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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歸來,這隱婚老公我不要了-第177章 和你春風一度的是不是陶行舟?
正文如下:
第177章和你春風一度的是不是陶行舟?第177章和你春風一度的是不是陶行舟?←→:qishuta

許靜安抬頭,看著他深邃的眼睛,那里面隱含這一些細碎的波光。

“她很難過,那么溫婉的人,情緒很激動,當時就發病了,她心臟不太好,我嚇壞了,把她父母叫到M國。”

可那年,她發現有久久后,去他學校,那時他和紀悠染明明還在一起。

她能相信他嗎?

郁辭嘆了口氣,“我這一生都對不起她,我沒遵守諾言,是我變心在先,她沒走出來來,一直郁郁寡歡。”

“渣男!”許靜安罵道。

“嗯,我是渣了她,所以……”

郁辭忽然很想抽根煙,但顧及到許靜安,又壓下了這個念頭。

他深深長嘆,深邃的目光看向江面,“情債最難償還,虧欠什么都好,欠了她的情,用什么還?我沒辦法還她。”

郁辭語氣頓住,臉上露出一絲歉意。

“我往前走了,她還固執留在原地,我跟你在一起的時候,有時心里充滿了負疚感。”

“所以,你對她現在的感情就只有愧疚?”

“嗯,愧疚,還有希望她能好好的。”郁辭摟著她,目光定在江面上,語氣沉緩,“我答應過她伯父,會給她時間,等她接受。”

許靜安腹誹:你看輕了一個戀愛大過天的女人對男人的執著。

一段戀情投入的時間越久,越不可能放棄,郁辭這樣的男人,明明得到卻又失去,該有多不甘!

要是能放下,紀悠染早就放下了,五年時間都沒走出來,只會越來越不甘,就像坐上牌桌的人,籌碼越加越不想輸,只會賭到最后。

紀悠染暗戳戳地在她面前宣示主權,根本就沒想過要放下。

許即安一眨不眨看著他,嘴角噙笑,“郁總,看不出來呀,你還是個情種!”

“怎么,你不喜歡我這樣的?我討厭感情上的不忠,只要認定你,以后不會再去看別的女人。”

他眼看著一對世界上最恩愛的夫妻因為不忠形同陌路,在破敗的婚姻里熬著。

離不開,散不掉,彼此折磨……

許靜安看著郁辭臉上突然浮現的難過……沒錯,那就是難過。

是為那段因感情以外的因素而斷掉的戀情難受嗎?

她輕輕問道:“你咋想起來解釋了?霸道總裁不是都不長嘴嗎?”

“我怕有人偷偷酸死,連家都不知道怎么回。”

這揶揄的口氣!

許即安撅著嘴問:“誰酸死?”

“某個狐貍精。”郁辭睨著她,嘴角勾起一個蕩人心魄的笑。

許靜安暗罵一聲,死妖孽,分手都五年了,還遭前女友惦記!

“嘖嘖,你對她的愛還真是深啊,怕她傷心、難過,所以當初隱婚是為了她吧?”

“嗯,有這個因素,也怕麻煩,還有……”

許靜安冷笑,這潛臺詞,以為她聽不出來?

還有……打定了主意到期就和她分手。

舍不得紀悠染難過,就不怕她難過,多少次為了紀悠染,拋下她就走,不帶一絲猶豫的。

紀悠染在他心底的分量到底是有多重,讓他舍不得傷她一絲一毫。

許靜安費力地從他的禁錮中掙脫出來,平靜地說:“郁總,我覺得你還是努力掙脫枷鎖,說服爺爺接受她,他現在應該也沒那么反對了。”

她撩了一下被郁辭弄亂的頭發,接著說:“我呢以后就去走花路,去追求我的戲臺人生。”

郁辭俯首看著她,眸色漸深,“鐵石心腸的女人,你真的舍得不要我?要把我推給別人。”

許靜安輕哼一聲,“有什么舍不得的?你比別的男人多什么了?”

男人低笑,“我比別的男人多多了。”

許靜安學郁辭的樣睨著他,語氣傲嬌,“托你的福,我有房無貸,銀行里有存款,我還有能力賺,我應該不是差錢的人。

權,那玩意我不需要;家世背景,我也不需要,簡簡單單不復雜挺好,至于其他方面……”

許靜安意味深長地看著郁辭,“戀愛我想談就談一下,不想談我就跟工作談,跟我外婆一樣,拿個梅花獎,梨園老藝術家什么的。

多拿幾個封號,把許靜安的名字留下來,名垂青史做不到,但讓人記個十年二十年的,我也知足……這樣的人生應該很有意義。”

郁辭撩開她脖子上的秀發,低頭在她雪白的脖頸上咬了一口,深深吮吸。

許靜安痛得嘶了一下,罵道:“你是狗嗎?就喜歡咬脖子!”

“渣女,你想經歷很多個男人嗎?有誰能像我一樣,讓你欲仙欲死……”

許靜安的臉騰地紅了起來,耳垂都粉粉的。

女人滿臉的羞澀,水眸清澈見底,郁辭很想吻她。

他一口咬在她嘴上,吸了一口,話鋒一轉。

“女人,你挺會的啊,欲擒故縱你是學到精髓了,這些天銷聲匿跡,我不找你,你真不準備找我了?”

許靜安:“……”

狗男人剛發了甜棗,這回就開始發難了。

她嘿嘿笑道:“我被人網暴,不關機看人家罵我呀,那些罵人的話看多了會抑郁的。”

“你個小狐貍,行舟哥是怎么回事?修竹哥怎么回事?秦朗怎么回事?我把前任交代清楚了,該你了。”

許靜安似笑非笑地看著他,纖細的手指點著他的下巴,“郁總,你吃醋了?”

“你吃醋,我就不能吃醋,都是碳基生命,腦子和成分都差不多。”

許靜安笑趴在他懷里。

“行舟哥是很好很好的人,他和邱姨是我和小舅舅的恩人,他是喜歡過我,不過,邱姨看不上我,我十八歲生日那天,他來雁城表白過,我拒絕了。”

郁辭垂眸看她,見她睫毛微顫著,忍不住吻了一下她的眼睛。

她的睫毛像個小刷子,刷得他心里顫顫的,一抖一抖地就抖到了他心里。

許靜安接著說:“他小時候鬧著學戲,常來劇院,我五歲就喊他哥了,我只把他當哥。至于修竹哥,你別亂吃飛醋,人家就是前輩,可能有那么點惺惺相惜的情義。”

郁辭立刻追問,“和你春風一度的是不是陶行舟?”:qishut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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