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原來如此…一切都是假的…第249章原來如此…一切都是假的…:、、、、、、、、、、、、、、、、、、、、、、、、、:irrxs
“行之侍衛莫要著急,要讓老夫好好為花顏姑娘把把脈才是,若是一不小心弄錯了可怎么好?”
李太醫雖然沒有說出花顏的身體如何,但是瞧著他并不緊張嚴肅的神色,便不難猜出至少花顏的身子沒什么大問題。
行之也放心了些,安安心心地等著李太醫把完脈。
“姑娘這肚子確實大了些。但好在姑娘身子沒什么問題,之前舟車勞頓對身子造成的影響,這兩個月也算是養了回來,只是接下來的時日便是重中之重了,姑娘一定要按照老夫先前的交代好好養著,這樣才能盡量減少姑娘在生產之時的痛苦。”李太醫一邊收拾著自己的小木藥箱子,一邊笑著交代花顏,隨即看向一旁的行之,取出紙張遞給了他:“至于具體的要如何溫養,來之前老夫便已經全數記在這張紙上了,行之侍衛只要吩咐手下的人照做即可。”
“是。”行之說完,便拿著李太醫給的紙張出了廂房,去給手下的人安排了。
花顏笑著道謝:“多謝李太醫,這一年有勞李太醫宮里宮外的兩頭跑。嬤嬤。”
花顏將李嬤嬤喚了進來,李嬤嬤則是笑著將早就準備好的銀兩遞給了李太醫。
李太醫自然不肯收,忙推拒:“姑娘太過客氣了,這是老夫的份內之事,大可不必如此客氣,老夫是萬萬不能收的。”
“李太醫就收著吧,我們家姑娘也有別的事情麻煩李太醫,李太醫收下了,我們家姑娘才能好意思開口。”李嬤嬤笑著將銀兩塞過去。
李太醫收著自己隨身的小木藥箱子,原本還想要再三推拒,但在聽見李嬤嬤所言,又看了看花顏,才肯收下:“有何事,姑娘盡管吩咐便是,只要老夫能夠幫到的,一定盡力而為。”
“在說此事之前,倒是要同李太醫說清楚,其實我本名不叫花顏,而叫朱顏。之前種種都是不得已而為之,還望李太醫莫要介意。”花顏柔聲解釋。
“姑娘哪里的話,您的事情老夫也聽說了,但不管您是誰,您都是老夫的病人。姑娘直說便可。”李太醫顯然是在這兩個月之中聽說了一些事情,在聽見花顏所言時并沒有驚訝之色。
花顏抿唇,“既然李太醫知曉了,我也沒有什么好遮掩的。昨日我的父親方才從大理寺的大牢之中出來,如今和母親容兒一同回了城南朱府。大理寺的牢獄中,想必李太醫也是多少聽說過的,不是什么好地方,一年四季陰冷潮濕的也見不著光,我父親在里面一年多以來吃不好睡不好。父親身子本就清瘦,這一年多來也不知道經歷了些什么,所以花顏想請李太醫前去城南朱府給我爹爹娘親瞧瞧身子。不知李太醫可有空閑?”
李太醫聞言,立即笑著答:“姑娘哪里的話,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老夫定盡力而為,姑娘在府中好生等著老夫的消息即可。”
“那便勞煩李太醫了,桑桑,你陪李太醫走一趟。”
花顏說完,李太醫便同桑桑去了。
花顏靠在床榻邊,心里一直掛念著家中爹爹娘親的情況,好不容易得以一家人團圓,她卻又不得不躲避起來。
爹爹恐怕也知道她難做,否則不會請大公子了。
只愿大公子能夠將和她的事情說的清楚,明日她回家的時候,再同爹爹好好解釋,爹爹是通情達理之人。
花顏正想著,就瞧見剛剛出去的李嬤嬤忙走進來,神色有些嚴肅,到了花顏的面前才道——
“姑娘,大理寺來了人,說是二公子不肯就死,非要見您一面才肯赴死,皇上有吩咐了,現下大理寺的幾位大人都沒什么辦法,便派人來請您,看您愿不愿意去見他最后一面。”
花顏蹙了眉頭,又問李嬤嬤:“是大理寺哪位大人派來的?”
