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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丫頭,有什么好看的,咱們回去吧。”裴辰州不喜歡這些吵吵鬧鬧,雞毛蒜皮。
“嘖,你懂啥,這叫做熱鬧,看熱鬧是人的本性,只要不是自己的熱鬧,是別人的熱鬧,那就別有一番滋味。”秦容拍拍少年的胸膛。
裴辰州,“……”
“嗯,那我陪著容丫頭你看。”
秦容兜里揣著一大把瓜子,她分了一點給身邊的村民,大家嗑著瓜子,一個個興致勃勃。
都是藏私房錢的老手,陳氏知道哪些地方可能藏了錢,在一個床板下的暗格子里,摸出了一錠二兩的銀子,還有半吊錢,眼睛一亮,“大哥大嫂,你們的家底不少啊,想瞞著爹娘到什么時候呢。”
鄭氏本來還抱著一絲希望,現在已經是面如死灰,身體晃了晃,差點倒在地上。
“啪。”她沒有倒,馮氏一巴掌打在她的臉上,她身體一歪,在地上翻了個圈兒,大哭道,“娘啊,我們也是打算一次性、交給你們啊,你咋不問一聲就打人呢。”
“呸,我還不知道你們是怎么想咋的?藏著私房錢,等我們二老腳一蹬閉了氣,就可以過上好日子,現在還沒有分家呢,你們就一個個這樣造,老秦家怎么會有你們這些不要臉的兒子媳婦?”
馮氏一邊把錢收起來,一邊唾罵。
秦伍華陰沉著臉,盯著秦伍實和陳氏,這一對雜碎,自己沒有把錢看好,露餡了,還連累了大家。
陳氏暗戳戳打了一個哆嗦,秦伍華的眼神太嚇人了,像是下一刻就要殺人,可是這能怪誰?總不能他們的私房錢被掏空,其它房的都好好留著過日子吧,而且還要把他們的飯菜減半,讓他們填不飽肚子,這種不公平,適可忍孰不可忍。
農氏那兒,只有一百文,丈夫被抓壯丁帶走了,她一個女人家主要在家里照看孩子,一年到頭掙不到幾個錢,也沒有法子撈到。
三房那兒,也是有八百文,所有的加起來,一共二兩九百文,差不多三兩了。
幾房的人都像是被挖去了主心骨,一個個行尸走肉般,雙眼無神,欲哭無淚。
“哎呀,各位伯伯娘娘們,有什么好難過的,私房錢沒了,以后還可以偷偷地攢嘛。”秦容看誰都不嫌事情大,不趁這個機會好好地損一損老秦家,多不值啊。
陳氏想到這件事情是因為秦容起,眼里釋放出恨意的光芒,“死丫頭,你少管閑事,要說藏私房錢誰有你藏得多,老秦家生你養你,你要自己跑去另立戶口,把私房錢自己揣著,誰比得上你啊。”
秦容悠閑自在地嗑著瓜子,“就算把我的錢當成你們老秦家的,你們也拿不到手,畢竟我有律法保障,你說再多有什么用呢,我的還是我的,任何人都拿不走,是不是?”
陳氏氣得個倒影。
“好了,一個個地藏私房錢,也不知道丟臉。”老秦頭垮著臉,“以后每隔一個月搜一次屋子,哪個還敢藏,就罰三倍的款,吃的減一半。”
“州伢子,你看容丫頭這么刻薄,這種女的你也想要嗎?比她溫柔的多了去了。”秦柳說。
裴辰州的臉一下子沉了下來,“容丫頭不刻薄,她是我眼里最好的女娃子,你再貶低她,別怨怪對你不客氣。”
秦柳不敢說話了,只是瞪著秦容,為了這個死丫頭,她喜歡的人當眾斥責她,她恨,她惱。
秦容勾起嘴角,“州伢子,人家柳丫頭對你有意思呢。”
裴辰州板起了臉,認真說,“容丫頭,別亂說,我對別人不感興趣。”
“好啦,我在跟你開玩笑呢,這里好戲看完了,咱回家去。”
村民們紛紛都散了,只有老秦家一地雞毛。
燉山雞的香味源源不斷地飄出來,一半燉煮,一半用來做黃燜雞,再加上爆炒雞雜,酸菜粉絲雞血湯,一只山雞撐起了四道菜。
萬氏炒筍子,雞雜,黃燜雞就交給秦容來,她將雞塊去掉血沫,再用適量醬油腌,然后鍋里燒油,將雞塊裹上雞蛋液放入鍋內,炸成金黃色,用漏勺把油瀝出來,鍋里留少許油,重新加入雞塊,冰糖,翻炒上色后,放入醬油、花椒、麻料、料酒、甜面醬、蔥、姜、蒜末,桂皮香葉,略燒,倒入另一口煮鍋里,再加清湯,適量的鹽,切好的土豆塊,旺火燒沸,撇去浮沫,蓋上鍋蓋,用中小火燜。
一系列C作下來,秦容額頭上沁出了細汗,裴辰州用袖口給她輕輕擦汗。
“容丫頭,原來做菜也這么辛苦,我要跟著你學,這樣才好幫你。”
