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6章瘟疫是人為第426章瘟疫是人為→:差點!
差點就把這個給忘了。
“什么?一年三熟?!!!”
鄭侍從“蹭”地一下站起,不敢相信何翠枝說的話。
“怎么可能?這世上怎么可能會有一年三熟的糧食?”
然而質疑完,不用何翠枝解釋,他就自己反駁起自己來:“國師大人從不會無的放矢。”
“您說有一年三熟的糧食,定然是有。”
他說到最后,呼吸急促起來,臉也因為激動而變得通紅:“國師大人,那地方是哪兒?離這里近不近?我現在就向陛下上書,一年三熟、一年三熟……”
大梁的土地,別說一年三熟了,就是一年種上兩季就能讓他們在年關的時候載聲笑語,有滋有味。
若是一年三熟……
粟米、紅薯……這些國師大人所帶來的本就高產量的糧食豈不是能堆滿大梁所有糧倉。
未來五年,十年,乃至百年千年都不用再憂心糧食之災?
鄭侍從渾身都顫栗了起來,整個人陷入這些認知所帶來的狂喜。
直到一聲溫和的笑響起。
“那里一年三熟的可不是水稻、紅薯,而是水稻,且三次產量相差不大。”
國師大人的話傳來,抬起頭的鄭侍從這才意識到自己方才竟把心里話說出了口。
可鄭侍從不好意思的情緒壓根沒有空閑爬上來,就被大腦中剛反應過來的何翠枝話里的含義給驚了。
“啥,水稻?”
“國師大人您說得是真的?”
他吞咽著唾沫:“水稻真的能一年三熟?”
“且產量、產量也不會降低?!”
不怪鄭侍從如此反應。
實在是……實在是……世間從未有如此情況。
世人皆知,水稻一年一熟,非要種第二季也不是不行,但是產量遠遠下降不說,還白費了土地。
大梁一半版圖的百姓主食都是水稻,如若這是真的,是真的……
鄭侍從激動著,可心卻出奇的踏實了下來。
原因無他。
畝產七八百斤的粟米也好、畝產上千斤的紅薯也罷,都是國師大人帶來的。它們給人的感覺就像國師大人一樣神秘。
若是有一天國師大人消失了,那她帶來的這些粟米,紅薯會不會也消失?
不只鄭侍從有這樣的憂慮,其他人亦是如此。
可是現在,如若這世上本就存在一年三熟的糧食,還是很多人的主食。
那么他們就不用擔心這一年三熟的糧食會因為國師大人的離開而消失,有一天會再次面臨饑荒了。
何翠枝看著鄭侍從激動的反應,雖然兩人真實年齡相差有些大,但她卻能奇異的感受到對方的想法。
“自然是真的,鄭大人且看,這處地界……”
她展開一直拿在手里的地圖,手指劃過代表越洲的區域,落到偏右下方的位置,在此圈了個范圍。
鄭侍從目光順著看去,待看清那處地方緊鄰越洲的時候,臉上的高興瞬間被扼腕痛惜替代。
“虧了虧了虧了啊!”
何翠枝茫然。
但很快,她就知道鄭侍從在扼腕后悔什么了。
“十年前的越洲還不像現在這樣由朝廷掌控,是各個越人氏族圈地而居,后來陛下廢了一番功夫把那些越人整頓起來才有了如今的越洲。”
“只是當初有一部分越人實在難以規訓,帶著人移了部落。那處多瘴氣,難以攻克,耗損過多,其他大臣們見狀紛紛阻攔陛下繼續,后來這部分越人就一直擱置了。”
鄭侍從指著何翠枝圈的范圍,眼淚繃不住的流:“就是這個地方啊,就是這個地方!”
“如果早知道這地方能一年三熟,老子就是拼了這條命也要跳出來支持陛下繼續收服剩下越人啊。”
大梁這十年內的災害在鄭侍從腦海中一一劃過。
洪澇、大旱、極寒、地龍翻身……樁樁件件都是需要糧食的啊。
如果這一年三熟的地界早早被發現,他們大梁就算無法規避那些天災,也能留住不少百姓的性命啊。
將近百萬、百萬人吶!
鄭侍從紅了眼眶。
何翠枝抿了抿唇,道:“可是日后,不是不用再愁苦災害過后無糧賑災了嗎?”