“回姑娘的話,姑娘也是見過的,就是大理寺少卿方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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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原也不是二公子愿不愿意服刑,是皇上吩咐了,唯恐二公子還牽扯出一些人,所以便讓大理寺少卿方大人一定要從他嘴中審問出些東西,可二公子破罐子破摔,絲毫不肯開口說,大理寺的幾位大人輪流審了兩日兩夜,最終二公子終于松口說是讓您前去見他一面,他便將一切都和盤托出。方大人這才沒了辦法,只能出此下策,派了人來請您前去。”李嬤嬤仔細地說著,瞧著花顏有些不清不楚的表情,“若是姑娘想去,奴婢便陪著姑娘去,若是姑娘不想去,那奴婢便去尋個由頭去回了他們。”
“去吧。當日我敲登聞鼓,并未滿足三個時辰,是得多謝方大人提前從大理寺中走出來,否則此事也沒有這樣容易便過去了。既然方大人都親自派了人來請,便勞煩嬤嬤陪我走一趟吧。”花顏沉思著說,說實話她實在想不明白,為什么到了如此的時刻,二公子竟會想要在死前見上她一面。
花顏自認,她和二公子中間也沒什么情分,向來那情分也只存在于二公子的嘴上,為何此前二公子不選擇見見自己的親生母親,要見她呢?
花顏百思不得其解,但為了報那日大理寺少卿方大人早出之恩,她得去。
李嬤嬤自然也懂得花顏心中的想法,并未多說,吩咐手下的人去備馬車之后,便扶著花顏起來為她更衣。
大理寺。
因為二公子所涉及的案情太過嚴重,所以皇上下令將二公子關在單獨的地牢之中,是花顏從沒去過的地方。
花顏一到大理寺門口,便瞧見了一直等在門口的大理寺少卿方大人。
大理寺少卿方大人在跟身邊的屬下說著什么,看著臉色并不是很好的樣子,想來應該還是在為了二公子審問一事發愁。
“誒!!大人大人你快看,是丞相府的馬車想來應該是花顏小姐到了!!”那手下突然眼尖的就看到了不遠處緩緩駛來的馬車。
大理寺少卿方大人順著手下的目光看去,果然就看見了帶有丞相府標志的馬車緩緩駛來,還是不忘記提醒手下:“請喚朱顏小姐。”
“是是是,是屬下的疏忽,竟忘了花顏姑娘就是朱銘恩朱大人家的朱顏小姐。”那屬下忙扇自己嘴巴,認真地道。
看著花顏從馬車上下來的時候,大理寺少卿方大人和他的手下就好像瞬間看見了救星一樣,倒是也顧不上什么高官的派頭了,幾乎是同手同腳地急忙迎了上去:“朱顏小姐,本官知道此事,頗有些為難朱顏小姐,況且朱顏小姐如今已有八個月的身孕,是身子最為珍貴的時候,本是不該派人去叨擾小姐,可皇上有令,本官也是毫無辦法,只能出此下策。還請朱顏小姐包涵。”
“方大人哪里的話,當時若不是方大人提前從大理寺中走出,花顏怕是堅持不了敲三個時辰的登聞鼓,不過是去見衛晝然一面罷了,舉手之勞愿意為方大人效勞。”花顏笑著說。
方大人一聽,心里這才安穩了許多,仔細地囑咐:“朱顏小姐請放心,地牢中的一切本官已經安排好了,況且衛晝然如今被關在地牢之中,量他也做不出什么傷害你的事情。”
說著,大理寺少卿方大人便帶著他的屬下一路將花顏護送進了地牢。
原本方大人不放心,是要跟著花顏進地牢的,可剛到了那牢房面前,就被衛晝然發了一頓瘋趕走了。
沒有辦法,方大人只能將花顏一個人留在里面,隨后便派人員守住了地牢門口,他自己不放心,也守在了門口。
地牢和之前關押朱銘恩的牢房并不一樣,關押在地牢中的罪犯都是罪大惡極,都是要除以畸形或者是死刑的。
花顏剛一進入地牢,便只覺得渾身陰冷,這里的光線比一般的牢獄還要陰暗些,陰暗到花顏都有一些看不清楚牢房之中二公子的神色和臉龐。
花顏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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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太過靠近,不知道二公子發起瘋來會做出什么事情,只能隔得遠遠的,便看見了牢房中一道高大的身影,柔聲道:“花顏見過二公子。不知二公子見花顏,是所為何事?”
