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紅成給她數了數：“老師布置的15個作文，練字帖兩本。

還有算術題1000道……英語讀單詞記單詞200個……”

喬嶠沉默了一會兒，問道：“……你讀幾年級？”

方紅成：“二年級。”

喬嶠：“……”二年級就這么多作業嗎？她念小學的時候作業是什么來著？

也比這個好一點，沒這么多吧，英語沒有作業。作業多她會記得的。

現在的教育……真是。

方紅成開始做作業，喬嶠看著他寫字：怎么她像監考老師一樣？

她拿出手機看看，方紅成一邊做作業一邊跟她說話。

“姐姐，你今年多大了呀？”他一邊寫字，一邊問道。

喬嶠：“我嗎？22。”

方紅成話很多，喬嶠有些問題都不想回答他。一點也不乖，小孩子……好吵啊。

喬嶠指著他說道：“你安靜一點，好好做作業。不然就多做半個小時……”

這話有用，方紅成沒說話了，不過，他做一會兒停下來看會手……

喬嶠玩手機，不能玩游戲。

方紅成做了半個小時，喬嶠還幫他檢查了一下，一看，他的字還挺工整的。還以為小學生的字都是鬼畫符……

喬嶠說道：“你在做一會兒，不然等會喬阿姨來了。”

方紅成笑著：“姐姐，喬阿姨的話，你說我做完了好不好？”小孩子都挺精明的。

“你想的還簡單……”喬嶠說道，“你再寫五篇字，這應該難不倒你的……讓我看看，你是不是厲害……”

“我可以。”

這樣比較有用，方紅成做完作業，喬嶠問他：“現在你要干嘛？”

方紅成：“看動畫片。”

喬嶠出去給他開電視，迪迦奧特曼。喬媽媽在廚房做菜。

喬嶠想起小時候她也看過。

“姐姐，有沒有零食……我要吃。”方紅成想吃東西了。

喬嶠：“有什么有……”她的零食都被媽清理了。

沒有零食方紅成小朋友不高興了。

喬嶠去問喬媽媽，“媽，他要吃零食，我們家沒有，我出去買吧……”那樣我也能吃。

喬媽媽說道：“冰箱上面有一包薯片，拿出來給他吃。”

冰箱上面……喬嶠墊腳上去摸了摸。摸到一包薯片。

這里有薯片的話……是不是還有別的？她摸完了……什么都沒有。

不該想太多。

方紅成吃到薯片，高興了，“姐姐，一起吃。”

挺好的……知道要分享。

好吃……她好久都沒有吃飯薯片的味道了，之前小K給了她一包辣條，被她寶貝得跟什么一樣。

拿回家怕被發現……味兒大。

喬嶠：“喜歡吃零食嗎？”

方紅成看著電視吃著零食：“喜歡。可外婆說不能多吃。”

外婆……就是張嬸吧。

喬嶠不想跟一個小孩搶吃的，吃了幾塊。打開手機玩游戲，單機小游戲……

“姐姐，你還在玩鋼琴塊嗎？”方紅成問道。

喬嶠說道：“這……不好玩。”

方紅成：“我也覺得，我五歲的時候玩多了就玩膩了。”

五歲……是她沒想到。

喬嶠問他：“那你說……什么最好玩？”

“跟王者齊名的那個，守衛榮耀……”他說道。

“你們都知道了？”小學生也知道，這也太出名了吧。喬嶠想。

方紅成：“是啊，我們聽高年級的說的，全班都知道了。姐姐，你玩這個嗎？”

喬嶠：“我今天玩的時候卡住了。”

方紅成：“我沒有。”

喬嶠問他，現在的孩子怎么玩游戲的，“你現在這個年紀，有手機嗎？怎么玩的？”

方紅成：“家里有電腦。可以玩。”

喬媽媽接到張嬸的電話，說要下午才能回來。拜托她們再照看一下。

中午吃飯，喬媽媽給方紅成夾菜，“成成，多吃點。”

吃完飯，他一直圍繞著喬嶠轉，喬嶠知道他是想打游戲……

喬媽媽說道：“成成，該睡午覺了。”

方紅成小朋友不想睡，“喬阿姨，我不想睡午覺。想讓姐姐陪我玩。”

喬嶠說道：“你睡午覺吧啊，睡了再玩。”

她也去睡午覺了。

下午。喬嶠還是讓他打了一把游戲，發現這小孩……操作手法比她還熟練……這也太……讓她沒法接受。

打贏了對方，喬嶠在想：對方會不會也是小學生呢？不是的話，被小學生打敗是什么感覺……

現在的小學生……是很厲害。

喬嶠拿回手機，“小孩子不能打太多游戲，對眼睛不好。”

方紅成立刻說道：“那姐姐也不能打。大人小孩都一樣。”

喬嶠：“……”這么聰明嗎……

方紅成問道：“姐姐有男朋友了沒？”

喬嶠：“……沒有。”

下午給方紅成放了一下午的熊出沒。他邊看邊做動作……還有上午的迪迦……

喬嶠：有個小孩不哭不鬧也挺好的。

她問喬媽媽：“媽。怎么會有一包薯片……”

喬媽媽說道：“我去超市買西瓜……滿80送的一包。”

喬嶠：“他今天不來你都不告訴我……”

喬媽媽：“不打算給你吃，干嘛告訴你……”

喬嶠：“……”媽你這樣說真的好嗎？

下午方紅成的外婆回來了，把他接走了，方紅成問道：“姐姐，以后我還可以來你們家嗎？”

喬嶠：“你想來就來了。”來干嘛……又是打游戲嗎………

方紅成問外婆，“外婆，哥哥什么時候來看我啊？”

張嬸給他削水果：“外婆也不知道。哥哥忙工作。說放假就會來的。”

孟海藍在在家，習慣了兩個人的生活。

孟海藍想起韓冬美：“小然子，阿姨有給你打電話嗎？”

江離然說道：“打了幾個，那時你在你們老師家。問我是不是還是很難過……”

孟海藍：“你這招……可以拖幾年。”

過了幾天，是約定見面的時候，在一家奶茶店。

孟海藍和江離然是分開進去的，就像完全不認識。她們提前半小時去的。

孟海藍找了個隱蔽的角落點了一杯烤奶，和那天韓冬美女士找的位置差不多。她看著江離然。

江離然點了一杯珍珠奶茶，等著女孩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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