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金輝一聽，又驚呆了，“裝瘋賣傻？”

這么一問，那兩個婆子笑的前俯后仰的，一個人指了指內院的方向道，“那日你也是看見的，你可覺得她是個瘋傻的？”

李金輝不僅那一日瞧見了，這幾日都和沈清柔在晚上說話了，還摸了手，他自然知道沈清柔不是個瘋傻的！

“自然……自然看著不像啊……”

一個婆子拍了一下手掌，“自然不是真的瘋傻了！都是裝的！你可不知道我們這位二小姐為了裝瘋賣傻都做了什么，簡直了，我聽看守內院的婆子說，這位二小姐將屎尿都拉在自己床上，她那屋子里，簡直臭不可聞，她衣服上身上，都沾著那些污物，就這般，才叫人覺得她是真的瘋傻了，我們相爺和大小姐此前跟著皇上去了春獵，半月沒回來，這半個月，她便一直在府中如此作死，后來大小姐和相爺回來，才知道了此事，如此，才將她送到了這里來的。”

李金輝聽的目瞪口呆，全然沒想到沈清柔竟然是這般，又聽這兩個婆子時常將大小姐沈清曦和丞相沈懷放在一起說，便知道這位大小姐又是掌家又是跟著皇帝春獵的，頓時真真將這位大小姐當做了天上的神仙，再想沈清柔，便越發覺得她骯臟不堪，“這……這也太夸張了些，竟然將屎尿都……”

“誰說不是呢？便是咱們這些人，也都是要干干凈凈的，便是那些在外面的乞丐，也都是要離那些污物遠遠的，可我們這位二小姐啊，竟然真的能那般糟踐自己，所以說啊，她是真的自甘下賤！心地歹毒不說，為了離開相府，也是拼了命了，如今到了此處，看看我們可還慣著他？平日里李哥兒拿的這些好吃的，自然是不給她的！且讓她自己自生自滅去吧！”

“可不是，從前這位二小姐在府中一點都不得人心，府中下人們，沒有一個在她手底下安生的，便是她最親信的侍婢，她都不拿別人當人看，如今，可都是她的報應……”

兩個婆子一邊吃茶一邊說，將沈清柔所有的壞事都抖落了出來，如此一來，李金輝不僅覺得沈清柔跌倒了淤泥之中，還越發覺得沈清柔竟然也不是什么好人，既然不是什么好人，那他何必手下留情？！且只當做是教訓教訓她好了！

想到這幾日自己小心翼翼的，而那沈清柔卻竟然端著高姿態，他心底便冷笑了幾分。

他本也不是什么好人，忌憚沈清柔的身份才遲遲沒有上手，如今知道了一切，哪里還需要去害怕她？

從尼姑庵跑出來幾天幾夜，又和屎尿同枕而眠的人，還真比暗娼館子的姑娘干凈不到哪里去！

李金輝心底暗暗嘲弄了半晌，卻對沈清柔的姿色是肯定的，思及此，越發有了強占沈清柔的心思，等和兩個婆子散了去，李金輝便滿是樂呵的往自己家里去，沈清柔會籠絡男人，他李金輝也知道怎么吊著姑娘。

這一天晚上，沈清柔等了大半夜也沒等到李金輝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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