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九章我什么都聽不到!第四百八十九章我什么都聽不到!←→::mayiwsk
“嘭!”
暴躁羅根在線發火!
位于郊區公路旁邊的一間廢棄的貧瘠倉庫內,滿地的灰塵上就連老鼠活動的跡象都沒有。
鐵窗前臟兮兮的玻璃缺一塊少一塊,即便有幾個勉強沒有陣亡的,還和黑黢黢的墻壁一個色兒。
在某個還算干凈的角落里,小淘氣安娜和冰人火人瑟瑟發抖的抱在一起,面前時怒發沖冠的體育老師羅根。
“韋德.威爾遜,我記住你了!”羅根咬牙切齒的低吼道。
一旁的小淘氣很想說點什么,比如說第一次接電話的人和之后接電話的人都是同一個,而他第一次接電話的時候說他叫甄郝。
但是看看羅根一副想吃小淘氣的模樣,她還是老老實實的閉上了嘴,決定不趟這趟混水。
咬牙切齒一陣,不會‘順著信號打人’技能的羅根深吸兩口氣,看向了膽戰心驚包在一團的三位幸存學員。
不敢直視,縮成一團,火人甚至小腿都在打顫。
羅根的眉頭深深皺起,三個孩子能力不錯,但是還沒有經過正規的訓練,被這突如其來的變種人災難嚇得瑟瑟發抖,對他接下來的行動沒有任何幫助,甚至還有可能會幫倒忙。
火人:你確定我們不是被你嚇的?
同時,就連現成的保姆琴和奧洛羅都被敵方隊伍生擒,甚至她們還很有可能因為她們兩個遠超平均線的顏值而遭受一些非人的折磨。
如果只是奧洛羅也就算了,但是如果琴被他們給
想到這,羅根仿佛可以看到琴被他從敵軍手里解救出來之后,一副失魂落魄被玩壞的模樣。
代入感很強,羅根剛剛壓下去的的怒氣再次爆發。
“轟轟轟!”
羅根四十六碼的大腳暴力的踹擊著廢棄倉庫黑黢黢的墻壁,墻壁上最外層的黑殼隨著他的踹擊不停落下。
小淘氣安娜三人更害怕了,緊緊的抱在一起,使勁的蜷縮著自己的身子,想要努力成為一個不為人知的小透明。
生氣的體育老師實在太可怕了!
小淘氣:但是也好man!
發泄一陣之后,羅根再次把視線看向了小淘氣安娜三人,不禁感到一陣頭痛,不知道該如何安置這三個小家伙。
最開始,他的想法是去冰人家里躲一陣,但是沒想到冰人的父母屬于那種反變種人一派的成員,哪怕冰人是他們的兒子,這對父母還是表面上穩住了他們一行四人之后,背后里偷偷撥打了報警電話。
直到警察把他們一行四人全部包圍之后,他們這才警醒,一路突破重重攔截,東躲西藏之下終于甩脫了追兵。
也就是經歷著這場變故之后,羅根這才明白,只有從根本上解決這次沖突問題,他們才算徹底安全。
所以羅根當時就做出決定,讓小淘氣、冰人和火人三人找個地方藏起來,然后他自己一個人去解決問題。
但是問題也緊跟其后,三個少男少女不愿意讓他私自行動,一直偷偷摸摸的跟在他后面。
不過因為他們的跟蹤技術太差,剛出門拐角就被羅根逮了個正著。
由此可以說明,這三個小家伙不是一般菜,而是真的菜。
強行帶著他們三個,極有可能不會對此次行動有任何幫助,甚至還有可能因為他們,讓原本能打贏的戰斗卻被敵人反殺。
這不是夸張,而是各位前輩的忠告。
因為俗話說的好,不怕神對手,就怕豬隊友,豬隊友的破壞力遠超常人想象。
“安娜,還是那句話,我去想辦法救出隊友,你們在這里等我回來。”羅根再次掙扎。
“不行,我們是一個團隊,我們要和一起戰斗!”
