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1蕭溶溶現身,今日慕長歡必死無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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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赫將皇上威脅了一通,便離開了皇宮。
南山巷子。
慕長歡靠在寢榻上,吩咐夜三,“去準備一些調制藥膏的工具來,將東廂房布置成藥房。”
“是,主子!”夜三答應。
慕長歡在他走后,想了想,又將手腕上的紗布解開,取出另一只玉瓶,白著臉,滴了一整瓶血。
藥房是在次日才布置好的。
彼時,允眉的酒已經醒了,臉上的疹子也好了,她見慕長歡手腕還沁著血就要去藥房調制藥膏,忙上前道,“姑娘,您還傷著,奴婢陪您一起去吧!”
“……”慕長歡聞言,回過頭,冷冷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你會?”
允眉臉上浮現出一抹尷尬,不說話了。
慕長歡哼了一聲,徑直朝外走。
接著,她在藥房中待了整整一日,直到黃昏時候,才一臉疲倦的出來,將一只淺綠的玉瓶交給侯在外面的允眉,道,“送去北靜王府。”
允眉聽到北靜王府四個字,愣了一下,還有些不明白慕長歡的意思。
慕長歡沒什么耐性,她皺起眉,煩躁地看了她一眼,“沒聽到嗎?”
“是,是!奴婢明白了!”允眉被慕長歡一兇,才反應過來,她連忙接過藥瓶,道,“奴婢知道了,這就去。”說著,轉身就朝外跑去。
慕長歡打了個呵欠,端著受傷的手回了寢房補覺。
另一邊,北靜王府。
蕭赫聽聞慕長歡身邊的允眉求見,他神情微微凝滯了片刻,才吩咐褚章,“讓她進來罷。”
“是,王爺!”褚章答應了一聲,朝外走去。
沒多久,允眉就被帶進了書房。
“奴婢見過王爺,給王爺請安。”她在書房最中間跪了下去,恭恭敬敬地向蕭赫磕頭行禮。
蕭赫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何事?”
他沒有叫起,允眉自然不敢擅自做主,依舊端端正正地跪著,低頭道,“回王爺的話,奴婢是奉我家主子的命,來給王爺送藥的。”
“哦?”蕭赫挑了挑眉,臉上的表情終于有了些許的變化,“送什么藥?”
允眉從袖中取出碧綠色的藥瓶,呈給褚章,褚章又上前幾步,遞給蕭赫。
蕭赫將玉瓶握在手中把玩了片刻,卻沒有找到一個字。
“起來罷,這是什么藥?”他攥著玉瓶,看向允眉,叫了聲起,淡聲問道。
慕長歡又沒說,允眉哪里知道這是什么藥,因此,她根本沒敢站起來,而是低著頭小聲道,“主子只是讓奴婢來送藥,并未告訴奴婢這是什么藥。”
“去請黃大夫來!”蕭赫將目光從允眉身上移開,看向褚章吩咐道。
“是,王爺!”褚章答應了一聲,連忙朝外退去。
黃大夫是在半個時辰后才過來的,彼時,允眉的膝蓋都快僵了,已經許多年,她不曾跪過這么久。
黃大夫入內,先是朝蕭赫行了一禮,然后開口問道,“不知王爺請草民來所為何事?”
蕭赫喚他上前,將手中碧綠色的藥瓶遞給他,“你可能看出來這是何藥?”
黃大夫聞言,將玉瓶接了過去,湊在鼻端聞了聞,又挑出一點,放在手指間舔了舔,最后一臉驚喜道,“王爺,這是固本培元極好的藥,有了它,小世子的病癥便有救了,不知王爺是從何處得來的,那個大夫,王爺能不能賞臉,幫草民引薦下?”
“自然是可以的!”蕭赫心情好轉,很容易就答應了黃大夫。
慌了片刻,他下巴一抬,又問,“如此,黃大夫可愿入北靜王府做個府醫?”
黃大夫聽蕭赫這么說,頓時變了臉色。
他哪里看不出,蕭赫是在威脅他。
但問題是,他甘之如飴啊!
“自然是愿意的!”黃大夫說著,當著蕭赫的面直接跪了下去,道,“黃榮見過王爺,以后我就是北靜王府的人。”
“免禮,”蕭赫抬了抬手,又過了片刻,才道,“過段時間,本王會親自幫你引薦調制這個藥的人。”
“多謝王爺!”黃大夫帶著燦爛的笑,激動的說道。
蕭赫抽空,又掃了還跪在地上的允眉一眼,道,“你也起來罷。”
“多謝王爺!”允眉艱難地站了起來。
蕭赫看向褚章,“賞!你親自送她回去!”
“是,王爺!”褚章答應,帶著允眉朝外走去。
到了書房外,褚章看向允眉,抱拳問道,“王爺說了要賞你,你可有什么想要的?”
