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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養了五個權臣-第468章 頭是要磕的
更新時間:2024-09-09  作者: 溫流   本書關鍵詞: 言情 | 古代言情 | 權謀天下 | 溫流 | 明智屋小說 | 重生后我養了五個權臣 | 秦灼 | 晏傾 | 溫流 | 重生后我養了五個權臣 
正文如下:
第468章頭是要磕的

“磕頭來討?”小牡丹聽到這話,氣的想上去摁著顧欒和他的繼室的頭往地上磕。

她原本以為自己今天就是陪著顧大人來這走一趟,看看這分隔多年的父子重逢,陪著演演戲,蹭些吃喝。

誰曾想顧大人他爹和還有他爹的繼室,一點不當人啊!

“叫花子要飯哪有不磕頭的?”顧欒皺眉看了小牡丹一眼,而后又朝顧長安道:“我早就看出來你是個敗家又招禍的,父子情分早就斷了,我家中錢財宅院,你休要妄想,想要些吃食就跪下好好磕頭,我就權當喂狗,舍于你一些。”

顧欒與顧長安斷了父子親緣這事,與其說是顧欒將顧長安趕出家門,更該說是顧長安與他決裂。

當年那事鬧得難看。

若非聽說顧長安做了高官,顧欒這輩子都不會想著把這個兒子認回來。

這會兒見顧長安丟了官,落魄至此,便想起當年這逆子不服管教,處處同自己對著干。

如今弄成這幅模樣真真是一點也不奇怪。

顧欒甚至覺得之前陛下看得上他,讓他做掌管戶部的權臣,才是奇了怪了。

現在,不孝子淪落到這種地步,顧欒又驚又怒,心里想的更多是,要讓這不孝子低頭認錯。

以此證明,他當年將其趕出家門這個絕對做的對極了。

“喂狗?”顧長安笑起來,眼里有了些許水光,“好一個喂狗啊,說的真好。”

他看著顧欒,磨了磨牙,問道:“你我父子情分早就斷了是吧?”

顧欒想也不想就回答:“自然是。”

顧長安手里摩挲著竹杖,“想要些吃食,也得向你磕頭才能得到施舍,是嗎?”

顧欒沒耐心再與他說話,滿臉不耐煩道:“你想要就磕,不要就趕緊走,別堵著我顧府的大門,平白給我添晦氣!”

“磕,待會兒再磕,咱們這么多年不見,磕頭不急在這一時。”顧長安把竹杖扔了,擼了擼袖子。

“我們做叫花子的,也有做叫花子的規矩,乞討也要先給人唱段蓮花落把人哄高興了再討的。”他說著,喊了聲“小牡丹”。

“哎。”小牡丹脆生生地應了一聲。

顧長安取下別在腰間的快板,一邊打了兩下,一邊說:“你起個頭兒,咱們給顧老爺唱一段。”

“成!”小牡丹到底是真做過叫花子的人,這會兒又惱火著,全然把丟臉不丟臉的事都拋到了腦后。

她想了想,彎腰把顧長安丟到地上的竹杖撿了起來,左右手各拿一根竹杖當棍子似的耍。

顧欒的繼室裴禾,還有他姬妾兒女們瞧見這一幕都跟看戲似的,顧長濟張了張嘴想說些什么,到底沒出聲。

周遭圍觀的那些人,還在議論著‘當過尚書的人賣藝討食還真是生平頭一次見!’

“人生不易,尚書賣藝!”顧長安打著快板,笑著說:“各位走過路過不要錯過,有錢的捧個錢場,沒錢的捧個人場!”

小牡丹看顧大人吆喝起來,一時間又好笑又心疼。

話說回來,她以前乞討的時候,可從來都沒有過這么大的陣仗。

顧大人真不虧是顧大人。

連做叫花子,都比別人人緣好。

她側耳聽了會兒調,用兩根敲打著相和,《不足歌》張口就來:“終日奔波只為饑,方才一飽便思衣。”

顧長安的快板打的極其順手,緊跟著唱出了下一句,“衣食兩般皆具足,又想嬌容美貌妻。”

他嘴角原本一直帶著嘲諷的笑,唱到“又想嬌容美貌妻”的時候看向小牡丹,剛好對上了她的視線,眼神都不自覺溫柔了幾分。

小牡丹沖他眨了眨眼眼睛。

她詫異極了。

沒想到顧大人也會唱不足歌。

她還以為顧長安就只負責打個快板而已,自己得從頭唱到尾。

這會兒輪著來,就輕松多了。

小牡丹看著顧欒,又繼續唱道:“娶得美妻生下子,恨無田地少根基。買到田園多廣闊,出入無船少馬騎。”

“槽頭扣了騾和馬,嘆無官職被人欺。縣丞主薄還嫌小,又要朝中掛紫衣。”顧長安接上了這幾句,還不忘抖了抖身上的破衣爛衫,自行加戲,“哎呀,掛紫衣!”

