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gsx648星際女王前女友(18)648星際女王前女友(18)←→:
從威風凜凜大魔王alpha分化成身嬌體軟奶唧唧oga, 不過就是一瞬間眨眼的事兒。
但環乘艦的乘客們神情恍惚許久,覺得自己過了一個相當漫長的新紀元。
眾人甚至懷疑自己在做夢, 不然運氣怎么會好得能撞上億萬分之一的概率事件?
基因有顯性與隱性之分, alpha的體內自然攜帶著屬于oga潛質的隱性基因,就像一座死火山, 絕大部分的alpha直至死亡也不會激發這份隱性基因, 讓死火山復活。西洛帝國的文明屹立千年, 歷史上也只出過八位女性alpha慘兮兮變成oga的例子。
現在有第九位了, 還、還是個小奶男o。
比人間慘劇還慘, 都能冠上“宇宙第一慘案”的名頭了。
老師們面面相覷, 有點兒緊張, 不知道他們會不會被清醒過來的小奶o殺人滅口。別看這位帝國法官在早早小姐面前噓寒問暖, 體貼入微,一點兒脾氣都沒有,真見識過他在帝國法庭與軍事法庭上的冷血一面, 恐怕天真善良的早早小姐會被嚇得不敢睡覺。
他們就擔心對方落差太大, 一個想不開,把見證者咔嚓了。
此時眾人眼中的冷血法官沒有一點兒冷血的樣子,他被琳瑯的煙桿砸得滿頭是血, 還一個勁兒往她身上湊。
琳瑯說離老娘遠點, 他嗯嗯點頭,好舒服,蹭蹭蹭,磨磨磨。
琳瑯去掰他的手, 他蹭蹭蹭,磨磨磨。
琳瑯忍無可忍捏住他的脖子,他解鎖了新姿勢,用下巴繼續蹭蹭蹭,磨磨磨。
琳瑯“……”
眾人只見女人縱跳而下,從桅桿輕飄飄落在甲板上。還沒走兩步,后面傳來嚎啕大哭,分化成小奶o的帝國法官一邊抹著眼淚,一邊爬下桅桿,他喪失了alpha的英勇天性,像個沒吃到糖的孩子,邊哭變兇人,“不許走,不許走,我讓你不許走聽見沒。”
琳瑯走得更快了。
梵凜哭得更兇了,堪稱魔音穿耳。
熱潮期的oga是極其粘人的,一旦伴侶離開身邊就心慌意亂,他跌跌撞撞追著人,然而分化成oga之后體力與精神力大幅度減弱,哪里是琳瑯的對手,很快跟丟了。
因為遭遇海盜挾持,大多數乘客躲在艙內,一陣信息素爆發之后,他們聽見了細細弱弱的哭聲。
然后一個小奶o挨家挨戶地來敲門了。
那股奶糖味實在是太濃郁了,讓信息素不敏感的beta都有些心猿意馬。
就是小奶o的個頭高大得有些嚇人,凈身高估計有一米九,代表理性與凝重的黑色絲綢法官袍,白色硬翻領,邊角飾著玫瑰花枝,配上雪白宛如藝術品的手指,給人極其斯文干凈的印象。
乘客開了門,等人抬頭,唬得一跳。
對方臉龐蜿蜒著好幾道血跡,但依稀能看得出面容俊美。
“你見到我的a了嗎?”小奶o抽抽噎噎,見人就形容,“她長得比我矮一點,到我下巴這兒,眼睛很長很細,像一只騷狐貍。還有,腰很細,皮膚很白,白的能發光。”
根據腦海里的形象,他零零碎碎補充,“不正經的黑裙子,尖鞋跟,手里拿著根長長的……嗯……反正是長長的東西,打我很疼的。”
讓熱潮期的小奶o去清晰地記憶一個人的裝扮,也實在是太難為他了,這個時候他滿腦子只有對方好聞的氣味,好像是信息素,但又好像不是,但大腦告訴他,他必須、立刻、馬上盤她,否則會因為疼痛致死。
梵凜模模糊糊感應到琳瑯還在環乘艦上,距離他并不遠,空氣中隱隱流竄著她的氣味,安撫著他急躁不安的信息素。
如果琳瑯一走了之,他能直接發瘋疼死。
小奶o運氣不好,第三次敲到了一個低級男性alpha的艙門。
紅發莉莉安的魔名遠傳,又是個頂級女性alpha,中年男人暫時躲藏了起來,誰想到一份小甜點會突然送上門來。他試探性地問,“這位黑裙子的女士標記你了?”
