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獸園異狀第19章獸園異狀:、、、、、、、、、、、、、、、、、、、、、、、、、:irrxs
趙一粟跟江云塵來到獸園,這一路上已經有不少看熱鬧的弟子暗戳戳跟上來,在后面小聲議論:
——“你們看到沒?剛才王破虜讓趙一粟打哭了。”
——“啥?我來得晚,竟然錯過這等好戲?王破虜體格強健,號稱御堂峰萬年難見的體格奇才,平時最抗揍了,上次門派大比的時候,被端陽師兄用劍捅成蜂窩煤都沒哭,這是怎么了?”
——“你有所不知,聽說趙一粟已經三品了,剛才靈氣那么一掃,王破虜就嚇哭了。以后咱們不能再叫師姐,得改口叫師叔了。”
——“什、什么?她滿打滿算入門也不到六年,這就三品了?!”
走在前面的江云塵和趙一粟把這些小話都聽在耳中。
江云塵:“看來你入門以后沒少打人,竟然給大家留下這種印象。”
趙一粟:“除了門派大比,我從不與人動武。”
江云塵:“那就是你門派大比打得太狠。”
趙一粟:“……”我竟無法反駁。
那可是系統下達的循環任務,別人輸了回家哭,她輸了哭都來不及哭,只會被傳回五年前重新開始!
五年又五年,不斷重復,如今想來還像噩夢一般。
當初還以為贏了門派大比就能脫離系統,是她太過天真。
這么多年來,她也漸漸習慣了修仙界的日子,倒是覺得前生恍如隔世,有些遙遠了……
沉浸在思緒中的趙一粟,是被一股惡臭熏醒的。
她只覺得一股奇臭無比的味道鉆入鼻孔,直擊她的腦仁兒,臭味仿佛化出了實質,在她的鼻腔里狠狠暴擊。
“嘔——”
她忍不住干嘔了一聲,連連后退:“這什么味道?”
“獸園,自然是獸類的糞便穢物。”江云塵瞥她一眼:“你白天在萬松樓前連黑泥都吃得下去,這時候倒覺得惡心了?”
“那不是黑泥。”
趙一粟反駁了一下,心想老頭兒給她的藥丸她才啃了一半,還剩一半在儲物袋里收著呢。
如此神藥,她可不能浪費,你江云塵懂個屁?
還九品大修呢,神藥都不認識!
但眼下不是斗嘴的時候,她反問江云塵:“你不覺得很臭嗎?”
江云塵面色淡定:“屏氣斂息,這都不會?”
趙一粟欲哭無淚。
確實不會,她才剛晉升三品,什么高級的功法都沒學過。
趙一粟抬頭,見現在離獸園還有十幾米的距離,這么遠都把她熏成這樣,要是到近前,還不得被臭厥過去?
她轉頭,淚眼汪汪(被臭味辣哭了)地問江云塵:“你能幫……”
江云塵:“不能。”
趙一粟:“。”我就不該開這個口!
江云塵擰眉,顯然閉氣后靠近,依舊能聞到這股惡臭。看來他三品的修為還是限制了發揮,從前的屏息神功也只能發揮出一兩成的效果。
江云塵手指一揚,便從儲物袋里飛出一塊錦色布料。布料上隱隱有白光浮現,一看就知道是個寶物。
他剛要把布系在臉上,余光瞥見一道法術亮起,正朝自己這里擊出。
江云塵抬手格擋,冷笑道:“你若是好好求我,說不定我還會贈你一塊兒。”
趙一粟:“能動手就別嗶嗶。”
她目光嚴肅,直勾勾盯著江云塵手中的那塊布料,幾道法術接連擊出。
兩人雖然都是剛入三品,但江云塵的戰法修煉顯然比她高出一大截,趙一粟的打法直來直去,跟江云塵正面對上,一點都討不到好處。
她身影上下翻飛,而江云塵站在原地連腳步都沒挪動過,只用一只手便防守得嚴絲合縫,讓趙一粟找不到任何破綻。
好強!
