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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是被強迫接受一所占地千平的別墅,再然后是好幾盒一看就貴的要死的首飾。神奇的是那些首飾里,還有一只綠得通透的鐲子。
“媽,這是什么”
和打碎的那只好像。
林媽拎起來看了看,鄭重的說,“小梓啊,這是咱林家的傳家寶,當年你奶奶傳給我,今天我把它傳給你,你呢,要盡快的傳下去。”
“奶奶是留了一對兒鐲子嗎?”我怎么看都覺得不對勁兒,這也太眼熟了吧。
“不啊,只有一只。”
更不對勁兒了。
“可,那只不是打了嗎?我為了還這只天價的鐲子,還和林子巍領了證,正打算生個娃抵債呢,怎么這又有了一只?”
難道說這根本不是個需要還的債,這段時間我是還了個寂寞?
林媽精致的妝容頂著破裂的風險,尬笑著說,“嗨,我也是后來才知道,拿給你的那只是你爸他用啤酒瓶的底座做的,就是為了混淆小偷的視聽。咱這東西貴呀,丟了可沒處找去,以后的子子孫孫都會被祖宗們怪罪的。為了保證林家千秋萬代,代代幸福快樂,你爸只好弄了個假的唬弄小偷。沒想到那天我送你的時候拿錯了,打的那只是啤酒瓶子,這只才是真的。你收好哈,千萬別弄丟了。咱千千萬萬個子孫能不能過上好日子,全靠它了。”
我對此持嚴重懷疑態度。
晚上,我逼問林子巍事情的真相。
沒想到他無恥的說,“是我換了我媽的傳家寶,可這又不能怪我,誰叫你老也不讓我上位呢?我這不是急著要名分嗎,不得不出此下策。”
原來......
如此......
我劉梓,堂堂京都武警大隊的劉梓,因為一個啤酒瓶的底座,把自己賣了個好價錢。
現實版被賣了還幫人家數錢。
那天以后,我開始鬧著找回自我,拒絕出賣自己還債的無良伎倆。
但是,只要我一提這個,就會被扔到床上拾掇。
有時候一天拾掇三遍,累得差點岔氣兒,偏他神清氣爽的,我每天端著張憔悴的臉、捂著酸痛的腰去上班,還被同事嘲笑小小年紀有風濕,勸我去看看中醫。
可能是被拾掇的次數太多太頻繁,也可能是措施做的不好。
某天早上,我抱著馬桶吐得昏天黑地,差點把內臟吐出來。
婆婆嚴肅的把我帶到醫院,一番檢查下來,血都抽了七八管,最后報告上寫著:宮內早孕46周,胚胎健康。
這不完了嗎,有了娃,還怎么找回自我?
林子巍開始每天二十四小時的看著我,就怕我錯了主意傷害到他家的小祖宗。
懷孕六個月了,肚子大的像扣個鍋,晚上連翻身都要人幫忙。
對了,每月一次的孕檢報告改了,“宮內中孕,雙胎,存活。”
一個變成倆,肚子大得夸張。
我累得連喘氣兒都成為負擔,林子巍特別過分的陪我去辭了工作。
我不干,他說林家的企業,我喜歡哪個就在哪個公司上班,做老板還是員工都看我。
要是不滿意林家,隨便找哪家公司都行,但就目前來說,必須全心養胎。
又過了三個月,產房傳喜訊,林家喜提龍鳳胎一對。
林爸林媽樂瘋了,所有社交平臺全部用來發喜訊,好像只有她們林家能生得出龍鳳胎一樣。
林爸林媽抱一人抱一個寶兒,樂得見牙不見眼。
林子巍,我的小老公,守在我床頭,哭得眼睛通紅,不住的問我還疼不疼。他說以后再也不生了,他要是早知道生孩子會這么疼,死活不會讓我生的,舍不得我遭罪。
他前腳說著不喜歡兩個臭孩子,讓他心愛的寶貝老婆遭了那么多罪。
后腳一手一個的抱著,雙眼直冒星星,咧著嘴和我說閨女像他,兒子像我。
初秋季節,正午的陽光熱而不烈,照在我身上暖烘烘的。
金黃色的光線打在他的發梢上,讓他看起來生動極了。
突然就覺得,這債就這么還上一輩子,其實很值得。
番外二:韓峰
一場酒局。
喝斷片之前,我把車鑰匙交給助理,要他把我送回家。
可張開眼睛,卻發現自己躺在酒店的心形大床上。
暗紫紅色的玫瑰花隨處可見,床上那些花瓣被擠壓得如同皮膚受傷流下來的血。
我捏著疼得鉆心的太陽穴坐起身,怎么也想不起為什么沒有回家。
身邊兩條手臂蛇一樣纏上來,陌生的香水味道讓我立刻清醒。
心口猛的下沉,我恐懼的掀開身上的被子,光溜溜的身體告訴我,我完了!
“阿峰,再睡一會兒吧,昨晚你累壞了。”
身邊的女人雙眸如水,嬌羞的把臉藏在我懷里,光滑的肌膚和我的相貼,
那種本該親昵的觸碰感,此時對于我來說,如同一灘污泥,讓我退避不及。
“梁丹?你怎么在這里?”我壓制著心里的恐慌,黑著臉質問她。
梁丹也算得上美女,人長的嬌小玲瓏,又會撒嬌。十幾年前我們都還裹著尿不濕的時候,雙方父母曾戲言,等我們長大了把我們送作堆。
從我記事時起,她就像跟屁蟲一樣跟著我。
十七八歲的我情竇初開,卻對她沒有任何的想法。
那些年,我數次的試圖和她交談,告訴她我對她沒有男女之情,要她不必浪費時間在我的身上。世上好男人那么多,她應該找到愛她她也愛的那個。
她說喜歡我是她自己的事,與我無關,要我不必放在心上,她心里有數。
我以為她想通了,卻不料數年以后的一個清晨,她會在我的床上醒來,身下還有一灘暗紅色的血跡。
我努力的回想著昨天晚上的事,卻怎么找不到一絲絲被送到酒店的記憶。
這幾天爸媽那邊逼著我和梁丹訂婚,我不同意,死扛著。
我已經有小航了,她陪了我五年,對我是真心的,我也愛她,從遇到她那天起,就沒想過再娶別的女人。
可梁丹時不時的搞些事情,我爸媽對小航的拒不承認,甚至梁家長輩也會找準機會,讓小航意識到我和她之間的差距,逼著她知難而退。
小航每天被那么多人逼迫著,心神憔悴,一天比一天變得沉默。
我已經半個月沒有回家,也沒有看到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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