說起戰斗,小淘氣瞬間不害怕了,她雙眼放光、昂首挺胸、斗志滿滿,絕不允許羅根私自行動。
未成年的少女總是對成熟的帥大叔抱有好感,尤其是這個大叔還很man。
一旁的冰人牽強的笑了笑,勉強說道:“是啊,我們是一起的,我們不能躲起來看著你自己挨打。”
身為小淘氣安娜的正牌男朋友,卻在平常約會和聊天的時候總是聽到類似于‘羅根怎么怎么樣’、‘如果是羅根他會怎么怎么做’、‘羅根今天體育課的單手抓球好帥’等等這種扎心的話。
所以無論是從生理還是從心理上,他其實對羅根并不是很喜歡。
但是他偏偏要裝作很喜歡洛根的樣子,因為他的可愛小女朋友喜歡羅根。
這么一來二去,冰人就更不喜歡羅根了!
至于一旁的單身狗火人倒是沒想那么多,當場搓搓手指亮出了遠超一般打火機的小火苗。
至少也是防風打火機級別的!
“羅根下,相信我們,我們的實力不容小覷,跟著你肯定會給敵人帶來更大的威懾!”火人拍拍胸脯,一臉自信。
如果不是他忘了收起防火小火苗,差點點了自己的一身衣服,羅根差點就信了。
搖了搖頭,羅根沒說話,愁眉苦臉的借著火人的小火苗點燃了僅剩下的最后一根香煙。
本來對這次行動的成功率他還能打個五五開,四舍五入就是一個億,基本穩妥!
但是如果帶著這三個被動減少一半成功率的小家伙,那他的成功率就會
五分開一半是二點五,二點五再分開一般是一點二五,一點二五再分開一半就是零點六二五。
不足一成的成功率,基本已經宣告本次行動徹底失敗!
甚至根據四舍五入法則,在五成幾率分開一半的時候,就已經把此次行動的成功幾率無限約等于零。
說白了,不管是帶一個還是帶三個,他們都得完蛋!
“羅根,你在畫什么?是咱們這次的行動路線嗎?”小淘氣安娜蹲在羅根身邊,看著在地上寫寫畫畫的羅根,小臉蛋上滿是崇拜。
冰人和火人聞言,也是一臉好奇的圍了上來。
羅根見狀,黑著臉擦掉了只有她自己能看懂的鬼畫符算法,而后惱羞成怒的一巴掌拍在小淘氣安娜身邊的冰人頭上。
“混蛋,平時讓你好好學習,你卻出去偷偷做刨冰,結果到頭來連這點東西都看不懂,我打死你這個粉末狀的雄性學員!”羅根大聲呵斥。
無緣無故挨了一巴掌的冰人摸著腦袋一臉懵逼。
其他科的老師這么說他,他也就忍了,但是羅根一個體育老師憑什么這么說他?
他的體育可是唯一及格的學科!
草草結束關于行動路線的話題,羅根皺著眉頭拿出體育老師的威嚴,強硬道:“我去救人,你們在這里老老實實等著,如果敢跟著我,我就打斷你們的腿!”
“我不怕,你打吧!”
小淘氣安娜不吃這一套,當場伸出一根修長的美腿,揚起下巴像一只小天鵝一般驕傲的看著羅根。
羅根臉上的強硬頓時僵硬。
“還有我!”
“再加上我!”
火人和冰人見狀,眼前一亮,爭先恐后的伸出兩條大毛腿,學著小淘氣一樣驕傲的看著羅根。
但是因為顏值和性別差距的緣故,這驕傲在羅根的眼里就是赤果果的挑釁。
羅根僵硬的毛臉上逐漸猙獰。
三分鐘之后,一條小道上,羅根在前,小淘氣安娜在后,鼻青臉腫的冰人和火人緊跟其后。
“走快點,再磨磨唧唧我就打斷你們的狗腿!”羅根大喝道。
冰人和火人聞言,忍不住渾身一哆嗦,腳下下意識加快了前進的速度。
炫酷的飛機上!