“你來了。你終于來了。我等了你很久。”衛晝然依舊盤腿坐在牢房中,看著在陰暗之中勉強能顯現的花顏,嗓音很是平穩冷靜,根本就聽不出來像是一個立馬要被處斬的死刑犯。
“能讓公子等,是花顏的福氣。”花顏毫不費力地答著,也沒什么情緒,只是又道:“只是花顏以為,在人之將死的時候,想要見到的人應當是最為親近最愛之人吧?花顏還以為,在這種時候二公子最想見到的應當是衛老夫人,畢竟衛老夫人這一生為了二公子,日日都活在算計之中,對待二公子的重視和栽培,連花顏這種只進了丞相府一年半的人都歷歷在目。”
“呵……”衛晝然像是聽見了什么好聽的話,勾唇冷冷的笑了一聲,語氣中有些嘲諷:“這種時候你也不用陰陽怪氣的來幫衛辭青出氣。你愛他,本公子知道。只是我和他之間的事情,同你有何關系?本公子今日想要見你,左不過就是有始有終。我到如今還依舊記得十幾年前,那個義無反顧跳下冰冷的湖水,自己被凍得臉頰通紅,也要去救我的小身影。我不會水,那個時候被熙熙攘攘的人群擠下去時,我很害怕,我記得很清楚,當時我害怕的不得了,冰冷的湖水不停的鉆進我的耳朵鼻子嘴巴,那是第一次我直面生死的時候。就在我最絕望以為自己要死了的時候,是你救了我。我原以為會是怎樣的一個人救了我,可后來被人救起來一看,原來是一個比我還瘦還要矮小的小姑娘。可你那個時候長得也足夠好看了,好看到我在母親懷里睜眼看見對面濕成落湯雞的你時,我便覺得整個世間都沒有再比你好看的姑娘了。
后來我想娶你,可母親說你只是一個七品小官家的小姐,配不上我的身份,也沒有辦法能夠為我帶來增益和幫助,所以她不讓我娶你。我那個時候還小,總覺得母親這個時候不想讓我娶你只是暫時的,若是日后我自己便能在朝堂取得一席之地,若是我自己靠著自己便能平步青云,那母親也自然會同意我將你娶進家門。可后來,冒出來一個外室生的野種。甚至連一個外室都算不上,因為他的母親本就是青樓的一個妓子,是活該被千人騎萬人睡的東西。我沒有辦法接受自己多出來一個出生如此低賤卑微的競爭對手。可父親將他帶回來了,還讓我叫他哥哥?!他憑什么?!他搶了我科考的機會,搶在我科考之前便中了狀元。更是搶先一步進入了朝堂,等我要去科考的時候他已然成為太子太傅。他的平步青云可謂是天時地利人和,搶了本該屬于我的機會,和本該屬于我的地位,更是搶了本該屬于我的前途!可偏偏,我在這世間最愛的你,最后竟也愛上了他!!哈哈哈哈哈……我衛晝然此生,當真是枉做小人!為什么?!為什么我干什么都爭不過他?!他憑什么占盡天時地利人和,還能占盡你的心?!”
“二公子言重了。二公子方才所說,大公子同你之間的事情與花顏本是無關,那便請二公子莫要說這些同大公子有關的事情。”花顏下意識地擰了擰秀眉,并沒有回答二公子瘋瘋癲癲和情緒激動的問話,只是平靜地用他自己所說的話回答,直接道:“二公子今日找花顏前來究竟所謂何事,還請二公子明說。”
“你竟然愛他,愛成這樣嗎?!愛他愛到,只是我質疑了他兩句,你便要著急為他打抱不平了嗎??你這樣愛他……你居然這樣愛他”衛晝然冷笑著發問,可他問完之后,又好像自己什么都能想明白了,語氣又重新平靜下來,嗓音有些虛無飄渺:“你這樣愛他…可你有想過,他從未愛過你嗎?!”
