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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何死對頭的孩子長得跟我一樣-第129章 哄崽崽睡覺
正文如下:
第129章哄崽崽睡覺第129章哄崽崽睡覺(第1頁/共2頁)→廣告位置上

“呸呸呸,崽崽別怕,你爹說胡話呢,我們家崽崽可是要長命百歲的……”陳姣姣捂著狐影的肚子,好似捂住了小家伙的耳朵,不讓他聽狐影說那么淡漠、無情的話。

突然,狐影的肚子動了,剛好是陳姣姣放手的地方。

那動靜可大了,好像在用腳踢陳姣姣。

陳姣姣驚喜地喊:“動了動了!他好像在踢我。”

“被踢了還這么高興,”狐影就是煞風景的高手,他這么一說,顯得陳姣姣特別傻。

不過轉念一想,他說的也沒錯,陳姣姣還真是第一次,被人踢了還這么高興。

“還在踢!還在踢!他可真調皮,他踢你疼不疼?”陳姣姣把手放在小家伙踢腿的地方,清晰地感覺到,狐影的肚皮被踢得直往外鼓。

狐影本身不疼,可鬼使神差的他說的卻是:“不怎么疼。”

陳姣姣會意,不怎么疼,就是還是會疼。

“別踢了,別踢了,把你爹爹踢疼了。”陳姣姣對著狐影的肚皮,一遍遍地念叨。狐影看著她傻兮兮的樣子,目光竟變得幽深起來。

“崽崽你要聽話,把爹爹弄得不舒服了,他可是會發脾氣的。”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狐影肚子里的寶寶聽到陳姣姣的聲音變得異常的活躍。在狐影的肚子里東一腳西一腳的像是在跟陳姣姣捉迷藏。

陳姣姣越跟他說話,他就越興奮。

鬧騰的狐影也跟著睡意全無。

“他晚上這么鬧可不行,我會休息不好。”狐影盯著自己的肚子,困擾地說。

陳姣姣:“他又分不清什么白天黑夜,你能拿他怎么辦?”

“要不?我喝點酒吧?把他灌醉,他就會乖乖睡覺了。”狐影沒有開玩笑,他是真的這么想的,也真的打算這么做。

他本就喜歡喝酒,惘然若失、心灰意懶的時候,淺酌兩杯最容易入睡。有孕后,他雖然喝得比以前少,但也沒有戒酒。

對他來說,這個辦法不失為一個好辦法。

陳姣姣卻嚇了一跳,明令禁止他道:“你不準再喝酒,酒精會影響崽崽的發育,對崽崽不好。”

“那你說怎么辦?他一直鬧,我怎么睡覺?”狐影氣沖沖地問陳姣姣。

就像這個孩子是陳姣姣讓他懷的。

陳姣姣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被他這么兇,也不生氣,還積極地想辦法:“要不你先躺下,這么坐著他會以為到白天了,一直鬧個不停。”

狐影躺下了,小崽崽卻還是不停地鬧。陳姣姣隨即坐到狐影的床邊,輕輕拍著他的肚子,小聲給小寶寶唱安眠曲。

她哪會什么安眠曲,來回就那么一句:“寶寶睡吧睡吧……睡吧……”

唱了半個時辰,小崽崽和狐影都睡著了,陳姣姣口干舌燥地起身拿起狐影的杯子喝了一口水。喝完又覺得別扭,她怎么能用狐影的杯子喝水呢?

這會已經半夜了,狐影沒有留宿陳姣姣。他的房間也只有一張床。

陳姣姣知道狐影的德行,就算兩人剛才相處得不錯,明天早上一起來,他也極有可能翻臉不認人。

語氣等到那時候被他搶白得下不來臺,陳姣姣還不如趁現在離開。

離開原本是一件特別容易的事,可她就是感覺牽腸掛肚,放心不下。

現在前方戰事吃緊,狐影不但每日都要奔波勞碌,而且隨時都有被敵軍刺殺的可能。

還有自己送的那批黃金,如果他不小心碰到,一定會被炸傷。

陳姣姣突然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荒唐感。

這都是什么事呀。

她認命地給狐影留了一張紙條,提醒他注意身體,幫他找出了幾個防衛漏洞。最后告訴他:“不要接近我給你的那批黃金。”

