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四章二白加一黑第二百九十四章二白加一黑←→::mayiwsk
與此同時,某個不知名縣城內,在一處在各大世界都有其連鎖店的“同福客棧”二樓靠窗位置,坐著三個臂上能跑馬、吸引人眼球、讓人看的眼睛一眨都不眨的壯漢。
這三個漢子當真壯的少有耳聞,虎背熊腰說的就是他們,渾身大塊肌肉鼓鼓囊囊,在陽光下閃爍著力量的光澤、大手中拿著常人拿在手里正合適,但是在他們手里卻淪為酒杯的彎嘴酒壺。
這大手抓著人腦袋和抓一個香瓜有啥區別,恐怕都是一使勁就捏炸了。
不過他們雖然壯,但是這里可不是無神世界,而是妖魔鬼怪經常出沒的仙俠世界。
所以有點資本,能請得動那些“仙師”的有錢有勢之人看見他們最多也就是感慨一番“這世間竟有如此壯士”,隨后該吃吃該喝喝啥事沒有,完全把他們三個當成純路人,絕不多瞧一眼。
再往下低一級的,有倆小錢,但是觸碰不到仙家世界的地主鄉紳,看見他們這三個壯的不像人的壯漢頂多也就是眼前一亮,上前詢問一番,想要將聘請為護院,卻也不會因此看得入迷。
再再往下,那就是普通老百姓了。
普通老百姓苦,仙俠世界的普通老百姓更苦,這個不敢招惹,那個不敢招惹,出個城還怕被妖怪吃了,即使不出城,看見這三個壯漢那也是低頭讓路,一眼都不敢多看。
所以不管是哪種情況,這三個壯漢頂多讓人多瞥一眼,卻絕對不會出現這種讓人看得目不轉睛的情況
其實也有一種情況比較特殊,就比如二樓樓梯口站著的身穿紅裙、名為紅袖、中年喪夫、風韻猶存的客棧老板娘。
她的眼神直勾勾的看著這三個壯漢,口水應該是口水叭都流一地了,順著樓梯口就開始往下淌。
“哎呦!這誰啊,在樓梯上潑水,還有沒有公德心了?!店小二,我這是在你家摔倒的,我現在腰疼的不行,你說說怎么辦吧。”
“十文錢?你打發叫花子呢?我喂我家旺財的一頓飯都不止十文錢!”
“什么叫我訛人!你會不會說話?”
“多少錢?爺爺像是缺錢的人嗎你這怎么說也得五十文,不然我今天就躺這不走了!”
紅袖正在幻想著這三個壯漢給她推拿、按摩的情景,卻聽樓下傳來嘈雜如同鴨子一般的吵鬧聲,美夢被破壞,心生不悅,繡眉微微皺起,閃過一絲不善,暗道一聲“掃興”。
揮揮手叫來一名店小二,竊竊私語一番之后,看著氣勢洶洶下樓去的店小二,紅袖眼中的不善繼續被不斷閃爍的小星星替代,有些濕失神,一眨不眨的看著這三個風味不一樣的壯漢。
和紅袖一樣的是,二樓的眾位客人也是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這三個壯漢。
和紅袖不一樣的是,二樓的眾位客人看向這三個壯漢的眼神中全都是震驚、挪揄、長見識、奇怪的知識得到了增加,卻惟獨沒有一閃一閃亮晶晶。
鏡頭轉向這三個吸引了所有人目光的壯漢,只見他們兩人白凈一人黑。
白凈之人穿著打扮頗為奇特,上身是兩塊猶如女人肚兜卻又比肚兜多了一面的緊身上衣。
肌肉鼓鼓囊囊,將這個奇特的服飾撐的幾乎透光,隱約可見里面猶如白瓷卻充滿力量的肌肉。
下身則是同樣鼓鼓囊囊、露大腿的半截長褲,濃密的毛腿正是吸引紅袖的一大特點。
不過這些只是他們最一般,和普通大肌霸沒有任何區別的特點。
真正吸引人眼球的還是他們的上衣胸口相同部位破開的心形大洞,還是紅色的,隨著他們的動作一跳一跳,就好似真的一樣。
而且,其中一個白凈大漢竟然還依偎再另一個白凈大漢懷里,就好像就好像那些依偎在自己相公懷里的小媳婦一樣,除了外貌不同,神態舉止都頗為神似,甚至在某些方面就連一些小娘子都比不過他。
他們這是傳說中的斷袖之癖、龍陽之好啊!
