賬號:搜索第31章他毫無波瀾,像是在處理一個物件兒第31章他毫無波瀾,像是在處理一個物件兒←→:
奴婢…奴婢不是有意…”花顏嘴里慌忙解釋,胡亂將自己的小衣帶子系上,算是勉強遮住了面前春光。
先是扶著他在床榻邊坐下,隨即忙起身點了燈,為他寬衣褪去他的外袍。
燭火搖曳,花顏解開他袍帶的動作還有些生疏,但已經比之前好了不少,至少知道從哪里開始解了。
褪下他的外袍,果不其然就瞧見他胸前褻衣上已經溢出好一攤殷紅的血,被雪白的褻衣襯得越發猙獰。
她哪里有敢傷他的膽子,原本只想用手上的簪子將他逼退幾分,可怎么也沒想到大公子竟然如此不管不顧,頗有幾分偏執執拗。
傷害主家……大公子若是追究起來怕是重罪。
花顏心中忐忑惶恐,攥著他衣服的手都忍不住顫抖,蒼白著臉就要跪下向他求饒,膝蓋一彎還沒跪下去,已然被他那只大掌扶住手臂。
她詫異又不安,“大公子…”
“這時候求情,怕是晚了。”衛辭青垂眸看著,以現在的姿勢,正好順著脖頸看見她潛藏在小衣下,隱約的雪白美景。
問著,就對上花顏那雙濕漉漉又泛紅的眼眸,寫滿了不知所措和害怕,眼角垂著淚,柔弱中更是平添了天真可憐,惹得人不禁生出幾分憐愛,想要將她好好保護起來。
衛辭青眸光暗沉,嗓音淡漠:“怕了?”
見她咬著下唇沒說話,衛辭青低笑一聲,眸中似有罕見笑意劃過:“晚了。”
話在她心里翻來覆去地換了一句又一句,片刻花顏才謹慎開口解釋,心中已經慌的不行:“奴婢知錯,奴婢就算吃了雄心豹子膽也是不敢故意傷害您半分的!求您恕罪啊!”
實在是故意傷害主家這罪名太大,輕則幾十戒尺家法伺候,重則嚴懲一番趕出府中,遇見了厲害的主家直接打死也是說得過去的。
“我若不恕罪,你便打算不給我上藥了?”衛辭青存了心嚇她,神色冷淡板正。
“奴婢!是奴婢的疏忽,奴婢這就給大公子上藥!”經過衛辭青一提醒,花顏這才反應過來,正要到一邊的雕花柜子中尋找金創藥。
她還沒走出一步,手腕一緊,又被人拉了回去,她呆愣又緊張地站在衛辭青面前,“大公子…”
“看來是真將你嚇傻了,尋常通房的偏院怎么會有金創藥?”衛辭青瞧著她呆呆愣愣,又包了一眼眶淚水的可憐模樣,心中那股邪火像是迎面被水澆了,就算沒滅也壓下去了不少。
他揚聲吩咐了外面的行之一聲,讓行之去取了藥來。
正是他這一舉動,嚇得花顏更是動都不敢動,無比慶幸因為被那幾個老嬤嬤不待見,所以將她偏院中的人都尋了由頭喊走了,如今只剩她和桑桑在。
否則大公子的架勢,她怕是早就辯無可辯了。
行之很快就送了藥,又貼心地送了盆熱水和干凈巾子來,花顏接過了藥,對上行之滿是復雜的眼神,她心虛一笑這才關了門去給衛辭青上藥。
“大公子…奴婢為你上藥。”花顏說著,看著上身只著褻衣的衛辭青還是臉紅的愣了愣。
頂著男子的凌厲目光,花顏像是鼓起了勇氣,顫著手開始褪他身上的褻衣。
那傷口不停溢出的鮮血,在他冷白的胸膛上越發刺眼。
她那一簪原只是想做個樣子,實在沒想到衛辭青會那樣主動地壓過來,簪子直接破了肌膚入肉幾寸,好在沒有傷到實處,否則她萬死難辭其咎。
花顏再也不敢耽誤半分,急忙將巾子放在熱水中浸濕,再擰干,再為他一點一點擦去傷口周圍的鮮血。
她那一下又一下跟貓兒撓似的,加之她正低著頭,溫熱帶著幽香的呼吸輕輕噴灑在他的胸前,惹出一片酥麻漣漪。
縱使向來冷心冷情的衛辭青也熱了身子,被她那完全不自覺的撩撥勾起了欲念。
花顏聽見頭頂男子原本平穩的呼吸,逐漸加重變粗,只當時自己動作太重弄疼了大公子,立馬打起十二分的精神越發放輕了動作幫他擦拭。
就連灑金創藥的動作都一頓一頓的,每灑一點就不放心地偷瞟一眼衛辭青的反應。
殊不知,她自認為地放輕動作,對于衛辭青是多么大的考驗,他不是不想要她,只是她昨夜確實…哭得慘了些,連現在說話時嗓子都還有些啞。
花顏正上著藥,手腕陡然被人緊緊抓住,她下意識抬頭,不知所措地望著他,“大公子…疼么?”
她不知道的是,自己俯身抬頭這副模樣,完完全全能讓面前男子看緊了面前雪白渾圓。
她只能感覺到握著自己手腕的大掌越收越緊,他那雙眼眸也沉得嚇人,像是在和什么人做斗爭,神色極為冷厲漠然。
他并不說話。
看得花顏忙不迭低頭,慌亂地躲過他的目光,逼著自己全心全意地給他上藥。
那傷口雖然深,卻并不大,處理起來并不要花什么時間。
花顏很快給他上了藥,就聽見頭頂傳來他的低沉嗓音,語氣中像是頗為不解:“你為何如此想伺候衛晝然?”
這話問的花顏啞然,根本不敢輕易回答,只能提心吊膽地思索如何回話才能不惹怒這位主子。
好在他似乎沒有逼問她的打算,見她沒說話又兀自開口:“你今日傷了我,又打算如何求饒?”
又聽他道:“若是旁人知曉……”
他這話鋒轉得突然,饒是花顏都一時沒有跟上,直到被他抬起了下巴逼著回話才反應過來。
旁人知曉這四個字像是否兜頭緩敲了花顏一棒,嚇得她著急忙慌地跪下求饒:“都是奴婢的錯,是奴婢膽大包天傷了大公子,大公子如何責罰奴婢絕無怨言,只求大公子萬萬不要將今日之事說出去,求求公子,求求公子…”
她苦一些難一些都不要緊,可若她一旦出事,瘦弱的母親和病弱的容兒日后又該靠誰過活?
再次想起噩夢中,母親和容兒被那群催債的幾近欺辱,又被賣到青樓,日日要受那樣的凌虐和侮辱,她的心就像是被人緊緊攥在手里,一陣一陣地揪得疼。
眼淚從臉頰滑下,一滴一滴地砸冰涼堅硬的地磚上。
“哭有什么用?”衛辭青故意逗弄她,見她落了淚,薄唇輕掀:“昨夜哭成那樣,今日還不是不長記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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