鄭侍從怔愣,隨即抹去眼角的淚,搖頭失笑:“是我著相了,國師大人說的是,逝去不可追,來者猶可追。”
“我們無法改變過去,可是卻能讓未來再不重現過往的慘烈。”
“國師大人放心,只要我還在一天,日后天災之時必定拼盡全力。”
拼進全力也不會讓百姓們再陷入煉獄。
鄭侍從眼眶依舊是紅的,可他的眸光卻堅定的令人心顫。
何翠枝怔了怔。
這樣的目光,她似乎見過。
夢境中交易的明洲守說為生民請命時……
護衛邊疆的小士卒咧著嘴“想家啊,可俺身后就是家人”的時候。
本來只是傳話的仲大人在看到北地洲荒蕪之地種上重重棉花之際……
一雙雙充滿堅定目光卻不同形狀的眼眸在何翠枝腦海中浮現。
最后,定格在眼前之人的眼睛上。
何翠枝忍不住低頭,笑了起來。
“鄭大人且放心吧,我大梁不僅會有這一年三熟的糧田,還會有雙季稻,能種兩茬的水稻,還有很多很多……”
這樣擁有著赤誠之心的人,何翠枝更想要從他們看到笑容。
她有電腦,在意識到和越洲緊鄰著的那片充滿瘴氣的地界和她之前時代的東南亞地區地形相似時,就已經開始搜索所有和水稻相關的信息了。
不僅是水稻。
還有沒有機會露面的玉米等等高產糧。
只要出現,就會一直存在于大梁地界。
不會因為她這個人而消失不見。
不過這些話何翠枝沒有繼續和鄭侍從說下去。
畢竟——
她目光落向在自己最后一個音節落下后,整個人都顯得格外癲狂的鄭侍從身上。
何翠枝怕自己再多說一點,鄭侍從下一刻就能興奮到昏死過去。
于是,當馬太醫被胡太醫和朗太醫扶著一瘸一拐好不容易走到府衙,向府衙內的人打聽到何翠枝所在地,跟在通報的人身后,還未徹底踏入院子,就聽到:
“那國師大人,咱們啥時候的回京?這越洲不是已經有一個被治愈的人了嗎?剩下來都交給太醫們就行,用咱們的不多,要不咱們先回京城?”
馬太醫抬起在半空中,正小心翼翼往下落的傷腳直接一墜,狠狠砸在地上。
鉆心的痛頓時躥上來,可是他連痛嚎都來不及發出。
扭頭看向扶著他的朗太醫:“我、我是不是幻聽了?”
“我咋聽著國師大人要離開?”
他慌的一臉驚恐。
朗太醫也是慌亂不已,他無措的點頭,結結巴巴:“好、好像是的。”
馬太醫頓時“嗷”的一聲慘叫,連用人扶都不用,直接撒開就往里面奔去,一邊一高一低的跑,一邊又嚎又哭的哀求:“國師大人,您千萬別丟下我們啊,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他身后的胡太醫阻攔的手硬是沒能抓住他,只有一句低低的吐槽“國師大人什么時候說現在就回去了?分明是鄭侍從自己在那兒瞎提議。”飄蕩。
但是馬太醫已經聽不見了。
他一個腳瘸著的人比前面通傳的人還要快,只是沖到門口時,本就歪歪扭扭的身體再也維持不了平衡,直接整個人撲到門上。
“嘭”的一聲。
門開了。
馬太醫也大馬趴地上了。
剛和鄭侍從回答完“不急于這一時,陛下交給我們的任務得全須全尾的完成。你不若先傳信回去?”的何翠枝聞聲看去,就見馬太醫五體投地,她嘴角抽搐。
然而抽搐的弧度還未徹底綻放。
“國師大人,我什么都和您說,我都說,求您別丟下我們走啊。”
“越洲的這場瘟疫是云太尉弄的,是云太尉指使的,不管我的事啊!”
“我只是一個小嘍啰,和我關系不大,您讓我干什么都行,我愿意贖罪,贖昏了神聽云太尉吩咐的罪,求求您見我是第一次原諒我吧……”
絕對不能讓國師大人走。
國師大人一走,就是回京,回了京……那他還有活路嗎?
想到國師大人會把掐算的事情都揭露給陛下,馬太醫一時間哭求得更慘了。
沒想著回京的何翠枝:???
正要點頭“我這就去寫信”的鄭侍從:???
慢了一步過來通傳的人:???
落在最后面的胡太醫:???
場面一時間陷入的死一般的寂靜。
直到朗太醫茫然又迷惑的聲音響起,打破了這死寂。
“我是不是、聽錯了?”
“馬太醫說……這場瘟疫是人為的?”
