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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帳歡:嬌寵丫鬟-第245章 誰教的你這樣?
更新時間:2025-01-26  作者: 朝辭   本書關鍵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宮闈宅斗 | 朝辭 | 明智屋小說 | 入帳歡:嬌寵丫鬟 | 花顏 | 衛辭青 | 朝辭 | 入帳歡:嬌寵丫鬟 
正文如下:
第245章誰教的你這樣?第245章誰教的你這樣?:、、、、、、、、、、、、、、、、、、、、、、、、、:irrxs

“只要太后娘娘喜歡,便就是花顏的福分了。”花顏笑著回答。

太后娘娘真和花顏說著話,眼瞧著身邊的宮女搬了座椅上來,忙扶著花顏坐下:“你快坐下,月份越來越大就越發累不得一點。也是哀家考慮得不周到,讓你一個身懷六甲的,為了給哀家繡佛經日夜勞累,當真是造孽啊。哀家本還說著,這佛經不著急,誰知你這孩子怎么偏偏就這樣誠心地給繡出來了。實在是讓哀家有些慚愧啊。”

“太后娘娘同花顏說的時候,還不知花顏懷中已經有了孩子,如何能夠是太后娘娘的疏忽?對了聽說太后娘娘自從來了這索古爾草原,許是有些水土不服,花顏特意燉了一盅開胃清爽的湯送來,若是太后娘娘喜歡,便是最好。”花顏說著,便轉身看向身邊的李嬤嬤,讓她將手中食盒遞給太后娘娘身邊的婢女。

那婢女不知怎么,剛接著卻像是手上有些不穩,立馬又從手中滑落,猛地摔在了地上,里面的碗碟和湯水全都灑了出來,頗有些狼藉。

場面一時有些冷了下來,太后娘娘臉上的笑容瞬間便消失了,不用太后娘娘發話,她身邊一直貼身伺候的嬤嬤,三步化作兩步便沖了上去,厲聲質問:“你是何時來的生面孔?”

“回…回嬤嬤,奴婢是皇上手下的李公公特意派來伺候太后娘娘的,因著太后娘娘此行帶著的各位嬤嬤有好幾位都有些水土不服,皇上怕太后娘娘身邊伺候的人太少,又怕那幾位嬤嬤將病氣過給了太后娘娘,這才讓奴婢等前來伺候。”那小婢女忙跪下來解釋,頭死死垂著,好像要貼到地面,雙手都攏在衣袖之中,瞧著便很是瘦弱,說話有些慌張快速,像是有些慌張,可語氣之中又沒有應該的恐懼和害怕。

“既然是皇上派來的人,想必應該是知道規矩的,怎么這么一點小事都做不好?若是傷著太后娘娘和這位夫人,你這三兩重的骨頭可賠得起?”太后娘娘身邊的林嬤嬤,是自幼跟隨太后娘娘,伺候了太后娘娘幾十年的人,說起話來自有一股威嚴,就算是高門大戶中的夫人,怕也不一定能夠比得過。

那小婢女像是被嚇到了,一個勁兒地朝著面前的林嬤嬤不停地磕頭求饒。

花顏在一邊瞧著,卻有些說不出的詭異,就好像她忽略了什么東西一樣,她眸光停留在那不停磕頭了的小婢女身上,仔仔細細地將她打量著。

可幾乎是無懈可擊,就好像當真是一個平平無奇的小婢女。

偏偏她又越看越覺得奇怪,總覺得有些不對。

好在林嬤嬤還在繼續訓話,給了花顏不少觀察的時間。

突然,不知是什么物件兒,只是在那小婢女磕頭求饒的其中,一道寒光驟然亮起,刺得花顏兩眼發黑,花顏下意識閉了閉眼,立即反應過來想要去看清究竟是什么東西,誰知等她奮力控制住去看的時候,卻又發現什么都沒有,就好像方才那一道寒光是她的錯覺一般。

她的直覺一向有點準,總覺得會發生什么事情。

“罷了罷了,看她那樣子恐怕也是不小心的,不是故意的。太后娘娘宅心仁厚,花顏斗膽為這小婢女求個情。”花顏看著太后娘娘道。

太后娘娘一看花顏要站起來,忙讓她坐下,“林嬤嬤罷了,就且饒過她這一回,帶下去讓人好好教導著也就罷了。”

