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7章景媛煞費苦心的算計第377章景媛煞費苦心的算計→:慕容柒聞著那烏雞湯的味道,笑聲:“還挺香,可見景媛真的下功夫了。”
香歸香,但她可沒打算喝。
她叫來曜山:“你去把秋意找過來。”
沒一會兒,曜山就把秋意找過來了,慕容柒把那烏雞湯推到她面前:“你檢查一下。”
秋意按著她的吩咐檢查了一下那烏雞湯,隨即臉色一沉:“這湯里面放了‘醉歡散,’是一種很猛烈的媚藥,世子從哪里弄來的這烏雞湯?”
這烏雞湯一看就不是世子和國師大人自己熬的,兩人也犯不著往里面下媚藥。
慕容柒一手托著下巴,玩味兒地看著宮染:“景媛對你還真是煞費苦心啊。”
她就說景媛這么晚了來給宮染獻殷勤,非奸即盜,所以她才讓宮染把這烏雞湯拿過來檢查一下,看景媛想耍什么花招。
“你剛才說不是餓了。”宮染也玩味地看著她。
慕容柒翻個白眼:“我喝了之后,你能幫我解媚藥嗎?”
宮染不說話了。
若她真中媚藥了,用手肯定不行
秋意輕咳一聲,紅著小臉插話:“提醒一下,中了媚藥必須要男女交合才能解,其他辦法是不行的。”
這下慕容柒和宮染都不說話了,這個話題徹底結束。
慕容柒看著那烏雞湯,眼里的波光流轉,讓秋意附耳過來,對她吩咐了幾句,末了又提醒道:“你出門的時候注意一點兒,別被景媛發現了,她估計沒走遠,還在這附近等著。”
“我明白。”
秋意端著那烏雞湯,從窗口處悄然飛身出去,沒有驚動任何人。
宮染捏下慕容柒的臉頰:“你真是只小狐貍。”
剛才慕容柒給秋意說的話,他都聽到了。
“人家辛辛苦苦熬的烏雞湯,總不能就這么浪費了,多可惜。”慕容柒懶散一聲,順勢靠在宮染懷里打了個哈欠。
她又犯困了。
但接下來還有好戲要看,她這個時候還不能睡。
書房里,景娢正在和景宏聊天。
屋子里也只有父女兩人。
“今日那位白公子,娢兒覺得怎么樣?”景宏試探地問了一句。
“白公子儀表堂堂,自然是極好。”景娢嫣然一笑。
景宏點點頭:“白公子也是個有才能的人,為父惜才,也不舍得他這個好苗子,便想著把你許配給他,日后我們可以成為一家人,娢兒意下如何?”
他對待景娢和景媛兩人女兒有所不同,景娢從小就聰明,做事有自己的主見,所以他也得事先問下她的意見。
“成親之事,娢兒全憑父王做主就行。”景娢柔柔輕笑,乖巧道。
景宏對她這般順從的態度很滿意,慈愛的看著她:“等為父完成宏圖大業,到時候就封你為最尊貴的公主。”
景娢眼神微閃,卻不驕不躁:“娢兒不用最尊貴,和妹妹能平起平坐就行。”
“哈哈哈,你這孩子從小都這樣不爭不搶的。”
在景宏心里,還是多少偏袒些景娢,景娢和他最是相似,無論是樣貌還是謀略上面。
景娢轉動下眼眸,似是無意問:“不知那位白公子是什么身份,能讓父王這般看重?”
以她對白逸歌的了解,只是一個賭徒,能讓父王這么看重確實不正常。
“這你就不用多管了,不過你放心,等你嫁過去之后,父王絕不會讓你受半點委屈。”
提及白逸歌的時候,景宏臉色高深莫測,三緘其口。
景娢知道他有所隱瞞,端起茶盞輕飲一口,遮住眼里的那抹深意。
景宏道:“為父也沒什么事情了,你早些回去休息吧。”
景娢把茶盞放下起身告退,臨走時卻問了一句耐人尋味的話:“父王對那位慕公子了解多少?還有大哥帶來的那位容公子,父王可知道她的底細?”
