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四只雄鳥→查看,請,在中即可享受實時查看。
眾人收到符紙,一時都好奇地研究起來。這符紙確如趙一粟所說,是三品符,拿到手的人每個都會用,就是舍不得用。
即便是不了解符紙的修士,也明白一種新型符紙的問世并非小事,尤其是現在這種修仙大比近在眼前的當口,多少人都在研究新型戰術,力求在擂臺上能出奇招。
那幾個小報的探子當下就把符紙妥善收好,打定主意就算遇到危險也不能用,一定要把這種符紙帶回去找幾個符術師好好研究分析,用最快的速度出獨家報道。
其他修士都想問這符紙是從何處購得,可環顧四周,早已經不見了趙一粟的身影。
“趙一粟是何時走的?”有人問了一句。
其他人都連連搖頭:“哪能看得清?她的速度竟然比火信鹟還要快。”
有個小報探子慫恿道:“可惜沒看見她剛才是怎么打敗那兩只雄性火信鹟的,不如我們跟上趙一粟,再去驗看一番?”
——“可是我怕又遇上火信鹟,咱們打不過。”
——“怕什么,趙一粟不是給了我們幾張符紙嗎?我正好想試試這符紙的神奇之處。”
于是幾個人簡單商議了一下,決定去尋找趙一粟。
羅杭轉頭,望向嚇傻的禹義平。他也想跟著去看,但又擔心自己這脆弱的小老弟。
禹義平臉色發白,堪堪從剛才的劫后余生中回過神來:“大哥,咱們也跟上去。”
羅杭:“你不怕?”
“怕。”禹義平慘然一笑:“但怕有什么用,正是因為害怕,才更要看,看看趙一粟是怎么對付火信鹟的,我也好學來兩招,下次可不想當只會在爪下瑟瑟發抖的菜雞了。”
羅杭:“好兄弟!”
他把禹義平拉上自己的法器,追上眾人的步伐繼續前進。
趙一粟無意隱藏氣息,因此眾人循著修士的氣息,很快就找到了趙一粟的所在。
預料之中的大打出手并沒有出現,相反,趙一粟跟那只雌鳥相處得……非常和諧?
趙一粟坦然地騎在雌性火信鹟的鳥背上,手里拿了一根火紅的長羽毛,那羽毛看樣子是從某只倒霉的雄性尾巴上拔下來的。
她用這只紅色的長羽毛當鞭子,一下一下輕輕抽打在雌性火信鹟的背上,嘴里還念念有詞:“繼續叫啊,你不是最招雄性喜歡的嗎?怎么這半天一只雄性也沒勾過來?”
禹義平已經看傻了:“她、她竟然能騎著雌鳥,還讓雌鳥給她當餌?”
其他人的驚訝也不遑多讓,火信鹟那暴脾氣,怎么可能甘當別人的跨下坐騎?
他們卻不知,趙一粟手里的鳥毛不是當鞭子用,而是赤果果的威脅——不聽我話你試試,把你的屁股毛也拔光!
雌性火信鹟顯然非常憤怒,但面對光腚的威脅,也只能認命般地被趙一粟騎著,一路往前飛。
它飛得并不快,一邊飛一邊朝空中發出鳴叫:“咕嘎——咕嘎——”
這聲音中顯然沒有了原本的憤怒。
就這么一路飛一路叫,某個時刻就收到了對面遙遠的回應:
“咕嘎——”
“咕嘎咕嘎——”
幾聲疊在一起,分明是雄鳥的叫聲。
聲音越來越近,圍觀的眾人有些害怕,全都找地方躲好,只敢露個腦袋查看。
空中的趙一粟在確認雄鳥飛過來之后,起身離開了雌鳥的背:“你走吧,我說話算話。”
雌鳥可沒猶豫,轉頭飛得不見蹤影。
這邊雌鳥剛走,那邊兩只雄鳥就一前一后從遠方閃亮登場了。
等等,不是兩只,是四只?!
還有兩只飛得慢了些,正把翅膀扇得飛快,加速往這邊俯沖。
“發財了發財了!”趙一粟目光晶晶亮,搓著手,似乎看到了四座金山。
“咕嘎——!”
當先的一只雄性火信鹟已經飛到了跟前,環顧四周沒有找到雌鳥的蹤跡,于是揚起頭顱俯視著立在云端的小小修士。
它顯然沒有把她放在眼里,而趙一粟也沒立刻反擊,她在等一個一網打盡的機會。
第一只雄鳥沒有攻擊趙一粟的理由很快就揭曉了,那是因為第二只雄鳥迫不及待地追趕上來,跟它發生了正面沖突。
兩只雄鳥在空中立刻纏斗在一起。雄性火信鹟攻擊對手的方式粗暴直接,就是在拉開一段距離后俯沖返回,利用最大的加速度沖向對手,并把尖利的爪子狠狠刺入對手的脊背!
“咕嘎——!”
一只雄鳥發出慘叫,倒霉的它剛剛躲開第一只雄鳥的俯沖,就被后面追上來的另一只雄鳥撿漏,偷襲成功。
被利爪穿透的雄鳥背部當即血肉模糊,但它并沒有氣餒,血腥味似乎鼓舞了它的斗志,它暴怒著朝對手噴了一個巨大的火球!
身后的雄鳥立刻避開,而火球就這么直直地砸向了趙一粟。
圍觀的人忍不住捏了一把汗——這可是四品火信鹟噴出的丹火,能眨眼把整個村子都燒個干凈,何況是一個小小的修士?
可趙一粟依舊不慌不忙,她甚至都沒有躲,只是微微抬手,面前便出現了一個巨大的火盾。
禹義平看著那遮天蔽日的盾牌,問:“那是法器?”
羅杭回答他:“嗯,看樣子是六品。”
“出手就是六品法器,伏羲山的弟子果然氣派很足。”禹義平不無羨慕地說。像他們這種散修出身,能得到一個五品的法器已經極為不容易。
六品法器是高階法器,跟五品雖然只差一個等級,但價格卻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有時候就是想買也找不到門路。
趙一粟用引火盾輕輕松松地擋下了火球,甚至有空抬起手,把那些火焰的氣息吸收到掌中,細細辨別了一番:“咦,是地火的氣息……”難道舊埠村附近突然出現大批的火信鹟,是因為這里也有地火之源問世了?
眼下沒有時間給趙一粟去驗證,三只雄性火信鹟在空中纏斗,求偶的本能讓它們互相廝殺,而且拿出了不死不休的架勢。空氣中被掀起的巨大的風暴,一圈一圈地波及開,連遠處圍觀的人都要小心亮起防護罩,以免被波及。
反觀趙一粟,立在其中穩穩當當,要不是她的裙擺和發絲還會隨著風動飄揚,真看不出她是站在漩渦中心的人。
等等,似乎少了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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