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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京城出了一件大事,永嘉公主當街強搶了一位書生回府。
據說這位書生長得面如冠玉,英俊瀟灑,只是因為被永嘉公主看上了,所以被強搶回去做了面首。
不僅如此,有人還看見永嘉公主出入小倌,身邊帶著的男子都是面目俊秀的。
前朝公主不乏有養面首的,但如今圣上昏迷,在這樣的時刻,永嘉公主如此行事,不用說御史的彈劾奏章像是雪花般飛到了圣案前。
如今主事的是賢王,賢王一向與永嘉關系不錯,他只將永嘉召進宮來,問了問事情的經過。
永嘉倒是直言不諱:“我不過是養兩個面首,而且他們都是心甘情愿的,賢王哥哥也要教訓我嗎?”
賢王嘆了口氣:“永嘉你這樣行事,名聲也損了。你還未成親……”
“我不打算成親了,駙馬挑來挑去,也選不好。如今倒好了,不用選了,只要我喜歡的都可以帶回府里。
“胡鬧。”賢王呵斥,“姑姑也縱容你如此嗎?”
“我娘現在不管我了。”
賢王頭疼,又說了永嘉幾句,讓她別干出格事,不然皇室宗親那邊也不好交代。
永嘉乖乖點頭,轉身回去就忘了。
宋九兮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一口水差點噴了出來。燕述白冷哼了一聲,道:“以后你離永嘉遠點,別被她傳染上了不良風氣。”
宋九兮猶自震驚,永嘉不是要押著沈長書成親嗎?怎么如今變成了養面首了?
宋九兮正想去看看永嘉怎么回事,但燕述白攔著她不讓她去。
燕述白要笑不笑地看著她:“你也想去看她的面首?”
宋九兮皺眉:“我是去找永嘉,你別胡說。”
燕述白冷哼一聲,臉色冷淡。
宋九兮本想出去,但看他這個樣子,她又停下了腳步。“永嘉不是那樣的人,你不是不知道。”
“我不知道。”燕述白冷聲說。
宋九兮轉身就走,什么陰陽怪氣的脾氣,都是慣的。
宋九兮才不想慣他,但她還沒走到門邊,就被燕述白一把撈了回去。宋九兮跌入他懷里,下一刻嘴唇就被吻住了。
燕述白想留人的時候,有千百種招數。
他極盡纏綿地吻著宋九兮,灼熱的吻烙在臉頰上、鼻梁上、耳骨上、脖子上。
沒一會兒宋九兮神思混亂,腦子被燕述白親的像是漿糊一樣糊住了。
燕述白抽掉她的腰帶,一把將人抱起來,往內室里走去。
宋九兮伸手推燕述白:“等,等一下,長安,長安一會要來……”
“他們會攔住他的。”燕述白在宋九兮耳邊啞聲說,嗓音嘶啞低沉,呼出的氣息都是滾燙的。
宋九兮被抱到床上,接下來整個人似乎都被燕述白往下拽去,越墜越深。她抓不住任何東西,只能死死抱著燕述白。
燕述白不想讓她去找永嘉,愣是折騰了一下午。
宋九兮趴在床上,渾身又熱又軟。
燕述白饜足之后,又來親她。親她脖子上的痕跡,又親她肩膀上的牙印。
宋九兮身體發著抖,一陣漫過一陣的余韻,讓她在燕述白的親吻下,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燕述白碰她一下,宋九兮就忍不住哼一聲。
燕述白笑著,這聲音似乎更愉悅了他,他低下頭親她的唇,將所有的聲音都吞入了身體里。
兩人胡鬧到夜色降了下來,燕述白抱著人梳洗完了,又將人抱到床上。
宋九兮動一下,就忍不住暗罵一聲。燕述白真是瘋了,不要命似的弄了一下午,她現在站都站不起來。
這比她練武練一天還要累。
燕述白打開門吩咐浮翠,讓廚房上一些清淡的飯食來。
等他回到屋里,看到宋九兮渾身都是紅的,嘴唇更是腫的厲害,他忍不住手背抵著唇笑了出來。
“還笑?”宋九兮憤怒瞪他。
“沒在笑。”燕述白憋住了笑,但眼睛是彎著的。
宋九兮拿過枕頭就要來扔他,燕述白接住枕頭,放到一邊。宋九兮大概不知道自己現在是什么樣子,燕述白卻看得清清楚楚。
正因為清楚,他才覺得可愛。
“夫人。”燕述白抱住人,說,“讓我看看有沒有傷到。”
“不用。”宋九兮裹緊錦被,不自然地說。
“夫人是害羞了?”
宋九兮又來瞪他,烏黑的眼珠子亮著光。
燕述白忍不住笑,又來親她。宋九兮憤怒,但沒親兩下,她就沉浸在其中了。
若不是燕述白刻意收著,他們又要胡來一次了。
最后上藥的時候,宋九兮是一點力氣都沒有,才讓燕述白把藥涂了。
宋九兮完全忘記了永嘉的事,一覺睡到天亮。
第二日燕述白去上朝了,宋九兮緩了許久才下床出門。浮翠他們似乎早被交代過了,一直沒來打擾她。
宋九兮用過早餐之后,浮翠才將一個請帖送到宋九兮面前。
浮翠說:“王妃,這是史家送來的請帖,說要請王妃去賞雪。”
宋九兮挑起眉來,打開請帖,果然這個史家就是大理寺卿史郁。
史郁的夫人竟然要請她賞雪,在此之前宋九兮從來沒跟她打過交道。
如今京城局勢變幻不明,端王和蕭家被賢王的人咬得死死的,史家卻在這個檔口請京中貴女賞雪,也不知道打的是什么主意。
浮翠問:“王妃要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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