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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洗白成團寵,反派獸夫圍著哄-第28章 猛男落淚
正文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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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她先去一趟斗獸場好了,看看虎林和鹿欣回來了沒有,要是回來了她得先去把那兩個獸夫先贖出來,說不定系統還能把剩下的獎勵也給她。

那牛肉干都吃光了,幾只崽子都特別喜歡吃那牛肉干,那罐奶粉也剩得不多了,她的熊崽子還小,能多喝點奶也是不錯的。

侯悅一邊走一邊摸著自己裝得圓滾滾的獸皮袋,剛剛那草藥在莽津膝蓋上好像有了點效果,希望真的能治好蟒項的腿才行。

雖然她還看過蟒項的傷,但是系統既然給她醫書應該是有一定的用處,她不試試怎么知道行不行呢?

要是她真的可以治好蟒項那就太棒了,那蟒項可是王者級別的人物啊,他出手肯定能多抓點獵物,那他們冬天不就有更多的東西吃了?

而且她空間里面的溫度適宜,種的東西也長得快,這個冬天他們還有棉花用呢!

侯悅越想越高興,越想越覺得這日子有盼頭了。

蟒項雖然臉對著那一鍋菜湯,其實他一直在偷瞄侯悅,看她一臉的喜色,他只覺得自己的心更涼了。

看來侯悅真的和莽津搞上了,她真當他是死的嗎?他明明說過的,和莽津在一起絕對不行,侯悅竟然還敢去私會他。

不過蟒項還沒來得及找侯悅麻煩,大家就都回來了,他只好忍住爆發的沖動把菜湯盛了出來。

這頓飯吃得還不錯,今天狐烈和熊平抓的獵物還不少,所以今晚每個人都有烤肉吃。

大崽和二崽子格外懂事,吃完飯就收拾碗筷要去洗碗,侯悅本來準備去幫忙的,可是又看蟒項坐在角落里不知道在忙活什么,所以她決定她要趁屋里沒人先哄蟒項,讓她看看他的腰。

“蟒項我可以看看你的腰嗎?”

侯悅吃完飯就往蟒項身邊湊,一頓飯她都在高興,絲毫不知道蟒項那要掐死她的想法。

“不行!”蟒項回頭瞪著侯悅,她又想干嘛?

她是出去一趟看別的雄性好,所以覺得他這個殘廢刺眼了嗎?

他腰上的骨頭錯位了,侯悅看到了不知道又要怎么笑話他呢。

“別小氣,就讓我看看嘛…”

侯悅本來打算想先看他腰上的情況,看看是先給他敷藥呢還是先給他正骨,可是蟒項居然都不問問她要干嘛,就直接一口拒絕她,真的是一點點面子都不給她!

“不行!”

侯悅氣得想打他,這男人真是太難感化了,他那耳根子硬得要死,簡直就是冥頑不靈頑固不化加油鹽不進。

“蟒項,你是我的獸夫,為什么不能讓我看看?”侯悅本來還興致勃勃地要醫治他,可是這蟒項就直接給她潑了一盆冷水。

“我為什么要讓你看?”蟒項盯著侯悅,她身上雖然沒有別的雄性的味道,但是不表示她就是清白的!

“我都讓你看光了,憑什么你不讓我看!”

侯悅不死心地拉住蟒項的胳膊不讓他出去,趴在他肩膀上低聲哄他,“好蟒項,你就讓我看看嘛!”

侯悅這樣蟒項更是覺得她可疑,每次侯悅干壞事之前都是這樣哄他的,他可不會再上當了。

“我說不行就是不行!”蟒項推開侯悅的手直接爬了出去。

“喂!你都不問問我要干嘛?”侯悅真的要讓他氣死了。

“我不好奇,你也不準碰我。”

“蟒項!”

侯悅氣得大喊一聲,蟒項只是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渾蛋!小氣鬼!”侯悅讓他氣得厲害,恨不得撲過去咬他一口,“讓我看一眼會少塊肉嗎?”

“侯悅你怎么了?”狐烈掀開簾子進來就看到侯悅抱著個石碗在生悶氣。

他自然聽到他們在吵架,就是不知道他們在吵什么,而且蟒項和侯悅平時也經常吵架,所以侯悅和蟒項今晚又鬧別扭,他們也是見怪不怪了。

“沒什么,就是有點郁悶…”侯悅的東西都準備好了,她甚至連草藥都洗干凈了,誰知道蟒項完全不捧她的場,她又不能按著蟒項硬扯開獸皮去看他的腰。

雖然也是可以的,但是她是要干好事洗白的,又不是要得罪蟒項,除非蟒項自愿讓她看,不然她敢硬扒他的獸皮就是在激怒蟒項。

“你在郁悶什么?”狐烈坐在侯悅身邊,他剛剛洗完澡身上還在滴水。

“沒什么?”侯悅搖搖頭又看著狐烈,突然發現這狐烈今天居然找自己搭話了?