說著,太后娘娘又看向花顏,有些虧欠道:“哀家是心疼你的一片心意。你這孩子本就懂事,如今身懷六甲還掛念著哀家,親手燉的湯哀家自然是要嘗嘗才好。只能說是哀家沒有口福了。”

“太后娘娘言重了,不過就是一碗湯,花顏做的時候正好也多做了些,還請李嬤嬤去帳篷外取了來。”花顏說著。

“那敢情好,這回讓林嬤嬤跟著李嬤嬤一起去,定不會讓人輕易打碎的。”太后娘娘一聽,沒有半點猶豫,當即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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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應了。

花顏扭頭看向身邊的李嬤嬤,和她對視一眼,朝著她點了點頭,示意她出去。

看著李嬤嬤出去了,花顏才算是稍微放心了些。

林嬤嬤瞧著還跪在面前不肯動彈的那小婢女,呵斥出聲:“方才太后娘娘的話沒聽到嗎?還不快滾下去自己前去領罰?是等著老婆子我親自送你去嗎?日后好好學習規矩,若是這樣的事情再犯,仔細你這一身皮?!”

“回,回林嬤嬤,奴婢自知罪該萬死,也想下去了領罰,只是奴婢今日前來伺候太后娘娘時,李公公曾交代了一件事,讓奴婢務必要親口稟報給太后娘娘,只求林嬤嬤再給奴婢一個機會,讓奴婢完成了李公公交代的事情,不管是打是罰奴婢絕無怨言!”那小婢女瞧著害怕極了,又許是李公公交代的事情太過重要,加上李公公又是皇帝身邊貼身服侍的人,她實在是不敢輕易忤逆,就算怕的渾身發抖,都要抬著頭看著林嬤嬤解釋。

“李云?他會有什么事情讓你轉告給哀家?怎么他如今是仗著皇帝給他撐腰,連安都不肯給哀家來請了,要交代你一個小宮女前來?”太后娘娘明顯有些不信,冷笑連連。

“回太后娘娘,聽李公公說,似乎是皇上想要交于太后娘娘的,原本皇上是應該要自己前來將東西交給太后娘娘,只是明日吐蕃和大景都要各自上路,所以此刻皇上正在同吐蕃皇上喝茶說話,實在是抽不出空來,只能派奴婢先前來呈給太后娘娘,等日后回了大景國之后回了皇宮之后,再鄭重地來向您請罪。”那小婢女滿眼淚花地看向太后娘娘。

太后娘娘一聽,心想今日皇上和吐蕃國贊普確實是在喝茶說話,朝堂之上的事情自然是不能耽擱的。

她抿了抿唇,神色微沉:“罷了,你上來吧。”

“是是是,多謝太后娘娘。”那小婢女忙紅著眼靠近太后娘娘,跪著爬到了太后娘娘的面前,一邊說著,一邊作勢要從衣袖之中取出東西:“是李公公一早就交代了,說是皇上特意為太后娘娘準備的,不管是誰,只有太后娘娘能夠一睹真容,還請太后娘娘低些身子,不然奴婢怕太后娘娘看不真切,體會不到皇上的一片深情厚誼。”

那小婢女這樣說著,雖說是紅著眼跪著,可不知道為了什么,花顏總是覺得哪里不對勁,就好像是很別扭,像是這樣的模樣和她渾身的氣勢很是沖突,很不和諧,要么是故意演出來的姿態,要么就是故意釋放出來的氣勢。

但是花顏更相信,在姿態和氣勢之間,往往姿態是能夠自己刻意地營造出來的。

此事太后娘娘沒有說話,也沒有反駁,更是順著那小婢女的建議真的矮了矮身子,不管是花顏的身份還是現在情景,她都很難開口也沒有名正言順的理由阻止。

“拿出來吧,若是哀家瞧著開心,你今日這一頓罰倒是可以免了。”太后娘娘說著,當真按照這小丫頭的要求靠近了些。

“那請太后娘娘好好看著,奴婢這就拿出來了。”那小婢女說著,左手從右手的衣袖之中,像是拿到了什么,在抽出來的同時,臉上竟然扯出了一抹極為詭異和神秘的笑容。

下一刻,變故突生!

太后娘娘眼前寒光一閃,雙眼被晃得有些睜不開眼,等她快速反應過來的時候,那小婢女突然站起了身來,攥著手中的匕首朝著太后娘娘的心口而來!

