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2章一個很奇怪的夢境第792章一個很奇怪的夢境:、、、、、、、、、、、、、、、、、、、、、、、、、:irrxs
蘇言初聽了,下意識地睜開了嘴巴,將他遞來的丹藥,含進嘴里,吃了下去。
吃過藥之后,蘇言初果然感覺疼痛緩和了不少。
而疼痛緩和之后,席卷襲來,她閉上了眼睛,陷入了沉睡之中。
言傾寒看著懷中漸漸睡去的蘇言初,幫她調整了一下姿勢,讓他能在自己懷中更舒服地沉睡。
隨后,他看向藥爐,稍稍皺眉。
他并未完整地學習過煉制丹藥,只是在蘇言初學習的時候,大概了解了一下。
他只知道,需要看準時機,給丹爐輸送靈力,還需要看準時機,放入藥引子。
其實,輸送靈力還好多輸送幾次頂多是浪費靈力,不會導致沒法成丹。
但這藥引子要是放得不是時機,只怕這一整爐的丹藥,都要廢掉。
所以,這一點需要謹慎。
他本想將蘇言初叫醒,問問她什么時候往里加疾風狼的血。
但看著懷中那一張平靜沉睡的小臉,他不忍心將她叫醒。
“再等等吧,等差不多再叫她。”言傾寒低聲說了一句,隨后開始凝聚靈力,往丹爐之中輸送。
言傾寒隔一陣子,就會給煉丹爐輸送一次靈力。
直到給煉丹爐輸送了五六次靈力之后,他才垂頭低聲叫懷中沉睡的女孩。
“初初,初初……醒醒……”
蘇言初沉睡之后,就陷入了一個很奇怪的夢境之中。
她夢到自己站在一個高臺之上,高臺一側是懸崖,懸崖底下,是熊熊燃燒的烈火。
高臺的另一側,是一片平地,上面站了很多人。
他們面容猙獰,喊著口號:“下去!下去!下去!贖罪!贖罪!贖罪!”
她本來是面對著懸崖火海而立,眾人的叫喊聲,讓她有些煩躁。
她回過頭,掃了一眼眾人,輕易就在遠離人群的亭子之中,看到云北寒。
云北寒一身白衣勝雪,容顏絕世。
他站得有些僵硬,似乎無法動彈。
他望著她的眼神之中,帶著幾分哀求。
似乎是求著她不要跳下去。
她只是沖他笑了笑,隨后縱身跳下了高臺。
宛如一只斷線掉落的風箏,朝著滿是火海的懸崖奔去。
她當時心中有一種強烈的信念,她要下去尋找一件非常重要的東西,即便再也回不來,也沒有關系。
至于,她要跳下去尋找什么東西,她自己也并不清楚。
她開始下落的那一瞬,她看到云北寒的方向迸發出洶涌的神力波動。
隨后,原本動彈不得的云北寒竟然直接消失了,原地出現了四團顏色各異的神力。
其中那一股鮮紅的神力直接朝著蘇言初飛奔而來,最終進入了她的經脈之中。
下落過程之中,看到這樣的情況,她大驚,不知道云北寒情況如何。
她開口叫了一聲云北寒,就猛然醒過來了。
蘇言初忽然從言傾寒的懷中坐起來,看著近在咫尺的言傾寒,意識才漸漸回籠。
“做噩夢了?”言傾寒看著跟前的少女,低聲問了一句。
蘇言初點點頭,說了一句,“嗯,夢見我跳下了……旸谷……”
她知道那個地方是什么,但是直覺告訴她,那里就是旸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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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2章一個很奇怪的夢境第792章一個很奇怪的夢境:、、、、、、、、、、、、、、、、、、、、、、、、、:irrxs
言傾寒有些驚訝,他低聲問:“你是想起了什么?頭還疼嗎?”
蘇言初認真地想了想,發現什么都沒有想起。
倒是腦子傳來了劇烈的疼痛。
她用力按著太陽穴,強忍著蝕骨的疼痛。
言傾寒伸手抓住她的手,低聲說:“想不起來就別想了!”
蘇言初垂頭緩了許久,好不容易感覺頭沒有那么疼,才看向言傾寒。
“在夢中,我有一種強烈的感覺,想要跳下……旸谷……將什么東西找回來。旸谷……里有什么東西?”
言傾寒見問,沉默片刻,最終搖了搖頭。
“關于神界的記憶,都不在我的腦海之中。我不知道旸谷在什么方位,那里有什么。”
蘇言初其實已經料到會是這樣的回答,她只是不死心地問了一句。
聽到這樣的回答,她并不覺得失望。
只是,她想要再想一想,又覺得腦中傳來了刺痛。
她按著太陽穴,微微咬唇。
言傾寒滿臉緊張,握住她手腕的手緊了緊。
他低聲說:“別想太多了,我將你叫醒,希望你看看這煉丹爐應該什么時候加藥引子?”
言傾寒覺得,蘇言初這個情況,轉移注意力應該是不錯的選擇。
或許之前她的頭痛,就是因為多想的原因。
至少現在不能讓她再想下去了。
蘇言初聽了言傾寒的話,暫時放下了那一段夢境,看向了煉丹爐。
火依然在燒,煉丹爐也依然在運轉。
并且,煉丹爐周圍靈力濃郁,顯然是言傾寒給它輸送過靈力。
這個時間點,確實也是加入藥引子的最佳時間了。
她取出了一些疾風狼血,加入了煉丹爐之中,隨后凝聚靈力,注入爐中,開始萃丹。
大約半個時辰之后,蘇言初打開了煉丹爐,取出了里邊的丹藥。
一共有五顆丹藥,每一顆都飽滿锃亮。
蘇言初將丹藥收起來之后,看向言傾寒,低聲說:“謝謝。”
若不是言傾寒給丹爐輸送靈力,又及時叫醒她,這丹藥還真不一定能練成。
她覺得自己是應該好好感謝言傾寒。
言傾寒薄唇勾了勾,只是問:“頭還痛嗎?”
蘇言初搖搖頭,開始煉制第二種丹藥。
幾個時辰之后,蘇言初將第二種丹藥從煉丹爐中取出來后,感覺渾身疲憊不堪。
她想要站起來,卻幾乎倒下去了。
幸好言傾寒出手扶住了她,她才沒有摔地上。
“沒事吧?”言傾寒低聲問。
蘇言初靠在他身上,有些迷糊地回了一句:“北寒,我好累,很困……”
言傾寒嘆了一口氣,先是頭痛,然后是夢魘,最后是耗費靈力煉丹,不累不困才是怪事。
若不是累到意識模糊,也不會管他叫云北寒。
他伸手圈住她,低聲說:“閉上眼睛,睡一會,一切的事情,都等醒來了再說,好不好?”
“嗯……”蘇言初迷糊地應了一聲,就陷入了沉睡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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