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四章還有這種癖好?第三百二十四章還有這種癖好?←→::mayiwsk
“對了!”
快要走進客廳的甄郝驟然回頭,轉身對著身后的員工們吩咐道:“這李靖雖然心態不行,得了這可怕的老年癡呆,但畢竟是在我們地盤上出的事,雖然我們對這個病無能為力,但是......”
甄郝一臉嫌棄的看了一眼在眾員工的壓制下,只露出一個腦袋和一只手臂的李靖。
“但是他畢竟也是一個天王,該有的遺容還是要給他整理的,你們把他拖下去好好洗刷洗刷,然后再換身干凈衣服,免得到時間人家說咱們不懂待客之道。”
“是!”
眾員工聞言連聲稱是,隨后七手八腳,抬著李靖的四肢,走向了后院。
在后院,有一個小池塘......
“不,我沒病,我要塔,還我的塔!”
即便是走出去老遠,都看不見身影了,卻仍然能聽到李靖傳來的嘶吼聲。
甄郝再次搖頭感嘆:老年癡呆真就恐怖如斯,竟然能混淆一個天王的記憶......
客廳內,小青們和哪吒其樂融融,玩的開開心心,樂不思蜀,沒注意的外面身為老丈人和父親的李靖,被甄郝強行插上了一個老年癡呆的標志。
但是親眼目睹了這一切的太乙真人,卻是看的心驚膽顫,小心肝“撲通、撲通”跳了個不停。
他的年紀可比李靖大多了......
眼瞅著甄郝走進了客廳,太乙真人連忙起身,一臉諂媚的迎了上去,老臉像一朵盛開的菊花。
“我道是誰來了呢,原來是甄大哥你,怪不得剛才老道剛才還看見天邊有一祥云飄來......”
甄郝嚴肅臉:“什么顏色的祥云?長寬高各幾何?幾時從天空飄過?飄過去多久之后,我們才出來?”
客套話還沒說完,太乙真人上來就被甄郝這一連串的問題給問懵了,腦子里一片空白,諾諾無言,不知該怎么形容這片蒙在他心底的陰影。
甄郝眉頭微皺,上下打量著太乙真人:“太乙老弟,這剛從頭頂飄過去的一片祥云,你不會轉眼就給忘的一干二凈了吧?”
“又或者說......”雙眼微微瞇起,甄郝眼神莫名:“難不成,太乙老弟你......你也得了那老年癡呆不成?”
“怎么......怎么會呢。”
看甄郝眼神不善,太乙真人連連擺手,額頭冷汗直流,發動腦筋,與其飛快說道:“這一塊祥云是七彩的,長百丈,寬百丈,高約數丈,巳時剛到就從我們頭頂飄過,剛飄過去不到兩盞茶的的功夫,你們就回來了。”
說的有理有據、嚴防死守,甄郝無從反駁,這一塊老年癡呆的牌子無處可插,只得揣進兜里,等日后有機會,再來給它尋得一個合適的主人。
瞥了一眼太乙真人,甄郝沒再搭理他,攙扶著昨夜因為嘴硬,吃盡了苦頭的牛二花,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隨后從懷里掏出《有難同當》契約,和那支可以自動寫字的鋼筆,在契約上寫下了牛二花的大名。
書寫完畢,光華流轉,甄郝書寫的牛二花大名消失,一個占據了整張契約三分之一的牛二花大名重新浮現。
牛二花在一旁看的小臉上滿是好奇,但是看著甄郝一臉“你求我呀,你求我我就告訴你”的欠揍模樣,小嘴一撅,別過頭去,不再看甄郝一眼。
甄郝對此也不在意,自從昨夜慘遭酷刑之后,從早上起來到現在,牛二花一直就是現在這副模樣。
看了看手中的契約,甄郝又回頭看了看黑山老妖和王稻香,猶豫了一下,還是咬著牙把他倆的名字寫在了契約上。
寫罷之后,甄郝大手一揮,直接將其收到了系統空間,不敢多看一眼,肉疼......
