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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局成團寵,娘親竟是穿越女主-第218章 孤欠他的
正文如下:
第218章孤欠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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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驚春跟上去,竟然跟丟了。

“大晚上鬼鬼祟祟的……”他嘟囔了一句,準備轉身回去時察覺到一股尿意,于是趕緊躲到更隱蔽的林子里去,解開褲袋就開始放水。

放著放著,耳邊傳來一陣動靜,像是什么東西倒了。

他勒緊褲腰帶循著聲音找去。

瞧見了從草叢里爬起來的隨安。

容驚春:“?”

“你在這里做什么?”

“四,四公子……”隨安的聲音發著顫,“屬下來放個水,放著放著一時沒站穩,摔,摔了。”

后面的聲音漸弱,垂著腦袋實在沒臉見人。

容驚春語塞。

“你說你學這么多年的武了下盤怎么還是不穩。”他滿臉嫌棄地上前去,要伸手去扶他。

隨安的身子躲了一下。

“四公子,屬下摔在放水的地方……了……”

“……”容驚春猛地收回手,離他遠一點,“本公子先回去了,你慢慢來。”

“多謝四公子。”隨安望著人走遠,抬了抬胳膊,酸疼得厲害,遠處隱隱的火光映過來,依稀露出臉上的傷。

他回過頭,暗處里出來個人影,語氣冰冷地同他說:“這次只是個教訓,若是再敢有任何事隱瞞主公,關于你兄長的消息不僅得不到半分,自己小名也難保。”

“接著。”說著那人從兜里掏出一樣東西朝他丟來,隨安伸手接住。

是一塊殘缺了一角的腰牌。

仔細摸了摸,上面還印著一個“遇”字。

他去學堂時最先學的就是自己和兄長的名字,后來寫過多次,他不用瞧見,只伸手一摸就能瞧出來。

隨安拿出手帕,寶貝似的將腰牌裹起來放進胸膛的位置,而后笑著回了自己的營帳。

太子府的侍衛們都擠在一個營帳里,唯有隨安和行云不同,他們用著一個單獨的營帳。

兩人換班一樣到太子殿下身邊伺候,營帳多數時候就只有他們其中一個人,今夜是行云在太子殿下身邊伺候,他難得空閑出去這一趟。

隨安揭開營帳,行云坐在里邊。

他愣了愣,“你不用去伺候殿下?”

“殿下歇下了,有暗衛守著。”行云望著他臉上的傷,以及略臟的衣裳,“我聽四公子說你摔了,過來看看。”

“四公子去找殿下了?”隨安眼里一閃而過的驚慌。

行云點頭,“但殿下歇著了,四公子沒見著。”

實際上容驚春也沒打算見司徒君,他就是心血來潮地想回去看看自己放的藥起沒起作用。

可惜沒見著。

倒是見著從營帳里出來的行云,他順道說了一嘴隨安如廁摔跤的事。

隨安松了一口氣,坐下來說:“沒事,就是天太黑沒注意腳下。”

“你下盤不穩,是要再練練基本功。”行云說著,拿了藥遞過去。

隨安是太子府里最廢物的侍衛,他自己心里也清楚,嘴里嘀咕:“我本就不是習武的料,只是不想做太監才做的侍衛。你為什么到宮里做太監?”

“家中窮,進宮拿俸祿補貼家用。”行云用手抹了藥給他的臉擦上,隨安聽話沒動,只是行云要是重了點,他就瞪對方。

行云把藥放桌上,讓他自己抹。

隨安自己抹著藥,一邊說:“你和我兄長挺像的,都是因為家中窮才進宮,不過好像宮里的許多太監宮女都是這樣。”

他又一次問:“你以前是離親王府的太監,你肯定進過宮,有沒有見過一個和我長得很像的人?名字和我也很像。”

“沒有。”

“其實名字和你也很像。”

行云的身子僵了一下。

“隨遇而安,行云流水。”

“嗯。”行云點了一下頭,抬頭時聽見隨安嘆氣,“可惜你不是我兄長,也沒見過我兄長,我兄長應該是個十分不起眼的。”

這樣大殿下都能找到兄長的遺物。

他得好好保存。

行云見他按了按胸口的位置,估計又是想他了。

弟弟明明就在眼前卻不能相認,他的心里也不好受。

但他身上還背負著先皇后之死的重任,幕后之人尚未顯露,他也不能暴露。

太子殿下身邊眼線眾多,隨安又是個不太能藏住事的人,只能委屈他了。

不過,行云還是要提醒他一句:“隨安,我知你尋兄心切,萬萬不可上他人之當,眼睛要擦亮,可明白?”

隨安心里一咯噔,點了一下頭。

“倘若我是你的兄長,我一定不會想著你千辛萬苦去尋我,到了時機,我自會來尋你。”

行云走了。

隨安垂著腦袋呢喃:“你又不是。”

司徒君連續起夜,隨行的御醫被叫過去,開了一副止瀉的藥喝下去才好些。

事情還是驚動了皇上。

皇上質問行云等人是怎么回事,連主子都伺候不好,還說不出原因來,當場就罰半年俸祿。

晚上烤的肉大家都吃了,無人有事,皇上詢問太子還吃了什么別的。

司徒君想到秧秧送來的醒酒湯。

行云也想到了,他抬眸看一眼殿下,殿下給了他一個眼色,他又垂下腦袋默不作聲。

“是兒臣自身體質較差,不怪他們。”司徒君把責任攬到自己身上,皇上叮囑御醫隨身侍奉才放心離開。

司徒君吩咐行云等人:“今夜的事別告訴秧秧。”

“是。”行云想了想,“郡主殿下和離親王妃一樣疼殿下都來不及,是不會做出在醒酒湯里下瀉藥的事,怕是其他人為之。”

“郡主殿下身邊的人皆是心腹,旁人接近不得,會不會是誰不小心?”

司徒君看他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說這話你自己信嗎?

行云也不太信。

“容驚春。”司徒君平靜地念出這個名字。

行云恍然大悟,皺起眉,“又是容四公子。”

“沒事,孤欠他的。”司徒君看向行云,“父皇罰你的俸祿,從孤的俸祿里扣。”

“殿下不必,奴才身上有。”

“你好生攢著,不是還要給隨安買屋子娶媳婦嗎?”

行云眼露驚訝,殿下竟然知道。

司徒君不僅知道他攢錢的事,連他那三瓜兩棗藏在哪里都知道,這么些年了也沒換個地方藏。

難怪兩人是親兄弟,在某些地方蠢得一樣。 ( 明智屋中文 wWw.MinGzw.Net 沒有彈窗,更新及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