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一章這個男人好狠的心啊第三百一十一章這個男人好狠的心啊←→::mayiwsk
母女倆相互攙扶著正要往外走,這時,秦國公暴怒的聲音,在后面響起,“誰允許你們走了?”
秦夫人一僵,恨得差點咬碎一口銀牙。
這個男人難不成真想要了她的命?
她那么多年的付出,算是付諸東流了。
可憐她為了這個男人,費盡心機,到頭來,他竟狠心得要殺她。
這個男人好狠的心啊。
秦月兒也是一驚。
若是爹不讓她們走,她們是不可能走出秦國公府的。
那娘必然會被審問。
想到此,她萬分著急,也不知道去報信的人,有沒有將人請來。
但不論如何,她都要拖延時間,等到外祖母。
而就在她要轉身求秦國公的時候,院子里突然傳來一陣雜沓的腳步聲。
緊接著,門外便出現了一位發須皆白的老者,身后還跟了一些侍衛。
看到老者,秦月兒一臉欣喜。
來的竟是外祖父?
“外祖父您來了。”
老者已到了門前,聽到秦月兒的喚聲,一臉慈祥地點了點頭,而后目光看到狼藉的屋子時,便知剛才都發生了什么。
他壓抑著怒意道:“秦墨遠,怎么,你還想殺了鳳兒不成?須知,當年是你對不起鳳兒在先,她才忍辱負重嫁給你的,早知有今日,當年老夫就不該答應你的提親。”
看到來人,秦國公眉頭皺了下,旋即冷冷瞥了眼秦月兒。
不用說,這個老頭會來,定是秦月兒讓人去通風報了信。
只是,這老頭不是在江南養病么?
怎么回來了?
面對老者的詰問,他亦是沒有好臉色,“于相怎么好意思說這些話?當年若不是你們于家精心設下騙局,我又怎么會娶回這樣一個毒婦?
于相站在這里指責我的時候,可有想過令次女,又將令次女置于何地?
這么多年過去了,于相對早逝的令次女,可有一點愧疚?”
一番話,令老者僵在原地,他愕然地看著眼前這個女婿。
他……都知道了?
他良久沒有說話,整個人像是又蒼老了幾分。
四下里一片死寂。
許久后,老者才頹然道:“當年的事情,我們也有苦衷,也確實是我們于家對不住你,既如此,鳳兒就不必留在國公府了,我將她帶回去。”
他一生為大燕殫精竭慮,但家里卻管得一塌糊涂,小女兒的事情,是他一生的遺憾,也是唯一虧欠的人。
言罷,他便對于鳳兒招了招手。
看到許久未見的老父親,于鳳兒委屈地哭了出來,“爹啊,您怎么才來?您再不來,女兒就要被打死了。”
這一點,老者對秦國公很不滿。
即便鳳兒做了錯事,但畢竟是女子,秦國公怎么能動她?
真是有辱斯文!
他重重嘆了口氣,卻是沒說什么,“走吧,跟爹回家去。”
于鳳兒點點頭,連忙就要跟過去,卻被秦國公喝住了,“做了那么多傷天害理之事,就想這么一走了之?”
于鳳兒面色鐵青,不過這會兒,她爹在這里,她自覺有了倚仗,便冷冷道:“怎么,秦國公還想囚禁我?還想對我用刑?”
“傷天害理?什么傷天害理?”老者茫然看著女兒,又看看秦國公。
秦國公冷笑,于相是真的不知道么?
他聲音冰冷道:“菲兒,定是這個毒婦害死的,而且,當年菲兒那一胎,分明是兩個孩子,可卻只有軒兒在身邊,于相,你別跟我說,你不知情。”
雖然冷一說只是猜測,但他心里卻已然將喬菁菁認作是女兒了。
那一定是菲兒為他生下的女兒,否則不可能跟秦軒那么像,也不可能那么巧合,都在同年同日生辰。
老者聽過后,大驚失色,“你說什么?”
秦國公冷漠地看著他。
在他看來,于鳳兒那么膽大妄為,必然離不開于家人的支持。
于相身為一家之主,不可能不知情。
看到父親的臉色都變了,于氏心里一沉,上前挽住他的胳膊,“爹,您別聽他胡說,他這是想往我身上潑臟水呢。
我怎么可能害死菲兒妹妹?
當年娘親不待見妹妹,只有我會親近她,照顧她。”
“那另一個孩子呢?”秦國公冷冷打斷了她的話。
于氏悄然攥緊了手指,“什么另一個孩子?當年菲兒就只生了一個軒兒。”
既然秦墨遠已經知道她是頂替那蠢貨嫁入的秦國公府,而剛才她爹也默認了,她便沒什么好再隱瞞的。
但于菲兒的死,以及那被遺棄的孩子,她是斷斷不能承認的。
否則她爹娘也不會原諒她。
而她現在,對秦墨遠是徹底死心了,也不想再待在秦國公府。
從方才秦墨遠的狠戾來看,只要她留下,真的有可能會被他殺死。
她還不想死。
“看來,你這是不見棺材,不掉淚!”秦國公暴怒。
旁人也沒看到他是怎么出的手,幾乎是一眨眼的工夫,他便再度掐住了于氏的脖子。
于氏大驚。
她沒有料到,有她爹在這里,這個男人還敢對她動手。
她瞪大眼睛,怨恨地瞪視著眼前的男人。
“你想殺就殺吧,別為你的殘暴找借口,你便是殺了我,我也還是那些話,于菲兒她就只生了一個兒子。”
“你當我真不敢殺你?”秦墨遠手背上的青筋凸起,殺心四起。
秦月兒面露驚恐,暗暗攥住了指尖。
若是爹能將娘殺了,那被娘藏在心里的秘密,就不會被審問出來了,喬菁菁就不會被認回來。
這樣……也好。
秦月兒垂下的眸中,閃過微光。
于相駭然。
秦墨遠是真的不將他放在眼里啊。
當著他的面,便敢殺他的女兒。
一時間,他怒不可遏,“秦墨遠,你今日若是敢傷害鳳兒,老夫必定到御前狀告你。”
“于相請便!”秦國公毫不在意。
他也確實沒有將于相放在眼里。
在于相權勢最鼎盛的時候,他都沒有將他放在眼里過,更不要說,于相這兩年在朝中已勢微。
說到底,他現在只是虛掛了個丞相的頭銜罷了。
自當今皇帝登基以來,朝中舊臣,早被皇上培養的新貴取代。
這也是為什么于相在朝中的勢力會逐漸淡化的原因。
于相這兩年都在江南,可不單只是為了養病,而是為了避開皇帝的鋒芒,生怕皇上第一個拿他開刀。:mayiwsk←→新書推薦: ( 明智屋中文 wWw.MinGzw.Net 沒有彈窗,更新及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