客棧內的眾人一個個雙眼放光、充滿了好奇,畢竟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敢這么正大光明把這樣偏離世俗的愛好展示在桌面上。
而這也正是他們吸引客棧老板娘紅袖的第二大特點:兩個都是極品中的極品,只要拿下他們兩個,那豈不是豈不就是雙倍的快樂
紅袖:(ˉ﹃ˉ)
這黑壯漢和白凈壯漢相比,衣服穿搭看起來就正常了許多,渾身上下一身連體黑色緊身衣不,應該是灰色緊身衣,因為和這黑色壯漢裸漏出來的皮膚相比,這緊身衣黑的一點都不純正。
除此之外,除了這黑壯漢還有一口白日都能發光的好牙,隨著他們交談說話間,閃的眾人眼睛生疼。
如果說那兩個白凈的壯漢是靠著自己異于常人的興趣愛好吸引了眾人的目光,這個黑壯漢則是純靠自身鮮明的特點吸引人眼球的,不過也就是讓人看個稀奇,真正頂梁柱還是那兩個白凈壯漢。
這三人正是接了主神空間任務前來圍剿甄郝的“哥倆好”公會會長“熊貴”、其愛妻“肖受”、“黑暗工會”會長黑德雅皮。
此時這三人都是眉頭緊皺,一臉凝重,因為就在剛才,他們收到了主神手環的提示,此次接受了任務的五人中,諸葛玫瑰名字已經變成了黑色。
她這是已經死了!
“諸葛玫瑰有那一身防御力極其恐怖的變異肥肉在,堪稱同境界無敵,誰人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內將其斬殺?”
黑德雅皮有些煩躁,端著酒壺一壺一壺往嘴里灌酒,他有些后悔接受這個任務了,單純為了能自由生活在陽光底下,這個代價著實有點大,危險和付出根本不成正比。
“還能是誰,肯定是這次的任務目標唄。他沙如風雖然人又記仇、又變態,但是就戰斗力而言,他想殺諸葛玫瑰?呵呵,不是我看不起他,諸葛玫瑰就是站著不動,讓他拿他那個小破牙簽扎,也不知道能不能扎破諸葛玫瑰的脂肪層。”
熊貴手中輕輕撫摸著懷里肖受的腦袋,面上滿是不屑,嗤笑一聲:“縱使沙如風有什么底牌能對諸葛玫瑰產生威脅,但是諸葛玫瑰也不是傻的,一心想跑他也攔不住啊。想殺諸葛玫瑰,最低也得是兩個人聯手,才有那么一絲成功的可能。”
熊貴說著,一只手仍在輕輕拍著肖受的腦袋,另一只手拿起桌子上的酒壺,一口就給干沒了。
搖了搖空蕩蕩的酒壺,又看了看腳下空蕩蕩的酒壇子,剛才全程面無表情、一臉平淡面對諸葛玫瑰被殺事件的熊貴忍不住皺了皺眉頭,轉頭高聲呼喊。
“小二!再給我端兩大壇酒,要最好的!”
“好嘞!馬上就來!”
沒等店小二發話,早就對他們垂涎三尺的客棧老板娘直接迫不及待地應了一聲,一臉興奮、一路小跑“噔噔蹬”直接跑向了樓下。
客棧二樓眾位客人見此忍不住撇了撇嘴,暗罵一聲“騷狐貍”,卻還是忍不住向熊貴三人投過去一個羨慕嫉妒、恨不得取而代之的目光。
“諸葛玫瑰面對任務目標竟然跑都跑不掉,那此人肯定有一些特殊厲害的手段,我們三人能行嗎?”