言盡于此,陳姣姣再也沒有留下來的借口了,她走之前,幫狐影蓋好被子,又看了一會他圓鼓鼓的肚子,才翻窗走了。

到了岸上,陳姣姣找了一家客棧,舒舒服服地睡了一覺。第二天一大早,她起床吃了個早飯,吃飯的時候,聽到大家都在議論隱陽城的戰事。

隱陽城大戰,看似跟其他地方的戰爭沒有任何區別,其實它是至關重要的一場戰役,幾乎決定了整個王朝以后的命運。

陳姣姣為了了解清楚當下局勢,他決定走陸路回去,過沂州,繞到隱陽城,再南下渡過涇河,進入云水城境內。再繼續南下回到洛水縣。

說干就干,陳姣姣買了一匹快馬,騎著快馬一路往東。

路上有農戶和商隊看她一路向東,都會好心地駐足提醒她:“這位夫人,再往前就到隱陽城的地界了。那里戰火紛飛,死傷無數,夫人千萬不要再往前了,萬一被誤傷,可劃不來呀。”

陳姣姣每次都會謝過他們的好意,再在他們不解的目光中,繼續向東。

她現在不是一個人,為了手底下的上萬伙計,有些事她必須去做。

能清楚地了解當今局勢,站好隊,在亂世中,帶領跟隨她的人,好好地在夾縫中生存下去,才是陳姣姣最應該做的。

半日后,陳姣姣剛踏足隱陽城境內,就親眼目睹了一場追擊戰。

貌似是一位官銜不小的將軍,帶著殘余部將,被士氣正猛的敵軍一路追殺。

陳姣姣作為一名沒有政治立場的民婦,她沒有打算參與這件事。信馬由韁地跟著那撥人往前走,遠遠地吃著瓜。

被人追擊的將軍年紀看起來不小了,是一名身手不錯的女子。她的部下卻大多數都是男子。

追擊她的人,都是滿臉兇悍的女人。個個身手不凡、招招致命。

目前看來,雙方勢均力敵,一時半會很難分出勝負。

陳姣姣原本就是想了解前方戰事的,跟著他們不會錯,肯定能找到更大的戰場。

她悠閑地坐在馬背上,嘴里咬著茅草莖,像個迷路的牧童。

陳姣姣足足跟了那伙人半個時辰,他們也沒分出勝負。不過有個弱小的男子,被敵方的人刺了一刀,掉下馬背,踉踉蹌蹌地跑到了陳姣姣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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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你的馬給我!”男子舉著刀,攔路打劫陳姣姣。他害怕追兵會追上來殺他,還在不停地驚恐地回頭朝后面看。

陳姣姣感覺他這打劫的態度,非常不尊重自己。

男子根本沒把陳姣姣當回事,他現在最擔心的,就是追兵到底有沒有追上來。

等意識到陳姣姣一直沒下馬,他才再次兇狠地看著陳姣姣,又舉著刀,繼續威脅她:“不想死就趕快下馬!把你的馬給我!”

“不給,我的馬憑什么給你。”陳姣姣摸了摸自己的馬兒,這可是她花五十兩銀子買的,除非他愿意給兩倍的價格把馬從她手上買走,不然就別想要走陳姣姣的馬。

“你把馬給我,我把這個給你。”男子從自己的手上取下了一枚沉甸甸的金戒指,朝陳姣姣扔了過來。

“使不得,使不得,你真是太客氣了。”陳姣姣把金戒指放在手里一掂,臉差點笑爛了。屁股一抬,就從馬背上溜了下來。

“您請,現在這匹馬是您的坐騎了。”陳姣姣站在一邊,拉住韁繩,請男子上馬。

男子驚恐地往后看了看,遠處已經有兩個女人朝他這邊追過來了。

他嚇得臉色大變,翻身騎上陳姣姣的馬,就殺了回去。

陳姣姣是真的沒想到,他嚇成那樣,還有勇氣沖回去。她以為他買馬是為了逃命呢。

真是小瞧他了,他應該是狐影的部下吧?只有他的部下,才會這么不顧死活地三番兩次往前沖。

男子腹部被刺,已經受了重傷。現在又一個人被兩個女人圍攻,已經是兇多吉少了。

陳姣姣看他身上首飾還挺多,感覺自己不做點什么,都對不起那些貴重的首飾。

她悠悠然地跟著男子一起往前走,男子很快便跟兩名追兵打在了一起。

陳姣姣算準時機,在男子再次被追兵挑下馬時,她及時出現在男子的身旁,問:“要不要購買一次場外求助,救助一次一兩黃金,擊退追兵二兩黃金……”

“殺了她們,我把手上的金鐲子給你。”男子亮出手上的金鐲子對陳姣姣說。

陳姣姣:“我可以把她們綁了,殺人不在我的服務范圍內。”