靜止的畫面頓時鮮活起來。
所有人仿佛被慢了一拍的駭怒洶涌的襲上心頭,最終出現在面容上。
胡太醫死死地盯著跪趴在地上,拼命磕頭,額頭上很快就見了血的馬太醫,聲音像是從咬得血肉模糊的唇齒間擠出的。
“不!”
“你沒聽錯!”
“瘟疫是人為,是云太尉!指使的!”
馬太醫額頭滲出血色,可是胡太醫卻覺得不夠,遠遠不夠!
瘟疫……
人為……
他娘的!
他娘的!
胡太醫只覺得視野中一片血紅,身為醫者他自然知道這是什么情況。
怒極血液上涌,滲到眼睛里。
可是他顧不得為自己開方子熬藥。
他只想……
“他娘的,你放開我,我要弄死這畜生,他娘的!他娘的!”
胡太醫奮力掙扎著,眼睛像牛一樣紅,四肢跟拼了命一樣朝向馬太醫。
朗太醫咬著牙,腮幫子都鼓得不正常:“你冷靜一下,再打就把人打死了,冷靜一下……”
他和鄭侍從拼了牛鼻子勁兒也沒把人拉住,眼見胡太醫又一點一點貼近的馬太醫。
朗太醫再也忍不住,朝地上的馬太醫兇道:“你愣著做什么?快跑啊,還真等著被打死?”
不是他還記得之前答應馬太醫的話,要為他在國師大人面前說好話之類的。
也不是他心軟。
而是地上的馬太醫已經出氣多進氣少了。
方才馬太醫自爆完,國師大人還沒反應,胡太醫就跟瘋了似的沖向馬太醫,做出了他們想做的事。
可眼見情況越來越失控,再打下去馬太醫就真的沒了,為了防止日后死無對證。
朗太醫只能捏著鼻子和鄭侍從去拉胡太醫。
卻沒想到在拼命扒拉開之后,胡太醫照著馬太醫又狠狠咬了一口,是下了死勁兒的。
馬太醫手腕上的血就跟泉涌似的往外噴。
眨眼就氣息奄奄了。
幸而國師大人眼疾手快,在他們把胡太醫往外拉走之后,立馬給馬太醫用了藥,這才控制住情況。
朗太醫心里可惜死國師大人手里神藥了。
見馬太醫身上不流血了還在哪兒傻愣,怎么能不恨,不兇?
他怒吼完,馬太醫猛地一個激靈,頓時往后爬去。
“別、別殺我,不是我,不是我制造的瘟疫,我也是被逼的啊,別殺我別殺我……”
馬太醫一臉驚恐,瘋狂低喃。
剛把藥劑瓶收回房子里,站了起來的何翠枝捕捉到他的話,腦海中閃過一抹光,迅速捕捉到的這條信息讓她瞇起眼睛。
只是現在不是從這狗東西嘴里套話的好機會,何翠枝扭頭看向還在猙獰著沖的胡太醫。
沉了沉聲:“胡太醫,沉心靜氣。”
她說這句話的同時,指尖彈出一滴藥液,直直沒入胡太醫的額頭。
上一秒還在掙扎的胡太醫力道逐漸小了下來,眼中的血紅逐漸淡去。
片刻后,眼睛里已經恢復清明的胡太醫不解的看向朗太醫和鄭侍從:“你們抓著我干什么?”
“要抓也該抓姓馬的這畜生啊!”
朗太醫:“啊?你不記得剛才的事了?”
他雖然親眼見到胡太醫有恢復理智的征兆,但還是不敢輕易松開,一直緊張兮兮的盯著胡太醫。m.biqugexs
因此在胡太醫恢復清明時是第一時間察覺的,只是沒想到對方開口竟是這么句話。
旁邊的在聽到何翠枝開口和彈出藥液時,就自信松了手的鄭侍從開口:“他剛才魘著了,得一會兒反應呢。”
說完后,沒有再看胡太醫,小跑著湊到何翠枝跟前。
“國師大人,我就知道您不同凡響。”
輕易就能讓發了瘋的人恢復正常。
何翠枝在看到鄭侍從小跑著過來的時候,就有一絲不妙。
但是她語速根本沒對方快。
眼見對方還要繼續說下去,已經能預料他接下來話的何翠枝一邊腳趾扣地,一邊快速阻攔道:“嗯,我們還是先談正事吧。”
正事?
鄭侍從茫然了下。
眼角余光掃到角落里正瘋瘋癲癲嘀咕著什么的馬太醫,頓時了然。
“對,正事!”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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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獸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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