賬號:搜索第92章跪下!給我夫君道歉第92章跪下!給我夫君道歉←→:踉蹌的步伐,挺直的背脊,眉眼間滿是寒霜與冷冽,視鞠靜蘭為無物。
封豫拖著羸弱的身體跪在皇后面前,無聲的看著她,目光灼灼猶如一把尖刀狠狠地刺入她的心臟。
是啊,他才是這場宴會中受傷最重的人,你們如何聯姻跟他沒有關系,但是鞠靜蘭必須死!
封豫用帶有傷口的指尖在地上一筆一畫寫下一串字符。
他要休了鞠靜蘭,同時狀告她謀害親夫,殘害皇族,試圖混淆皇族血脈等罪行。
“封豫,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可要想清楚了。”鞠丹語氣中帶著威脅,若是他息事寧人還能有商量的余地。
一行行血字寫得十分清楚:本王想的十分清楚,鞠大將君你是在要挾本王嗎?
第一次從字里行間感受到了一股無形的壓力與憤怒,無聲的交戰中鞠丹明顯弱勢。
“鞠大將軍,是想憑借鞠家勢力逼迫所有人都原諒鞠靜蘭嗎?”
封豫幽深淡漠的眸子掃過眾人,那些人心虛的低下了頭,可那些受害者卻不想放過鞠靜蘭。
“鞠靜蘭,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的!”一名性子剛烈的女子突然站起身沖向了一旁的假山,想要一頭碰死自己。
“砰!”鮮血飛濺,一名妙齡女子當場血濺三尺,生死不知柳明杰拎著藥箱開始救人。
出了人命,這件事絕對不能善終。
一雙雙帶著恨意的眸子都看向了皇后和鞠靜蘭,兩人倍感壓力。
這時候皇后才明白過來皇上為何要讓她一人獨自面對,好人是皇上的,惡人是自己的。
現在就是她猶豫不決的時候冉星海突然出現,他是皇上的代表人。
冉星海笑著走到皇后身邊呈上一樣東西。竟然是鞠靜蘭身邊丫鬟的供詞。
“皇后娘娘,您請過目。”說著人就站在一旁不走了,手握拂塵笑得像是個彌勒佛。
鞠丹與夫人對視一眼,不妙的感覺襲上心頭,兩人雙手交握心痛難當。
皇后迫于壓力深吸一口沉聲道:“鞠靜蘭,禍亂宮廷,不守婦道,毒害親夫,試圖混淆皇家血脈,性質極其惡劣,人神共憤。”
“罪與謀反同罪,判處死刑!”最后幾句話用了極大的力氣,說完之后整個人都癱軟在鳳椅上。
鞠靜蘭不敢相信自己會真的會被判處死刑,剛剛還在裝瘋賣傻,現在瘋了一樣抓著封豫的衣袖:“封豫,我錯了,我是真的喜歡你。”
“這樣,以后我再也不罵你廢物了好不好,你跟姑姑說我原諒我好不好!?”
“封豫除了我沒有人會在嫁給你了,你難道想孤獨終老嗎?封豫你快跟皇后娘娘說啊!!”
聲音近乎嘶吼,瘋狂抓住他血的手指想要在地上寫下原諒的話。
崔南煙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你好吵,我給你吃藥藥。”忽然單手抓住她的發髻,頭皮撕裂的疼痛迫使她張嘴,一瓶不知什么的藥物一滴不剩的灌入口中。
鞠丹目赤欲裂爆喝一聲:“小畜生,你干什么!”
作為將軍情敵就是大忌,他伸出大手想牽制崔南煙沒想到她反手一拳把他打飛出去。
多虧是身經百戰的將軍,反應極快雙臂擋在身前,只感覺雙臂劇痛難忍,骨頭都在不停地顫抖。
站穩身體后的鞠丹雙手背在身后,眸子陰沉看似不想與她計較,實則雙手無半點力氣,就連簡單的握拳都做不到。
“崔南煙,靜蘭就算罪有應得也不是濫用私刑的借口,快把她放開!”他一邊掩飾自己的窘態,一邊出言勸解。
崔南煙已經受夠她每天的胡攪蠻纏,天天欺負這個罵那個,她若是真傻子早就變成尸體了。
“你這個傻子放開我,放開我!!!”鞠靜蘭扣著嗓子眼想把藥吐出來,見吐不出來就開始咒罵崔南煙。
憑借她的家世哪怕被判定死罪也肯定死不了,可以花錢用替身,到時候她還可以逍遙法外,鞠家就是這么狂。
崔南煙不但不放開她,還從腰包里拿出皇上賞賜的金鞭,直接把她當狗拴在了脖子上。
小腳踹在她的腿窩上讓她跪在地上,對著封豫:“道歉!”
道歉?鞠靜蘭這輩子都沒有道過歉,現在封豫已經用不上了,只需要法場調包就行,費這勁干什么。
“父親,救我!”她淚眼婆娑地看著父親,求父親救救自己。
崔南煙掐住她的后頸,用力向下一壓“砰”“砰”“砰!”三聲響頭對著封豫叩下,又轉了個頭對那些受害者們磕頭。
“皇后娘娘,您快救救蘭兒,她已經被定罪為何還要遭受這樣的苦難,我、我的蘭兒啊!”顏代萱作為母親心疼得要死。
皇后也覺得崔南煙太過分了,目無尊長:“煙兒,不要鬧了,把鞠靜蘭交給禁衛軍。”
現在鞠靜蘭要被壓入天牢,這才是最正確的流程。
“她是我的!”崔南煙說什么都不把人交出去,因為她知道只要離開那么死的人就未必是鞠靜蘭。
封豫當即領悟到她的意思,抬手在地上寫下一串血字。
“在鞠靜蘭行刑前不得離開逍遙宮半步,鞠大將軍你沒有意見對嗎?”
鞠丹看著地上那串血字恨的牙根癢癢,這個封豫從去國子監上學開始就一直針對鞠家,這么多事情他不信就是巧合。
所有人都說不出反對的話,他是受害者更有發言權。
鞠靜蘭被當成狗一樣拉回到逍遙宮,宮門緊閉不見任何人,美名其曰養病。
“哼,我以為你們有什么手段,居然把我囚禁在這里,怎么是想讓我給你們向爹爹求情嗎?”她還自以為封豫他們是怕了她。
“砰!”大門無情地關閉,喝下了那瓶藥她沒有感覺任何的不適,還暗暗吐槽:一個傻子能做什么藥?
當日夜里她就發現了一件事,她居然沒有任何睡意,已經困到哈欠連連,但就是精神亢奮。
一連三四天都是如此她現在也明白那藥的效果是什么了。
所有人都覺得封豫心脈受損傷勢嚴重時,他悠閑地躺在椅子上曬著太陽,享受著日光。
秋香從外面急忙走了進來,小聲低語:“主子,皇后病了,是真的病了。”
病了?病了好呀,這不是有自己發揮的機會了嗎?正在熬制藥湯的崔南煙小腦袋瓜中又有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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