動感的DG很動感,但是一連看了一個多小時,小玉兔和牛二花一同表示想暫時清靜一下。
關閉了發熱的音響,放開了對琴的控制,琴、死侍、夜行者和奧洛羅幾乎同時歪道在地。
“呃我這是在哪?該死,這是什么感覺,為什么我渾身酸痛四肢無力就好象被星星一萬遍一樣。”
死侍哀嚎著,本就不靈活如今更是宕機的大腦因為加載速度過慢,暫時想不起之前發生了什么。
夜行者和奧洛羅則是老老實實的趴在地上,不敢發出哪怕一點影響他們偽裝成透明人的聲音。
至于全程都被甄郝控制的琴,如今更是在甄郝抽出神念的一刻,陷入了自我保護機制的昏迷。
“哦!該死,我想起來了!”
正在檢查自己局部地區有沒有發生洪澇災害的死侍突然驚叫一聲,回憶起了失去意識之前的一幕。
他氣沖沖的瞪著甄郝:“該死,我可是你的隊長,你怎么能這樣對我!”
甄郝聳了聳肩,毫無誠意道:“抱歉,下次肯定不會了(我還這樣)。”
“不不不,我說的意思并不是這個。”死侍搖了搖頭,不接受甄郝的道歉。
“啊?那你指的是什么?”
“這么好的機會,我自己就能上場,你為什么要控制我?你賠我機會,啊啊啊!你賠我!”
看著在地上撒潑打滾的死侍,甄郝楞了一下,說實話,他確實沒有想到這一點。
但是仔細想想,死侍說的好像確實沒毛病,以他的沙雕程度,主動上臺跳這種沙雕舞蹈的可能性還是很大的。
“抱歉,這一點我是真沒想到,但是我保證,下次肯定不會了。”甄郝道。
死侍不依道:“我不管我不管,沒有十萬美刀我就不起來!”
在一旁裝作小透明的夜行者和奧洛羅聞言,眼前一亮,十萬美刀對他們這種遵紀守法的正面人物來說來說也是一筆巨款。
如果死侍能靠著這種手段從甄郝那里得到賠償,那他們
也可以不起來!
“啪嗒!”
甄郝一不小心,讓小沙沙從懷里掉了出來,蹦噠著摔在了死侍面前的地板上。
“身為一名反派,出門帶點沙鷹什么的很正常,大家不要大驚小怪。”甄郝笑呵呵的解釋著,同時撿起小沙沙。
而后他又轉過頭和藹可親的看著死侍:“韋德,你剛才說的什么?我剛才因為耳鳴沒有聽清楚,麻煩你再說一遍。”
死侍:o_o
“沒什么,我剛才只是想說這個飛機的地板躺著真舒服,讓我舒服的都不想起來。”死侍說著,把自己的大臉在地板上不停摩擦,臉上滿是沉醉的享受。
夜行者和奧洛羅頓時收起了小心思,繼續裝作透明人。
就在這時,另一邊的琴從昏迷中悠悠轉醒,只感覺自己渾身酸痛無力,四肢沉重的就好像灌鉛了一樣,兩條腿更是處在抽筋的邊緣。
努力積蓄一點力量,琴掙扎的想要爬起來。
“啊我的脖子!”