小牡丹見他如此,心道:那我也不能輸啊!

她把兩個竹杖一齊拋了,做雙手合十狀繼續唱道:“作了皇帝求仙術,更想登天跨鶴飛。”

結果那竹杖很快就落了下來,眼看著就要砸她頭上。

顧長安連忙伸手把小牡丹拉著走上了臺階,單著快板,站在顧欒面前唱出了最后一句,“若要世人心里足,除是南柯一夢西。”

唱完之后,顧長安和小牡丹對視一眼,扔了快板,哈哈大笑。

“唱得好!”小牡丹毫不吝嗇地大聲夸獎道:“顧……長安好歌喉!”

顧長安連忙謙虛道:“跟夫人比起來,還是略遜三分!”

“暢快!”他看著臉色鐵青的顧欒笑道:“好生暢快啊!”

顧欒出生富貴,卻在做了個小官之后,負了結發妻子。

害的她郁郁而終。

顧長安在母親死后的那幾年,被繼母激著做盡了可以惹怒顧欒的事,最后頂著滿身污名被趕出家門。

他自己受的那些委屈,都不要緊。

只有郁郁而終的母親,顧長安放不下、看不開。..

此前的許多年,他都想有朝一日再見到顧欒,要替母親問一問顧欒:曾是蘭因,何結惡果?

可今日小牡丹起頭唱了這個《不足歌》之后。

他似乎已經從中得到了答案。

無需再問。

周遭看熱鬧的眾人聽完之后,議論不休,“這唱的是不足歌啊!”

“這哪里是什么賣藝討食!分明是指著鼻子罵顧員外呢!”

顧欒都被顧長安和小牡丹以歌代話給罵懵了。

“爹!”

“老爺!”

顧長濟和裴禾一左一右拉著顧欒的袖子喊他。

顧欒回過神來,大怒道:“你、你唱的是什么爛詞?來人啊,把這兩個叫花子給我綁起來打!打到他們磕頭認錯為止!”

顧家七八個小廝得了令,當即便將顧長安圍住,拿了麻繩就要上去捆人。

小牡丹還想跟人干嘴仗。

顧長安伸手把她拉到了身后護著,“夫人暫歇片刻。”

小牡丹已經懶得跟他計較張口閉口就是“夫人”了,只跟他說:“你又不會武功,小心些,別被讓人打了。”

顧長安以前聽到這種話是會生氣的。

尤其說這話的人是秦灼的話,總覺得自己被小瞧了。

可這話從小牡丹嘴里說出來。

他就覺得:她可真關心我啊!

顧長安想到這個,思緒就有些飄。

他輕咳了一聲,神色如常地看著要動手的顧家小廝,和臉色極其難看的顧欒,還有周遭眾人,隨口道:“這頭肯定是要磕的。”

顧欒剛要接話,還沒來得及開口,便有一大群人策馬疾馳而來。

當先那人,顯然就是景中刺史韋保,后頭是一大群地方官員和隨行的侍從婢女。

圍觀人群見狀連忙往兩旁退開。

策馬而來的地方官員們,下了馬連奔帶跑地跑到顧府門前,朝叫花子似的的顧長安作揖行禮的,“下官拜見顧大人!”

“顧大人大駕光臨景中城,下官有失遠迎,還望恕罪!恕罪啊!”

方才還拿著繩子要綁人的顧府小廝們見到這些人,慌忙推開些許,撲通撲通全跪下了。

顧欒和顧府一眾人見狀,看了看這些官員,又看了看顧長安,臉色青了又白。

圍觀百姓都看傻眼了。

顧長安朝他們揮了揮破袖子,“你們先緩緩,喘口氣再說話,來的這么急,小心岔氣,弄出來好歹來!”

