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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養了五個權臣-第341章 先下手為強
更新時間:2024-09-09  作者: 溫流   本書關鍵詞: 言情 | 古代言情 | 權謀天下 | 溫流 | 明智屋小說 | 重生后我養了五個權臣 | 秦灼 | 晏傾 | 溫流 | 重生后我養了五個權臣 
正文如下:
第341章先下手為強

花辭樹見她這樣強詞奪理,分外無語。

且不說他一直吃不完碗里的食物,根本沒抽出空來。

只想想今夜晏傾也在顏府,他哪敢跟秦灼這般親密。

光是吃她夾過來的東西就要被晏傾凍傷了。

這人啊,想多活幾年,還真挺難的。

整個宴席上,也只有初五吃得挺盡興,連無爭和徐丹青他們都不怎么動筷子。

顏家幾位公子光顧著看秦灼和花辭樹,哪里還顧得上吃喝。

顏暉看了看兩人,心里的主意轉了又轉,找到時機便開口道:“君上待阿辭可真上心。”

這話說得還算含蓄,但暗示意味十分明顯。

就差點直接對秦灼說:你都對我兒子這么上心了,怎么還沒表示?

秦灼聽懂了也裝作沒聽懂,還煞有其事地說:“阿辭為君山出生入死,還救了那么多將士的性命,本君自然要對他上心。”

顏暉覺著自己方才那話可能還是不夠明顯,他笑了笑,想把話說得更清楚些。

秦灼卻搶先開口道:“可顏大人對阿辭,似乎就沒本君這么上心啊。”

“這……”顏暉一下子都琢磨不透秦灼這話的意思。

但他心思轉得快,立馬就接了下去:“君上這是哪里的話?阿辭是顏家嫡子,是我最看重的兒子,今日六月初五,乃是阿辭的生辰,我特意設宴邀君上來,也是為了讓他高興。”

“哦?”秦灼并不怎么相信顏暉的話,反倒更驚詫于“今日都六月初五了?”

她這一年來忙得不知今夕是何夕。

只曉得近來已是六月初。

快到晏傾的生辰了。

話說晏傾的生辰是六月初六,花辭樹是六月初五,這也太巧了一些。

各種辛秘更引人深想了。

秦灼微微挑眉,問花辭樹,“六月初五是你生辰?以前怎么都沒聽你提過?”

“忘了。”花辭樹淡淡一笑,唇角的弧度卻帶了些許冷意。

“你這孩子,怎么連自己的生辰都能忘?”何氏出聲嘖怪,“你父親和幾個兄弟半月前就開始為你準備生辰宴了,還特意邀君上前來,這可都是為了你啊。”

花辭樹眼中閃過一絲嘲諷,很快就掩飾了下去,客氣有禮地朝顏暉和何氏道:“父親母親費心了。”

秦灼跟他離得近,清楚地捕捉到了那一絲嘲諷。

她心道:

這顏家人也夠有意思的。

給花辭樹辦生辰宴,沒跟花辭樹本人說。

等席間都到齊了,過了這么久,才開始提這一茬。

要我是花美人,只怕要氣的掀桌子。

這人倒好,還能忍下來,跟他們說場面話。

真不愧是在京城用兩重身份混的風生水起的厲害人物。

“算起來,我家阿辭今年都二十有一了。”顏暉說起了花辭樹的年紀,還很是感慨道:“別人家的公子到了這般年紀,早該成親了,可憐阿辭被困京城十多年,近些時日才回家來……”

顏暉說到這里,見秦灼不接話,就給身旁的何氏遞了一個眼色。

何氏立馬接話道:“我倒是有心讓阿辭娶個尋常人家的姑娘,可他見過了君上這般舉世無雙的奇女子,怎么也瞧不上別的姑娘,這著實讓我為難啊。”

這顏家夫妻兩說著話,齊齊看著秦灼,就等看她的反應。

誰知秦灼聽了之后,就盯著花辭樹看,含笑問他,“是這樣嗎,阿辭?”

無爭和徐丹青他們也看向了花辭樹。

花美人平日里是不怎么搭理秦灼的,每次顧公子開口跟秦灼囔囔,他還要在旁邊煽風點火,火上加油,生怕她的日子過得太單調似的。

就是這樣一個人,到了顏暉和何氏嘴里,竟然成了見過秦灼,就看不上別的姑娘了。

這……怎么叫人相信?

