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俊剛來到房門前,房門便打開了,一個清秀女婢正一臉驚喜的看著自己。
“青鸞,你這么激動做甚?”房俊疑惑的看著她,這丫頭這么激動,搞得好像她入洞房似的。
這個清秀女婢房俊認識,知道她是王月嬋的貼身侍女名為青鸞。
“我們家小姐還以為姑爺來不了了呢!”青鸞一臉尷尬道。
呃……就對我如此沒有信心嘛?房俊有些無語。
“二郎!”王月嬋聽到門口的動靜,驚喜的喚道。
“嬋兒,想夫君沒?”房俊微微一笑,快步入內。
青鸞非常識趣的退出了房間并為兩人關上了房門。
“二郎……”王月嬋一張嬌俏的娃娃臉瞬間染霞。
房俊知道她臉皮薄,也沒繼續逗她,拿起托盤上的玉如意,挑開紅蓋頭的那一剎那,房俊艱難的咽了一口口水。
鳳冠之下,是一張圓潤精致如刻的娃娃臉,皮膚白皙細膩,光潔的額頭飽滿。
鼻梁小巧挺直,一張櫻桃小口嬌艷欲滴,臉頰上兩個淺淺的小酒窩,一雙黑亮有神的眸子猶如閃閃發光的黑珍珠一般,盡顯可愛的同時又不失靈氣動人。
娃娃臉再搭配那夸張的身材比例,讓房俊有些恍惚,仿佛回到了后世的電腦桌前。
“二郎……”王月嬋見他半天沒有反應,連忙順著他的目光低頭一看,一張臉瞬間滾燙。
“呃,沒什么……”房俊尷尬一笑,連忙將她頭上的鳳冠摘了下來,隨即又將酒拿了過來。
“二郎要是累了的話就休息吧!來日方長,不急這一時半刻!”王月嬋看著房俊,一雙眸子滿是擔憂之色。
“嬋兒,你這是看不起夫君嗎?”房俊挑了挑眉,這一個個的,都以為他是軟腳蝦呀!
“沒有!我只是擔心……”
“你還是擔心你自己吧!”
王月嬋想解釋一番,讓房俊不至于太過尷尬,可話未說完,便感覺身子一輕,倒在了一個寬廣溫暖的懷抱中。
嘶!簡直逆天吶!
床榻之上,玉體橫陳,房俊倒吸了一口涼氣。
王月嬋身材嬌小,身段圓潤,皮膚白的跟牛奶一樣,胸大臀翹,再搭配上娃娃臉,這簡直就猶如上好的催情藥劑一般,讓人欲罷不能。
“二郎……”王月嬋都感覺自己要被他那灼熱的目光給融化了,不由輕喚出聲。
“嬋兒,你簡直就是上天賜給我的寶貝!”房俊眼中滿是癡迷。
寶貝?
王月嬋聞言,微微一愣,隨即一雙眸子媚眼如絲。
翌日,清晨,天空泛起了魚肚白,新的一天開始了。
房玄齡夫婦一大早便坐在了大廳,等待著一眾兒媳敬茶。
“可憐我那二郎啊!”盧氏想到自家二郎,便心疼的不行。
“心疼他做甚?這一切還不是他自找的!一下子娶那么多,也不怕死在女人的肚皮上!”
房玄齡嘴上說著狠話,心中也是擔憂的不行。
“娘子,現在知道為夫的好了吧!”房遺直扭頭看向一旁的杜氏,微笑著說道。
“嗯!”杜氏點了點頭。
房遺直雖然沒有房俊出色,但他不花心,兩人成婚三載,一直沒納妾,只守著自己,這讓杜氏很是欣慰。
“阿娘,窩餓了!窩要吃飯飯!”一旁的房遺則踮著腳尖,看著桌子上的飯菜直流口水。
“吃!吃!吃!就知道吃!也不心疼一下你二哥!”盧氏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沒好氣道。
“為什么要心疼二鍋?”房遺則一臉呆萌,看得大廳幾人是哭笑不得。
而與此同時,后院。
“殿下,你還好吧?”廂房內,翠竹看著自家公主一邁步,便疼得冷汗直流,頓時擔憂的不行。
“我沒事!”李漱搖了搖頭,“一會兒還要去給阿耶,阿娘敬茶!快幫我梳妝打扮!莫要誤了時辰,讓人看了笑話!”
“嗯!”翠竹慌忙點頭,開始為其穿衣梳妝打扮。
“這個混賬怎么回事?莫非還沒起床不成?真是荒唐之極!”
房玄齡夫婦早已是望眼欲穿,正等著房俊帶著一眾兒媳前來敬茶呢,可如今都已日上三竿了,依舊不見蹤影。
房玄齡頓時怒了,在他看來肯定是房俊睡過頭了。
“別說話,她們來了!”一旁的盧氏突然雙眼一亮,因為她看到了李安瀾和李清婉幾女正在房俊的帶領下往這邊緩步而來。
“阿耶!阿娘!大哥,大嫂,三弟,早上好啊!”房俊朝廳內眾人打了聲招呼,一臉的春風得意,絲毫未見疲態。
“咦?高陽和雪雁,還有月嬋呢?她們怎么沒來?”盧氏打量了一眾兒媳,發現少了三個,不由驚咦出聲。
“二郎你怎么回事?還不快去將她們帶過來!”房玄齡瞪了一眼房俊。
“是啊,二郎,今天可是兒媳給公婆,公爹敬茶的日子!”一旁的杜氏提醒道。
“那個……阿娘,高陽和月嬋她們身體不太方便,怕是來不了了!”房俊摸了摸鼻子,一臉尷尬。
他此話一出,李安瀾和李清婉還有武媚娘一行幾女都不由臉色通紅。
“什么身體不太方便?二郎,你在說什么?”盧氏一臉疑惑。
“阿娘……那個還是你自己去看一下吧!”房俊支支吾吾道。
“秀娘,你跟為娘一起去!”盧氏也沒廢話,拉上杜氏的手,便朝后院快步而去。
“阿耶,請用茶!”李安瀾拿起桌上早已泡好的茶,倒了一杯,接著,一臉恭敬的遞到了房玄齡的手上。
“殿下,往后咱們就是一家人了,無需如此客氣,隨意一些就好!”房玄齡強壓下心頭的激動,抬手接過清茶,語氣淡淡道。
“多謝阿耶教誨!安瀾知道了!”李安瀾盈盈一禮。
她雖然性格清冷,但也知道分寸,眼前之人可是自己的公公,所以這禮儀還是得莊重些。
接著,李清婉和武媚娘幾女紛紛上前給房玄齡敬茶。
半刻鐘之后,盧氏和杜氏婆媳倆神色古怪的返回了大廳。
“夫人,怎么回事?”房玄齡皺眉問道。
“那個……”盧氏對上夫君那詢問的目光,罕見的臉紅了。
一旁的杜氏更是不堪,一張秀麗的臉紅的跟塊大紅布似的,連那白皙的脖子都染上了一層粉色。
“夫人,怎么回事啊?”大哥房遺直見狀,連忙將杜氏拉到一邊,小聲問道。
“高陽……她們下不了床了……”杜氏深吸了一口氣,壓下了心頭的羞意,顫聲回道。
房遺直聞言,不由倒吸了一口涼氣,僵硬的扭過脖子,看著自家二弟,眼中滿是不可思議之色,震驚的是無以復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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