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不能？這里寫著不許我來嗎？”時笙一臉的正經。

何信齜牙咧嘴的揉著屁股，“我不跟你貧，既然來了，就跟我一起進去。”

“何隊你要請我嫖小白臉？”

何信身子一個踉蹌，猛的咳嗽起來，“咳咳咳……”

她還真是什么話都敢說。

時笙還一臉‘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何隊’的表情，何信瞪過去，“秦羽你是個警察，不要搞得像流氓！注意一下你的言辭。”

時笙攤攤手，“警察里的流氓。”

何信：“……”真想找個地方掐死她。

何信轉回來，壓著怒氣，低聲道：“死者有點眉目，她最后出現的地方就是這里。”

“查案啊。”時笙興趣缺缺的擺擺手，“我不去了。”

她家媳婦還等著她回去呢。

何信一把拽住她，“秦大小姐，你可是說好要幫我破r案的。”

“我不是在查嗎？”她又沒玩兒，都搞掉r一個聯絡點，還搞死那么多人……好吧，他不知道。

時笙最后還是跟著何信進去了。

何信對于時笙突然改變主意，都感到奇怪，難怪是她心情好？

死者最后出現在這個地方，何信自然先去詢問服務員，但是這里來往的人很多，如果不是經常過來，只來過一次的客人，他們很難記住。

問了不下十個服務員，都沒人見過死者。

“很抱歉，我真的不記得了。”服務員將照片還給何信，給何信指了一條明路，“你們可以去問問肖肖，她記憶力很好，只要她見過的人，她肯定記得。”

“肖肖？”

服務員左右環顧，指著一個站在前臺的清秀姑娘，“喏，那就是肖肖。”

何信將照片收好，帶著時笙走到前臺。

“肖肖？”

清秀姑娘抬起頭，臉上帶著標準的微笑，“您好，請問有什么能幫您的嗎？”

她們的胸牌上有名字，所以被陌生人叫名字，沒什么好奇怪的。

何信拿出自己的警徽，“警察，我有幾個問題想問你，能耽擱你一點時間嗎？”

肖肖有些迷茫，盯著何信手中的警徽看了片刻，點點頭，“可以。”

她和旁邊的人說一聲，帶著何信往安靜的地方走。

“警官要問我什么？”普通人見到警察都會緊張，肖肖也不例外，顯得小心翼翼，忐忑不安。

“不要緊張，只是向你打聽一個人。”何信拿出死者的照片，“你見過這個人嗎？”

肖肖看看何信，又看看靠在旁邊無所事事的時笙，遲疑的接過照片。

照片上的人臉色蒼白，緊閉著眼，明顯死了。

肖肖手哆嗦一下，“我見過她。”

何信趕緊追問，“什么時候？在哪里？和她在一起的是什么人？”

肖肖皺著眉回想，“應該是18號那天，當天我準備換衣服下班，路過廁所的時候，看到她和一個人在爭執什么……”

“你看清那個人了嗎？”

肖肖搖頭，“當時那個人在廁所里面一點的位置，我只看到這個女孩子，后來有人叫我，我就走了……”

在他們這里吵架都是小事，她們這些沒有后臺的服務員，遇見這種事，基本都是避開，免得惹禍上身，丟了工作。

現在找份工作不容易，找份工資高的工作更不容易。

“是男是女？”

肖肖搖頭，當時有人把包廂的門開著，有音樂聲傳出來，模糊了聲音。

“你們這里有監控吧。”何信指了指頭頂的一個監控。

肖肖順著看過去，微微點頭，“走廊有，但是廁所沒有。”

“帶我們去看看可以嗎？”

肖肖有些為難，“這要經過經理的同意才行。”

“那你帶我們去找經理吧。”

肖肖帶何信去找經理，經理倒是很爽快，很快就帶他去查看監控，但是監控上沒什么有用信息。

廁所那邊是死角，而從廁所出來有個拐彎，只要靠墻壁走，監控就拍不到。

他只看到死者匆匆的從廁所跑出來，并沒有看到其他人。

“你要是還想起什么，給我打電話好嗎？”何信給肖肖留個號碼，轉頭才發現時笙不見了，“你看到我搭檔了嗎？”

肖肖指了指遠處的一個包廂，“我剛才看到她進去了。”

何信走到包廂門口，他還沒推門，門就被人拉開。

時笙和他打個照面。

“你在干什么？”何信往里面看，包廂里躺著兩個人，嘴角一抽，“他們是誰？”

何信擠開時笙進去，檢查那兩個人一番，確定都還活著，這才松口氣，“他們是誰？你為什么打他們？”

“他們跟蹤我，打他們怎么了？我這算自衛。”時笙放開門，門自動合上，房間陷入昏暗中。

“跟蹤你？為什么跟蹤你？他們是什么人？”你背著我在干什么！！

“那誰知道，我得罪的人多了去。”

何信差點一口氣沒上來。

得罪的人多了去，還挺洋洋得意是幾個意思？

這有什么好炫耀的啊喂！！

何信把燈打開，拎著一個人，搖了搖沒醒，直接扇巴掌。

時笙：“……”她要不要提醒何信，那是國安局的人？你打國安局的人，還想不想混了！

算了，就當她不知道好了。

時笙默默的移開視線，等何信把人扇醒，那人的臉都已經腫得老高。

何信揪著他的衣領，“你們是誰的人？”

那人還有點懵逼，臉上火辣辣的疼，好一會兒意識才漸漸清晰，想起之前被揍的事，趕緊道：“我們是國安局的人。”

“國安局？”何信提高音量，冷哼，“說謊言也不打草稿，國安局的人怎么會出現這里！”

“我們真的是國安局的人，秦小姐我們見過的。”那人看向時笙。

時笙一本正經的回答，“沒見過。”

國安局成員：“……”

何信狐疑的看向時笙，時笙嚴肅臉，“我怎么可能見過國安局的人。”

何信想想也是，國安局那多高大上，哪里是她能見到的。

“看來我只能請你們去警局喝喝茶。”何信揪著人起來，給隊里打電話，讓他們帶人過來抓人。

國安局成員a：坐等何隊被打臉。

何隊：為什么我會被打臉？

小天使：因為你被我笙坑了。

時笙：我什么都不知道。

小仙女：你們有空聊天，不去投票？

何隊：（怒）小仙女你干了什么！！

小仙女：……我就是求個票啊，躺著也中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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