為了江小白如此做,那份心也著實讓人觸動。
俞老的神色也帶著贊嘆。
程韻不愧是墨老的學生啊。
心思透徹,能夠把握到最關鍵的核心。
而姬鳳夕更是簡單直接。
天大地大,父母為大。
老師都得靠邊。
且一個不懂的玄師,也頗有意味。
罵了你,你都無話可說。
果然那原本面色溫和的老者臉色變化了多次,最后道:“各位請坐吧!”
說完那和身邊的那充滿肅殺的老者坐了下來。
在場的人,看到這一幕也紛紛的坐下,但氣氛因為剛剛情況的發生,明顯是有些不對的。
“墨老還沒來么?”
這時那位玄師看了看旁邊空著的椅子,聲音不由響起道。
聲音落下,在場的人不由面面相覷。
原本他們都以為墨鴻塵會和兩人一起進來,但是現在時間將至,人卻沒有出現,的確奇怪了一些。
江小白朝著那空位看了一眼,眉頭微皺了下。
這時外邊腳步聲響起,一名年輕男子走了進來,正是墨軒。
當在場的目光同時集中過來的時候,墨軒抬起頭道:“稟告玄師,我爺爺他昨天喝酒喝多了,現在休息,今天的審判怕是無法參加了!”
“是么?”
那玄師聽后暗嘆了下道:“既然如此,就由你來做墨家這個代表吧!”
“是!”
墨軒恭敬點頭,走到了最前邊緩緩落座。
江小白雙眼微瞇。
之前他還有些不解。
現在懂了。
是擔心墨老給他說話,所以墨軒幫師家讓自己的爺爺以醉酒為名,繼續沉睡。
如此情況下,他將徹底變得孤立無援?
但他真的是笑了。
墨鴻塵幫忙不幫忙,對他都沒有過多的影響。
如果這些人以為自己和墨鴻塵關系拉近,就是為了找一個幫忙說話的人,那真的是太小看他江小白了。
冷光之下,他坐在那里更加的隨意。
他倒是想看看師家準備怎么玩。
在他思索中,那玄師的目光落在了鞏杰的身上道:“鞏老,大概的事情你也了解了,這件事情就交給你了吧!”
鞏杰臉色變化,內心不免暗罵了兩句。
他一個大名,審判天師?
別鬧了。
誰愿意誰來。
他可不想當槍玩。
當下他的目光看向江小白正準備說什么時,突然捂住了肚子:“哎呦,這肚子好痛,不行……不行,我得去廁所一趟!”
說完起身急匆匆地離開了。
是的,速度很快。
就眨眼沒的那種。
在場的人針對這一幕,同時愣神了。
這……這什么情況?
關鍵時刻鬧肚子?
太清宮互相對視了一眼。
他們懂!
俞老的神色看上去則是更加的古怪。
之前因為譚璟吃瓜子,鞏杰說話的行為方式就有些不太一樣。
現在他幾乎可以肯定。
鞏杰一定是知道什么,否則不至于如此。
江小白眉頭挑起。
隨后笑意浮現,這鞏杰還不錯,很給他面子。
譚璟和賀煬驚奇中,繼續嗑著瓜子。
玄師也愣了,瞬間那臉色有些掛不住了。
這鞏杰怎么回事?
在他臉色變化中時,最后緩緩道:“既然鞏老臨時鬧肚子,那就由乾清書院三杰來吧!”
俞老原本臉色還有些古怪的。
但聽到玄師的話后,臉色頓時微變。
三杰。
其中一個沒在。
墨老沒來。
也就是說,認準他了唄?
別雞兒的鬧了。
看所有人的目光都看著他,俞老捂著肚子道:“抱歉,我也有些不適!”
說完,起身離開。
同樣是那種眨眼就沒的情況。
噗……
太清宮的帶頭的一位老者險些笑噴出來。
但注意到不對后,硬生生地憋了回去。
這時,那玄師也明顯發現了不對頭。
鞏杰的情況如果是巧合,那俞老這里呢?
瞬間那玄師的眉頭皺了起來,最后冷光一閃,直接道:“好,那就由我親自審判吧!”
說著那玄師的目光直接看著江小白道:“你便是遁世宮的宮主?”
“對!”江小白點頭。
“好,我弟子師元飛是不是你親手所殺?”玄師的聲音響起。
“他要殺我,所以我就殺他了!”
江小白看著那玄師笑瞇瞇的道:“我是正當防衛,這件事情很多人可以作證!”
“我看你是蓄謀的!”
旁側的師劭此刻站了起來,看著江小白道:“據我了解,你抽走了的我兒子的青蓮火,你一定是故意激怒他!”
“你根本就是蓄謀已久!”
師劭說著,目光中盡是憤怒。
“哦?青蓮火被你拿走了?”
玄師的目光落在江小白的身上道:“這件事情你準備怎么解釋?”
“是我拿走的!”
江小白倒是很坦誠,但隨后笑瞇瞇的道:“但你說我蓄謀我不承認!”
說完,江小白突然冷光一閃,看著那玄師話鋒一轉道:“咦,你怎么把我的空氣給呼吸走了?”
玄師被江小白這前后不搭的話,明顯弄了一個摸不著頭腦。
“我的意思是,我比你先來的,你呼吸的空氣都是我的!”江小白笑呵呵的道。
“笑話!”
玄師頓時笑了,看著江小白道:“這空氣本就是天地衍生,怎么就成了……”
剛說到這里,玄師的笑容收斂了起來,臉色變得無比難看,直接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你……好,好,好一個江宮主,果然心思巧妙啊!”
沒錯,就剛剛他要說的正是‘既然你不是蓄謀,為何要拿走青蓮火?’。
但江小白卻預判了這些,利用神特么空氣來說事。
因為青蓮火本也是天地衍生,江小白拿走的不過是無主之物。
說白了就是和師家沒有半毛關系。
如此就沒有了蓄謀?
但這根本就是強盜邏輯啊。
而他偏偏對這種邏輯,毫無對策,只能是臉色越來越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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