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不是也聯系了急救??”蘇落又立刻問道,“你就不怕汪家找上門?”
然而陸靳深卻搖了搖頭道:“不一樣,我聯系的是陸家的私人醫療團隊,沒有人能從陸家打聽到不該打聽的消息。”
話音剛落,電梯門便打開了。
里面,七八個帶著便攜式醫療設備和擔架的醫生快步走了過來。
“陸先生,傷者在哪里?”
陸靳深指了指休息區道:“應該是高空墜落,你們要檢查仔細。”
很快,汪槐被抬走了。
陸靳深也帶著蘇落和許尋一同趕向陸氏的私人醫院。
雖然私人醫院的綜合性醫療條件比不過三甲,但該有的儀器設備全都是最高精尖的。
搶救室的燈始終亮著。
門外的休息區,空氣死一般安靜。
終于,在經過漫長的七個小時的手術后,一個護士摘下口罩走了出來。
“陸先生,里面那位傷者的家屬沒有來是么?”
陸靳深點了點頭:“有什么事情,告訴我就可以。”
護士輕嘆了口氣,聲音沙啞道:“傷者目前生命體征已經平穩,中間經歷了一次心臟驟停,還好被搶救過來了。”
聽到這番話,蘇落的心跳猶如經歷了過山車一般,砰砰砰直跳。
而不知是不是許尋也聽進去了這番話,木訥的眼底也出現了劇烈的情緒波動。
她張了張嘴,喉間艱難的發出了幾個無意義的音節,抓著蘇落的手也在顫抖。
重癥監護室里,沉睡了兩天的汪槐醒了。
在經過一番全面檢查后,汪槐也基本徹底清醒了過來。
清醒后的第一件事,便是尋找許尋。
在看到躲在蘇落背后的女孩后,包扎著紗布的腦袋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笑容。
“你還笑得出來?知不知道自己差點命都沒了?”陸靳深冷哼一聲道。
汪槐齜了齜牙,“笑得出來,當然笑得出來,我這不是沒事嘛,她也沒事,夠本了。”
見汪槐并沒有因為自己的行為和后果感到后悔,陸靳深便沒有再多說什么。
因為如果這件事換成蘇落和他,他也會做出同樣的事情。
“這次你從汪家逃出來,恐怕不付出點代價就沒那么容易回去了。”
說著陸靳深瞥了許尋一眼。
他說的“代價”是什么,大家心知肚明。
蘇落趕緊把許尋往身后藏了藏,生怕陸靳深為了汪槐把許尋交出去。
汪槐咧了咧嘴,笑道:“我既然拼著這條命跑出來,也沒打算再正常回去。”
陸靳深看了汪槐一眼:“沒打算正常回去?你是有什么打算?”
“嗨!還能有什么打算,既然汪家現在的規矩容不下我,那我就只能給他改改規矩了,其實這件事我早就做打算了。”
蘇落陪著許尋坐在旁邊,聽著汪槐的規劃,對這個男人的印象再次有了新的改觀。
回去的路上,蘇落忍不住道:“沒想到他三年前就開始籌謀了。”
陸靳深并不意外。
“他其實早就對你那位朋友動心了,但汪家向來都是利益聯姻,所以即便許家不倒,許尋也不會是汪家聯姻的選擇范圍。更何況,在汪家這種環境里生活的往往非常壓抑,否則你以為汪槐年輕的那幾年為什么那么放蕩不羈?不過是對汪家的無形抗爭罷了。”
說著,陸靳深啟動了車子。
車子緩緩融入了一片霓虹之中。
車里,蘇落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蘇落本想把許尋接到家里照顧的,但汪槐執意不肯。
他拼了命帶在身邊的女孩,現在只有人在自己眼前才安心。
而許尋似乎也不想離開,蘇落拉著她,她走兩步就要回頭看看,走兩步就要回頭看看。
蘇落那一刻感覺自己就像是拆散牛郎和織女的王母娘娘。
于是陸靳深找了男女兩個看護在醫院,倒也不用太擔心。
晚上,躺在床上,蘇落看著天花板卻毫無睡意。
“你說,他倆最后真的能在一起嗎?”
蘇落問身邊的男人。
“能。”
“這么肯定?”
“嗯。”
“為什么?”
“因為只要他信念堅定,就可以。”
男人側過身,目光灼灼。
次日。
蘇落從蘇家得到消息,汪家在全城找人,至于在找誰,沒有人得到消息。
汪家這是斷了線索?
不應該啊。
畢竟人是許尋帶來的,以她當時的狀態,能記得自己的公司位置就是萬幸了,根本不可能完全隱藏行蹤。
想到這里,蘇落扭頭看向了正在一旁給她整理資料的陸助理,心下明了。
看來是某位只手遮天的男人做了善后工作。
“蘇總,文件已經整理好了,需要來杯咖啡嗎?”
男人起身,彬彬有禮的走到了蘇落的面前,仿佛真的只是她的一個貼身小助理而已。
不過就在這時,陸靳深緩緩開口道:“蘇總,從下個月開始,我可能就要陸陸續續的開始請假了。”
蘇落的腦袋浮現出一個問號。
“什么意思?”
陸靳深無奈的笑了笑:“陸氏那邊,我必須要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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