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6章珍珠第386章珍珠:、、、、、、、、、、、、、、、、、、、、、、、、、:irrxs
蕭嶼半撐在許清凝身側,指尖一圈圈環繞她的發絲。
連頭發絲都沾了酒氣。
許清凝知道什么消息都瞞不了蕭嶼,她也沒打算對他隱瞞。
“我和沈雁書說了會話。”
蕭嶼:“你們還喝酒了。”
許清凝:“因為他酒量不行,我想從他嘴里套話來著。”
蕭嶼:“那你套出什么來了?”
許清凝皺眉沉思了片刻,她原本是想問問沈雁書有沒有喜歡的人,再試探性將紫蘭托付給他。
最終也不知怎么的,沒有完成自己的目的。
“我還沒來得及問,他就醉倒了。”
蕭嶼:“你想問什么,我幫你。”
許清凝看出來蕭嶼眼里的不懷好意,“怎么,你想把他抓起來打幾頓嗎?”
蕭嶼:“嗯。誰讓這個男人成天在你眼前晃悠?
找點事給他做。”
他對于不喜歡的人,就想解決掉。
這段時間,好不容易沒看見寧安那小屁孩了,沒想到又來了一個。
真是礙眼。
許清凝也揪著蕭嶼的頭發,“我和他除了公事,都沒怎么見過,你這是吃得哪門子醋?”
其實,從蕭嶼的角度看,他覺得寧安和沈雁書很不一樣。
寧安對她,就是那種孩子性的占有欲和依賴欲,他甚至還不懂得什么是男女情愛。
但沈雁書,他明顯對她有那種心思。
只不過他們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罷了,互相都不想捅破這層窗戶紙,掩耳盜鈴自欺欺人。
蕭嶼不想明說,“姓沈的,他不是好人。”
許清凝差點笑了。
如果沈雁書還不是好人的話,她就沒見過好人了。
蕭嶼給她分析:“你想想看,他要是真表里如一,就不會明知道自己酒量不行,還故意醉倒在你面前,哪個正經男人會如此?所以啊,你可不能被他騙了。”
有些人就是喜歡扮成獵物的姿態等待上鉤。
他懷疑,沈雁書就是這種。
許清凝發現,蕭嶼和她待久了,把她那一套陰陽怪氣的邏輯都學會了。
再這么下去,她可就說不過他了。
“好,你說的都對。天底下,蕭將軍是最最最好的人了。”
蕭嶼埋汰道:“可真敷衍。”
許清凝主動親了他一口,“還敷衍嗎?”
“嗯。”
“那……”
還不等許清凝回話,蕭嶼就按住她的后腦勺,狠狠回吻了過去。
許清凝腦海里一直回想著蕭嶼剛才說的。
他說,他要把那顆最漂亮的珍珠送給她。
她阻攔不了駿馬的腳步,也抑制不住雄鷹的飛馳。
她只能放開手,高坐在這瓊樓玉宇中,相信他一定會回來。
蕭嶼知道,許清凝一直喜歡最精致最美好的物件,就連人也是如此。
“這世上最好的東西,才配得上我的阿凝,所以你等著我,我定會給你帶回來。”
“嗯,我等著。”
當蕭嶼和她說起這件事的時候,他就做好要離開的準備了。
最快半個月,最遲一個月,他就該走了。
在分分合合中,他們的相聚總是顯得如此短暫。
她心里清楚的,北涼不平,楚瓊不死,她就無法真正做到高枕無憂。
蕭嶼心知她的夢魘,甘愿為她征戰四方。
天子坐明堂,將士百戰死。
如果他們的關系,只是君王和將領,許清凝該慶幸自己有了一個最忠誠的臣子。
可如果只是這種關系,她卻也無法讓他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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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6章珍珠第386章珍珠:、、、、、、、、、、、、、、、、、、、、、、、、、:irrxs
蕭嶼這人,打小桀驁不馴,不敬綱常,不尊君王,做什么都隨著自己的性子來。
他高興了,做個富貴閑人四處逛蕩;不高興了,隨手就顛覆整個王朝。
哪個皇帝能拿捏得住這樣的人?
蕭嶼所臣服的,只是他們之間的這份情。
許清凝記得,賀成說她是天生的君主,她很擅長如何拿捏這些人的心,讓他們心甘情愿為自己驅使。
將軍愿死沙場,賢臣愿死社稷。
就連宦官佞臣,都對她忠心耿耿。
因為,她好像對誰都有心,卻又對誰都無心,永遠都是讓別人為自己搭進去,而自己能抽身離開。
可她真的無所謂嗎?
許清凝緊緊抱住蕭嶼。
“你去吧。”
“去摘下赫連庸王冠上的珍珠。”
“親手交給我。”
“我喜歡。”
許清凝的指尖深深嵌入蕭嶼后背里。
她陷在極致騰升的愉悅中,在理智失控之前,對著他的耳朵說。
“要回來。”
他一邊更加賣力,一邊回答。
“好。”
翌日,沈雁書回到家中,他發現府上的人看自己的眼神都怪怪的。
“是我臉上有什么嗎?”
下人們紛紛退開:“沒、沒有。”
只有沈蕓想什么就說什么了。
“沈哥,昨天你夜不歸宿,娘擔心了你一整晚,你干什么去了?”
沈雁書回想起來還有點頭疼。
他就記得自己陪許清凝走了走,然后……然后他們說了什么,他都不記得了。
醒過來的時候,已經躺在宮里了。
沈蕓湊近了兩步,她聞到了沈雁書身上的酒氣。
“你去喝酒了!”
她嗓門不小,一嗓子之后,府里所有人都聽見了。
在他們印象中,沈大人從來都是滴酒不沾的呀!
所以他昨夜到底干什么去了?
他們統一歪著腦袋,看向沈雁書。
李東給他解釋道:“沈大人昨夜是留在宮里,同陛下談論政事。”
沈蕓:“談事需要喝酒嗎?我不是很理解。”
李東:“嗯……是的吧。”
他也不太會說謊,便悄悄看了看自家大人的臉,這人倒是鎮定自若,一副身正不怕影子斜的既視感。
“咳。”沈雁書咳嗽了下,“我去和母親請安了。”
事實上,沈雁書昨天要和許清凝談的政事,是一件都還沒談。
回想起來有點后悔,他就不該順著她的意去喝酒。
沈母腿受了傷,都是坐在椅子上,很少走動。
她屬于那種能一個人靜得住的人,沒事就自己和自己對弈,也算是打發時間了。
“你回來了。”
沈雁書:“嗯。”
沈母:“先去喝點粥吧。”
沈雁書:“兒回來的時候,已經用過早膳了。”
沈母打量了他幾眼,“我聽說,當今陛下是個女子,不僅年輕貌美,還很有手段魄力,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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