二公子的嗓音很輕很淡,卻并不小,只是很虛無飄渺。就好像是這無盡陰暗籠罩之中不斷回蕩的魔咒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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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就不用看清衛晝然此時臉上的神色,她就能夠注意到,二公子落在自己身上的那道目光有多么的陰森和偏執,就好像是黑暗中隱藏著的巨大毒蛇,用自己的三角眼死死地盯住了面前的獵物。
讓花顏背后生涼,整個人都有些局促,感覺好像渾身的雞皮疙瘩都冒了起來。
“二公子今日找花顏前來,想要同花顏說的就是這一句大公子愛不愛花顏的話嗎?”花顏強裝鎮定地回答,她不是被二公子問得慌張,而是被他那雙眼睛盯著有些不自在。
“哈哈哈哈哈…………”衛晝然像是從一開始就料到了花顏的回答,對于她并不想談論這件事情沒有感到一分一毫的驚訝,只是自顧自地又對她發問:“他愛不愛你,對我并不有多大影響。可他若是不愛你,你又為何會這樣愛他呢?!他只不過是一個外室生的野種,一個活該死在陰溝里,一輩子就應該和老鼠一窩的野種,憑什么能讓你這樣愛他?”
“二公子以為自己又高貴到哪里呢?左不過就是,二公子自許身份高貴,出生在衛府如此的鐘鳴鼎食之家,母親乃是侯府之女,父親乃是太師,自己又是名正言順的嫡子長子。無論如何,這衛府的爵位都應該是二公子來繼承,花顏說的沒錯吧?”花顏勾唇冷笑著,毫不留情地譏諷:
“可就是出生在這樣鐘鳴鼎食之家的二公子,不僅沒有考中進士,更是沒有進入朝堂,一輩子聽著衛老夫人的話,在這內宅之中,自詡才華橫溢,文韜武略,樣樣精通。可到頭來還不是一個只會嫉妒他人,從小虐待他人的小人?!”
“我是小人……哈哈哈哈哈!對啊,我衛晝然就是小人!你可曾知道,有多少的午夜夢回,我在夢里都想把你從衛辭青的手中搶回來!讓你永遠都只能綻放于我的掌心之間!甚至我無數次后悔,為什么小時候那樣心軟,只是虐待了衛辭青,我就應該活活把他掐死!否則也不會有今日如此結局!我衛晝然就是小人,可你以為衛辭青他又是個什么好東西?”
衛晝然像是被花顏那一番字字珠璣的話戳到了心底最陰暗的地方,整個人的情緒就好像瞬間爆開了一樣,說著說著猛的從地上站起來,撲到了牢門上,雙手死死地抓住木柱子,好像要將頭探出來伸長,抵到花顏的面前!
二公子這一動,地牢之中原本就不多的光線灑在他一個人的身上,這才讓花顏徹底地看清楚面前的二公子究竟是怎樣的一副狼狽恐怖模樣。
二公子在這兩日兩夜之中顯然是受了刑,身上衣服襤褸滿是傷口,身上的鮮血全都結成了黑紅的血痂,原本還有些溫潤的臉龐,此刻也變得極為扭曲可怖。
特別是在他想要探頭出來的時候,那一雙眼睛就好像要從眼眶里突出來,配上猩紅的血絲,就好像是地獄里的鬼爬了上來要尋仇一樣。
那扭曲慘白的模樣,只把花顏嚇得連連后退了好幾步,下意識地捂住了嘴。
而面前的衛晝然就好像徹底瘋了一樣,嘴里還在不停地說著:“你以為衛辭青真的愛你嗎!他可有說過一句他愛你?!他可有像我一樣,對你表露過自己的情意?他對你說過一句喜歡嗎?對你說過一句非你不可嗎?若是我猜的不錯,恐怕他對你許下的承諾應該是,等到朱銘恩朱大人洗刷了冤屈之后,他便名正言順地去皇上面前請旨娶你,讓你光明正大的成為他的正室夫人,我可有說錯?”
花顏面對衛晝然的質問一時不知道說什么,她想要否認想要替大公子反駁他,可她當真是絞盡腦汁地想了很久,大公子當真從未對她說過一句喜歡,就算是在床榻之上,他也從未說過一句。
不會的!