這可是大進步啊!畢竟狐烈平時話特別少的。

侯悅的眼睛亮晶晶地盯著狐烈,蟒項不理她的郁悶頓時煙消云散,反正她又不止蟒項一個獸夫,蟒項不理她就不理她好了,狐烈理她就行了。

“狐烈…”侯悅看著他臉上的疤,主意頓時打到他身上了,反正她挖到了復活草,醫書上寫著這個草藥可以淡疤的,不如就……

“怎么了?”狐烈看著侯悅在看他先怔了怔,可是又想到自己臉上有疤,他又難過地轉開頭不去看侯悅。

以前侯悅就是覺得他長得好看,才天天跑狩獵隊找他的,那時候侯悅還給他送果子,對他噓寒問暖的,可是他現在不好看了,他沒勇氣面對去侯悅的眼光。

“狐烈…”侯悅知道自己不能一開始就和他說明目的,直接說她要給他的臉擦藥淡疤,狐烈肯定會覺得她在嫌他難看。

她剛剛才氣跑了蟒項,那就不能再氣跑狐烈才行。

所以她要用美人計,先把他哄高興了,然后再在他耳邊吹風,那樣再讓他擦草藥一定能事半功倍!

侯悅打定主意就開始散發魅力,她在小溪邊照過臉,這具皮囊長得確實漂亮,所以她的美人計用起來一點也不費勁。

“侯悅…”狐烈被她哄得心花怒放尤其是侯悅現在軟綿綿地往他懷里鉆。

上一次侯悅大半夜過來找他,是因為他用了魅術,侯悅才會不受控制地朝他爬了過去,可是他今天都沒有和侯悅對視,是侯悅自己窩進他懷里的。

“狐烈你怎么全身都是水?不擦干會不會生病?”侯悅侯悅狀若無意地摸摸了狐烈的腹肌,先不說別的,她這幾個獸夫身材真是一個賽一個的好耶!

“沒事,我不會那么容易生病的…”狐烈的心忽然蕩漾起來,他直接把侯悅往自己懷里攬,在侯悅沖他提要求前他先提了要求。

“侯悅,這次咱們再生兩只小狐貍好不好?”

狐烈他真的很想再擁有兩只狐貍崽子,不然他毀容后總覺得自己很難融進這個家……

“好啊…等等!你說什么?”侯悅在想怎么哄他擦藥,一個沒注意聽就答應他的要求了。

結果一答應完她又覺得不對勁,她是不是答應狐烈什么了?

“謝謝你侯悅!”狐烈欣喜若狂地抱著侯悅的腦袋溫柔地親了起來。

侯悅看著他先是迷糊了好半天然后又是沉浸在狐烈溫柔的吻里,直到狐烈去扯她身上的獸皮她才反應過來。

“等等!”侯悅直接按住他的手,她終于想起來她剛剛答應狐烈什么了。

她居然答應他要給她生狐貍崽子?

可是她不是真心答應的!她剛剛真的沒聽清楚,所以她現在反悔還來得及嗎?

“怎么了?你不是答應我要給我生崽子的嗎?”狐烈那雙勾人的狐貍眼突然浮起一陣濃濃的委屈。

看著他的眼睛侯悅怎么也沒法開口拒絕他了,雖然她真的不想生崽子,可是狐烈已經解開兩人身上的獸皮,拉著侯悅往他自己身上帶…

“可是崽子們還在外面…”侯悅心跳得格外地快,這樣子簡直比偷情還刺激。

“沒事的…”狐烈在她唇上親了親,小聲說道,“我溫柔點,不弄疼你…”

“可是,他們還是會聽到啊!”

因為她這屋子雖然不是冬冷夏熱,但是它確實是四面漏風啊,待會要是來個誰,再看到了什么精彩的直播,那她以后還用混嗎?