“沒有。”
他搖了搖頭,法官大人本來是沙啞的男低音,結果分化成oga之后,引以為傲的煙嗓隱隱變得奶了。雖然官現在還沒清醒,體驗不到從a變o的落差,但就是難受,就是想哭。
“我等她標記我,我好難受,我好想哭。”
oga在熱潮期完難以掩飾自己的情緒,想什么就說什么,乖乖巧巧的,老實得很。
中年男人露出貪婪的面孔。
“既然法官先生有難,我們義不容辭。”
“什么?”
小奶o抬起一雙紫羅蘭般的眼眸,蒙著一層特殊的血紅,也許是因為哭得厲害,睫毛濕漉漉的,反而顯得惹人憐愛。
中年男人急切拉過他的手,關上艙門,釋放自己的alpha信息素。
雞蛋味兒的。
你他媽的還是臭的。
好不容易止住哭聲的梵凜再度抱頭痛哭。
此時小o的心里活動是——
老子那么香,那么甜,你竟然用過夜的臭雞蛋味兒侮辱我,太委屈了,委屈得不行。
你他媽憑什么?
不行,他受不了這天大的委屈。
哭唧唧的小奶o凌厲飛起一腳,正好踹到對方的□□。
琳瑯打開艙門的時候,對方雙手拔起了金屬高箱床,眼淚簌簌而落,嘭嘭嘭砸著中年男人的腦袋,而后者,身為一個alpha,竟然在oga面前毫無尊嚴。
“救、救命……”
琳瑯面無表情地想,這是一個被oga強迫物理閹割的alpha,他那么可憐,那么弱小,那么無助,還那么沒用,還是讓他自生自滅去吧。
于是她冷酷無情地轉身離開。
“啪!”
一個人形掛件黏在她的身上,暴力小o秒變奶味小o。
“嗚嗚……他好臭……他侮辱老子……”
一連串的金豆豆掉下來,不偏不倚,正好掉在琳瑯的發旋上,她半邊頭發都被哭濕了。
看來是真委屈了。
但琳瑯比他更委屈。
她昨晚剛洗的頭啊混蛋。
“滾。”
琳瑯修身養性很久了,不到關鍵時刻,基本不說臟話,免得影響她辛辛苦苦建起來的格調。
“嗚嗚,你兇我,你為什么兇我,我哭哦,很兇的哭哦,快哄我,嗯……不哄也行,讓我吸吸你……”
吸吸吸,兇兇的玫瑰味的,好香好甜啊。
梵凜抱住琳瑯,欲要啃她的脖子。
按照這個架勢,不把琳瑯的皮啃下來是滿足不了他的占有欲了。
琳瑯一巴掌把他拍金屬墻上。
他沒注意躲閃,腦袋破得更厲害了,血流得很兇,饒是這樣,他也是一邊哭著,一邊繼續爬起來,兩條長腿鍥而不舍盤在琳瑯的腰上,死活不肯自己走路。
他怕這個冷酷無情的a轉頭把自己丟下了,雖然她的腿沒有自己長,但走得賊快,他跟不上啊。
在他的oga意識里,伴侶就該好好陪著他,哄著他的,為什么她那么冷漠?
小奶o很委屈,但看著對方那緊緊壓著的眉頭,覺得自己還是不要抱怨了,萬一對方讓他當場去世怎么辦?