但是……兵不厭詐。
趙一粟瞇起眼睛,在第N次被江云塵擋開后,忽然借勢拉住了江云塵的衣袖,往后倒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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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獸園異狀第19章獸園異狀:、、、、、、、、、、、、、、、、、、、、、、、、、:irrxs
江云塵被帶得重心不穩,腳下用力,反手拉住了趙一粟的手腕,想把人拽起來。
誰知正中趙一粟的下懷。
當江云塵拉起她時,她借用慣性直直地沖撞到江云塵的身前,頃刻間,兩人之間的距離近在咫尺,江云塵甚至能感到趙一粟的呼吸,又輕又柔地掃過他的鼻尖。
就是這么一晃神的功夫,趙一粟已經從他手中搶走了布料,反手系在了自己臉上。
這布料果然神奇,立刻隔絕了大半的臭味兒。
趙一粟瞇起眼睛放松地呼吸了兩下,眼睛彎出笑意,朝江云塵飛快眨了一下:“多謝。”
她說完,頭也不回,腳步輕快地邁入獸園。
江云塵等她走遠,這才又拿出了另外一樣寶物。
這寶物是個面罩形狀。
他就知道趙一粟會搶,先拿出來的是個次品,后拿出來的才是真有用。他從容不迫地把面罩戴在臉上,這才泰然走進獸園。
伏羲山的修士們并不擅長御獸,養在獸園的獸類也多是品級不高的妖獸,以供平時教學使用。
獸園一般是低階弟子們輪流打掃,用法術三兩下便能清理干凈。
可趙一粟是來領罰的,自然要靠雙手。
她沖到獸園門口,拿起鏟子的一瞬間就開始后悔。
因為無論她怎樣閉氣,把小臉都憋紅紫了,還“借”走了江云塵的法寶,依舊能聞到那股惡臭!
修仙界的妖獸也不是等閑之輩,體格大的有兩三層樓那么高,拉出的糞便不能用“坨”來形容,而應該稱為“堆”。
一堆又一堆的糞便散落在獸園內,就像一座又一座的糞山,趙一粟纖長的個頭站在那前面,都被襯得格外嬌小。
她用看看手里的小鏟子,再看看眼前的糞山——奶奶個腿兒的,用這小鏟子豈不是要鏟到明年?!
這邊鏟,那邊造糞機們還在不停地拉,這得忙到什么時候才能干完?
她剛才就應該接受王破虜的提議,原地拜入御堂峰QAQ
趙一粟內心罵罵咧咧,手上卻很誠實,揮舞鏟子鏟了幾下。
當鏟子挪開的一瞬間,屎堆上里層新鮮發酵的粑粑就漏了出來,那氣味兒……熏得趙一粟直接淚流滿面。
最煩人的是,這幫造糞機一點都不老實,在柵欄里左突右撞,撒歡地跑,蹄子上沾著粑粑,眨眼就把地面弄得一團糟。
站在外面的江云塵遠遠看著,又往前靠近了幾步。
怪異的場景出現了。當江云塵越靠越近,獸群發出一陣陣的低鳴,嚇破了膽子一樣立刻鉆回獸欄內,縮瑟成一團,一個個都抖成尿失禁體質。
趙一粟滿臉迷茫,還不知道發生了啥。
江云塵拍了拍袖口,里面有什么東西蠕動了一下。
江云塵低聲說:“吃貨,你聞到了什么?”
袖子里的東西翻了個身,發出一陣吞咽口水的聲音。
江云塵目光微動:“這里有你想吃的東西?”吃貨對同類野獸感興趣,更不可能眼饞這滿院子的糞便和草料,那就是別的東西了。
只是不知道有誰會把東西藏在伏羲山的獸園。
江云塵:“不急,以后找機會來探探。”他目前還不宜在伏羲山搞出動靜。
吃貨于是把自己的氣息往回收了收。獸群如蒙大赦,全都老老實實地挨著,不再發出噪音。
江云塵靈氣丟出,整座獸園眨眼便恢復干凈。
剩下手握小鏟子的趙一粟:“?”
趙一粟:“用法術的話,宗法閣的紅令不會消的。”
就見江云塵抬了個響指,他身后的紅令瞬間灰飛煙滅。
趙一粟:無法無天了屬于是。
江云塵轉頭就走。
趙一粟連忙追上:“大佬,那我的紅令呢?”
江云塵:“你自己搞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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