“成交,”男子捂著血流不止的腹部,死馬當活馬醫地跟陳姣姣談成了交易。

他們這樣一唱一和,說得跟真的似的。引得馬背上的兩名追兵狂笑不止。

“你是不是腦子撞壞了?就憑她?也想跟我們作對……”

那么大的金鐲子,眼看馬上就到手了。陳姣姣半句廢話都不想說,還沒等兩個追兵嘚瑟完,陳姣姣左右手分別握住她們的坐騎,前邊的一只馬腿,用力一掀,比人還高的兩匹駿馬同時被凌空掀翻在地,嘶鳴聲劃破長空。

驚得另一邊打斗不休的兩撥人,全都朝這邊看了過來。

兩個追兵從地上翻身而起,正要反抗。被陳姣姣一拳一個打暈在地,利索地將她們二人,背靠背的綁到了一起。

“您看這樣行嗎?”陳姣姣把兩個追兵綁好,請男子驗收。

男子驚恐地看著陳姣姣,默默地把手上的金鐲子取下來遞給了她。

陳姣姣太喜歡金子的顏色了,黃燦燦的跟太陽一個顏色。

這個金鐲子不但很沉,花紋更是繁復、精美得令人驚嘆,一看就能賣個好價錢。

陳姣姣一高興,爽朗地對男子說:“這樣吧,既然我們兩個這么合拍,皆大歡喜的達成了兩筆交易,我就免費送你一次包扎服務吧。”

“什……什么?”男子不太明白陳姣姣的話。

陳姣姣:“我幫你包扎傷口,你的血如果一直這么流下去,很快就會死了。”

男子還沒點頭,陳姣姣就‘撕拉’一聲,把他的下裳撕成布條,撩開他的上衣,動作簡潔、有效的幫他把傷口包扎好。

另一邊,打斗中的兩撥人,發現了這邊的異常,全都策馬奔襲而來。

陳姣姣見勢不對,把自己剛掙來的‘辛苦錢’放進荷包里,還拍了兩下,才抬起頭面對新來的‘同路人’。

“你是誰?”被綁的兩名女子的頭頭先到,如臨大敵的看著陳姣姣問。

陳姣姣注意到她手上的武器是一把帶著鐵鏈的鉤子,此時的鉤子上沾滿了鮮血,給馬背上的女頭領,增添了幾分修羅夜叉一般的兇煞感。

普通百姓要是看到剛從戰場上廝殺回來,滿身是血的將領,定會嚇得連話都不敢說。

陳姣姣卻沒什么害怕的跡象,反而不慌不忙的向女頭領解釋道:“我就是個生意人,路過此地,跟這位小兄弟做了兩筆生意。”

“你跟他做了什么交易?”女頭領握緊了手上的破魂鉤,危險的問陳姣姣。

陳姣姣卻仿若察覺不到危險已經降臨,老老實實的回答:“我先是把自己的馬賣給了這位小兄弟,又幫他綁了兩個人。我是生意人,上門的都是客。你若是有什么需求,也可以找我。”

“你知道我是誰嗎?”女頭領彎下腰,用看死人一樣的目光,凝視著陳姣姣問。

陳姣姣:“不知道。”

“我是女帝手下大將——花期,今天就是你的死期。”花期話音還未落下,手上的破魂鉤就被她耍的虎虎生風,玄鐵打造的鐵鉤,眨眼間就鉤向了陳姣姣的脖子。

陳姣姣頭一低,躲過花期的攻勢,懶懶的問了一句:“你叫花期,那你跟花意是什么關系?”

“同門,你認識花意?”花期招式一收,給了陳姣姣緩口氣的機會。

陳姣姣卻作死的說:“原來如此,難怪你跟她一樣,打架的時候,喜歡搞一堆花里胡哨的招式。”

她說完這句話,花期的攻勢再起,比剛才還猛。

陳姣姣手上沒有武器,只有剛才掙來的金鐲子。她瞅準時機,把破魂鉤套進自己的金鐲子里,讓鉤子暫時鉤在金鐲子上。

有了這個破綻,她抬起腳,用力踩在破魂鉤的鐵鏈子上。再詭譎的招式,在絕對的力量面前,都是扯淡。

花期被陳姣姣重如山傾的一腳拉下馬,重重的跌倒在地上。

更恐怖的是,她的破魂鉤,竟被陳姣姣一腳踩斷,斷成了兩截。

她雖還未落敗,沒有被陳姣姣擒獲。可是人已經震驚的失了魂,傻傻的躺在地上,被追兵抓了個正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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