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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容偷著笑,平時都是他做的最多,現在他受傷了,她多分擔一點怎么了?
算著時間差不多了,秦容從樹上下來,“可以縫傷口了。”
挑了一個隱秘性很好的位置,裴辰州乖乖地趴在地上,秦容把布條揭開,用水壺里的水清洗了傷口,少年俊美的臉又紅又燙,心臟怦怦地跳著。
秦容看他圓翹的屁、股繃得緊緊的,差點伸出手指在上面戳一下,不過,她沒有這樣做,嗯,不那么道德,還有,州伢子都害羞成這個樣子了,她還逗他真的好嗎?
“咳咳,州伢子,我用的麻、醉藥和針頭,都是豬用的,你可千萬不要嫌棄喲。”林音收住那些心思,把麻醉和針筒拿出來。
“只要有用,豬用的也一樣。”裴辰州說。
秦容給他打了麻醉,裴辰州臀、部傷口和附近很快沒了知覺,秦容一針一線給他縫起來,縫了足足十針,然后撒上一點消炎藥,包扎起來。
這個過程中,裴辰州一直一動不動,任她“擺布”。
秦容想了想,“我給你把褲子也縫一縫。”
“嗯。”裴辰州悶聲說。
心頭,暖乎乎的,縈繞著一個念頭,要是能和容丫頭過一輩子,那是多么美好的事情啊。
“等回去后,這條褲子得泡上幾個時辰,才能把血泡掉。”
秦容就在他的身上縫起來,她盡量縫得看不出痕跡,一針一線都很細致,縫好了收針,站起身來,“好啦。”
掄掄胳臂,手和肩背居然有點酸,膝蓋也有點疼,不過,為了方便縫,她基本上是跪在地上的,整個人又弓著身體,好受才怪。
“容丫頭,辛苦你了。”裴辰州說。
“然后呢?”秦容眨了眨眼睛。
裴辰州一臉迷茫,隨即明白過來了,“容丫頭,你放心,接下來的活都交給我。”
拿起砍柴刀,就要爬樹。
秦容嘆了一聲,“唉,你真是不解風情。”
說著,自己給自己捶起背來。
裴辰州這下才晃過神來,“容丫頭,我幫你捶背r肩。”
他猶豫了一下,伸出手,給秦容慢慢r捏起來,容丫頭都看過他的屁、股了,他給容丫頭r一r肩背又有什么?
雖然秦容身上沒有多少肉,可他還是感到手心發燙。
“容丫頭,你覺得力道怎么樣?”
生怕弄疼她,他手上的力道把握得很輕。
“嗯,你可以再用力一點。”
裴辰州稍微加了一點力,從她的肩頭捏下來,秦容不由得發出一聲喟嘆,“嗷,真是太舒服了。”
裴辰州耳朵根一紅,他不是故意想歪,有些東西,自然而然地跳出來,他也沒辦法呀。
“好了,我們把炭木添夠,回家吃飯去。”秦容這下子渾身舒坦得不行。
話音才落,就看到裴辰州已經爬到了樹上,秦容搖頭,這實心眼的小子。
兩背柴好了,回到家里,萬氏也做好了飯,一道糖醋里脊,一道油渣炒菜心,一道紅燒咸魚,一道涼拌魚腥草,一道清蒸鱸魚,鱸魚是她釣上來的,還夾了半盤的辣白菜。
秦容留裴辰州吃飯。
“家里娘做好了飯菜呢。”裴辰州也想多陪陪秦容,可娘做了飯菜等他,他不忍著在這里吃好的,“容丫頭,吃好以后我來找你。”
秦容也不勉強,萬氏看一眼裴辰州離開的身影,外衣還圍在腰下呢,不由得狐疑。
難道是尿褲、襠了?萬氏表情頓時有點奇怪,不過,人家都做遮擋了,她也不好問,只要容丫頭好好的就可以。
正吃著呢,秦容感到外面有人,灰狼還發出了歡迎的聲音,她放下碗筷,走出去一看,陸副將在逗灰狼玩呢,他的身邊,還站著一個身穿甲衣,身材和裴辰州差不多一樣高大的俊美少年,只是臉上的棱角要成熟一些,大概大一兩歲左右。
秦容初見這人,有點訝異,比起在鄉村長大的裴辰州,這個少年皮膚白皙如玉,渾身透著一股雍容貴氣,因為膚質極佳的緣故,五官更是精致得無可挑剔。
那少年的目光,落在秦容的面上,淡淡的,看不出什么神情。
“陸副將,你來得正好,我們剛吃飯,快進來吧。”秦容熱情道。
他身邊跟著的那個人,她就當做是他手下的一個兵,只是衣服比一般的兵服要深一點,應該是個領頭。
“咳。”陸常一拍腦門,“我以為你們吃好了,才……”
“哼哼,這個時候來才是最好的。”秦容把人請進帳篷,拿了兩個酒碗,兩個飯碗。
那少年也不客氣,和陸副將一道坐下。
萬氏搬來一個凳子,“陸副將,是有事情?”