海盜女王掀起的風波莫名其妙就停止了,西洛帝國的alpha老師們摸不著腦袋,最后也只能帶著蘇早早去找亂跑的法官大人了。說起來,alpha分化為oga太驚世駭俗了,他們被沖擊得三觀俱碎,實在不知道自己應該怎么做才合適。
蘇早早從混亂的情況中清醒過來,就看見在她面前性感成熟的法官大人跟個什么似的,一米九的大個子掛在琳瑯一米七五的身上,他渾然不覺自己是個身強體壯的大男人,理直氣壯當著自己的嬌氣小寶貝。
走路是不可能的,永遠都不可能的。
由于“伴侶”就在身邊,小奶o安感爆棚,泛濫的信息素而引起的疼痛反應減緩,眼睛含著一泡淚,乖乖地瞧著人們,也不說話,倒是時不時低頭,對琳瑯的脖子蠢蠢欲動。不過他被琳瑯的巴掌扇怕了,不敢像第一次那樣湊過去,只好饑腸轆轆盯著,一副想舔又不敢舔的小模樣。
蘇早早當場怒了。
“下來!你、你發什么神經啊!”
她說著要扯人。
梵凜眼神認真,啪的一下拍住她的手心。
蘇早早鍥而不舍地拉,梵凜鍥而不舍地拍。蘇早早這個小女生還沒怎樣呢,他這個大男人反而鼻頭一紅,趴在琳瑯的肩頭,又抽抽搭搭地哭上了,“你別碰我,我臟了,手指臟了,她會不要我的,嗚嗚……”
“我給你三秒,你再不下來,我們……我們就完了!”
蘇早早的醋壇子被撞翻了,在看到琳瑯的那一刻,她的怨氣與酸氣完壓抑不住。
可她不敢正面對上琳瑯啊。
對方是個異能者,堪比alpha的異能者,在她開星域演講的時候,對方也直言不諱地說了,叛徒沒有好下場。雖然蘇早早并不覺得自己是個叛徒,她只是做了一件自己認為對的事情而已,別人又不是她,做不到感同身受,有什么資格批判她?
“三……二……”
蘇早早的面上有些掛不住。
小奶o盤著琳瑯,對她脖子垂涎欲滴,完沒空理會蘇早早。
“你的口水要是敢滴下來,我就把你扔出去,喂星獸。”
大魔王表情陰森森的。
梵凜頓時蔫了,眼眶瘋狂蓄水。
alpha老師們覺得吧,蘇早早好歹是他們這邊的,也不忍心她尷尬,輕聲提醒。
“梵凜大人是帝國史上第一個從頂級alpha分化成oga的人,因為個例少,記載比較不明確,我們也不確定這個分化癥狀是暫時的還是永久的,通俗來說,熱潮期的oga的信息素依戀癥比較嚴重,一旦認定自己的‘伴侶’,基本半步離不開,不然就會心慌。”
一位老師小心翼翼接著說,“oga的熱潮期發作一天,如果順利,很快就能清醒,而想要完消除后遺癥,差不多要一個月,早早小姐,要不,就讓梵凜大人先在這位女士身邊待上一天,等渡過了熱潮期,再用抑制劑治療。”
他們并不是直屬帝國法院的工作人員,而是皇長子春從帝國十七區抽調而來的專業人士,有植物學家、地質學家、礦物學家等等,平常極為關注自己的專業領域。
至于帝國出了個頭號通緝犯,離皇都十分遙遠的他們略有耳聞,而白塔的事就像是發生上個紀元,他們記不清了,一時認不出琳瑯。
眾人根據她的氣場以及穿著打扮,還有她輕松跳下桅桿的實力,稍微歸納一下,就算不是爆發力十足的頂尖alpha,實力跟紅發莉莉安也差不多,不然分化成oga的前alpha怎么會盯著她不放?
oga的信息素極為敏感,面對越是強大的alpha,他們的信息素依戀癥越嚴重。
“不行!”
蘇早早出乎意料地強硬,她本不是這個時代的人,接受不了他們開放的標記觀念,熱潮期動不動就找人打炮,別說男朋友咬別人脖子了,挨一下別的女孩子的頭發她都覺得自己神圣的愛情被玷污了!尤其官情動的對象是跟她一起醒過來的“古時代人類”!
“你走不走,不走我就走了,以后,以后你休想找我!”