看著一臉不自信,還沒開始正面交鋒就被諸葛玫瑰的死訊給嚇到了的黑德雅皮,熊貴只是斜眼撇了他一眼,一句話也沒說。
不屑之意溢于言表,輕蔑的眼神瞬間傷透了黑德雅皮脆弱的自尊心。
“嘩啦!”
黑德雅皮瞬間起身,帶倒了屁股底下的椅子,面色黢黑,一臉悲憤的指著熊貴。
“熊貴,你這是什么意思?我一直在和你好好討論問題,你卻全程都對我愛答不理,冷嘲熱諷,真當我黑德雅皮是泥捏的不成?”
“不不不!你怎么會這么想!”
熊貴連連擺手,一臉驚訝的看著黑德雅皮:“我們怎么可能會把你當成泥捏的呢!”
黑德雅皮看著熊貴不似作假的表情,臉上稍微好看了一點,正要乘勝追擊多放兩句狠話,給以后的自己在這三人團隊中博取一點地位,卻聽熊貴接著說了。
“我可是一直都把你當成水做的呢,輕輕一刺就破了,嘩啦啦的流”
水做的輕輕一刺就破了,還嘩啦啦的流
黑德雅皮遍體生寒,氣得渾身顫抖,感覺自己的人格和性取向受到了極大的侮辱,上一個水做的家伙就是現在還趴在熊貴懷里一臉享受的肖受。
“熊貴哥哥,你是不是是不是嫌棄我了”
一句水做的不止傷到了黑德雅皮的人格,同時還傷到了肖受的心,
看著熊貴當著自己面就說別的小哥哥是水做的,肖受感覺自己被狠心拋棄了,雙眼瞬間充滿了水霧,眼淚眼看著就要奪眶而出。
熊貴開始慌了,連忙低聲下氣開始求饒討好,說自己是口誤了,根本沒別的想法。
肖受卻是不搭理他,像個受氣的小媳婦一樣哼唧一聲,別過臉不去看熊貴,想要和熊貴來一場曠日持久的冷戰,并且暗暗發誓,這次絕對不會再輕易原諒熊貴。
熊貴慌了超進化———熊貴慌的一批。
熊貴連忙伸手強行拉住了肖受的大手,柔聲細語開始說著一些讓人連猜帶蒙的帶顏色笑話,同時肖受的臉轉到哪他就跟到哪,圍著肖受一連轉了好幾圈,像極了一個好舔狗。
“噗呲!!”
笑話是一個好東西,帶顏色的更是一個好東西,不一會肖受就忍不住笑出了聲,紅著臉哼哼唧唧的投入到了熊貴的溫暖懷抱中。
說實話,這一幕對直男們的視覺沖擊是巨大的,客棧二樓看熱鬧的眾人齊齊打了一個哆嗦,下意識轉頭看向了自己的兄弟,結果倆人剛好對視,當即胃里一陣翻騰,捂著嘴別過頭去。
就連剛才還氣哄哄的黑德雅皮都沉默了,滿腦都是肖受一臉害羞,哼唧著撲到熊貴懷里的樣子。
“嘔!”
胃里翻騰,忍不住干嘔一聲,黑德雅皮連忙別過頭去,不敢再看這兩個人。
“酒來了!”
老板娘姍姍來遲,這時候才拎著兩壇子好酒走了過來,看那架勢就知道不是普通的弱女子。
“這這是什么情況?”
看著剛才還好好吃飯,現在卻互相別過頭去,都不敢正視對方,就連碰杯都是瞎摸碰的眾人,老板娘紅袖一頭霧水,頭上全都是明閃閃的大問號。
這疑問自然是無人應答,他們想要忘卻還來不及,怎么會找死再去回憶。
不過老板娘紅袖的到來也讓眾人看到了獲救的希望,眼神一眨都不眨的看著老板娘紅袖,從上到下、從下到上,來來回回仔細巡視好幾遍,直到感覺到自家小兄弟并沒有出現什么問題之后,這才忍不住松了一口氣。
老板娘紅袖更疑惑了,感覺到眾人比之以往更加熾熱的眼神,就連身經百戰、在槍林彈雨中殺個七進七出的她都感覺自己有點渾身不自在了。
于是紅袖放下手中的酒壇子,連忙在自己身上來回摸索檢查我這也沒忘記穿衣服啊
“還愣著干什么?還不趕緊把酒給我端上來!”
