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法則：兩成。

空間法則：四成半。

時間法則：半成。

金系法則：半成。

江凡一邊查看法則面板，一邊回憶所有法則的效果。

到目前為止，他已經領悟了四種法則，每種法則的效果都截然不同。

金系法則：半成，可以御劍。

時間法則：半成，效果不明，不過他在領悟時激活了命運之體的特效“跳出命運長河”。

這也是他唯一一次激活這個特效。江凡猜測，時間法則也許能提高激活特效的幾率，但是無法確定，因為之后再也沒有激活過。

這種效果大約像致命直覺一樣，需要特殊的狀態才能激活，只是他暫時還未掌握。

然后是兩成冰冷法則。

其中一成來自黑暗朱雀，可以凍結現實和敵人的意志，效果并不明顯。

江凡在戰斗中很少使用急速冷凍之類的法術，他還是更喜歡近戰。

另外，還提高了對冰系法術的親和度，讓他能更順手地施展急速冷凍。

之后他又靠著吃霜玉丹獲得了一成冰冷法則，讓他能急速冷凍的波及范圍，不會再降低周圍的溫度，從而避免AOE誤傷。

江凡掌握最多的，就是四成半空間法則了。

這也是對他幫助最大的法則，隨身空間、感知都與空間法則有關，他也猜測自己的體質大約最適合這種法則。

他先用天蠶變初步領悟了四維空間，領悟了一成空間法則，那次他還再次見到了神秘的光墻，以及其中那只恐怖的宇宙之眼。

領悟一成空間法則，讓他能隨意看到儲物戒指中的儲物空間，并從中拿取物品，變成了儲物空間神偷。

后來，他又靠著天蠶變和折空寶鑒，領悟了三成空間法則。

那一次，他初步掌握了折疊空間，強化了戰甲的防御效果，還掌握了極其強大戰技：咫尺天涯。

最后，倩兒給了他亂石陣玉簡，讓他掌握了初步的空間錯位，又掌握了半成空間法則。

除此之外，江凡還接觸過湮滅法則、情之法則和長生法則，但是他自己并未掌握。

其中，真理符箓應用了湮滅法則（江凡并不清楚這個法則的名字，只是隨便取個代號）。

情之法則來自于被種的情之道種，本以為會最快掌握這種法則，結果到現在也沒有什么進展。

不過他掌握了冰冷法則后，情之道種就似乎被壓制了，他猜測情之道種和冰冷法則大約存在某種互斥關系。

長生法則來自生白骨，但是在仙界，似乎每個修士天然掌握了長生法則，他們的壽命不再限制于500年，情況與天玄界完全不同，非常古怪。

另外，還有一些跟法則類似的神秘規則。

比如，仙界的修士從南天門進入仙界，就會降低一個境界的修為，江凡不知道這是什么原因，看起來很像是某種“關稅”？

再比如，真理符箓無法湮滅某些散仙的尸體，大約也掌握了某種互斥的法則。

江凡默默總結，自己已經掌握了如下法則：

冰冷法則

一成：凍結現實和敵人的意志，強化冰系法術操控。

兩成：控制冰系法術波及范圍，避免誤傷。

空間法則

一成：隔空取儲物空間物品。

四成：折疊空間，咫尺天涯。

四成半：空間錯位。

時間法則

半成：激活命運之體，高頻率激發跳出命運長河，預知敵人的攻擊。

金系法則

半成：對金屬有特殊感應，可以隔空控制金屬。

江凡看得有些撓頭。

各種法則的效果完全沒有規律。

有些法則，半成就產生了特殊的效果，有些法則則要到一成，讓他想不通。

當然了，也可能是法則其實已經產生了某種特殊效果，太微弱，或者太隱蔽，江凡沒發現。

比如空間法則，從一成升到兩成時，江凡就沒發現特殊之處，到了四成才發現折疊空間和咫尺天涯。

但是這兩個效果是四成才出現的嗎？

江凡也說不清。

江凡懷疑，這些法則可能還隱藏著某些效果，只是他沒發現罷了。

江凡暫時想不通，放下疑慮，拿出更多的金剛丹，吃了起來。

金剛丹的藥效非常強，江凡吃下后，身體表面覆蓋著堅固的金膜。

由于他不斷吃仙丹，這層金膜就沒有消失過。

江凡用感知仔細查看，發現也是一種符文凝聚的產物，整個金膜都由無數極其微小的符文組成。

與霜玉丹不同，金剛丹的持續時間較長，可破解性更好。

這顆仙丹，可以交給符文小天才元巧巧分析。

也許她能從中弄出金剛符箓？

江凡不知道自己吃了多少顆金剛丹，靠著超凡吞噬的消化能力，一直吃到了天色蒙蒙亮，才感覺實在吃不下去了。

可惜，到最后也沒獲得更多的金系法則。

“看樣子，我對金系法則的親和性也很差。”江凡嘆了口氣。

到目前為止，自己最適合的還是空間法則，什么時候能獲得一個空間類型的仙丹就好了。

江凡停了下來，拿出“亂石陣”玉簡安靜地研究。

“空間，才是最適合我的成長道路。”

天亮了。

江凡心中一動，猛地抬頭看向天空。

天空中出現了奇異的變化！

一個巨大的黑色漩渦突然出現在牧妖城上空，漩渦蘊藏著恐怖的威力，傳出轟隆隆的爆炸聲，震耳欲聾。

整個城市都在劇烈的震動，仿佛下一刻就要土崩瓦解！

江凡立刻飛出房間，站在屋頂上，警惕地看著天空。

清筎、銀璃、倩兒都出現在屋頂。

蘇慕云、杜鈺和張明魚也被驚動，飛了上來。

蘇慕云驚恐地大聲道：

“這是什么？”

清筎淡定地道：

“應該是一只地仙境妖族的法術。”

地仙境！

眾人吃了一驚，臉色蒼白。

誰都知道地仙境的強大。

江凡倒是無所謂，反正天塌了有個子高的頂著，大不了就逃跑唄。

而且這次攻擊注定無功而返，吟唱時間太長了，牧妖城已經有了準備。

無數修士都飛到屋頂，所有人緊張地看著天空。

果然，漩渦還在醞釀，一個巨大無比的光罩就升起，把整個牧妖城籠罩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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