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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養了五個權臣-第333章 哄不好
更新時間:2024-09-09  作者: 溫流   本書關鍵詞: 言情 | 古代言情 | 權謀天下 | 溫流 | 明智屋小說 | 重生后我養了五個權臣 | 秦灼 | 晏傾 | 溫流 | 重生后我養了五個權臣 
正文如下:
第333章哄不好

秦灼等人在天霜城逗留了半個月,住在城主府中,各地往來書信不斷。

有恭賀永安君拿下北漠的歌功頌德的,也有說她斬草不除根,后患無窮的。

秦灼都是聽聽就算了,該怎么樣還是怎么樣。

直到四月下旬,東臨顏家派人送來了一封信,說東臨節度使顏暉平亂時受了重傷,眼下匪亂猖獗,不得不求助君上。

秦灼收到這樣一封信后,立馬就召集眾人商議。

謝傲鴻等一眾謀士都認為,這是千載難逢的機會。

顧長安道:“年前東邊的匪亂便已經平定了,君上剛剛拿下北漠,怎么就這樣碰巧,東邊又起了亂子,顏暉還受了重傷,要讓君上帶兵過去平亂,這東邊的亂子莫不是想有就有,想沒有就沒有?”

連謝無爭都說:“不管顏暉是不是真的重傷,東邊是不是真的匪亂猖獗,顏家人既然已經開口向君上求助,便是要投靠君上的意思。”

“顏大人食君之祿多年,只怕是不好直接投靠咱們君上,這才找了個這樣的由頭。”徐丹青也不信東邊的亂子那么擺不平。

若是顏家人真的那么沒用,不可能鎮守一方那么多年。

秦灼其實也能猜到幾分,不由得笑道:“這位顏大人只怕還想著百尺竿頭更進一步,等著見了我看看幾斤幾兩,再作打算。”

顏暉坐擁東臨之地,手里有權有人,正值壯年,又有好幾個兒子,對那把龍椅本就感興趣,這樣的人怎么看著北境獨大,什么都不做。

先前就想著讓花辭樹做秦灼的夫君,此事不成,又見秦灼拿下了北漠,這時無論如何都坐不住了。

眾人今日的意見出奇地一致:“讓顏暉放馬過來!”

“我們君上乃是天命所歸,誰都比不上!”

秦灼聽了,笑意飛揚地接了一句,“我也是這么想。”

顧長安都被她這厚臉皮給整的笑不出來了。

余下眾人倒是笑的歡暢。

正說著話,外頭守衛通報,“啟稟君上,顏公子來了。”

廳中眾人聞言,笑意忽止。

花辭樹一直忙著救治傷兵,除了要商議特別重要的事情之外,他基本是不參與眾人議事的。

可今日是顏家人來求君上出兵相助。

他怎么都是顏公子,顏家的事,總要讓他知道的。

“讓他進來。”秦灼說著。

外頭的守衛便推開門,恭聲請花辭樹入內,“顏公子請。”

片刻,花辭樹邁步入內。

謝傲鴻和其他幾個謀士見狀,紛紛說還有事,先告退了。

秦灼還沒說話,反倒是花辭樹先開了口,“諸位這么急著走做什么?”

這位救死扶傷被軍中將士視作活菩薩似的俊美公子,一開口就跟滲了毒似的,“姓顏的慣會使詐,本也不是什么新鮮事,諸位也不必避著我說話。”

眾人聞言頓時:“……”

“那就好。”顧公子臉皮厚,本來還因為背著花辭樹說了他老爹幾句而有點心虛,此時聽對方這樣說,瞬間就不覺得有什么了。

公子爺還很是感慨道:“俗話都說知子莫若父,你們家是反過來了?知父莫若子啊!”

花辭樹也不反駁,只是面色有些不善,沉聲提醒眾人:“姓顏的此時派人請君上發兵相助,必有所圖,諸位莫要被他騙了。”

眾人聽他這樣說,這才跟花辭樹透露,本來也沒人信顏暉真的重傷。

他這做兒子的都一口一個‘姓顏的’來稱呼顏暉,可見父子關系很不乍地。

再加上那位東臨節度使大人是出了名的能坑人。

顏暉的父親出身寒微,是借著娶了高門女才平步青云的,顏暉有樣學樣,還青出于藍,娶了高門女為妻,納富家女為妾,家中一眾姬妾都是有用的,為他成為東臨節度使助力不小。

后宅里一堆女人都不是省油的燈,兒子們也能鬧騰。

信誰都不能信他啊。

眾人先前已經議論過一輪,這些話當著花辭樹的面就不好說了。

萬一這是他的傷心事呢。

秦灼在聽見花辭樹那樣說顏暉的時候,就有點奇怪,既然花辭樹跟他爹關系那么不好,那為什么前世顏暉提出讓他跟自己聯姻的時候,這人非但沒拒絕,還來侯府救治她,盡心盡力地照顧了三年。