允眉想了想,試著道,“我能要幾副小世子的畫像嗎?”
褚章沒想到允眉會提出這么個要求,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這件事我沒法立刻答應你,我回頭問問王爺罷,若是他同意,我送幾幅過去給你。”
“好!”允眉答應。
兩人繼續朝外走去。
褚章一直將允眉送到了南山巷子才停下。
允眉有些不好意思,道,“多謝你送我回來。”
“不必,我不過是奉命而已。”褚章搖頭,說著,他目光一轉,又落在允眉腰間的荷包上,道,“不過,你若是執意要謝我,不如就送我一個荷包罷!”
允眉臉一紅,點了點頭,“好,我回去就繡,下次見面送給你。”
“嗯。”褚章點了點頭,兩人就此分別。
允眉回到玉館堂寢房時,慕長歡已經睡了,她靜靜地在床邊坐了片刻,又幫慕長歡掖了掖被角,才轉身離開。
次日,慕長歡起身后,允眉一面幫她梳妝,一面說起前日去王府的事情。
慕長歡一直表現得興致缺缺的。
允眉說著說著,只覺得越來越尷尬,到最后不知不覺就沒了聲音。
倒是上京里,有關慕長歡的血能解百毒的流言傳的越來越烈。
不過在蕭赫的雷霆手段下,那股子流言很快又灰飛煙滅。
畢竟,誰也不想落得和南平王一樣的下場。
慕長歡對這些風聲也有些耳聞,但她并不在乎,反而在風平浪靜后,放出話去,可以幫人診治,只是一個月只能出診三次。
“姑娘,這些都是遞上帖子求診的人。”允眉將一厚沓的拜帖遞給慕長歡。
慕長歡看也沒看,直接將夜三喚了進來,吩咐他道,“將拜帖上的人家都查清楚,非非忠義之家全部剔除出去,最后再按輕重緩急排給我!”
“是,主子!”夜三答應。
不過這排序可是個麻煩的活,一直到第三天他才全部排完。
慕長歡看過后,難得的夸了夜三一次,“不錯,第一個出診的對象就是定義侯府的老夫人,通知定義侯府罷!”
“是,主子!”夜三答應了一聲,朝外退去。
另一邊,定義侯府的人也很快得知了這個消息,他們十分震驚,畢竟他們家得知消息的時間并不算早,遞帖子也不算早,沒想到最后竟然會被派到了第一個月的第一位。
“文峰,快去取診金來!”定義侯吩咐自家長子。
文峰聽到消息,忙給旁邊的夫人使了個眼色。
他夫人朝外退去,沒多久,便帶了個精致的匣子回來,交給夜三,道,“這是定義侯府的診金,還望大人笑納!”
夜三接了過來,也沒客氣,頓頓,又問了一句,“多少?”
“五萬兩!”定義侯坦蕩的說道,頓了頓,又言,“這已經是我們定義侯府全部的家底了。若是王妃覺得不夠,那能否再寬限我們一段時間,家里還有些莊子田地能賣的……”
“這倒不必!”夜三道,“五萬兩足夠了,明日辰時,我家王妃會親自登門,為老夫人診治。”
“好好好!”定義侯連忙答應。
夜三客氣的點了點頭,然后才轉身離開。
他走后,文峰忍不住問定義侯,“父親當真覺得北靜王妃能治好母親的病?”
“那不然呢?”定義侯冷冷地掃了自家兒子一眼,敲打道,“你是不是后悔了?”
“兒子不敢!”文峰拱手,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樣。
定義侯沒有再多說。
他的妻子之所以多年來身子一直孱弱,并非是天生如此,而是因為他。
當年,他在江南治水,被一群造反的災民擄走,是他的妻子,懷著八個月的身孕,親自帶人上山,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的說服了那些災民,放過他的性命。
結果她卻在下山時,遇到風雨,滑了一跤,不但早產,生下了文峰,更是為此傷了根本,多年來一直纏綿病榻。
為此,他總覺得,他這輩子都欠他妻子的,而且根本還不完。
所以,今時今日,主要能為他妻子續命,別說只是要診金了,就算以命換命,他也是愿意的。
至于文峰?他同意最好,若是不同意,趕出門去也就是了。
南山巷子,夜三回到葉宅后,將匣子交給了慕長歡。
慕長歡打開看了一眼,“數過嗎?”
夜三一愣,然后搖了搖頭。
慕長歡失望地看了他一眼,“你去票行兌換銀子試試。”
“屬下遵命!”夜三答應著退了出去。
半個時辰后,他垂頭喪氣的回來了,沖慕長歡道,“主子,是屬下的錯,沒有點清數量,也沒有辨別真假。”
“真的有多少?”慕長歡問。
夜三忙道,“回主子的話,有一萬兩。”
“還行,”慕長歡點了點頭,“這文峰雖然有點小心機,但到底沒有到不可救藥的地步。”
夜三聽自家主子這般說,愣住了,“主子的意思是,不與他們計較?”
