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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子易瞥了一眼陸北梟,見他悠閑地喝著酒,似乎默認了他們對蘇洛的稱呼,這才放心聳聳肩:“不知道,嚴子恬的朋友太多,我認不過來。”
這倒是老實話,他這個妹妹富二代做派比他厲害,整天不是酒會就是party,只要見過一面都可以說是認識的朋友。
一直沉默著的陸北梟目光從遠處的三人身上掃過,忽然冷不丁開口問了一句:“嚴子恬是A大的?”
嚴子易先是愣了一下,然后一臉驚訝:“對啊,你居然記得她是哪個學校的?”
他云淡風輕:“她也是A大的。”
至于這個“她”指的是誰,自然不言而喻。
嚴子易恍然大悟,他就說,陸北梟怎么會關心自己妹妹的大學,原來人家關心的另有其人。
幾人在這邊聊得火熱,蘇洛那邊卻是冷冷清清。
她和舒宇楓剛進會場不久便遇到了幾個老朋友,蘇洛夾在他們中間插不進話題,干脆打了聲招呼自己跑到一邊去了。
蘇洛為了做這身造型已經一整天沒怎么吃飯,此時腹中空空,桌上精美的甜品顯得格外誘人,她拿了塊蛋糕,坐到了角落,小口小口地吃了起來。
不時有過來搭訕的男士,都被她三言兩語地敷衍過去。
過了一會兒,關檸兒找了過來,大大咧咧地往她旁邊一坐:“這年會真不是人呆的地方,每一個人都和家里有點關系,我哪能全記得住呀。”
蘇洛遞給她一個干凈的勺子:“吃點甜的開心一下。”
關檸兒也是一天沒怎么吃,終究還是抵不過誘惑,加入了蘇洛。
兩人正開心的聊著天,吃著蛋糕,一個尖銳的聲音卻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我們這里可不歡迎蹭吃蹭喝的乞丐。”
兩人抬頭,只見嚴子恬雙手抱胸,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們,只差把不屑兩個大字寫在臉上。
她終究還是沒穿那身黑色禮服,選了一身紅色長裙,整個人鮮艷得像是一團烈火,格外引人注目。
關檸兒已經忍了她一天,此刻再憋不住氣,立刻站起身便開始反擊:“我還以為年會是人參加的,沒想到火雞也能參加,還能在這兒咯咯叫。”
自己的引以為豪的品味被如此詆毀,嚴子恬氣得小臉刷白。
她的語氣激動了起來:“怪不得隔得老遠我就聞到什么味道,原來是有人穿著品牌不詳的垃圾貨啊,你真以為借著別人的光進了這里,自己就能變成上流社會的一員?老實告訴你吧,你這輩子都不可能和我們一樣!”
周圍的人也開始竊竊私語。
陸北梟這邊一直都注意著她們的動態,一開始都以為是朋友敘舊,可后來幾人都發現了不對勁。
雖然隔得遠聽不清說話的內容,但是看雙方的表情,比起朋友倒更像是仇人。
嚴子易想起自家妹妹的行事作風,表情也嚴肅起來,正想過去看看,不想旁側的陸北梟先他一步邁出了長腿。
他趕緊跟了上去,心里默默祈禱嚴子恬不要說些不過腦子的話,不過上天似乎沒有聽到他的祈禱,幾人剛走近便聽到嚴子恬尖銳的嘲諷。
感受到身邊溫度驟降,他連忙幾步上前,開口喝道:“嚴子恬!”
嚴子恬應聲回頭,看見來人,聲音瞬間高了好幾個調:“哥!”
一邊喊著,一邊小跑過去,格外親昵的拉住了嚴子易的手,撒嬌地晃了晃:“我剛找了你好久呢~”
側頭看到他身后的陸北梟,他今天穿了一身黑色西裝,看上去挺拔矜貴,帥得讓人臉紅發燙。
她眼睛一下就亮了起來,瞬間松開了嚴子易的手臂,有些羞澀的走到了陸北梟面前,聲音更加尖細“北梟哥,好久不見呀。”
陸北梟沒有說話。
嚴子恬也不覺得有什么問題。
從她認識陸北梟開始,他就是這樣冷淡,對別的女的一概不理,對自己偶爾還會應上幾聲,這讓她堅信,自己對于陸北梟來說是特別的那一個。
關檸兒一臉嫌棄地拉住了蘇洛的手,向她展示自己手臂上的雞皮疙瘩:“我以為我撒嬌已經夠嗲了,原來更嗲的人在這里!”
蘇洛卻還在出神。
在學校的時候她被嚴子恬為難了太多次,深知對付她最好的方式就是冷處理,是以不管嚴子恬說話再難聽,她都只當路邊的狗朝自己吠了兩聲,完全不放在心上。
嚴子恬一聲“北梟哥”讓她一直平靜的心境泛起了點點漣漪。
看來他們關系很親近啊。
陸北梟沒有回應嚴子恬的招呼。
嚴子易看著陸北梟的神情越來越冷,趕緊把人拎了回來,沒好氣地問她:“你怎么在這里?”
嚴子恬驕傲地看向陸北梟,得意的向他邀功:“我不來,誰幫北梟哥清場呢?”
“清場?”陸北梟聲音冷得好像夾著冰渣子。
嚴子恬一點沒聽出來,抬著下巴看向蘇洛,語氣十分不屑:“這個人居然跟著別人的邀請函混進來,早就聽說有些作風不好的女人熱衷于出入高端場合結識男人,妄想一步登天嫁入豪門,沒想到今天居然看到了真人。”
漂亮的人總是引人注目,剛才蘇洛和關檸兒、嚴子恬三人站在一起便有許多人側目,陸北梟幾人一出現,眾人探究的目光便變得更加明顯。
如今聽了嚴子恬的話,看向蘇洛的眼神便變得不那么友好,仿佛她真是一條借著美麗外表謀人錢財的鮮艷毒蛇。
畢竟在場的人大多都身處嚴子恬所謂的上流社會,即便是有錢人,也很忌憚有人惦記自己的錢。
“真是最討厭這種沒皮沒臉的人了。”
“這種人長得再好有什么用?還不是金玉其表敗絮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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