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啊，還帶學生，要求高。不是什么學生都帶的。在學校……現在也算風云人物了。”許白澤擦了桌上的油，說道。

“他會對美術這么感興趣？”他哪天和館長說的什么，說的英語，她聽到他們說的建筑風格，圓頂式，運用中西結合等等詞語。

“能人都有些與眾不同的愛好，我們上學那會兒，還記得嗎？他給我們看了他家別墅，就是他自己設計的。”許白澤說道。

他想給唐寧看看，才發現在他的電腦里，“他家房子圖片還在我電腦里，電腦在家。”

“我想起來了。”唐寧說道，他就提過一次，和他的教學工作關系不大，后面沒有說過了。

美術館她和許白澤昨天大致參觀完了，還是有很多東西沒有仔細看，今天再去看看也行，她發現是人少的地方了。

還可以吹空調。里面的溫度不高不低。

歐文還在和院長說昨天說到的事，院長說道：“您的兩個學生都很優秀，現在都是大學教授了。”

“他們啊，成績不算是特別優秀的，卻是少見能堅持研究寫論文的。”歐文說道。有基礎，愿意花時間……當然會有成就。

唐寧看到一幅畫，水彩，里面的女人眉目含春坐在小溪邊遠望，她問道：“這副畫……畫的是什么？”

“這是一位畫家為他心愛的姑娘所畫。”許白澤說道，“兩個人都很喜歡對方，誰也沒說，再后來畫家外出謀生兩個人多次寫信。在一起了。”

“結局挺好，像里的事。”唐寧聽了說道。

要是畫幅畫，老了再看也是不同的體會吧。

不過，他沒那個技術。

許白澤會畫一些簡單的東西，人可是復雜的東西，不是那么幾筆幾畫就能畫好的。

“你畫過東西嗎？”唐寧問道。

“畫過，我覺得……還是你的花好看。那個藍色繡球。”許白澤說道。現在還在他的辦公室里。

“那你可真有眼光，我也覺得，我的繡球很好看。”唐寧笑著說道。

畫里面有寫鄉土的，專門的鄉土畫家，畫的都是農村，也有風景畫。

許白澤看看這里，也只有感受感受氛圍了。

唐寧隨處找了地方坐著，許白澤坐在她旁邊，兩個人走累了，坐下來歇會。

唐寧問道：“教授參加的那個什么會議很高級嗎？”

“國內國外的數學精英都來了，為了探討一個公式定理的劃分。”許白澤說道，他也只是聽說，對這件事不是特別了解。

“我想起了一件事，上次你們學校還有幾個老師到我們學校考察，他們走了，我們學校的主任就說你們學校的老師都很厲害……”唐寧笑道。

“很厲害……為什么？”從哪里看出來的？

“你們幾個老師都沒什么表情，幾個數學老師還說你們不愛笑。”唐寧說道。

她知道……哪是什么不笑……就拿許白澤來說，一般在外人面前還是比較嚴肅。

在她面前……就是一般的那種男生的樣子。

“哈哈哈哈哈。”許白澤還是第一次聽說這事。在C大這些老師眼里，是這樣的嗎？

許白澤看著他，也笑了……這不是就笑了嗎？

哪有什么嚴肅。

歐文教授繼續在美術館逛著，不過這次是他給許白澤還有唐寧說這些畫的來歷，他一說，唐寧才注意到里面還有外國人的作品。

還不少，看來藝術是沒有國界的，歪果仁也喜歡畫畫。

“你們倆……現在都各自有男女朋友了？”歐文教授問道。

許白澤和唐寧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搖頭，他們都沒有男女朋友啊。

歐文笑了，“你們倆對彼此印象怎么樣？”

許白澤說道：“一般。”

唐寧說道：“還好。”

歐文：“……”這個讓他怎么問接下來的話呢？

唐寧問了個問題，“教授，你對美術館的建筑有什么看法呢？”

他問了個歐文教授感興趣的話題，他開始給唐寧說他的看法，沒再問許白澤和唐寧兩個人的問題。

許白澤：“……”他怎么覺得唐寧有點機智呢。照剛才那樣下去，說不定就要說出點什么不一般的東西了。還好沒再說下去。

說起建筑，歐文說的話就多了，唐寧不是很懂，她聽懂一些東西。還是想說一句教授好六，講數學就很講著玩似的，現在說起建筑，還是這么厲害。

人和人……怎么差別這么大？

許白澤也聽著，建筑立面也有這么多學問？

學到了，學到了也不會用。

歐文教授說道：“房子最重要的舒適感，不必去追求別人的房子多么好……要根據地緣設計。”

許白澤和唐寧都點頭。

歐文教授都在說，看看他們聽沒有。

許白澤說道：“教授你怎么看感情這個？”

“不能脫單就單著。”歐文一笑，“人是社會性的動物不錯，感情不能強求。任何事都不能。”

許白澤：說得對。

中午四個人吃飯，歐文說道：“沒想到你們倆還會有聯系？”不是在不同地區。

“我們倆家隔的不遠，開車幾個小時就能到了。”許白澤說道。

歐文教授點頭，這幾天都是館長請客，今天許白澤要去付錢，館長說道：“可別，還是我請你們。”

這次歐文教授來，是出乎他的意料，沒想到不是特別的專業人士，對美術館發展這么感興趣。

下午唐寧和許白澤回去，許白澤問她：“是不是累壞了？”

唐寧說道：“還好，是有點累。”

回去唐寧就去睡午覺了，許白澤坐在沙發上想事。

歐文教授打了個電話給他，說要不要給她介紹一個女教授，三十多，比他大五歲。

“……”他不喜歡太老的，他拒絕了歐文教授。

歐文教授笑道：“你是不是……有點喜歡唐寧？”

許白澤：“……”這么明顯？

他表現的還好吧……

“教授……您要管這件事？”許白澤問道。

“不不，你誤會了，我就是問問，你們倆，我還挺看好。”

許白澤自己不看好，能不能有好結果，看兩個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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