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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月生執-第116章 離譜的男人
更新時間:2024-06-16  作者: 先生醉也   本書關鍵詞: 言情 | 現代言情 | 年代重生 | 先生醉也 | 明智屋小說 | 風月生執 | 施微 | 先生醉也 | 風月生執 
正文如下:
←→:、、、、、、、、、、第116章離譜的男人

我忍著淚說,“比留在我們身邊安全,這或許對那兩個孩子,不是壞事。”

“什么意思?”嬸娘臉上浮起難以置信的不舍,“他們的爸爸不是已經……”

我不再做過多的解釋,士兵催我回房,我轉身往回走。

他們將我跟嬸娘隔開。

我獨自一人回到房間,外面上了把鎖。

寧乾洲這是要囚我了……

我在桌邊坐下,下意識捂住臉,難忍失去孩子的傷心。

身后的床榻上忽然傳來輕微的鼾聲,伴隨著男人冗長。

我心頭一驚,霍然扭頭看去。

便見我床上睡著一個人。

我嚇得從椅子上跳了起來,低呼一聲。

“勞資每次來見你,你都在哭。”靳安低沉平靜得聲音傳來。

我被嚇得心臟狂跳,緊貼著大門,瞪大了眼睛,靳安?

聽見熟悉的聲音,我方才安神幾分,往內室探去,便見靳安穿著寧派的制式軍裝,大剌剌睡在我床上,軍靴蹬掉在一旁,軍帽扔在床頭。

他似乎累極了,眉頭緊皺,閉著眼睛,只想睡覺。

這家伙是怎么進來的?門口有兩名士兵把守啊!難道是趁鄭褚剛剛帶人搶娃的時候,門口兩名士兵攔截我跟嬸娘……

靳安借機進來的?他什么時候來寧府的?蟄伏了多久?

看見他,我就氣不打一處來,壓低聲音,“你還有臉來!說好了我刺殺寧乾洲!你協同多方勢力顛覆寧乾洲的軍政大權!你瞧瞧!關鍵時刻你掉鏈子了!你這個坑貨!”

靳安沒吭聲。

“雖然寧乾洲沒死!但我給你爭取了一個月的時間!那一個月他身體出了問題!你有足夠的機會策反奪權!可你都干了什么!”我把憋在心里的話一股腦吐了出來。

他依然沒動靜。

“最好的時機,姜常卿被殺啦!”我輕輕拍著桌子,“你到底做了什么啊!消失了兩個月!彥海你停戰了,平京你沒作為,你究竟干什么去了,早知道……”

話沒說完,便又聽到靳安一陣響亮的鼾聲……

他又睡著了……

我……

我怒及,抄起桌子上的托盤沖進內室床邊,就要往他臉上拍。

但見他眉心疲憊倦怠,整個人像是累虛脫了,整張俊臉像是陷入了深度睡眠,微微向里側著臉,呈現安心放松的狀態。

他好像對我不設防,居然在我床上睡到昏厥……

目測這家伙的身高最少一米八八以上,我的小床根本睡不下他,所以他一條腿微微屈起,另一條大長腿囂張地蹬在床頭柜上,就這么睡了個昏天暗地。

我……

揚起的托盤始終沒拍下去,生氣地拉下床簾,又放下內室的珠簾。這鼾聲傳出去,外面的士兵不會多疑吧?頂多以為是我扯的……

猶豫片刻,我從最下面的抽屜里翻出丫鬟備的醫用包,拏云的小腿擦破了皮,丫鬟們便準備了消炎藥水過來。

靳安臉上有傷,應該用得著。

我將東西放在桌子上,等他醒來問話。

天曉得,他這一覺幾乎睡了一天一夜!外加半個白日!由于他霸占了我的床,我只能趴在桌子上講究。

府上來送飯,將食盒放在門口,所幸靳安此刻睡眠安靜,等房門再次被反鎖,我將食盒拿進內室,擺出餐盤。

“有洗澡水嗎?”靳安清冷的聲音傳來。

我被嚇的手一抖,這人怎么總這么突兀!說話突兀!行事突兀!突然開口說話,差點嚇掉我手中的盤子。

我說,“你敢再離譜一點嗎!睡我床就算了!還問我要洗澡水?你要在我這里洗澡嗎?”

他赫然坐起身,盤腿看著我,一臉若無其事的認真,“再不洗澡,老子要臭了。”

“這跟我有什么關系!”我憤憤不平,“你別太離譜!”

“將近四天沒合眼。”靳安從床上走下來,看到了靠窗方向的水管,他自顧自的拎起膠皮水管往屏風后的木桶里倒水,“差點把老子熬廢了。”

他自說自話,根本沒聽我在講什么,全程都在解決他自己的需求。

我瞪著眼睛看他,“你做什么?”

這間房里有水管,直通院子里的水井。他往木桶里蓄水……

我剛要過去制止他,便見他將上衣整個往上一翻,全脫了!他說,“別過來!”

露出一整個強悍的上半身,魁梧強健的肌肉上傷疤縱橫,麥色肌肉繃得很緊,體格健康有力!充滿年輕男性的力量感。

我他娘的!

我急忙捂住眼睛。

他順勢扯下珠簾,將我隔擋在外。

我咬牙切齒,罵罵咧咧回到外室。

這他娘的,根本沒把我當外人!

睡我床!在我面前洗澡!還用我的浴桶!

說出去,簡直要貽笑大方!我會被人笑死!

“有牙刷嗎?”靳安清冷問了句。

我氣呼呼從抽屜里翻出新的牙刷和牙粉扔給他,又扔給他兩條新毛巾!想了想,從抽屜里翻出角皂扔進去。

我這里沒男士衣物,便敲了敲門,向外面的士兵索要干凈用品。

我說,“我兒子把床給弄臟了,能不能給我拿兩套干凈被單來。”

沒多久,丫鬟給我拿來了新的被單和褥子,我說自己鋪,將丫鬟打發走。

隨后,把要來的被單扔給他一條。

等他洗浴完畢,穿著一條純白的被單從屏風后走出來,香噴噴坐在我桌子對面,開始狼吞虎咽干飯。

他將被單穿成了睡袍,腰間系了條黑色絲帶,胸膛裸露在交錯的錦布邊緣,整個人野性利落極了。

屏風后的水,他已經通過支起的窗戶,全處理掉了。

軍裝和襪子都清洗干凈,掛在柜子邊緣。

吃飽喝足,他方才抬起陰鷙雙眸看著我。

我說,“你總該說說,自己為什么食言。” ( 明智屋中文 wWw.MinGzw.Net 沒有彈窗,更新及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