她的眼光,在接觸少年的一瞬間,帶上了敬意,還有一種心照不宣的意味。
“沒事情我就不可以來了?”陸常打趣道,“你們母女倆做的菜,想死我了,不十天半個月來吃一頓,我憋得慌。”
萬氏莞爾,“別說十天半個月,你兩三天來一次都沒問題。”
“好,這句話我記住了。”
陸常喝了一口酒,看一眼身邊的少年,“介紹一下,這是我新升的少尉,統領駐地一半的兵力,邵豐庭。”
萬氏瞧著邵豐庭,“這才十八九歲的年紀吧,還沒有到弱冠之年,就年少有為,前途無量呀。”
“十八歲了。”邵豐庭道,聲音清潤,帶著磁性,很好聽。
“少尉是要留在這里管理駐地?”萬氏問。
“嗯,可能留個兩三年。”邵豐庭抿了一口酒,他喝酒的動作,也是那么的優雅好看,手指骨節修長秀美。
“萬妹子,我看你們這幾天比以前忙,就下來看看,有沒有什么需要幫忙的。”陸常道明了來意。
萬氏搖頭,“也就一些農事,我們母女倆就夠了。”
秦容道,“陸副將,我連著觀察天氣,覺得過幾天會嚴重降溫,你們營地還是多準備一點炭火和物資吧。”
“喲,小丫頭還會看天氣?”陸常有些訝然。
邵豐庭也看了秦容一眼。
“嗯,會看,而且都準。”面對的是軍人,秦容也就不說是做夢了,對于他們來說,經驗比做夢管用。
陸副將思忖了一下,“那你說說,這兩天天氣會有什么變化?”
“小天,這兩天天氣會有什么特殊的表現嗎?”秦容用意念問。
小天正吃得津津有味呢,“嗯,后天下午,會有一點毛毛雨,不過,半個時辰就結束了。”
秦容裝作看了一下外頭的天氣,把小天的話照搬了一遍。
小天:切,招搖撞騙,不要臉。
秦容,“你是我大腦的一部分,我從我的大腦里提取有用的信息,不可以?吃得時候,不是說和我是一體的,現在又不認了,到底誰不要臉。”
小天:好吧,我輸了。
陸常聽她說得這么細,笑了笑,“丫頭,就跟你賭這一回,如果你是對的,我們幫你們母女做三天的農活,如果你猜不中,好說,你上營地給我哥倆做飯,怎么樣?”
咦,怎么連邵豐庭也算上了?不過,看得出來,陸常很重視這個少尉,秦容也就不能計較。
只是,一開始聽說這個少年是少尉的時候,她心里就隱隱有什么,不那么開心的感覺。
“好啊,陸副將,一言為定哦,不可以抵賴。”秦容當然很有信心,而且,三天之后,就是街天,如果她預測準確,營地上也能提前做準備。
“咳,君子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我還希望我輸了,這樣好未雨綢繆,也給你們娘倆打打下手。”陸常說著,眼光飄過了萬氏。
秦容搖頭一笑,這個陸副將啊,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等到吃好飯之后,陸副將勤快地收拾起碗筷來。
“萬妹子,這些都交給我,你們做飯辛苦了。”
萬氏不太樂意,拒絕道,“陸副將做這些,不怕降低自己的身價地位,讓你的那些小兵看到了,也要議論是非。”
“佛陀說了,眾生平等,那些家伙誰敢說三道四,我割了他們的舌頭。”
陸常邊洗碗邊說。
大概是他不常洗碗的緣故,洗起來還有點生疏,他看到州樣子那么辛苦地圍著秦容轉,容丫頭現在和他成雙成對的,用這一招,不知是否可以逐漸打動萬氏,當然,他也是真心實意要為萬氏做事。
萬氏沒辦法,只要拿起掃帚打掃廚房。
秦容朝萬氏擠眉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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