隨后雙手撐頭,趴在桌子上暗自傷神,甄郝感覺自己這筆生意做的虧大了......等等!
甄郝驟然回頭,上下打量著黑山老妖和王稻香,最終把目光定格在黑山老妖身上.
自己的系統被動估計全天庭有點地位的神仙都知道了,肯定不會對自己出手。
但是......他們不知道這黑山老妖簽了契約之后也有了被動,那豈不是可以......
甄郝嘴角上揚,看著黑山老妖,露出了一個說不清道不明、讓妖膽寒的笑容。
“黑山吶,來,你過來,我和你交代一下上天庭之后的注意事項......”
黑山老妖:( ̄﹏ ̄;)
半個時辰后,一片七彩祥云落在了許家大院,紅光滿面、一臉春風得意的太白金星降臨在許府。
云上還有八個一臉笑容,自從看見甄郝之后,就一直“嘚嘚嘚”笑個不停、活像一群二傻子一樣的天將。
甄郝拉著太白金星走到了一邊,背對著這八個天將:“怎么回事,你怎么還帶了這么一群玩意。”
天將:(`)
太白金星回頭偷偷看了一眼八個天將,又拉著甄郝往外走了兩步。
“你可別說他們了,當時我要下來的時候,我尋思著可能需要幾個幫忙勞工,我就問他們誰愿意跟我一塊下凡來接你”
說著,太白金星臉上浮現出后怕的神色:“你不知道,當時這句話一說出來,整個朝堂都炸鍋了。他們為了搶這幾個跟我下來接你的名額,直接在朝堂上大打出手,法力、法寶滿天飛,打的那叫一個慘!”
聽太白金星這么一說,甄郝瞬間來了精神:“怎么回事,你快和我說說,難道我甄郝在天庭這么受大家歡迎嗎?又或者說......我隱藏的好人本質被他們發現了?”
天將:“......”
“那倒不是,主要還是......還是......”
太白金星老臉羞紅、結結巴巴:“還不是因為昨天我帶著紅衣回去之后,不小心被人給發現了,他們......”
聽太白金星扭扭捏捏的說完前因后果,甄郝恍然大悟。
原來這太白金星昨夜帶著趙紅衣回天庭之后,被看守南天門的小將發現了。
本來發現了也就發現了,沒什么大不了的,可是太白金星萬萬沒想到,趙紅衣竟然有恐高癥。
一路上趙紅衣整個人都掛在他身上,死活就是不下來,即便到了天庭也沒下來。
于是這不正常的一幕被看守南天門的小將發現之后,頓時驚為天人,趕忙把這個消息分享給了他相識的兄弟。
守城小將那相識的兄弟聽聞之后,又傳給他另外的兄弟,一傳十十傳百,半個時辰的功夫就傳遍了整個天庭。
那些想不通,憑什么萬年單身漢———太白金星能找到媳婦的眾單身將士,連夜湊到了一起,經過一番商討無果之后,不知是誰提到了甄郝。
一想想甄郝創下的,一天之內撮合四十四對夫妻的豐功偉績,眾單身將士恍然,明白了誰才是真正的“爹”。
于是為了能和大“爹”甄郝近距離接觸,昨夜還稱兄道弟的眾將士在朝堂上公然大打出手,想要爭奪下界來接甄郝的名額,即便是以苦力的身份來的,他們也不介意。
“這人啊,太過優秀了也不好,走到哪都備受關注,就好比那天上的太陽,永遠那么光彩奪目......”
看甄郝旁若無人的開始了得瑟,太白金星本來還想聽他把話說完。
但是眼瞅著甄郝都得瑟了兩三千字了,還沒有罷休的意思,太白金星連忙趁著甄郝換氣的功夫,插嘴說道:“哥,我叫你哥了,玉帝和文武百仙還在等著咱們呢,咱們還是趕緊出發吧!”