蘇早早威脅道。
眾人不敢吭聲,信息素與基因的吸引幾乎天生的,熱潮期的oga智商下降為負數,可是完沒有理智這玩意兒的。蘇早早既不是a,又不是o,除非是梵凜大人自個兒清醒,不然她很難跟他正常對話。
但蘇早早不這么想,她覺得梵凜就是不夠愛她,真正愛她的男人即使身處熱潮期,也能很好地對抗基因帶來的吸引力,創造奇跡!
她忍著怒意等了又等,奇跡沒發生,小奶o瞪圓了一雙眼,努力克制嘴里分泌的口水,哪里還有半分那個操著低音炮在她耳邊說情話的男人影子。
他比傻子還傻子!
渴望被成熟情人寵愛的蘇早早簡直崩潰。
“梵凜,我們完了!我恨死你了!”
小姑娘跺著腳捂著臉跑走了。
眾人再度面面相覷,一部分女學生追了過去。
最后一個資歷頗深的礦物學家拜托琳瑯,懇求她幫助他們帝國的oga法官渡過熱潮期,之后必有重謝。
琳瑯玩味笑了笑。
礦物學家的話還沒落音,又一隊人來了環乘艦,是黑發黑眼,帝國難得一見的顏色。
男學生的臉色突然白了。
他們意識到了什么,然而太遲了,環乘艦被包圍了。
琳瑯是專為帝國這一支暗訪隊伍來的,經過一年的圖謀與經營,惡魔星系正式成為他們末世同伴的落腳地點。所謂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被迫征服的蟻族則是他們拉攏的同盟,同盟有難,怎么能不幫一把呢?
祁方作為下屬,專門接應琳瑯。
他埋怨道,“你飛的這么快做什么,我剛才遇到紅發莉莉安了,她看了我一眼,太恐怖了,差點要被她搞走當她第七十九號小情人,幸好我準備了很多光炮,轟不死她。”
然后男下屬看到了自家女上帝身上的一坨,愣了愣,嚴肅道,“夜哥不準你養oga小情人的,別忘了,他們就算是個男的,也能懷孕的,你不會想要來一出天才嬌夫帶球跑的狗血劇吧?夜哥會瘋給你看的。”
琳瑯卻說,“把你的異能能量打開。”看能不能吸走這個小奶泡。
祁方隱隱嗅到了陰謀的氣息。
他機智岔開話題,“這些帝國的家伙要怎么處理?個個來頭都不小呢,正好,開拓惡魔星系,我們也缺一批專家。”
巡游艦的外交人員跟白塔的研究人員都被他們扣留了,不見帝國來贖回人質,死心了,老老實實給他們打工干活,發揮的作用還不小。
祁方嘗到了甜頭,也想把這批alpha收入囊中。
“隨你。”
琳瑯仍在嫌棄拽人,拽不開,對方就跟膠水一樣黏在她的皮膚上。
然后男下屬就吃起了自家女上帝的瓜來,嘖了一聲,“姐姐,你可悠著點,上次雪松味的那個快要當上執政官了,你手里這個奶糖味的,也是人家帝國說一不二的司法裁決者。”身為帝國的敵人,三番四次把人家搞了,卻惹了一身風流情債,豈能一個服字可形容?
琳瑯微笑看他。
祁方頭皮發麻,找了借口趕緊溜了。
法官大人實在第二天傍晚清醒過來,他頭痛欲裂,空氣卻充斥著甜絲絲仿佛融化的奶香味。
這什么騷奶味,軟了吧唧的。
法官大人露出了嫌棄不已的胃疼表情。
然后他掀開被子,一股醇厚濃郁的奶香味直沖天靈蓋,牛奶軟糖的那種奶,混合了帝國植物園新近培育出的酸草莓味兒,騷得他整個偉岸的身軀狠狠哆嗦了一下。
……我操。
宇宙末日了嗎?星系崩塌了嗎?他性感迷人的薄荷煙草味信息素呢?
不帶這樣玩alpha的吧!