萬氏在另一個鍋里炒雞雜,爆炒的辣香飄出來,飄得滿院子都是。
容丫頭和州伢子之間的卿卿我我,她這個做長輩的,也只好睜一只眼閉只眼了。
但她的心意是不會改變的,除非州伢子能夠成大器,不然,她決不會松口讓兩個人在一起,她自己的決定算不了什么,主要還是夫人。
兩個三腳架上,一邊燉著雞湯,一邊燜著黃燜雞,香味隨著冒出來的煙霧夾雜在一起,令人垂涎欲、滴。
兩道雞肉一塊出鍋,燉雞鮮美可口,黃燜雞集香辣糯于一味,輕輕一咬,肉便從骨頭上脫下來。
裴辰州也把吳氏接過來,四人吃得十分滿足,光是雞湯就都喝了兩碗。
吃好后,把伙房收拾了,幾人圍著火盆烤火嘮嗑,雖然外面是大寒天,可氣氛卻是那樣的暖融溫馨。
比起來,陳氏就很不好過了。
她找到了幾年前給秦容看相的那位張道長,張道長道,“你想說什么,我都可以替你說出來,不過這個要到位了。”說著,手指做了一個數錢的姿勢。
陳氏臉上露出為難,“哎喲,咱們也算是老相識了,銀子還會少了你的?只不過現在我的手頭有點緊,等緩一陣子再湊給你,咋樣?”
聽說她沒有錢,道長臉上是一點歡迎的表情都看不到了,“那就等你湊夠錢了再說,沒有錢我大寒天的吃飽了撐的才給你跑腿。”
“張道長,你這樣做不、厚道啊,現在老婆子懷疑了,問起來了,我總要想辦法給他們一個交代,不然怕是連飯都吃不上了,你得可憐可憐我啊。”
張道長仍然是板著一張臉,“不行不行,起碼要三兩銀子,不然沒得說,混淆黑白,顛倒是非,是要損陰德的,我還得花銀子請人為我做法事,祈福消除厄運呢。”
三兩銀子,陳氏嚇到了,“幾年前才要了一兩,怎么現在要三兩,你咋不去搶呢?”
“是你來求我,要多少銀子都由我決定。”張道長冷笑一聲,“拿不出銀子來,就不要浪費口舌,你沒有準備好錢就敢來找我,對我更沒有一點尊重,快走吧快走吧。”
陳氏怎么也說不動張道長,她落下了淚水,“你不幫我,我就沒法回家呀,只要你愿意幫我,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做什么都可以?張道長將陳氏渾身上下一打量,少、婦身材婀娜有致,五官也生得好,雖然流著眼淚,可是卻不減風姿,反而為她增加了幾分楚楚可憐,男人看了,對,忍不住生出憐惜之情。
正好這個時候,張道長的媳婦不在家里,他是獨苗,雙親早就去世了,整個張家就只有他和他的媳婦以及兩個孩子,兩個孩子在院子里玩。
“這可是你說的。”張道長嘿嘿地笑著,露出了他猥瑣的一面,伸手在她的身上亂摸,陳氏都忍著。
張道長越來越不滿足,把門關了,扒陳氏的衣服,見陳氏一動不動像一個木偶一樣,他的臉色一沉,“你是有事求我,不主動一點像個死人,我哪里有胃口?想要我怎么做怎么說,還得看你的表現。”
陳氏也只好吞著苦楚,做出那些夫妻之間才有的動作,不一會兒,她和張道長就滾在了床上,床板嘎吱嘎吱地響。
張道長的媳婦陶氏去山上打柴回來,太陽已經下山了,她把柴放在柴垛里,正要去廚房做飯,突然聽到一陣異常的響動,這種響動,讓女人的心里一下子生出了不祥的預感。
她循著聲音走向他們夫妻倆的房間,除了床板在響,還有女人的呻吟,男人的粗喘。
陶氏臉上的表情在飛快變化著,把門一推。
床上折騰得正歡的男女,其中一個是她的丈夫張道長,另一個就是面生的女人,原來趁著她上山打柴,她的丈夫和別的女人搞到了一起,還是在他們睡覺的房間明目張膽地搞。
陶氏渾身僵住,隨即,無邊無際的屈辱和憤怒涌上心頭,“姓張的,你這個挨千刀的啊,你對不起我啊,你哪里招來的狐貍精啊。”
陶氏身材干癟,人也生得不怎么樣,張道長實在忍不住了才會碰她,陳氏不但人長得好看,脫、下來珠圓玉潤的,胸臀飽滿,腰肢纖細,更是刺激到了陶氏的自尊心。
她嚎啕著沖上去,對著陳氏又撕又打,“賤娘們,爛婊子,不要臉,讓你勾、引我家的男人,你家男人喂不飽你還是咋的,你要上門送逼來,我打死你這個S浪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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