花辭樹學著秦灼平時那似笑非笑的模樣,反問道:“你覺著呢?”

“本君覺得……”秦灼故意把尾音拉長,頓了頓,過了一會兒才繼續道:“不像。”

花辭樹不吭聲了。

不承認,也不否認。

“阿辭臉皮薄,心悅君上也不好意思說,我們這做父母的,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今日君上在此,我就不拐彎抹角的,直接明說了!”顏暉見狀,只得自己開口替他說:“顏家愿與君上,結下兩姓之好,共守萬里疆土。”

秦灼聽到這話,就有點想笑。

前世這位晏大人跟她說的是“顏家愿與侯爺,結下兩姓之好,共守萬里疆土。”

重來一回,顏暉就只是把稱謂改了一下,賣兒子時候說辭都一模一樣。

花辭樹見狀,不由得瞪了她一眼,用眼神詢問:你笑什么?

有什么好笑的?

現在是笑的時候嗎?

“咳咳。”秦灼輕咳了兩聲,正色道:“正夫之位既已許人,再難許給顏家公子。”

她這話一出,席間眾人頓時議論紛紛。

對花辭樹妒恨萬分的那幾位顏家公子也有些傻眼。

看永安君對他那樣好,還以為兩人的婚事是板上釘釘了。

誰知君上的正夫之位竟然早就許給了別人!

顏暉聞言,眼看著馬上要成的事忽然崩了,也有些不敢相信,“君上這話是什么意思?正夫之位已經許人?許了何人?”

秦灼徐徐道:“許人了就是許給別人了,至于許給了誰,這不是顏大人該問的。”

“可……君上對阿辭明明也……”何氏都不知道該怎么說了。

“本君確實很喜歡阿辭。”秦灼一臉‘我本風流’的表情,“正夫之位給不了,一席之地總能給他留,若顏大人不介意……”

何氏有些聽不下去了,直接開口打斷道:“君上說的什么玩笑話?我東臨顏家的嫡子身份貴重,做君上正夫怎么就做不得?難道還要他沒名沒分地跟著你,等哪天君上高興了,再抬他做小?”

這事放在高門貴女身上,都沒人愿意。

更別說花辭樹是男子。

遇上這事,男女身份調換過來,簡直是天大的奇聞笑談。

“本君可沒有這樣說啊。”秦灼不緊不慢道:“顏夫人要這樣說,本君也沒辦法。”

她演起來,那是怎么氣人怎么來。

顏暉和何氏聽她這樣說,氣得七竅生煙。

秦灼這模樣,像極了已經把姑娘肚子搞大的浪子,上門來談婚事,坐地壓價,恨不得白撿一媳婦回家。

偏偏她也不是什么窮酸浪蕩子。

她是當下勢頭最盛的永安君。

顏暉再生氣也忍著,還得跟她笑著說話,“君上有所不知,我家阿辭出世那日,曾有仙道上門來,說他是天生的皇后命。”

他一邊說著,一邊打量秦灼的神色。

見她聽見花辭樹是皇后命之后,仍舊面不改色,心里頓時有些沒底。

不過話都已經說到這里了。

怎么都得往下說。

顏暉一副追憶往昔的模樣,緩緩道:“那時我以為夫人生的定是個女兒,誰知生下來的竟是個男孩,從古自今哪來的男子做皇后?我原本想找那位道長問個究竟,誰知翻遍了整個東臨,都找不到那位道長的蹤跡,此事曾困惑我多年,阿辭因此被皇上召去京城,十多年不得與家人團聚。”

他說著,忽然煞有其事道:“直到君上出現,我才知曉那位仙道所說真的可信,君上日后問鼎至尊,陪君同臨天下、位居中宮的可不就是男子?”

秦灼聽完之后,非但沒有被對方這話打動,反而興致缺缺道:“這話我先前已經聽過了,顏大人還有沒有新的說辭?”

顏暉聞言頓時:“……”

何氏也接不上話。

席間幾位顏公子都對這位永安君有了新的認識。

這哪里是什么良配,分明是一句話就得氣死的人怨偶啊!