花顏奮力地想要將自己腦海中的雜念搖出去,她努力告訴自己衛晝然是個瘋子,現在就是為了離間他和大公子之間的感情。
可面前的衛晝然嘴里依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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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你不是一個很傻的人,甚至我覺得滿京城都很難找出第二個和你一樣聰明的姑娘。你從頭至尾好好想想,衛辭青待你當真就是一心一意,真誠以待嗎?他到底愛不愛你,你的感受應該比我更清楚。只從一開始說起,他一開始為什么會算計于你,難道是因為一開始沒見過你便愛上你么?既然從一開始是算計,那后面一樁樁一件件,你怎么知道像他那樣的人對你表現出來的又不是另外一樁更大的算計呢?”
花顏不想去聽衛晝然的瘋話,可衛晝然的話就像是魔咒一般在她耳邊不停的縈繞著,她怎么樣都揮散不去。
“你也懷疑了是不是?!你終于想到了,對嗎?!”衛晝然看著花顏那捂著耳朵,連連后退的模樣,臉上綻放出滿意的笑容,甚至如同魔鬼一般低笑:“好姑娘,你再仔細想想,他衛辭青對你究竟是愛還是算計,究竟是情義還是利用?!”
“倘若,離間我和大公子是你今日尋我前來的目的,那我勸你早些死了這條心。”花顏捂著耳朵,連她自己也不知道是逃避,還是有些不敢聽,她對衛晝然怒目而視,說話很是堅定:“我信他。我一輩子都信他,他絕不可能騙我!”
“哈哈哈…好啊。既然你這樣相信他,那便繼續看著吧!日后你會感謝我的!”衛晝然說著,突然松開了手中的木柱子,而是在虛空之中打了一個響指。
下一瞬間,突然不知從何處冒出一道身影,將花顏的嘴緊緊捂住,將她整個人都禁錮起來往后拖著!
“唔……唔……你放開…!”花顏不停地掙扎著,她用盡了力氣想要從身后黑衣人的鉗制之中逃脫出來。
可她畢竟是個懷了八個月身孕的女子,如何能敵得過身后的練家子?就算她用盡了力氣掙扎,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黑衣人將她自己帶至地牢中最隱秘最黑暗角落里的隔間,她連一絲聲音都發不出。
與此同時,隔間外傳來了二公子的嗓音,冷漠又譏誚:“我勸你還是莫要掙扎的好,他是我最后的死士,他不會傷害你的。我今日請你來,只不過是要請你看一出大戲,我那么愛你,怎么可能舍得傷害你呢?!可若你執意要掙扎,若是傷到肚子里的孩子,可就不好了。”
花顏所在的隔間能夠輕易地聽見外面衛晝然說出來的話語,她一時便停止住了掙扎,只能在腦海里瘋狂的想著接下來要怎么辦。
一場大戲?!怎樣的大戲?
花顏方才本來就被衛晝然說的有些心緒不寧,甚至有些懷疑自己,如今自己身在什么都看不見的地方,身后還被人綁著,越發得惴惴不安和慌張。
但這個時候不是她感到不安和慌張就能解決的。
正在整個地牢安靜了許久,花顏正在沉思應該要如何逃離的時候,隔間外面突然傳來了不一樣的響聲。
有一道極為小聲的腳步聲。
隨即便想起了一道讓她感到十分熟悉的低沉嗓音:“許久未見,二弟怎的變成如此模樣?若是讓旁人瞧見堂堂衛府二公子變成了如今的落魄模樣,不知會說成什么樣子?”
是大公子!!
大公子來了!
花顏心中驟然升起一股希望,整個人就像是在黑暗之中突然看見了一絲光明,又開始掙扎起來,嘴里發出嗚嗚的聲音。
她背后的黑衣人越發捂緊了她的嘴,絲毫不讓她動彈半分,而那黑衣人手中的匕首,緊緊地抵在她高聳的腹部之上。
那黑衣人沒說話,但其中的意思已經不言而喻。
花顏下意識地輕顫,整個人不再敢亂動了,只能將所有的希望都寄托于隔間外面的大公子身上。
也許是因為在黑暗的空間之中,在花顏什么都看不見,視覺失靈的時候,她的聽覺便好像被放大了好幾倍,更是專注于聽隔間外面的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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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連他們說話時的語氣都能夠聽得一清二楚。
“都到了如今的地步,衛辭青你當真還要與我裝那一副兄友弟恭的虛假模樣嗎?”