“不然呢?”慕長歡冷笑,“你還想怎么計較,再登門一次?將假的換成真的?”
夜三不說話了。
慕長歡擺了擺手,“下次注意吧!”
“嗯,”夜三答應。
他轉過身,準備離開,邁步之際,慕長歡又補了句,“至于這損失的四萬兩,就從你的月銀里扣。”
夜三:“……”
他變了臉色。
說真的,他寧愿厚著臉皮去定義侯府討。
第二日,一大早,慕長歡就起來了,完全不需要允眉叫。
用過早膳,主仆兩人乘車往定義侯府而去。
定義侯府也在城北,距離南山巷子并不遠,不過兩刻鐘的功夫就到了。
定義侯府那邊,也是知道慕長歡登門的時辰的,因此,老侯爺一大早就等著了。
慕長歡剛下車,就看見一個老者蹣跚著朝他走來,“下官見過北靜王妃!”
“侯爺免禮,”慕長歡擺了擺手,吩咐道,“直接帶我去見老夫人就是。”
“是!王妃,”定義侯客氣地答應著,帶著慕長歡往府里走去。
定義侯府已經屹立多年,總共有東西中三路,老夫人是住在中路的最后面。
一行人走了許久才到。
允眉的鼻翼間已經冒出細細的汗水。
慕長歡倒是沒有絲毫變化。
終于到了北風園。
老侯爺道了一聲請,親自帶著慕長歡往里走去。
慕長歡一進寢房,就聞到一股子極為濃重的中藥味,屋子里也是黑逡逡的,幾乎見不到陽光。
她忍不住皺了皺眉,“這是怎么回事?”看了眼身邊的定義侯,她輕聲問道。
定義侯皺起了眉,道,“夫人怕冷,怕光,白日里窗戶總是關著的,偶爾還會罩一層簾子。”
說著,兩人已經進了內室。
床上橫臥著一個很瘦,又有些狼狽的婦人,婦人聞到陌生的味道,開始劇烈的咳嗽起來。
“阿蘭!”定義侯聽見,忙走上前,關心地叫道,幫她拍了拍后背。
老夫人過了很久,一口氣才順過來,她朝慕長歡看去,疲憊的問道,“侯爺,這位姑娘是?”
定義侯忙介紹道,“阿蘭,這位是北靜王妃,上京里出了名的女神醫,很厲害的。”
“哦,原來是北靜王妃,失敬失敬!”老夫人沖慕長歡微微點頭,“我這里腌臜,讓王妃娘娘受罪了。”
“嗯,”慕長歡淡淡應了一聲,一步一步走上前,在床邊落座后,朝老夫人道,“請您將手腕伸出來。”
老夫人停了片刻,緩緩地將手腕伸了出來。
慕長歡握住她,正要把脈。
誰知下一刻,她身后的定義侯卻突然走近了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一根極細的銀針插進慕長歡的體內。
慕長歡感覺到痛,她下意識地回頭,可已經來不及了,她還未開口,就暈了過去。
“這、這就好了?”定義侯朝床上的老夫人看去。
老夫人突然坐起身子,用力撕下臉上的人皮面具,露出一張年輕的臉,“不錯。”
定義侯抹了把額頭上的汗,過了片刻,又道,“你說過這件事不會連累到我們府上,還能救我夫人的命,是真的嗎?”
“自然是真的!”年輕女子冷淡地看著他,道,“你且耐心等上幾日,等我師傅治好了你妻子的病,自然會完好無缺地將她送回來。”
“嗯。”定義侯點了點頭。
年輕女子下床,涼涼地掃了慕長歡一眼,吩咐道,“將她送去城外義莊,我會化作她的模樣離開。”
“是!”定義侯答應。
下一刻,年輕女子又從袖中取出一塊人品面具,貼上后,換了慕長歡的衣裳,儼然一副慕長歡的模樣。
她冷冷地掃了定義侯一眼,徑直朝外走去。
外面,允眉看到自家主子出來,忙上前道,“姑娘,您出來了。”
“慕長歡”點了點頭,“定義侯老夫人的病癥有些麻煩,我得回去翻翻醫書,明日再過來。”
“哦,”允眉答應了一聲,兩人一前一后朝外走去。
出了定義侯府,允眉安安靜靜地陪“慕長歡”上了馬車。
和來的時候一樣,她只是靜靜地坐著。
直到走到鬧市區時,“慕長歡”突然開口道,“我有點事要做,你先回去!”
“姑娘要做什么事?”允眉下意識的問。
“慕長歡”聞言,冷冷地看了她一眼,道,“讓你回去,你就回去!”