林嬤嬤在后面堪堪反應過來,倉皇大喊:“太后娘娘!快躲開!”

太后娘娘年紀大了,雖說如此危急的時候也能夠反應過來,但是反應速度和起身的速度哪里能夠比得上正年輕的那小婢女呢?

太后娘娘正想躲閃之時,那小婢女攥著手里的匕首,已經到了她的眼前,而她身后卻是固定的寶座,她根本一時沒有辦法后退!

就在此時,瞳孔驟縮的人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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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太后娘娘和帳篷門口趕緊撲了過來的林嬤嬤兩人。

千鈞一發之際,花顏根本就沒來得及多想什么,下意識救人的動作已經快了她的思緒一大步,等到她勉強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已經用自己的手臂格擋開了那小婢女手中的匕首。

那匕首很是鋒利,甚至在帳篷里燭光和陽光的映照下,不停地散發出凜冽的寒光。

那一格擋,花顏用自己的手臂已經替太后娘娘擋了一刀,而她自己也嚴嚴實實地護在了太后娘娘身前。

“顏兒,你受傷了!”太后娘娘有些震驚的看著面前撲過來的花顏,他絲毫沒有想到花顏會這樣毫不猶豫的為了救她,而朝著那把鋒利的刀撲過來,一時看著她手臂上涌出來的鮮血,又是焦急又是害怕。

“你是何方賊子?!竟敢在此營帳行刺我大景國太后娘娘!?若是太后娘娘鳳體有什么差池,就算將你碎尸萬段都死不足惜!”花顏怒聲呵斥,死死地將身后的太后娘娘護著,今日若是太后娘娘出事,龍顏震怒之下,在場之人沒有一個能活的。

“我殺的就是你們大景國的太后娘娘!大景國的就該死!”那小婢女說著,整個人如同發了狂一樣,攥著手里的匕首朝著太后娘娘瘋狂地刺過去。

花顏冷冷笑著,臉上沒有半分慌亂,早已經料到了如今的場面,冷笑一聲:“你往后看看,就會知道今日要死的究竟是誰?!”

正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刻,帳篷外突然傳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呼嘯的風將帳篷的簾子吹得四散而飛起來,一柄長劍破空而來,直朝著那小婢女的面門而去…

那小婢女自然下意識的是握緊手中的匕首,要將那長劍格擋開來。

只聽見“錚”的一聲——

小婢女將那長劍格擋開來,可衛辭青握著另外一把長劍,已經抵上了她的面門,嗓音冰冷,渾身縈繞著凜冽的殺氣,整個人如同從地獄走出來的阿修羅王:“竟敢傷人,該死!”

“公子莫要沖動!此時蹊蹺,留他一條性命,方便審問也好,查出幕后兇手才是!太后娘娘遇刺一事不可就這樣隨意交代了!”花顏急忙開口提醒面前的大公子。

“呵!本相有的是法子,讓她生不如死!”說著,衛辭青直接將那小婢女打倒在地,將她手中的匕首震開掉落在一旁。

“我要殺了你們!”那小婢女還不肯放棄,還想要起身行兇,可其他人也不是吃素的。

就在那一瞬間,幾名皇子們紛紛帶著侍衛一股腦的全沖了進來,直接將那婢女控制住了。

“皇祖母!皇祖母!您可有受傷?是孫子們都來遲了,竟讓皇祖母置身于如此的危難之中!都是孫子們的錯!”

太子殿下率著幾名皇子,湊到了太后娘娘面前單膝跪地請罪。

大景國皇上帶著吐蕃國的皇帝,三步化作兩步的沖進了帳篷中,忙前去查看太后娘娘的情況,伸手將太后娘娘扶起來:“母后可受傷了?是兒子來遲了,還請母后恕罪。”

“沒有,哀家沒事兒,哀家沒有受傷,剛才那刺客沖上來的時候是丞相的家眷義無反顧地沖上來保護了哀家,哀家沒有受傷,你們快去看看她,那小姑娘還身懷六甲呢…”太后娘娘此時也微微回過了神來,剛剛從花顏舍命救自己的震撼中反應過來,忙,讓周圍的人都去查看她的情況。