景宏微微皺眉,景娢這話倒是提醒他了。
“慕公子”的身份他讓人去查過,他們兩人剛認識的時候他就派人去摸清“慕公子”的底細了,確實是沒什么問題,也就是一個普通的商人。
至于那位“容公子,”她是杉兒帶進府的,聽說是來邑州投親的,看她沒什么問題,他也沒多管過。
平日里杉兒也經常往府上帶男子,他習以為常了。
景宏擺下手:“慕公子的底細為父已經摸清了,沒什么問題,那位容公子為父會讓人去查下,也免得她有什么問題危害到我們王府。”
“那父王定要好好好查一下,別有什么遺漏了。”景娢正色提醒,神色別有一番深意。
說完她便從書房離開了。
她回自己住處的時候,在走廊里碰見了白逸歌。
“景娢郡主。”白逸歌拱手施禮,一副極其有風度的模樣,只是他身上的風度再怎么偽裝,都沒有富家子弟的那股貴氣,只有市井的污濁之氣。
特別是看見景娢的時候,總想裝的紳士一些,但眼里的浪蕩卻怎么也掩飾不住。
“白公子這么晚了怎么還不休息?”景娢淡淡一笑,幾分疏離感。
她眼里平靜無波,顯然對面前的男子沒絲毫感覺。
“現在天色還不是很晚,休息還早,我便出來轉了一下,沒想到剛好碰到郡主。”白逸歌一副謙和有禮的樣子,但看景娢的眼神里像是蟄伏了一頭野獸。Χiυmъ.cοΜ
“那白公子就先轉一下吧,我先回去休息了。”景娢臉上的笑意越發冷淡,抬步就走。
“哎,郡主先等一下。”白逸歌喚住了她,從身上拿出一支金釵送給她:“這是我剛買的,想著初次與郡主見面,能作為禮物送給你。”
景娢瞥了眼那金釵,淡然的神色沒什么喜愛之意:“那就多謝白公子了。”
她接過那支金釵,沒多說一句話就繼續走了。
白逸歌看她這般冷淡的樣子心里有些不滿,看著她的背影嗤一聲:“等嫁給本公子了,再好好調教你!”
雖然景娢現在對她冷淡,但他不在乎,反正日后她是要嫁給他的,遲早都是他的女人,日后他有的是機會教她怎么做個“賢妻良母。”
一想起日后景娢在床上伺候他的模樣,白逸歌心里就泛起了一陣蕩漾。
景娢走在長廊里,看著手里的那支金釵,眼里多了幾絲厭惡。
她隨手把那金釵扔到了旁邊的花池里。
這廂,白逸歌剛準備回去睡覺,一個“婢女”從暗中走了出來,手里端著湯盅,對他道:“白公子,這是我家郡主方才熬的烏雞湯,說是讓奴婢給您送過來嘗嘗。”藍星,夏國。
腫瘤科病房,彌漫著醫院獨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單人間,設施俱全,溫馨舒適。
可對于孑然一身的路遙來講,卻是無人問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癥晚期,靠著意志力撐到現在,但也只是多受幾天罪罷了。
此刻,路遙躺在病床上,怔怔望著床頭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盡全力卻無法讓身體離開病床。劇痛和衰弱,讓這原本無比簡單的事情成了奢望。
這時,一道幸災樂禍的聲音響起:“表哥你真是狼狽呢。連喝口水都得指望別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輕男子悠閑坐在病床前,翹著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縫。
“你求求我,我給你喝口水如何?”
路遙面無表情,一言不發。自從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幫親戚的嘴臉已經見多了,不差這一個。
男子起身,將水杯拿在手里遞過來,“表哥別生氣,我開玩笑的,你對我這么好,喂你口水還是能辦到的。”
說完話,他將水杯里的水,緩緩倒在路遙蒼白消瘦的臉上。
被嗆到,路遙無力的咳嗽幾聲,好在少量的水流過嗓子,讓他有了幾絲說話的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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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鑫,為什么?我從未得罪過你。你去星盟國留學,還是我資助的!”
張鑫將水杯放下,不緊不慢的說:“誰讓你這么古板呢,只是運點感冒藥罷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計的攔著。”
路遙臉上閃過一絲了然之色,道:“張鑫你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將感冒藥運到國外提煉毒品……咳咳……”
張鑫理了下領帶,笑道:“你別血口噴人啊,我可是國際知名企業家。這次回國,‘省招商引資局’還打電話歡迎我呢”
路遙嘆了口氣,現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閉上眼睛不再說話,安靜等待死亡的到來。
但張鑫卻不想讓眼前飽受病痛折磨、即將離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說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實呢,我這次回國主要就是見你一面,告訴你一聲——你的癌,是我弄出來的”
路遙陡然掙開眼,“你說什么!”
張鑫笑瞇瞇的掏出個鉛盒打開,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飾物,僅有巴掌大小,中間是只眼睛似的圖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這是我親手送你的,貨真價實的古董。我在里面摻了點放射性物質,長期接觸就會變成你現在這副鬼樣子。”
路遙馬上認出來,這是自己很喜歡的一件古物,天天擺在書桌上,時不時的把玩,沒想到卻是要人命的東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別激動表哥,我西裝很貴的。”張鑫輕松拿掉路遙的手,小心的捏起鉛盒,將放射性飾物塞進他懷里。
“我趕飛機,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著這個當做紀念吧,有機會再去你的墳頭蹦迪”
說完話,張鑫從容起身離開。臨走前,還回頭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時的神態動作居然有些嬌媚。
保鏢很有眼力勁,趕緊打開病房門。同時用無線耳麥聯絡同事,提前發動汽車。
路遙只能無力的癱在床上,渾身皆是鉆心剜骨般的劇痛,還有無窮悔恨、不甘。
但很快,劇痛漸漸消失,只剩麻木,路遙隱約聽到過世的雙親在喊他。
就在路遙的身體越來越飄,即將失去意識時,胸口突然陣陣發燙,將他驚醒。
從懷中摸出那三角形飾物,發現這玩意變得滾燙無比,還在緩緩發光! ( 明智屋中文 wWw.MinGzw.Net 沒有彈窗,更新及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