“是!”允眉見主子又發怒,不敢多言,她只能扁著嘴,看著“慕長歡”下了車,頭也不回的離開。
下了車,“慕長歡”看著允眉所在的馬車離開,并沒有去別處,而是直奔北靜王府的方向而去。
北靜王府的侍衛看到一個面熟的女子遠遠而來,都打起精神,直到來人上前,才認出來,這位竟然是王妃。
“卑職見過王妃!”八個侍衛同時跪下行禮。
“慕長歡”看了沒看那些侍衛,徑直朝王府里走去。
上京北靜王府是她從小長大的地方,她熟門熟路地朝前院走去。
徑直去了安和堂,這是歷代北靜王府小世子的院子。
“姑娘,您是?”她進了安和堂后,有個面生的婢女不認識她,試探著問道。
“慕長歡”挑了挑眉,“我是北靜王妃,馬上就要離開上京了,我想看看穆兒。”
“原來是王妃!”婢女匆忙行禮,跟著,又道,“奴婢這就帶您過去。”
“慕長歡”點了點頭,跟著婢女朝寢居走去。
到了寢居外,和娘子正好出來,她是在喬國公府見過幾次慕長歡的,一下子就認了出來,忙上前行禮,“奴婢見過王妃,王妃千歲千歲千千歲!”
“我來看看穆兒,”“慕長歡”點了點頭,徑直朝里走去。
和娘子哪里敢跟王妃置喙,只訥訥的應了,也跟著往里走去。
“慕長歡”直接走向床榻,將正在熟睡的穆兒抱了起來,輕輕地哄著。
哄了一會兒后,她抱著孩子站起身,一面在屋里走動,一面問和娘子,“王爺今日不在府里嗎?”
聽王妃問到王爺,和娘子自然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弓著身子道,“回王妃的話,王爺去了城外軍營,要晚一些才會回來。”
“哦,”“慕長歡”臉上露出一抹失望,想了想,她又道,“既然王爺不在,那我就先將穆兒帶回南山巷子,等王爺回府了,你再讓他來南山巷子找我。”
“這……”和娘子臉上露出一抹猶豫。
“慕長歡”好似非常了解她的心思,她笑了笑,道,“若是你不放心,也可跟我一起去南山巷子。”
和娘子說到底也不敢得罪堂堂北靜王妃,眼下只得松口道,“王妃是小世子的親生母親,奴婢自然是放心的,您且帶著小世子回南山巷子罷,等王爺回來,奴婢會跟他說一聲的。”
“好,”“慕長歡”點了點頭,她裹好風被,抱著穆兒就朝外走去。
一路順利地出了北靜王府。
因著她沒有雇車的緣故,她只能朝鬧市區走去,打算雇輛車出城。
可說來也巧,就在她雇好了馬車,準備上車離開時,一個策馬奔騰的身影突然從遠處跑來。
“慕長歡”回頭看了一眼,只一眼就愣在了原地。
那是蕭赫。
她心心念念,無法忘情的人。
彼時,蕭赫也看到了怔怔看著他的“慕長歡”。
他想都不想,便在她身邊停下,翻身躍了下來,蹙眉問道,“長歡,你怎么在這里,還帶著穆兒,你要去哪里?”
“慕長歡”沒想到會正面和蕭赫對上,她眼神閃爍了下,正要開口,可下一刻,蕭赫卻突然劈手將她懷中穆兒奪了回去。
“褚章!”蕭赫冷冷地叫了一聲,將呼吸平穩的穆兒交給褚章。
褚章便是再遲鈍,也發現了眼下情況不對,他抱著穆兒,下意識地朝后退去。
蕭赫則冷著臉朝“慕長歡”看去,寒聲道,“你不是長歡?你究竟是誰?”
“慕長歡”聽到他犀利又無情的質問,眼中閃過一抹嘲諷,一抹傷心,抿緊了唇,并不說話。
蕭赫冷冷地盯著“慕長歡”,突然抬手,朝她臉上撕去。
“慕長歡”反應遲了一瞬,沒有躲避,臉上的人皮面具就這樣被撕了下來。
面具戴上去沒多久,蕭赫下手又狠,蕭溶溶的臉頃刻紅成一片,眉頭緊緊地皺著。
沒錯,假扮慕長歡的人正是失蹤已久的蕭溶溶。
此時,她臉上帶著不可言說的難過和指責,看著蕭赫,挑唇道,“大哥,你很意外嗎?”
“長歡在哪里?”蕭赫一句廢話都沒有,她看著蕭溶溶身上慕長歡的衣裳,厲聲問道。
蕭溶溶臉上的表情越發傷心和冷漠,諷刺至極地勾了勾唇角,“你以為我會告訴你嗎?你休想,今日慕長歡必死無疑!” ( 明智屋中文 wWw.MinGzw.Net 沒有彈窗,更新及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