韋刺史和一眾地方官員聞言,連連稱是。

這韋刺史是景中城最大的官員,誰見了不得行禮啊,可他卻帶著一眾下屬對著顧長安這么個叫花子拜了又拜。

顧欒見狀,想開口問顧長安這究竟是怎么回事沒敢開口,跟韋刺史他們搭話,也沒人搭理他。

一時間,顧欒僵住了。

“是你讓他們來的?”小牡丹在顧長安身后小聲道:“他們是瞄準了時機來的么?不早不晚的。”

顧長安笑道:“大概是有人盯梢吧。”

小牡丹不說話了。

韋刺史的目光在兩人之間轉了一圈,“大人和夫人一路風塵仆仆辛苦了,下官將兩位的侍從和婢女都帶來了,還請兩位先更衣梳洗。”

小牡丹聞言,側目看了一眼。

這才發現,先前在船上伺候的隨從和婢女此時竟然都來了。

一個個手上捧著衣衫玉帶等物。

“有勞韋刺史了。”顧長安朝他微微頷首,而后轉身朝小牡丹道:“咱們更衣梳妝。”

“在這怎么更衣?”雖然小牡丹覺得自己臉皮也挺厚了的。

但當眾更衣什么的,實在不妥。

“看我的。”顧長安抬了抬手,示意隨從婢女上前來。

十幾個隨從婢女,各司其職,有展開屏風,將小牡丹隔絕在內的,有奉上綾羅裙、朱釵玉環的。

有端水來的。

有端銅鏡的。

有伺候梳洗的。

小牡丹在四面屏風里更衣,婢女們伺候著梳洗,替她挽發。

婢女們都是手腳利落的。

小牡丹都還沒反應過來,臉和手都洗干凈了,衣衫換好了,連發髻也梳好,帶上了朱釵玉環。

銅鏡一照,好一個高門貴府的大小姐。

婢女們做完這一切,悄然退開。

隨從把屏風撤去。

邊上的那座屏風也剛剛撤去。

露出了身著紫袍,帶官帽,風流俊美的顧大人。

破衣爛衫遮住富貴身。

小牡丹這些天看叫花子顧長安看多了。

猛一下看見他貴氣逼人的模樣,還有點晃神。

顧大人長得……是真好看啊。

她有些發愣。

風流俊美的顧大人看了她一眼,才轉身走到顧欒等人面前,“頭是要磕的,只不過是你們磕我。”

小牡丹聽到這話,跟著走上前挺直了腰板看顧欒等人,滿臉都寫著:叫你們剛才狗眼看人低!

“這、這究竟是怎么回事?”顧欒還沒從‘顧長安怎么忽然又從叫花子變成了顧大人’之中反應過來,“你不是你丟官了嗎?你不是……”

顧長安笑意淡淡,拿出了早就準備好的說辭:“我與晏相不和,斗來斗去丟了官,怎奈陛下愛重,又予我代天巡狩之權,讓我出京來。”

這一句‘怎奈陛下愛重’聽得韋刺史等人牙酸。

顧欒的臉色變了又變。

小牡丹看顧大人這瞎話還沒扯完,就開口替他接了下去,“路上出了些事,就做了幾天叫花子,原本顧大人接到了家書,家書上說顧員外十分想念他,盼之一見,難得順路就想到顧員外府上歇歇腳,誰知連門都進不去。肚子餓了想要些吃的,竟還有磕頭才能得到一些施舍……”

她說著,重重地嘆了一口氣,“我與顧大人在此賣藝,沒得一個銅板的賞錢不說,還險些被人綁了。韋刺史。”

小牡丹喊了韋刺史一聲。

韋刺史早就接到了顧大人的信,自是知道這姑娘來頭不小,客客氣氣地回了一聲,“下官在。”

“你們景中城這么不給叫花子活路的么?”小牡丹好奇道:“要口吃的這么難?”

“這……”韋刺史哪里能看不出來這位孫大小姐是在說顧欒和顧家人故意羞辱,他連忙說:“不是景中城風氣如此,而且顧欒這一家是近兩年才搬開的!”

其他幾個下屬聞言,連連附和。

“老爺、老爺咱們被騙了!”裴禾見眾人如此,心知今日這事怕是不能善了了,連忙拉著顧欒小聲說道:“長安怕是故意裝成叫花子來騙咱們,如今他出息了,定然會拿身份壓咱們,你快想想辦法……”

顧欒也想到了這一點,心想此時不能低頭,若跟這不孝子低了頭,以后就再也抬不起頭來了。

顧欒梗著脖子,朝顧長安道:“你方才說什么?要我跪你?要做父親的的跪兒子?天底下還有這樣規矩?”

顧長安譏笑道:“你我父子親緣早就斷了,哪來的父與子?”

他把顧欒方才說的話,原樣奉還。

“本官奉旨出京,代行天子令。”顧大人正色道:“途徑景中城,遇逃官顧欒,我大興律法森嚴,豈容你逍遙法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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