更重點是外面還有她的崽子呢,她可不想教壞崽子們。

“待會讓他們看到了…”侯悅小聲地說道,“這對崽子的影響不好。”

“不會的,崽子們都很懂事,他們知道母親和爸爸在屋子里獨處的時候,是不能進來的。”

侯悅還想著再找什么借口,可是一切已經開始了,她咬著唇小心地盯著門口,生怕“及時雨”蟒項在這個時候給她掀開簾子…

不過幸好,那么久的時間里一個掀簾子都沒有,甚至都沒有人路過門口。

“你先睡,我去抱崽子們進來睡覺。”

侯悅迷迷糊糊地點點頭,也不知道自己趴了多久,侯悅又聽到腳步聲,轉頭看到狐烈一身的水汽,懷里抱著小狐貍和小猴子進屋了。

“它們已經睡著了…”狐烈這話是和侯悅說的。

侯悅沖他點點頭,又聽到腳步聲,轉頭看到大崽二崽掀簾子進屋,一邊走還一邊揉著眼睛,他們身后是悶悶不樂的熊平,熊平也懷抱著兩只睡熟的熊崽子進來,最后進來的是臉色黑得像鍋底的蟒項。

看到蟒項和熊平,侯悅有點心虛地咽了一口口水,蟒項很不高興她看出來了,要命的是熊平也不高興了。

肯定是讓他們知道了…

“侯悅,你早點休息。”狐烈晚上繼續抱著小狐貍和小猴子睡覺,因為它們還小,和侯悅一樣需要體溫高的雄性抱著才能保證睡覺不被凍生病。

“唉?狐烈你來試試這個好不好?”侯悅只看了蟒項一眼就躲開了他的視線,她爬起來拿著錘爛的草藥湊到狐烈身邊。

還好她還沒忘了自己今天晚上犧牲那么大就是為了哄狐烈擦藥的。

狐烈正在把兩只崽子放在干草上,回頭看著侯悅,他的眼中帶笑意,現在別說是讓他擦草藥,就是侯悅讓他摘星星他也會答應的。

“這是什么?”

這里的獸人都不知道有草藥這種東西,對他們來說草就是兩種,一種能吃可以填飽肚子,一種有毒,吃了會死。

“我昨晚夢到我小時候受傷了,然后我的身上有一塊大疤,就在這里。”侯悅說著隨便在身上指了一處,她就想著要編個故事才能讓狐烈相信她這草藥有用,不然她也沒法解釋自己為什么知道這草可以除疤。

“你看現在都看不出來了吧,我記得是擦了一種草,然后我今天出去找到了……”

“我…”狐烈很聰明,當即猜到侯悅的意思,不過他也不準備生氣,因為侯悅都答應給他生崽子了。

“先說好哦,我沒有別的意思,但是,試試也是沒錯的,是不是?”侯悅說那么多就是怕狐烈誤會她。

其實侯悅也沒覺得狐烈這樣子有多難看,因為那都是她造的孽,要不是原主侯悅不做人,狐烈也不用自毀容貌,但是她知道狐烈的心結就是他臉上的疤,所以她一定要想辦法恢復狐烈的容貌才行。

“那好吧。”狐烈猶豫了一下就點點頭,反正他的臉已經這樣了,也不能再糟糕了。

侯悅給狐烈擦完藥一回頭就看到熊平背上有好幾道口子,看樣子還挺深的,還在滲著血。

這是什么動作抓的,他竟然都沒有說一句。

“熊平你受傷了,都流血了!”侯悅又捧著碗爬回熊平身邊。

“我沒事。”熊平這才回頭看她,他的聲音還帶著哭腔。

呃?這是哭了,侯悅捧著碗呆呆地看著熊平,她這是又一次逼著猛男落淚呀!

“熊平,我這里有草藥,咱們擦點再睡覺好不好?”侯悅有點心虛地移開眼睛,熊平肯定是生氣了,本來他是最得寵的,可是最近總是讓她冷落了。

只不過那么大個的男人哭起來也是挺可憐的,侯悅看他不拒絕,馬上翻出下午給莽津止血的草藥扔碗里用石頭搗爛,然后輕手輕腳地給敷到背上的傷口上。

“還疼不疼?”侯悅才發現那些傷口都特別深,看得她都心疼了。

“不疼了…”熊平低著頭,侯悅看不到他的表情,不過她也猜到他還在生氣。

“受傷了要說,不然我會擔心的。”侯悅伸手摸了摸熊平的臉,這個獸夫真的太老實了,就算不高興也是生悶氣,真讓人心疼。

“我這里受傷了…”

侯悅一怔,熊平指的是他自己胸口,“這里疼啊?”

“呼呼就不疼了…”侯悅說完又湊過去,低頭在熊平鼓囊囊的胸肌上親了一下。

“還疼嗎?”

熊平非常緩慢地眨了眨眼睛,再輕輕地搖搖頭,他臉又紅了起來。

“不痛就好,咱們快點睡覺吧!”

侯悅顧著哄熊平開心都沒注意到身后蟒項的臉色。

蟒項:真想全都給他打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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