衛晝然連連冷笑,許是到了這個時候已經不再想同大公子裝模作樣了,他譏諷地輕哼了一聲:“收起你那偉大又悲憫的神色,本公子落到今日的地步,不早就在你衛辭青的計算之中了嗎?!不是你衛辭青從一開始就已經算計好了嗎?!衛辭青你這個偽君子你跟我裝什么!!”
“偽君子?”大公子像是聽見了什么天大的笑話一樣,嗤笑一聲道:“比起像二弟如此做一個兩面三刀的偽君子,本相倒是更樂于做一個徹頭徹尾的惡人。”
“呵。還有誰能比你更惡?”費晝然也絲毫不退讓半步,或許是人之將死,倒也沒有什么害怕的,冷笑著譏諷:“你不僅是個惡人,還是個不擇手段的惡人。沒有誰會像你一樣,為了報復我,從一開始就去算計顏兒!從顏兒進入丞相府開始,你就得知了她是我放在心尖上十幾年而求之不得的人!你知道我愛她,所以你從一開始千方百計手段卑劣地將她搶過去,就是為了讓我感到屈辱,不就是為了報復我嗎?!到了如今,你還在演戲,你根本不愛她,你千方百計對她好,對她怒對她笑,哄得她愛你,哄得她非你不可,不就是為了今天能夠在我心里捅一刀嗎?甚至你從一開始沒有給她喝避子藥,不就是為了她有朝一日能夠懷上你的孩子,然后利用她和孩子來狠狠報復我!然后裝作十分偉大地來跟我說一句‘日后我會讓我與顏兒的孩子換你一聲二叔’。你苦苦布局,步步算計,將顏兒的心都算計在里面,就只是為了同我說出這句話!你知道我聽見這句話會瘋,所以你一定要以此來傷害我!
搶了我的官位,爵位都不夠!連我心上人你都要搶!衛辭青你當真是個狼心狗肺的東西啊!”
聽見衛晝然這一番像是瘋了一樣對于大公子的控訴和辱罵,花顏整個人就好像進入一種很奇怪的狀態里面,明明她什么都看不見,可她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外面兩個人的對話上。
后面二公子在說什么花顏有些不太能聽明白,因為她腦海中不斷縈繞著方才那一番話——
“到了如今,你還在演戲,你根本不愛她,你千方百計對她好,對她怒對她笑,哄得她愛你,哄得她非你不可,不就是為了今天能夠在我心里捅一刀嗎?”
“甚至你從一開始沒有給她喝避子藥,不就是為了她有朝一日能夠懷上你的孩子,然后利用她和孩子來狠狠報復我!”
“然后裝作十分偉大地來跟我說一句‘日后我會讓我與顏兒的孩子換你一聲二叔’。你苦苦布局,步步算計,將顏兒的心都算計在里面,就只是為了同我說出這句話!你知道我聽見這句話會瘋,所以你一定要以此來傷害我!”
你根本不愛她……
你故意讓她懷上你的孩子,就是為了來報復我……
你將顏兒的心都算計在里面……
一字一句,就好像是能將人凌遲的刀,一刀一刀的捅在花顏的心上,毫不留情,毫不猶豫,絲毫沒給花顏反應的時間。
所以…一切都是假的?
不,不不不,她和公子說過要一直坦誠相待,她不能只聽二公子的一面之詞,說不定二公子就是故意的。
花顏忙將自己腦海中瞬間發散的思維摁死,她用力地將自己腦海中的疑慮和所有的情緒都壓了下去,屏住呼吸地等待著外面大公子的下一句回答。
“本相以為,你至少還能挺一段時間,至少堅持到我和她的孩子出生之后,親口喊你二叔的那一天再被氣死。”很快,確實傳來大公子的嗓音,和剛才一樣的低沉清冷,甚至沒有什么多余的情緒,這好像二公子芳才洋洋灑灑說的那一番對他沒有辦法產生半點影響。 ( 明智屋中文 wWw.MinGzw.Net 沒有彈窗,更新及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