這事,有些前后矛盾啊。

“君上才不信呢!”有個副將先前在戰場上受重傷,被花辭樹救治才撿回一條命來,忍不住開口道:“君上都在想著怎么將計就計拿下東臨之下了。”

花辭樹聞言,不由得抬眸看向秦灼。

他什么都沒說。

但眼神明顯就是……真不愧是你啊,秦灼。

眾人聚在一起又商議了許久,直到傍晚才各自散去。

屋里只剩下秦灼和謝無爭、還有花辭樹、顧長安和初五這五人。

侍從入內奉茶,五個人四杯茶一碗奶。

侍從們放下茶盞之后,就躬身退了出去。

秦灼他們喝茶,初五喝奶。

每次聚眾商議之后。

他們自己這幾人留到最后,再說會兒話,已成慣例。

秦灼身邊的那個位置空著,也是慣例。

從前晏傾在的時候,都是他坐在離秦灼最近的地方。

晏傾回京之后,位置也一直給他留著,沒人可以替代。

謝傲鴻他們雖然理解不了君上的心思,但是都很規矩地照做。

連顧長安這樣隨意的,也心中有數,不曾逾越半分。

沒旁人在。

顧長安開始嫌茶不好,水不好,這不好,那也不好。

無爭聽了只是笑。

秦灼的坐姿都閑散了許多。

初五喝奶喝的嘴唇都沾了一層。

幾人都不急著說東臨顏家的事。

花辭樹卻并未飲茶,也沒做別的事。

他沉吟片刻,率先開口道:“顏暉也給我寫了一封信。”

“哦,顏暉也給你寫信了。”秦灼十分配合地接了一句。

花辭樹有點受不了她這故作好奇的模樣,忍不住皺了皺,“你能不能正常點說話?”

若是顏暉真的出了什么事,家中派人來送信,必然是先告訴他這個顏公子,而不是什么永安君。

秦灼這副‘你爹居然也給你寫信了’的反應,裝什么癡賣什么傻?

簡直是故意看他笑話!

“能啊。”秦灼笑了笑,直接開門見山地問道:“顏暉給你的信上寫了什么?他想讓你做什么?”

花辭樹聽她這樣問,心下道:這樣才對。

聽到一句,便能猜出里頭許多潛藏的危機,這才是秦灼。

能讓晏孤云傾盡所有喜歡的秦灼。

花辭樹這樣想著,面上卻一臉正色,“他讓我不管用什么辦法,一定要讓你答應出兵相助,并且是親自前往。”

“讓你不管用什么辦法……”秦灼細細品味這話,從中聽出了一點不同尋常的意味來。

“花美人。”她喊了花辭樹一聲,“顏暉是不是對你有什么誤解?”

花辭樹一下子沒聽出來秦灼這話是什么意思,不過他不用多想,也知道這話多有調侃之意。

于是他直接回了一句,“何止是誤會,他只怕連我究竟是他哪個兒子都分不清。”

秦灼本來想逗逗他,誰知對方甩出這么一句話來,頓時讓她有點接不上話。

“本公子聽說過你們顏家兒子多,卻怎么也沒想到居然多到了做爹的記不清兒子哪個是哪個的地步!”顧公子對此深表驚疑。

不過他很快就又接了一句,“那你們兄弟當中若是有人做錯了事,你爹回來抄棍子打人,豈不是也會打錯人?”

顧長安還挺好奇的。

他小時候被爹揍的時候,就總想著要是這個世界上有人跟自己長得很像就好了,也不用那人幫他把揍全扛了,只要分擔一半就行。

有揍一起扛,有好吃的一起吃。

后來逐漸長了,顧長安才知道有些人家家里的兄弟就是這樣的。

花辭樹對顧公子好奇的點無語,索性不接他的話。

謝無爭出來說了兩句打圓場的話,又立馬開始說正事轉移話題,“那你覺得顏暉為什么要讓你這樣做?”