“你受傷了!!”淑妃娘娘進了帳篷之后直奔花顏,看著花顏手臂上被匕首劃破了的衣袖,著急地將她的衣袖裹了起來,又細心地用自己的衣袖遮擋住,在場這樣多的外男,自然是一點都不能讓人看的,看著那汩汩而出的鮮血,一瞬間扭頭看向地上被擒住的刺客滿眼殺氣,像是恨不得沖上去抽她十幾鞭子。

但已經有人搶在她的前面了,衛辭青沖上去,手中長劍散發出凜冽寒光,頂著所有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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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再看著地上的刺客好像在看將死之人,只是一瞬間,手中劍光微閃,那刺客的雙腳雙手便已經被斬斷,她嘴里爆發出慘絕人寰的叫聲。

周圍的侍衛很有經驗的將布包塞進她的嘴里,堵住了她的慘叫聲。

衛辭青居高臨下地看著面前的那個刺客,難得覺得自己的手段不夠殘酷了些,揮手便喚來了隨行太醫:“保住她的命,本相要叫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隨行的太醫哪敢說一句不字,連忙磕著頭道著是,跟著侍衛一起將那刺客抬了出去。

花顏此時已經疼得面容蒼白,沒有半分血色,鮮紅的血液從他的手臂上留下一點一點的墜在地面上,將那一小塊的地毯都染得鮮紅。

“辭青,先將她帶下去包扎,請太醫查看她的情況吧。”皇上一聲令下,準了衛辭青,先去照看花顏。

“是。”衛辭青說完,手中長劍扔在一旁,伸手便將花顏打橫抱起,到了另外的帳篷中去包扎。

淑妃娘娘見狀便道:“皇上,臣妾一介女流,怕是不適合在此待著,還請皇上恩準,臣妾先退下。”

“去吧。”皇上也未攔著,接下來他們要討論的事情淑妃確實不好在場。

淑妃娘娘沒有半分猶豫便跑出了帳篷,正欲跟著花顏和大公子前去,她放心不下花顏,可她一出帳篷,便撞見了急急忙忙趕來的清風將軍。

一時她的腳步就好像被一雙無形的大手緊緊的禁錮住了,她被迫停在原地直勾勾地望著他,好像有千言萬語想要和他說,可當真到了嘴邊又好像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她只能無言和看著他,期盼著他能夠懂此時自己的心理。

“微臣見過公主。”清風將軍喉頭滾動,才頂著那樣炙熱,那樣讓他動情的目光說出了這樣一句疏離又陌生的話。

他的理智告訴他,他不能說,他什么都不能說,不管是殘忍的還是溫柔的,亦或者是挽留,還是將他親手推出去,或多或少都是對他對公主的一把銳利尖刀。

傷她也傷己。

兩人對視了片刻,眼瞧著帳篷中似乎傳來了一些動靜,他好像意識到了什么,好像終于意識到有些話若是他再不說,這輩子怕是再也沒有機會說了。

可所有的話堵到了喉嚨中,最終在他自己天人交戰百般掙扎的情況下,他終于說出了一句:“微臣會好好照顧月牙兒。也請月牙兒照顧好自己。”

月牙兒…

月牙兒…

他從前在無人之時便喜歡這樣叫她,他看著自己說的那樣深情,那樣的沉默又是那樣的滾燙洶涌,就如同是平靜無比的海面下不停翻涌著的風暴海浪,若不是理智不允許,規矩不允許,淑妃都懷疑自己會被他這眼神直接吞噬掉。

可同時她也知曉,花顏從一開始就懂她的意思,所以她才放心將小羊羔給她,因為她知道花顏一定會轉交給清風的。

只要將那小羊羔轉交給清風,她便知曉自己的心意,什么都不用再說。

一瞬間,淑妃眼中的淚便好像快要奪眶而出,不知道她心里有多掙扎,她頂著無盡的絕望,和絕望極致的期待,才輕聲道了一句:“愿來生,清風明月共天涯。”

說完,她三下五除二地將自己眼角的眼淚擦干凈,臉上所有的脆弱神色都被收斂起來,就仿佛剛才她什么都沒有說過,什么都沒有做過,她邁步便朝著衛辭青抱著花顏離去的方向走了。

草原上的風將她的衣物吹得烈烈作響,他大步離去的身影如同草原上的將軍,一點都看不出方才那多愁善感的模樣。

花顏窩在大公子的懷中,面色蒼白毫無血色,而與她截然相反的是,衛辭青此時眸色猩紅,像是在忍耐,又像是方才殺紅了眼。

“公子,花顏其實只是受了一些外傷…”花顏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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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公子的狀態很是不對,連忙在他懷中扯著他的衣物輕聲解釋。