突然劇痛傳來,驚叫一聲,她雙手一軟頓時摔倒在飛機的地板上。
沙雕舞蹈中的甩頭動作做得太多,再加上昏迷的姿勢不規范,琴成功進入了重度落枕狀態,小腦袋瓜就連直都直不起來,只能向左歪著頭才能舒服一點。
“琴,你怎么樣,沒事吧?”夜行者急忙上前把琴扶了起來,一臉焦急的問道。
善良的夜行者見到漂亮的小姐姐受苦受難,當場不顧自身偽裝了許久的小透明設定,勇敢的站了出來。
“琴,你怎么樣了?”奧洛羅緊跟其后,放棄了小透明的偽裝。
她現在就是想裝也裝不下去了,因為他們已經吸引了甄郝的注意力。
“我沒事,只是我的身體”琴歪著小腦袋,一頭霧水,記憶只停留在甄郝一打二輕松碾壓她們的前一刻。
她歪著頭的可愛呆萌一幕,看的夜行者小臉微紅,小心肝撲通撲通直跳:“你的身體沒事,只是”
“沒錯,你的身體沒事,死侍大爺對你很溫柔!”沒等夜行者表現,死侍就一臉囂張的插嘴說道。
而后他更是扶著飛機內壁哆嗦著站了起來,拿起了一旁的錄像機。
另一邊,聽完死侍這模棱兩可的一段話,琴的臉色當時就白了。
因為觀念不同,她不是那種因為一些不可抗拒因素就要尋死覓活的女人,最多也就當作被狗咬了一口。
但是如果是死侍這個沙雕癩皮狗咬的她,那對她就是一個難以接受的噩耗。
“讓開讓開,你們兩個往邊上靠靠,不要打擾本大爺記錄美好生活!”
死侍囂張的趕走了夜行者和奧洛羅,而后手里舉起錄像機,給渾身酸軟無力、癱倒在地的琴來了一個前后一百八十度的全方位描寫。
“腿,一條腿支起來一點,這樣更性感”
“什么?拍完之后就放過你?行行行,只要你配合,什么都好說。”
“你看看你,都說了要配合了,你還捂著臉干嘛?趕緊松開呀!”
“嗨呀,你說你哭什么哭嘛,給爺笑對對對,就是這樣。”
十分鐘后,死侍心滿意足的收起了看了看一旁面無表情一臉生無可戀的琴,他嘿嘿一笑,主動上前和其一同分享快樂時光。
結果讓琴喜憂參半。
值得開心的是死侍這條沙雕癩皮狗并沒有咬她,但是讓人崩潰的是,這個錄像機里的東西讓她自己看了都羞愧的想要自殺。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比死侍這條沙雕癩皮狗咬了她一口還讓她感到絕望。
不過讓她感到安慰的是,這里面隨著音樂起舞的沙雕不止是她一個人,奧洛羅和夜行者也在里面。
推開還想繼續炫耀的死侍,甄郝趾高氣昂的站在琴、奧洛羅和夜行者三人面前。
冷冷注視著,看的三人不敢對視之后,甄郝這才淡淡的說道:“只要你們乖乖聽話,我可以許諾,接下來我們遇到的所有變種人學院的成員,我都不會傷害他們的性命。”
下一刻,話風驟然凌厲:“但是如果你們不識好歹,就別怪我把錄像機里的視頻公之于世,讓你們火遍大江南北。”
琴:“”
奧洛羅:“”
夜行者:“”
三人陷入了沉默,不得不說,這是一記讓他們不敢輕舉妄動的王炸。
“火遍大江南北?”一旁,死侍低聲念叨著,他雙眼逐漸發光。
“嗖!”
一雙大手一閃而過,從他的手里搶走了錄像機。
“該死,甄郝你干什么?!”死侍氣急敗壞道。
經過的甄郝的提點,錄像機此時代表的已經不僅僅只是整蠱電索的惡作劇,更是他成為當代紅人的通天捷徑。
“別想了,現在還不是你隨便亂來的時候,等咱們打通了這個世界,我就把錄像機還給你。”甄郝道。
死侍一蹦三尺高:“該死,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過了這個世界誰還認識她們?她們根本不是同一個演員!”
“這個世界就沒你這號人物,你在這紅了有什么意思?”
“我不管,我就要紅,在哪紅我都愿意!”
聽著甄郝和死侍的對話,琴和奧洛羅忍不住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駭然。
這兩個沙雕張嘴閉嘴就是下一個世界、這個世界、沒有你這號人物
她們覺得自己無意之間,好像聽到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
一旁,夜行者早早的堵住了耳朵,同時低聲念叨著:
“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
“我什么都沒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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