他覺得腺體有點不對勁,比平常要躁動得很。
因熱潮期而記憶模糊的梵凜盤腿坐在金屬床上,努力回想起自己沒斷片之前的事。他記得,那個紅發莉莉安打不過他,拋出了催化劑,接著他身發燙,信息素暴走,朦朦朧朧的,好像是聞過了幾個oga的信息素……然后呢?
“滴!驗證通過!歡迎歸來!”
機械的金屬男聲響起。
帝國噩夢踩著高跟鞋,搖曳生姿地走來。
梵凜猛地一下站起來,目光毫不掩飾厭惡之色,“是你?紅發莉莉安是你什么人?你們是串通好了?引誘我發作熱潮期,然后通過特殊的手段,將我們一舉拿下?”他冷笑,“你倒是好本事,勾引了我們未來的執政官,讓他心甘情愿叫起了姐姐。”
琳瑯手腕輕抬,拖著一支銅制煙桿,吞云吐霧的姿態很是妖嬈,皮骨皆艷。
“法官大人好像也才二十五吧,姐姐今年二十八,又沉睡了一兩千年,你喊聲老祖宗,姐姐也擔待得起。”
梵凜喉嚨發出不屑的嘲弄。
“你當我是那些愚蠢的少年,見了女人就走不動道嗎?還老祖宗,老女人差不多!”
琳瑯意味不明笑了一聲,她煙桿上斜,煙嘴微微擦過紅唇,一種鉆心的誘惑漫不經心透露出來。
梵凜強硬的膝蓋有點軟,他吞了口唾沫,依舊撐著。
琳瑯掉頭,作勢欲走。
身體比理智做出更快的反應,他一個箭步,把人老老實實抱住了。
“臟,放開。”
她斜了眼,黑眸漠然,如視螻蟻。
梵凜恨不得剁了自己的手,可是緊接著,他的雙腿自然而然熟練盤上對方,仿佛天生長這里似的。
這腿太沒出息了!他恨恨地想。
“誰想抱你這個老女人啊,我他媽也想放開啊!”
法官大人沖著她崩潰地吼。
嗯,一邊吼還一邊哭,厲害了。
盡管熱潮期過了,人也清醒了,但熱潮期的后遺癥——信息素依戀癥卻半點沒有減輕。
為什么這樣?為什么他身上會帶著一股騷奶味?為什么他一見著這個女魔頭雙腿就自動軟了?很多個為什么在法官大人的腦海里囂張盤旋著,他頭痛得快要炸開了,而肌膚卻患上了饑渴癥,跟缺水似的,拼命吸收對方的水分。
一離開她,他可能就會缺水而死,然后暴曬在太陽底下,曬成干巴巴的小咸魚干兒。
稍微想想,熱愛海洋的梵凜就痛苦得受不了。
琳瑯把人架著,讓對方的尊臀直接抵住艙門。
法官大人驚恐地瞪大眼,缺乏安感的他下意識抓住了琳瑯的胳膊,沒由來得害怕。
這是什么姿勢?
他是alpha,威風凜凜的頂級alpha,怎么可以被當成oga小甜心那樣毫無尊嚴被人抵著!
還是如此屈辱被一個女人壓著!
他以后還要不要臉活著了?
“叫姐姐,讓你吸一口。”
她眼中笑意璀璨,滿是逗弄寵物的語氣。
被侮辱了!
法官大人臉色鐵青,額頭青筋繃起數條,脾氣達到有史以來的暴躁頂峰,“操!你他媽適可而止,老子今天就算自殺,也不會被你玩弄——”
琳瑯特意勾了下頭發,旗袍立領下露出一截細膩的脖頸。
oga特有的奶香味愈發洶涌,鋪天蓋地的信息素捆綁了他的思想。
暴躁無比的小奶o哭得很兇。
琳瑯一瞪,又老實了。
然后小心翼翼、抽抽搭搭地罵。
“你他媽的不是人。”
“你他媽虐待老子的身體與精神,違反帝國公民條例,理應判刑三十年。”
“你他媽你他媽的……”
他屈辱地投降。
“姐姐,讓小oo吸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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