衛辭青不說話,只是一個勁兒的抱著她往帳篷中走,等她終于進了帳篷,幾乎很快太醫便跟著來了。

大公子還是不說話,只是沉默地坐在一旁,凜冽森冷的目光盯著太醫給花顏把脈。

整個帳篷中的氣場都因為大公子而變得冰冷壓抑,不僅是花顏,更是太醫都不敢喘一聲大氣。

花顏知道公子是真的怒了,可她也不知道要如何同他說,根本不知道要說什么才能讓他勉強消氣。

還得是淑妃娘娘進來的時候,花顏才勉強緩解了一些,她看向淑妃娘娘道:“娘娘怎么也跟著來了?其實花顏受的只是小傷,不是什么大事兒,不需太過擔心的。”

聽說花顏這番話是對淑妃娘娘說的,但說著便有點忍不住的看向大公子的方向,見他陰沉的臉并不說話,便又只能悻悻地看向了淑妃娘娘:“真的不用擔心,真的只是皮外傷。”

“皮外傷,你看見誰皮外傷傷這么深的?那血可都把那白色的地毯染成鮮紅色了,姐姐就乖乖坐著等著太醫給你把脈。”淑妃娘娘說著,顯然也察覺到了帳篷中某個宛如殺神一般的人,一時只覺得背后發涼,又是擔心花顏,又是忍不住地給她遞了一個求助疑問的眼神。

花顏哪里一兩句解釋的清楚,只能回她一個愛莫能助的眼神。

明明帳篷里受傷的是花顏,可包括他在內的三個人提心吊膽的。

好歹是太醫把完了脈,才戰戰兢兢地看著衛辭青開口:“回丞相大人,確如夫人所言,只是皮外傷,也沒有傷到夫人腹中的孩子。只是手臂上的傷口有些深,還需要好好照料,帶微臣為夫人配幾副草藥和敷料,按照時間來算,應當在回京之前便能好得差不多。”

“嗯。”衛辭青低哼了一聲,聽不出什么情緒,他俊臉也陰沉地看不出什么明顯的情緒,但他那一聲已經是給太醫一個特赦令了。

那名太醫屁顛屁顛地就跑出去配藥了,整個帳篷中就剩下淑妃娘娘花顏和衛辭青三個人,花顏只覺得自己怕是死到臨頭了,淑妃娘娘又覺得自己在這兒實在很是奇怪,就好像破壞了些什么。

淑妃娘娘還想著要不要她在外面等著,畢竟有些話她應該是不能聽的吧?況且衛丞相應該也會照顧好顏姐姐的。

想著她正欲尋個由頭,先出去便算了,誰知道還沒走出去只有被花顏拉住了手,她滿眼求助地看著自己,雖然他有些不明就理,但也只能留了下來。

尷尬和冰冷的氛圍一直維持到太醫配完了藥材,著急忙慌走進來的時候,看著淑妃娘娘和衛辭青很是為難,“不知可要換人進來為花顏姑娘包扎?”

花顏畢竟傷在手臂靠近肩的地方,自然是不好要人看的,她看了看淑妃娘娘又偷瞟了一下大公子,最后輕聲來了一句:“花顏自己來吧。”

說著,花顏便想要從太醫的手上接過托盤,但她傷的地方正好在手臂,抬手的時候扯到了傷口,疼得她下意識皺眉,動作都慢了很多。

便讓淑妃娘娘搶了先。

與此同時,一旁的衛辭青也立刻站了起來,雖說他依舊一言不發,但他一個箭步沖了上去,一下就堵在了淑妃娘娘面前。

那強大又凜冽的氣勢實在是讓明月下意識地心顫的一下,看了旁邊的花顏一眼,在花顏滿眼求助的眼神中,還是十分慫得將手里的托盤都給了面前殺氣沖沖的衛辭青。

隨即看著花顏,心虛地吐了吐舌頭,一點一點地退到了帳篷角落,眼觀鼻鼻觀心,表示自己什么都看不見,望天望地望空氣,就是不往花顏和衛辭青那邊望一眼。

她是不懂大景國的風土人情,但是這種情況她還是能看懂一點的。

花顏如坐針氈,根本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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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大公子此時是什么情緒,會做些什么,只能看著面前的大公子,無聲地給自己包扎。