被人叫停,甄郝意猶未盡的砸吧砸吧嘴,但是也沒有為難太白金星的意思。
“那咱現在就走?”
太白金星一臉歡喜,老手一揮:“走著!”
甄郝點頭,沒說話,轉身便要吩咐身后員工上車。
誰知扭頭卻看見,眾許仙抬著五花大綁、奮力掙扎、一臉羞憤的李靖走了過來......穿著紅色羅裙,嘴巴被堵得嚴嚴實實的李靖......
李靖可不如哪吒那般清秀,大胡子、方形臉、身體健碩,將身上的女裝撐的鼓鼓囊囊,讓人看了,著實......著實有些想笑。
“噗呲!”
不知是誰,沒忍住心頭的笑意,忍不住笑出了聲。
隨后,這一聲笑聲就如同導火索一般,瞬間引炸了整個許家大院。
“噗呲!哈哈哈哈哈!!”
笑聲震天,傳出去數里之遠,連綿不絕。
把這方圓數里的雞鴨狗畜嚇得夾著尾巴躲進了自己的小窩,瑟瑟發抖,心中感嘆這是何方妖孽,笑的竟如此大聲。
這一幕甄郝屬實沒想到,連忙快步上前,迎了上去。
“怎么回事,你們怎么也給他換上這身衣服了?”
“這不也怪我們吶......”
好定力許仙聞言,一臉委屈的湊到了甄郝身邊:“我們本來聽您的吩咐,把這李靖洗刷干凈之后,找了一身合適的男裝給他換上。”
“可誰知,趁我們一時不備,這李靖竟然揮手直接將身上新換的衣裳撕的粉碎,我們就連攔都攔不住。”
“那你再給他在拿一身啊,你這......”甄郝指著紅衣羅裙李靖,只覺雙眼刺痛難忍,趕緊別過頭去,不敢再看。
一旁的好定力許仙挺機靈,連忙跟著甄郝轉了個圈,委屈屈巴巴道:“我們也想給他換一身的,可是那衣服已經是姐夫的最后一套衣服了,其他的衣服和這李靖根本就不合身。”
說著,好定力許仙還照著自己的大腿比劃了一圈:“那李靖雙腿這般粗壯,許仙的衣服拿出來,他就連褲腿都套不進去,肩寬什么的更是合都合不攏。”
“無奈,我們在衣不蔽體和這女裝之間,最后還是給他選擇了女裝,畢竟有衣服穿,總比露出那白花花的大肉要好的多吧。”
李靖:我寧愿光著,也不愿穿這種東西!
“唔!唔!唔!”
身后的李靖突然傳來了劇烈的掙扎,甄郝強忍著眼睛的刺痛,看向了怒目圓睜,好似有話要說的李靖。
“你說你現在瞪眼有什么用?”
“本來我們一片好心,給你洗洗澡換一身衣服,是你自己非要把那唯一一身衣服扯的稀巴爛,這全都是你自己咎由自取,怪不得別人。”
“唔!唔!唔!”
李靖還在掙扎,雙眼瞪得滾圓,眼中滿是血絲,好像是想要向甄郝表達什么。
但是了解完前后因果之后,甄郝已經沒有搭理李靖的意思,轉身走向了臉色憋得通紅的太白金星。
別的不說,有一說一,這太白金星的忍耐力是真的強,那八個天將這會都笑的滿地打滾了,這太白金星還是死死憋著,一點笑聲都沒發出來。
“行了,這件事我問明白了,這李靖穿女裝全是他自己的意愿,給他穿男裝他還不樂意,把身上男裝撕得粉碎,滿地撒潑打滾,換上女裝之后方才罷休。”
你瞎說!你當我沒聽見嗎?!
看著甄郝一本正經的說出了這一本不正經的話,太白金星內心嘶吼,臉上卻硬擠出來一個了然的微笑:“原來是這樣,沒想到托塔李天王還有這興趣......”
李靖:“唔!唔!唔!(我!沒!有!)”