誰嫌自己命太長,誰去與她配成雙。

原本被眾人用眼刀凌遲的花辭樹見狀,心里反倒舒服了不少。

不能光我一個人被秦灼氣死啊。

要死,大家一起死。

這樣才公平。

謝無爭等人雖然早就知道秦灼今夜來赴顏家的宴,不會如顏暉的意,但怎么也沒想到她去了一趟聽雨閣之后,就直接跟人杠上了。

這架勢,像是要把顏暉硬生生逼得逼迫臉似的。

徐丹青一直在用眼神詢問:“君上這是要做什么?”

謝無爭也不知情,只能輕輕搖了搖頭。

初五則在看了半天的戲之后,把桌上的乳鴿端到了自己面前,“先吃腿,再吃翅膀,頭不好吃,丟掉……”

少年對愛吃的東西,自有一番食用順序。

跟秦灼平日與他說的那些‘要是不聽話,就把腿打斷’結合起來,得其精髓。

顏暉默然許久,才開口道:“阿辭正當年紀,相貌上佳,又與君上有同生共死的深情厚誼。且君上看起來也挺喜歡他的,何以將正夫之位許給了旁人?”

秦灼道:“想給就給了。”

她這話說的挺欠揍的。

顏暉要是再年輕個二十歲,只怕也咽不下這口氣。

只是笑面虎是修煉了幾十年的笑面虎,聽得這話也還能繼續說下去,“君上年少,不知這神明天命之說,寧信其有不信其無啊。”

“顏大人這話是什么意思?”秦灼揚眉問道:“難道本君不信,就成不了事?”

顏暉意有所指道:“這可說不準。”

他說著,又補了一句,“我東臨顏家子只能做君上的正夫,如若不然,就橋歸橋路歸路。”

這是放狠話了?

秦灼與他們廢話這么久,總算是看到了馬上要撕破臉的跡象。

她笑了笑,“好啊,本君跟你們顏家橋歸橋路歸路。至于阿辭,本君帶來的,就由本君帶走。”

“秦灼,你欺人太甚!”顏暉陪了一晚上笑,這會兒實在忍不住拍案而起,“你真當這顏府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

秦灼坐在原處沒動,笑道:“顏大人都氣糊涂了,本君也沒打算就這樣走啊。”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顏暉這才反應過來秦灼自打進了顏府,就跟回了她自己家一樣,說話做事沒有一點做客人的樣子。

甚至……一直在故意激怒自己。

顏暉心中想過重重可能,嘴里念叨著:“不應該啊,秦灼就帶了這么幾個人來,沒有調動大軍,她為什么一點都不擔心被暗算?”

“頭好痛……”顏暉大怒之下,忽然頭暈目眩起來,跌坐會椅子上。

一旁的何氏連忙伸手去扶他,“夫君,你怎么了?”

“父親!”

“父親這是怎么了?”

“父親……”

席間的幾個顏家公子見狀連忙起身圍上前來,十分著急地查看顏暉的癥狀。

顏暉很快就變得有氣無力,臉色發青,嘴唇開始泛紫,這明顯是中毒的跡象。

“是啊,為什么本君為什么一點也不擔心顏大人會暗算本君呢?”秦灼伸手搭在了花辭樹肩膀上,指尖輕點,笑意淡淡道:“自然是因為——本君先下手為強了啊。”

花美人師從醫圣,救人的本事學了不少,但他自己還是更擅長練毒制毒,回到顏府這一個多月。

看似是侍奉重傷父親的大孝子,實則一直再給顏暉下無色無味的毒,連帶著顏家這一家子一個都沒落下。

而顏暉中毒最深,加上氣急攻心,這毒素一下子就爆發了出來。

花辭樹特別想把她的手拍掉。

但是秦灼這會兒氣勢十足,他一下子都不敢妄動,只能咬牙低聲道:“你能不能把手拿開?”

“不能。”秦灼當即回答道。

“這樣比較氣人。”她還很快又加了一句。

花辭樹看何氏那些人的臉色,心道:確實挺氣人的。

顏暉見自己都難受成這樣了,花辭樹還安安穩穩地坐在秦灼身邊,還有什么看不明白的,當即斥責道:“我說你怎么這次回來,非但不怨,還當起了大孝子,親自為我端茶送藥,原來是、原來是……幫著秦灼來害我!”

“阿辭,這究竟是怎么回事?”何氏還沒琢磨出個所以然來,光顧著著急了,“你別坐在那里啊,快來看看你父親到底怎么了?快啊!”

花辭樹坐在那里不動如山,唇邊揚起了一抹嘲諷的笑意,“阿辭?誰是阿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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