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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小院出來之后,陸皎沒有再耽擱,趕在大統領回來復命之前,回到皇宮。
唱了一晚上大戲,怎么也要收點精神損失費和賞錢。
陸皎先是去了淑妃的月華宮。
看著殿內各種奢華的擺設,嘖嘖稱奇。
這些都是南滇百姓的血汗啊!
既然把自己當做姜國的妃子,不履行和親的義務,那就不要收南滇的供奉。
陸淑月可不配!
這次陸皎連床幔都沒留給淑妃,只差把宮殿內的地磚都摳下來。
收完月華宮,下一個目標是皇帝的私庫。
里面的寶貝,比月華宮里的多太多了。
不過陸皎還是給便宜爹留了一點東西。
那些書畫要著沒用,又不好變現,便給皇帝留下來當個念想吧。
裝不下了,裝不下了!
248在陸皎腦海里叫囂著。
要升級系統空間,才能解鎖更多面積,不然就要拿出來一些東西。
拿出來?
那些吃食和金銀在陸皎眼中同樣重要,丟是不可能丟的,一樣都不能。
你讓我看看,是哪里要解鎖?
248不明所以,將解鎖提示彈了出來。
陸皎砸吧一下嘴,問道:你再看看?
你你你!真是悍匪!
陸皎繼續收著東西,不再搭理248。
偌大的私庫,陸皎看都不看,直接連著架子一塊收。
只給便宜爹剩下一角可憐兮兮的書畫。
之前裝書畫的大花瓶也被陸皎收走了,里面的畫卷只能用竹筐裝著。
好像還是之前陸皎在御膳房里收的,拿來裝大白菜的筐子。
匆忙一瞥,還能看到筐底殘留的可疑菜葉。
但這時候也顧不上那么多了。
除了私庫,還有一個地方要去。
老十四后期之所以有能力和攝政王掰手腕,是因為他在御書房里,發現了先太子,也就是陸皎大伯留下的線索。
通過這個線索,找到了寶藏。
陸皎既然知道這個事情,自然不會便宜了老十四。
還是早早弄出來,放在自己的系統空間中比較保險。
她再次來到御花園。
暗暗吐槽陸唯這個倒霉催的,在御花園里,當了十年的花匠,這么明顯的密道入口,竟然都沒發現!
陸皎伸手摸索進一個石洞,將里面的一個小凸起順時針扭動一圈。
假山的深處隨之傳來石頭移動的聲音,趕在石壁合攏之前,走了進去。
這里只是一條地道,直通向宮外。
先太子讓人在這條密道的中間,挖通了地下溶洞,在里面藏了大量金銀和兵器鎧甲,為的就是以防萬一。
可惜不知道當年發生了什么,先太子暴斃,后來讓便宜爹撿了便宜上位。
這個機關在通道的一角,似乎還要用什么信物開啟。
但這一點也難不倒陸皎。
她的手撫摸上墻壁,無數的精神力觸角延伸出去。
隨著一條條觸角落在箱子上,溶洞里漸漸變得空曠起來。
水滴滴在地上,發出陣陣清靈的回聲。
只是把東西收走,以老十四的心性,說不得還會暗查御花園的人。
到時候查到陸唯他們身上,這些南滇人的痕跡就瞞不住了。
陸皎靈機一動,精神力纏繞在一起,變成一把尖利的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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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密道口的墻壁上刻下三個大字:逗你玩。
肯定能把老十四氣死!
陸皎想想他的表情就覺得好玩,但下一秒,她捏了捏眉心。
今夜收了太多東西,又在巖石上刻字,有些用腦過度,太陽穴突突地疼。
明天曬曬太陽就好了。
陸皎并沒有從另一頭出去,而是原路返回。
她在景陽宮發現了便宜爹的蹤跡。
這時他和身邊的美人已經勞累完,睡著了。
陸皎的精神力探進便宜爹的大腦,給他造了個夢。
在夢里,她全身上下燒得黑黢黢的,哭著說自己被二皇子所害,求皇帝爹憐惜,讓他能葬入皇陵。
隨著陸皎的精神力抽離出來,皇帝一個激靈,直接被嚇醒。
他看著身邊的美人,背對著他,后腦勺也是黑黢黢的,頓時冷汗涔涔。
“全洪生!”皇帝對外面大喊一聲。
嚇得身邊美人抖了一下,也醒了。
全公公帶著不少宮人掌燈進入內殿,紛紛低著頭,不敢看床榻上的光景。
“擺駕回乾清宮。對了,讓人將回去的宮道都掌上燈。
以后寢宮里的燈,不要都熄滅了。”
“是。”
全洪生在心里嘀咕:以前不許在寢殿里留燈,說燭火晃眼睡不著的是他。
現在怕黑不讓熄燈的也是他。
真難伺候!
但他的腳步并沒有因此耽擱半分,快步向外走去,先行布置去了。
這時床上的美人開口了,她的聲音仿佛是沒睡醒、慵懶的小貓。
“陛下,大半夜的,您不睡覺,這是要去哪啊?”
可惜這貓身上的毛發是黑色的,現在的皇帝不但不喜歡看,還有些害怕。
“你這是窺探朕的行蹤?”
皇帝丟下一句絕情的話,直接讓宮人給他穿上衣服。
一掃衣袖,離開了景陽宮。
臨近天亮,陸皎才回到之前的小院。
順帶還抱著兩床被子和十個包子。
被子是晚上在淑妃宮里拿的,好像是宮女們用的。
她在倒座房的角落,發現縮在角落里的童澤。
瘦弱的身子蜷縮成一團,雙手緊緊抱緊自己的肩膀。
呼吸輕淺,顯然沒有睡死。
陸皎剛走進房,童澤就醒了。
眼睛睜開的一瞬間滿是警覺,但看到是陸皎,立刻換成了欣喜。
“你回來了!”
他想站起身,但因為蜷縮了太久,還沒站起來就歪倒向一邊。
眼看就要撞在墻上,童澤認命地閉上眼睛,可預料中的疼痛并沒有傳來。
而是被一只有力的手扶起,靠在一片柔軟上。
童澤睜開眼睛看見的就是陸皎如豆腐一般嫩白的臉。
之前的黑灰已經擦干凈了,嘴唇如同熟透的紅李,看上去讓人口齒生津,并不濃密的眉毛卻微皺著。
“怎么這么不小心?”
童澤覺得貼著自己皮膚的地方有些微微發熱。
這才發現,他和陸皎之間隔著一床被子。
看上去就十分暖和,細細聞上去,還有一股女子的馨香。
童澤覺得自己肯定病了,恩人和自己一樣是男子,怎么能有以身相許的念頭呢! ( 明智屋中文 wWw.MinGzw.Net 沒有彈窗,更新及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