“停!”
甄郝叫停了太白金星的話,認真嚴肅的看著太白金星:“我得糾正你一點,這李靖是天王不假,但是他并不是什么托塔天王,正經人誰托塔啊?”
“啊?”
“根據我的診斷,李靖已經患上了恐怖如斯的老年癡呆癥,記憶混亂,所以才會一直以為自己手中有塔。”
說著,甄郝眼神頗為不善的看著太白金星:“鑒于你和李靖有相同的混亂,我有理由懷疑你也得了老年癡呆,請跟我們走一趟吧。”
太白金星嚇壞了,連連擺手:“不不不!我沒病!”
“有病的從來不說自己有病。”
“那我有病還不行嘛!”
“有病正好,請跟我們走一趟吧。”
“我真的沒病啊!”太白金星嘶吼,但是看著甄郝眼中沒有一點相信自己的樣子,這小老頭都快急哭了。
突然瞥見一旁臉上一臉幸災樂禍的李靖,太白金星腦海中靈光一閃,瞬間明了。
這甄郝并不是想讓他承認自己有病,而是想讓他承認李靖這廝有病!
想明白的太白金星看著越走越近的甄郝,連忙振臂高呼:“我想起來了,李靖這廝手上確實沒塔!他就是有病!他的記憶出現了混亂!”
李靖:Σ(っ
不理會李靖臉上的愕然,太白金星一臉諂媚的看向甄郝:“您看,我這都記起來了,就沒病了吧......”
甄郝不答,眼神在太白金星身上來回掃視,看的太白金星脊背發涼,局部地區收緊,這才勉為其難的點了點頭。
“看樣子你這癥狀還比較輕,先觀察幾天,如果有加重跡象,立即帶走治療。”
說著,甄郝的眼神還當著太白金星的面示意了一下五花大綁的李靖,意思不言而喻。
李靖,對不起了,我剛找到一個老婆,我還不想死。
心里默默的對著李靖說了一聲對不起,太白金星隨后便將其拋之腦后,拍著胸脯對甄郝做出保證。
“大哥,你就放心吧,我肯定好好表現,決不讓病情加重!”
甄郝點了點頭,面無表情:“希望如此。”
說罷,甄郝轉身便招呼著眾員工準備動身,出發前往天庭。
這時,猶猶豫豫的本土許仙和有點不情愿的本土白素貞湊了上來。
“老板,您這都有四十多名員工了,我們兩個就......就不跟著您去了吧。我姐姐和我姐夫年紀都大了,還是讓我們留下來照顧他們兩個吧。”
“咳咳!”
這邊說著,那邊許嬌容和被許嬌容掐了一下的李公甫連忙跟著咳嗽兩聲,表現出一副體態虛弱的模樣。
眾準備上車的許仙聞言,手下動作一頓,如果這照顧老人都能行,那......許嬌容也是他姐姐!
“咔擦!”
一聲脆響,甄郝腳下的石制地板龜裂。
甄郝面無表情的看著本土許仙:“想留在家,那很簡單,不過不是你照顧你姐姐姐夫,而是他們照顧猶如此磚的你,你自己選吧。”
本土許仙默然,一溜小跑拉著本土白素貞登上了前往天庭的列車。
弟弟和弟媳婦要上天了,許嬌容忍不住有些心情低落,伏在沒啥感覺的李公甫懷里,隱隱有些抽泣。
“對了。”
甄郝嘴角上揚,看向了一臉莫名的李公甫:“忘了告訴你,如果我沒看錯的話,你老婆應該是懷孕了。”
“真的!”
李公甫還沒說話,早就對自己結婚多年自己還未有身孕,覺得自己對不起李公甫的許嬌容驚喜抬頭。
“九成九是有的。”
得到甄郝的再次確定,許嬌容和慢了半拍的李公甫瞬間激動的臉色赤紅,許仙要走的失落頓時一掃而空。
許嬌容:許仙是誰?
許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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