“為什么?”花辭樹唇邊的弧度頗冷,“人心不足蛇吞象,他嫌自己命長。”

顧公子一聽就樂了,“本公子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這兩句話連著一起講,還怪押韻的!”

秦灼心道:花美人是顏暉親生兒子嗎?

應該不是吧。

謝無爭一時沒接話。

初五一聽到有人嫌命長就忍不住摸了摸佩劍,很是認真地說:“我可以送他一程。”

秦灼都被少年這話逗笑了,當即道:“初五,這人咱不忙著送啊,還大有用處呢。”

幾人聽到她這話,靜下心來一通商量。

秦灼想著顏暉既然給花辭樹下了一定要把她引到東臨去的命令,必然是已經有所準備,既然如此,那就將計就計。

顏暉想引她去東臨算計她,可事情從來都有兩面,反過來想,這是秦灼將東臨之地收入囊中的大好時機。

秦灼想讓花辭樹假意聽從顏暉的意思,再從中抓取設局的機會。

這樣一來,花辭樹也不用現在就跟顏暉鬧翻。

日后事成,顏暉敗在自己兒子手里,顏家人可以不死,權勢歸了花辭樹,做爹再不服也只能認了。

“阿灼親自去東臨,這事還是太過兇險。”謝無爭道:“最好還想想萬全之策。”

秦灼卻道:“富貴尚且要險中求。爭天下,哪有平平穩穩的。”

謝無爭說不過她,心中直嘆:要是孤云在這就好了。

也只有孤云說話,阿灼才聽。

顧長安早已經放棄說服的秦灼的念頭,一直都是她要怎樣就怎樣。

初五更是如此。

這次連花辭樹自己都說:“承蒙君上看重,我定全力以赴。”

秦灼笑道:“好,那這次就看我們花美人的本事了。”

她知道在京為質十多年是花辭樹這一生最大的恥辱,顏家人不看重他,將他當做棄子,知道他還有點用的時候又把他當做棋子擺布。

天底下哪有這么便宜的事。

這一次,她就要讓花辭樹親手拿下東臨之地,徹底推翻過去的陰霾。

事情很快就定下。

幾人說著話,外頭有人匆匆而來。

扣門三聲后,風千面的聲音隨之傳來,“君上,京城有信。”

近十個月,京城那邊的消息都是暗探來報。

風千面被秦灼留在了京城。

今日他來了天霜城,定是晏傾來信。

秦灼聞聲,當即站了起來,“拿進來。”

“是。”風千面應聲入內,當即雙手呈上,“晏大人的信,請君上親自過目。”

“好。”秦灼的聲音尚且鎮定。

拆信的時候卻有些手忙腳亂。

下手力道太大,差點把里頭的信紙都撕了。

顧長安在一旁看她這樣,忍不住說:“至于嗎?”

顧公子說歸說。

其實他也挺想晏傾的。

秦灼剛展開信紙,見紙上只有一句話,不由得楞了楞。

“晏傾信上寫什么了?”顧公子等不及秦灼回答,就湊過來看,“曉看天色暮看云。行也思君,坐也思君……嘖,好酸啊。”

公子爺被酸的不輕,又連“嘖”了好幾聲,然后又忍不住說:“就這么一句話?讓千面從京城跑到天霜城來送信,晏傾也真是的,就不能多寫兩句?”

秦灼一直沒說話。

無爭和花辭樹、初五他們看了一眼秦灼手中的信紙,原本還期待的,這下都沉默了。

顧長安見狀,又道:“都不知道問候本公子一句,也不提無爭……”

公子忍不住叨叨。

把謝無爭都給逗笑了。

“按照孤云以前說話說一半留一半的性子,大概只會在心上寫:曉看天色暮看云。”謝無爭看著秦灼,溫聲道:“可如今,他把后頭的行也思君,坐也思君都寫上了,想來是真的甚為想念。”

若說這世上誰最了解晏傾。

第一是秦灼。

那第二,必定是無爭。

秦灼自然也知道無爭不會說假話。

她把信上那句話反復看了好幾遍,才開口道:“他原本說回京城半年,如今都九個多月了,還不能脫身,他分明是怕我秋后算賬,才寫了這么一句話來哄我。”

顧公子有些嫌棄她這模樣,忍不住道:“你明知如此,還不是被他一句話就給哄好了?”

“哄不好!”秦灼把信紙折好收入袖中,一本正經地說:“這次的事先記賬上,日后我一定要同他好好算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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