賬號:翻頁夜間第433章刺槐是鬼修?第433章刺槐是鬼修?→:、、、、、、
擂臺上身在陣中的王破虜臉上又浮現了悲傷的表情,大概正如春夏所言,他是看見了自己想見的人,所以才會主動進陣。
但幻境會刺激神識,長久在困陣中滯留下去,恐怕會傷到王破虜神識的根本。
好在他的神識強度夠大,逼得刺槐也無法長期維持法陣的力道,只好再次收陣,并像方才那樣趁其不備攻向王破虜。
同樣的坑總不能連摔兩次吧?眾人這樣想著,期盼王破虜快躲。
但事實證明是會的,王破虜仍舊沒有躲,生生抗下了刺槐的第二擊!
這一回他摔得更重,幾乎感覺自己渾身的筋脈都碎裂了,人砸在擂臺地板上沒能立刻起身,勉強掙扎了一下,又吐出一大口血。
春夏不由得捏緊拳頭,緊張的臉色發白。
其他人也更加看不明白了:“王破虜在干嘛?主動找死嗎?”
刺槐可不會給他掙扎猶豫的機會,身影飛快上前,靈巧如鬼魅一般沖向王破虜,每靠近一次,都會在王破虜身上打入一枚陣旗。
那陣旗的旗桿底部十分尖銳,當旗面被收起來時,旗桿本身就成了錐子,入體如被釘楔,看起來就疼得令人發指。
而且刺槐打入的部分都是人體經脈的關鍵穴位,饒是王破虜體格夠硬,也承受不住這樣造。
護擂的六品修士看了一眼御堂真人,那意思是要征求他的意見,是否要宣布停止擂臺賽,算刺槐獲勝,免得給王破虜徒增更多傷勢呢?
御堂真人眼中閃過猶豫,他并非不心疼徒弟,若是王破虜性子軟弱,他早就喊停了。
如今遲遲不喊停,是因為他知道王破虜這孩子心思有格外固執的一面,若是違背他的意思喊停認輸,怕是令他氣惱。
猶豫間,擂臺上的刺槐又打入了一根陣旗。
這陣旗楔入王破虜的心脈,立刻逼得他爆喝出一聲痛呼:“啊——!!”
御堂真人不再猶豫,剛要喊停,就被趙一粟按住了:“等等!他有對策。”
下一秒,重傷之下的王破虜卻像是突然得了無窮的力量般,拔地而起,當他高舉起巨大的錘子時,渾身的筋肉糾結著,吶喊著,助他將重錘狠狠甩了出去!
——“他方才那重傷的模樣是裝的?”
——“肯定是服用了丹藥。”
這也是趙一粟攔住御堂真人的理由。
明明上臺之前給了王破虜兩枚九品丹藥,能快速療傷固本,但王破虜還頂著一身重傷就很不合理。御堂真人是關心則亂,反倒是趙一粟早一步看出來王破虜必有后手。
正如推測那般,王破虜其實早就把九品丹藥藏在靈海中,并在合適的時機直接煉化。
九品丹藥爆出的滋補之氣立刻蘊養了他渾身的筋脈,讓他在關鍵時刻甩出了這一錘。
伴隨著巨大的爆響聲,刺槐沒能躲開這錘,或者說王破虜在丟出曠海錘時就沒給他留下逃跑縫隙,錘子爆出的法術范圍覆蓋了整個擂臺,讓刺槐無路可逃,只能正面對抗!
“轟——!”
刺槐丟出的法術與曠海錘正面相迎,在爆炸發生的時候,趙一粟很明顯地看到了那一閃而過的黑芒。
現在她很確定,那絕不是幻覺!
刺槐并非魔體,但靈力之芒卻是黑色,他到底什么來頭?
就在趙一粟腦海中閃過無數的猜測時,御堂真人卻已經脫口而出:“鬼修?!”
爆炸聲落下,刺槐落地,吐出了一口血——
那血卻不是人修的鮮紅色,而是暗藍色。
現場的人先是怔然片刻,又忽然爆出許多的驚呼:
——“鬼修?刺槐是鬼修?!”
——“鬼修怎么混入了天行大比?他身上一點鬼修的鬼氣都沒有,之前使用的法術也都是人修的法術。他是如何偽裝的?”
——“不可能,鬼修最怕修真界的靈氣,同時只能依靠冥氣修煉,刺槐一路大比打到總決賽,都是滯留在煙云洲的,怎么可能是鬼修?”
——“可他吐出來的藍血怎么解釋?”
擂臺下方已經炸開了鍋,但擂臺上的王破虜并沒有因對手吐出來的藍血而驚訝,他趁著刺槐沒能立刻站起身,飛快運行功法,靈力游走全身經脈,猛然向外沖出。
體內被楔入的陣旗全都被震出,重重落在了刺槐的腳邊,扎入擂臺底部,入木三分。
若是仔細觀察便能發現,王破虜拋出的陣旗掉落的方位,很像刺槐之前困住他的那個陣法。
但布陣并非照貓畫虎,不同方位的陣旗按照何種次序先后落下、每一步如何布置內在的靈力……等等,都極有講究。
于是當王破虜納悶地看著自己反擊回去的陣旗,發覺沒能困住刺槐,而眼中閃著清澈的愚蠢的時候,趙一粟都快被他整笑了。
趙一粟:“哈哈,有時候真覺得王破虜傻得可愛,是不是?”
春夏:“師姐您還有心情笑?他都對上鬼修了!”
觸及知識盲區的趙一粟:“鬼修很可怕嗎?跟魔修比哪個厲害?”
春夏:“師姐!”
趙一粟吐吐舌頭,見擂臺上兩個人重新打到一起,安慰他:“我聽旁邊議論的說,鬼修是靠冥氣修煉的,刺槐只是吐了口藍血,還不能百分百斷定是鬼修,若是有危險,御堂真人和天行盟的人都會叫停,你就別操心了。”
正如她所說,當刺槐吐出藍血的時候,所有人都震驚無比,可直到現在天行盟的人還沒有叫停比賽,就是怕判斷有誤。
當前的比賽更有看頭了,擂臺上的刺槐吐了那口藍血之后,就像解開了某種封印,招數一改之前的謹慎小心,變得大開大合,氣勢洶洶起來,陣旗被他收回又變成了一根根錐子,飛快丟出,整個擂臺像在下暗器之雨,隨時一個不小心都會被扎出血窟窿。
相對應地,王破虜也一反常態,手里的錘子不再直來直去地轟,反被揮舞著變成了防御武器,健碩的身體糾結著力量蠻橫的肌肉,使得他穿行在暗器之雨中的身姿有種難言的力量美感。
兩個人打到現在各有負傷,但又都殺紅了眼睛,誰也沒露出一點痛苦和弱點,引得臺下人時而尖叫,時而倒吸涼氣,目不轉睛。
趙一粟暗自測算著時間,推斷以這個靈力輸出的強度,兩個三品的人靈力都快要耗空了,勝敗應該很快就會分出。:xhytd ( 明智屋中文 wWw.MinGzw.Net 沒有彈窗,更新及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