熊貴的催促聲驚醒了滿頭問號紅袖,來不及思索,紅袖趕緊應了一聲,連忙拎著酒壇子來到了熊貴身邊。
酒壇落桌,紅袖轉身就拉著一張凳子,翹著二郎腿坐在了熊貴身邊,也不說話,斜著身子靠在桌子上,雙手托頭,笑靨滿面,眼睛直勾勾的盯著熊貴,一閃一閃的,好像要勾人魂魄。
這起起伏伏的美景,瞬間吸引了黑德雅皮的目光,前有肖受倒胃口,如今他感覺自己得恰個美食治療一下自己的厭食癥。
但紅袖全都沒看他一眼,顯然是在雙倍快樂和千篇一律之間選擇了加倍。
“你不走,還留在這干什么?”
對于女人,熊貴一點都不客氣,在他的眼睛里,男人就是常人眼中的女人,女人就是男人,試問,一個大男人被另一個大男人這樣直勾勾的看著,他能不惡心嗎?
答案是肯定的,所以現在的熊貴就很惡心,和剛才黑德雅皮差不多是一個滋味,看紅袖的目光就像是看一坨冒著熱氣的粑粑。
紅袖也看到了熊貴眼中的嫌棄,氣的胸疼。
她本來只是為了簡單的加倍快樂,但是看現如今這個情況是不行了,她不止要快樂,她還要為自己爭一口氣。
女人就是這樣,你盯著他一直看吧,她就說你變態、耍流氓,但是你要是突然對她愛答不理還一臉嫌棄,她又會覺得自己沒有魅力,氣的哇哇叫,說你禽獸不如。
“壯士怎么對人家這么兇呢,小女子在這是想給壯士你斟酒呢”
下定決心爭一口氣的紅袖扭扭捏捏,不停展現自己的魅力,說一句的功夫對著熊貴閃了十八個媚眼。
只可惜她這這一系列操作除了讓黑德雅皮的小黑忍不住上下點頭稱贊外,對熊貴沒有一點作用,甚至還更加加深了熊貴心中的厭惡。
熊貴只感覺自己面前有一個對著自己不停搔首弄姿,還一直拋媚眼的“男人”。
不敢再看,也不敢再和紅袖搭話,熊貴趕緊低頭仔細端詳自己懷里的肖受,試圖忘記腦海中那“男人”惡心的操作。
紅袖:(╯▔皿▔)╯
肺都快要氣炸了的紅袖在心里已經對著熊貴的胸口滴了兩根蠟燭了,但是臉上卻還是強行露出了一個嫵媚的笑容,端起酒壇,作勢要給熊貴斟酒,身子卻不著痕跡的挪向了熊貴。
“這位壯士,這可是我珍藏的好酒,剛從后院挖出來的,專門帶過來給你喝的呢。”
說著說著,身子越靠越近,紅袖伸出去倒酒的手臂時不時在熊貴滿是肌肉的手臂上微微觸碰一下,但是很快便分開,就好像剛在那一切都是錯覺。
熊貴眉頭緊皺,不動聲色的往旁邊挪了挪,想遠離這個變著法勾引他的“男人”。
肖受則是趁機從熊貴懷里探出來一個腦袋,先是七分得意,三分不屑的瞥了一眼神色略微有些僵硬的紅袖,隨后仿佛炫耀一般在熊貴懷里扭來扭去,不停撒嬌,一會要吃這個一會要吃那個。
看著熊貴忙前忙后為他夾菜,肖受眉頭上挑,挑釁的看了一眼紅袖,一口悶了熊貴給他夾過來勝利果實。
黑德雅皮雙目滿是血絲,看紅袖對自己愛答不理,卻在熊貴那個雞佬那里死磕,心里羨慕嫉妒恨,酒壺都不要了,抱著另一壇子酒就一個勁往自己嘴里灌,一通牛飲,上來就干了半壇子。
黑德雅皮:(╬▔皿▔)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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