賬號:搜索第522章你不是我第一個打的丞相第522章你不是我第一個打的丞相←→:這場戰斗持續到葉寒帶領軍隊時。
之間崔南煙渾身浴血站在地中央,身后是一片片黑衣人的尸體。
而她手中最后的箭矢射向那個逃向遠方的刺客。
“噗!”應聲倒地。
葉寒的眼睛頓時紅了,他不知道這里會發生這種事。
翻身下馬快速走到她的身前,冷硬堅毅的漢子眼睛紅了。
“煙兒,對不起,是爹來晚了。”
雙手顫抖不知道要往哪里放好了,眼里滿是愧疚和自責。
還有一種被欺騙的憤怒,雙手攥成拳頭握得骨節咯吱咯吱作響。
崔南煙握住父親伸出來的手,目光望向他的身后。
那是帝君的車架,帝君出行萬人隨行。
此時封豫等人早已隱秘在人群之后,好在山匪傷情不嚴重,只有兩名重傷,一人死亡門,其他均是輕傷。
宋千澈站在鑾駕上神色復雜還有震驚,沒想到這一站他們完勝。
崔南煙上前幾步單膝跪地,垂下眼簾。
“柔嘉公主拜見帝君,帝君萬歲萬歲萬萬歲。”
“臣幸不辱命帶回臟銀七百萬兩,珍寶無數,俘虜山匪四千九百余人。”
“白云城州賑災完璧,承蒙帝君庇佑天降甘霖。”
“請帝君查收。”
一千萬兩!這可是國庫的四分之一的數額,這僅僅是城邊很小家族的資產。
宋千澈剛想說幾句臺面話的時候,人群動了。
數千人的隊伍紛紛舉起手中用鮮血寫血書狀紙。
“草民狀告白云城蕭家殘害百姓,強搶民女。”
“草民狀告白云城蕭家強搶良田,惡意打死爹爹。”
“草民狀告白云城蕭家縱容外戚魚肉百姓,買賣人口!”
“草民狀告白云城蕭家逼良為娼,還我媳婦!”
這哪里是押解罪犯進京?這是帶著百姓集體告狀才是。
不知何時,崔南煙的隊伍中集結了無數上訪告狀之人。
烏泱泱的百姓,數千份的血書呈上,甚至還有人拉起了橫幅。
正是萬人血書!
這次帝君出行,百官相隨,那些如同鬣狗一樣的政敵嗅到了血腥的味道。
就算宋千澈想要輕拿輕放也不可以。
一旁的史官已經開始執起筆,在史書上洋洋灑灑的寫到,某某年,某某月,某某日,四千九百余百姓血書狀告帝后蕭家。
百官之中不缺乏清廉官員,也不缺乏政敵。
蕭家的政敵可能不敵他們權勢大,背景深厚,但是他們人多。
這些官員像是等到了某種信號。
又突然出現十多個官員舉起手中奏折。
“臣,有本奏。”
“臣,有本奏!”
這些人的奏折就像是早就準備好了一般。
宋千澈登基以來第一次被朝臣,被百姓如此逼迫,就算是逼迫吧。
不管蕭丞相,還是帝后蕭嵐,他必須拿出來一個態度。
不處置,那就是為君不公,為君不仁。
眸子深邃的看向跪在不遠處的崔南煙,這個外甥女再一次刷新了他的認知。
不得不說他小巧了她,初來乍到就能在這里發展勢力,同時也小看了南陽城。
葉寒被突如其來的變故打了個措手不及,來不及收起心疼的表情。
轉身朝著帝君跪了下去。
“請陛下定奪!”隨即跟隨葉寒的士兵們也跪了下去。
整齊劃一。
近乎萬人齊聲喊道:“請陛下定奪!”
蕭丞相當即跪了下去,不管怎么樣他都必須做出樣子來。
“陛下,臣并不知遠在白云城的主家做了什么,臣是清白的!”
眼角余光掃向崔南煙,幾乎遏制不住殺意。
“請求陛下還臣一個清白。”
宋千澈面無表情,全身散發著生人勿進的氣息,沉聲道:“擺駕回宮!”
“臣等,草民,恭送陛下!”
見帝君的車隊離開,眾人這才起來。
蕭丞相面色陰森裂開嘴角,露出森白的牙齒道:“刑部尚書何在,把這些山匪通通打入刑部大牢候審!”
他根本沒有把崔南煙放在眼里,他可是從龍之功的大臣。
不只是有輔佐帝君的關系,甚至還有救命之恩。
這么多年在帝都兢兢業業,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可他忽略了崔南煙的瘋癲,若是能這么輕松被拿捏,那在大晉也不會有那番作為。
蕭丞相見到她朝著自己走了過來。
不但沒有躲避,還昂著脖子居高臨下的看她。
“啪!”
抬手就是一耳光,當場就把蕭丞相打得原地轉圈,牙都飛出去一顆。
最后弱柳扶風的歪倒在地上,單手撐著地面的他一臉不可置信。
“你……”顫抖著手指著她。
“在伸手,本宮斷你一指!”聲音剛落,手立刻收了回去。
崔南煙轉頭對身邊人道:“把這個罪臣給本宮綁起來!”
“放肆,你憑什么綁住本相,我是當朝丞相,本官看誰敢!”
被打蒙的蕭丞相這時候才反應過來,口齒不清的叫嚷。
“憑什么?就憑你不是本宮打的第一個丞相!”
“還愣著干什么,綁起來!”
姜虎一臉煞氣,手腳麻利的把人綁了起來,蕭丞相還想反抗一個文弱書生想跟悍匪比較力氣?
簡直是螞蟻撼樹!
因為是仇人的緣故,姜虎捆綁時候更加用力,甚至用出在老家捆綁老母豬時候的辦法。
把人按在地上,臉朝下,先反剪雙臂,然后在把腿往后折去,保持著即將折斷又不斷的平衡。
地上滿是鮮血混合的泥巴,在次抬頭的時候蕭丞相狼狽至極。
帝君若是真的在乎他又怎么會先擺駕回宮?
這人也是傻,這時候還敢在崔南煙面前冒頭。
“走,回京!”
在她身側的刑部尚書特別乖順的沒有冒頭,小心謹慎的跟隨眾人一起回京。
刑部尚書是與丞相不錯,也是他這一派系的。
可是他不是忠仆啊,他也是有家有業的,憑借他多年的斷案經驗,這次丞相八成是跑不了。
這么多人狀告他,不可能是誣陷,可以想象出法場的劊子手刀都掄冒煙的場景。
心思百轉,再三確認自己沒有與丞相有不三不四的勾結,并且沒有把柄落在他手里后,心才放到肚子里。
同時準備回家再三叮囑自己家的不孝子們,安分守己不能做犯法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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