此時衛辭青目光一眨不眨地落在了花顏受過傷的手臂上,深深的傷口不斷地涌出鮮血,白花花的肉向外卷著,若是再深一些,怕是就能看見骨頭了。

衛辭青又禁不住看了一眼花顏,許是因為害怕他生氣,小丫頭明明疼的額頭冒著大滴大滴的汗水,疼得面色蒼白毫無血色,在對上他的眼神那一刻時,還是扯出了一抹笑容。

看著她的笑容,衛辭青不知為何心中越發煩悶了。

這是除了之前她對著衛晝然笑那一次之外,這是他第一次看見花顏的笑容,不僅沒有輕快起來,反而越發的煩躁越發的憤怒。

像是怒氣終于到了頂點,他先是冷聲道了一句:“出去。”

兩個字一出來,帳篷角落的淑妃娘娘整個人如獲大赦,有些心虛地看向花顏,報以愛莫能助的眼神,便馬不停蹄地出了帳篷。

帳篷中安靜一瞬,花顏只覺得整個人如墜冰窖,更加如坐針氈,就好像大公子所有的氣勢都,集中到了她一個人身上。

良久,手臂上傳來力道,她的小臂,已經被大公子抓在了手掌之中,力氣不是很大,但能將她的小臂禁錮起來。

傳來他低沉凜冽宛如裹挾著無盡冰刀的冷酷嗓音:“這就是你說的沒什么事?這就是你說的不用擔心?”

像是質問,但花顏卻隱約從他的言語中聽出了幾分擔憂和關心,像是因為太過擔心而自責又著急的怒氣。

花顏眨著眼睛看著他,也顧不上額頭上豆大汗珠,手臂上傳來的疼痛讓她嗓音很輕:“確實只是皮外傷啊……沒有傷到實處…”

“還沒有傷到實處?”衛辭青像是被花顏一句話氣笑了,“誰教的你傷成這樣也一聲不吭?還要嘴硬地同我說無需擔心?”

“花顏…我…”花顏還想要辯解,可對上大公子那雙眼眸的時候,她準備好的話語全都說不出,如梗在喉一般愣愣地望著他,她好像想說點什么,可怎么都說不出。

衛辭青輕柔地幫她包扎好了之后,許是被她手臂上汩汩而出的鮮血感染了,他眼尾漫上猩紅,再抬頭時對上小姑娘那睜著大眼睛,呆愣地看著他,不哭也不笑更是不言不語。

一下子他再有怒氣也發作不出來了,伸手揉了揉她泛紅的眼尾,低層清冷的嗓音不知道怎么變得格外的柔和,“想哭就哭出來,我的顏兒不需要裝得很堅強。”

就那么一句話,許是這一句話吧,又許是他眉眼間的心疼和憐惜,花顏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眼眶只用就溢滿了淚水,對著他的眼神一瞬間奪眶而出。

她真的很疼…

那匕首若再深一點便直接到骨頭了,怎么可能不疼呢?

可當時帳篷中上到皇帝和吐蕃國皇帝,下到跟著皇帝前來的幾位大臣,皇子們身邊的侍衛,她如何能哭?

后來看著公子那樣動怒,她好像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大公子身上,也忘了哭。

聽他這樣一說,她如何還能再忍住?

她大哭起來,方才所有的震驚害怕和強壯鎮定,還有身上無限的疼痛全都化成了眼淚,她發泄著。

很快,她就陷入了一個溫暖又寬厚的懷抱之中,她被大公子緊緊的抱著,但因為她手臂有傷,大公子又不敢輕碰,就只能小心翼翼地繞過。

許是懷中熟悉的冷竹香讓她逐漸放下了防備和心中的警惕,她終于能將所有的情緒都哭出來。

哭著哭著,大公子輕柔地幫她捋清鬢邊的碎發,耳邊又傳來大公子的低沉嗓音:“平日看著本相稍微兇一些,就要被嚇得紅了眼,看見本相身上的傷口就要哭的不能自已的人,受了這樣重的傷,竟然一聲不吭。還想瞞著本相?怎么,你是覺得 ( 明智屋中文 wWw.MinGzw.Net 沒有彈窗,更新及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