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他的話語落下。打手1和打手2,紛紛走了上去。他們毫不猶豫地用拳頭和腳如同雨點般落在地烈身上,每一擊都伴隨著地烈痛苦的呻吟和身體的顫抖。地烈盡力蜷縮身體,用雙手護住頭部,試圖減少要害部位的傷害,但即便如此,那無盡的疼痛還是讓他幾乎要失去意識。地烈捂住頭部,盡量讓自己的要害之處,減少重傷。
廢了撻也沒有閑著,他的攻擊更狠。招招打在他致命部位。
在昏暗的燈光下,周圍的一切都變得模糊不清,只有那些不斷傳來的挨揍聲和咒罵聲顯得格外清晰。這些聲音交織在一起,構成了一幅殘酷而真實的畫面。
地烈蜷縮在地上,身體被雨點般的拳頭和腳踢擊打著,每一次重擊都伴隨著他痛苦的呻吟。然而,這些聲音很快就被更加激烈的咒罵聲所淹沒。廢了撻和他的打手們仿佛失去了理智,他們一邊瘋狂地攻擊著地烈,一邊口中不停地咒罵著,將心中的憤怒和怨恨全部發泄在這個無助的人身上。
地烈盡力想要護住自己的要害部位,但無奈力量懸殊太大,他根本無法抵擋這些兇猛的攻擊。他的身體在不斷地顫抖著,每一次重擊都讓他感到仿佛要窒息一般。然而,他并沒有放棄抵抗,他咬緊牙關,用盡全身的力氣去承受這些痛苦。他們的攻擊還沒有停下。
與此同時,李婷漫開著她的三十萬別克,正在此處路過。
遠遠她就看到一群人在群毆一個人。
李婷漫嘴中叼著一個棒棒糖。這是買車的時候,賣家送的。
李婷漫一腳油門踩下去。甚至連車的大燈都沒有開。原本她的開車技術就是一個二把刀。
在她加速的那一刻,直接朝著他們撞上去。
廢了撻和他的兩個打手正沉浸在暴力的快感中,完全沒有意識到危險的逼近。當他們終于反應過來時,已經太晚了。車裝在他們身上,巨大的沖擊力如同巨浪一般將他們席卷而起,狠狠地撞飛了出去。三個人都遭受了不同程度的重傷,尤其是廢了撻,更是直接陷入了昏迷狀態。
打手1和打手2雖然也受了傷,但他們知道此刻不是停留的時候。他們掙扎著爬起來,用盡最后的力氣拽起廢了撻,踉踉蹌蹌地逃離了現場。他們知道,如果不及時治療,廢了撻可能會有生命危險,而他們自己也需要盡快得到救治。他們雖然不是什么好人,但廢了撻雇他們的時候,還沒給錢。
李婷漫并沒有追趕,她下車走進一看:“是你。”
只見地烈此刻已經昏死了過去,身上布滿了傷痕,鮮血染紅了他的衣衫。
他們三個人下手還是挺狠的,地烈現在的身上,幾乎成了一個血人。
李婷漫輕輕地將他抱起,盡可能減少對他傷口的摩擦。
小心翼翼地將地烈放入副駕駛座位后,李婷漫迅速回到駕駛室,啟動了已經有些變形的車輛。前往了京五環三甲級醫院。
很快李婷漫就到了醫院,再次將他抱起直接來到了地下室的急救室。
三日后,地烈終于掙脫了死神的枷鎖,從ICU的深淵中蘇醒過來。他緩緩睜開眼簾,映入眼簾的是一張熟悉而又略帶神秘的臉龐——那個曾在地下拳場調戲他的女子,此刻正靜靜地守候在他的床畔。
“你醒了。”李婷漫的聲音輕柔而溫暖,如同春日里的一縷和煦陽光,輕輕拂過地烈的心田。
地烈點了點頭。并善于言語表達的他,以此方式來回應。
李婷漫見狀,俯身向前,兩人的距離瞬間拉近,近得幾乎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地烈能清晰地聞到她身上散發出的清新香氣,那是與地下拳場的血腥與和奴隸市場的暴力截然不同的氣息。
地烈有些不自然地偏過了頭,這是他第二次被李婷漫如此近距離地接觸,盡管他內心深處或許并不排斥,但長久以來的孤獨與封閉讓他難以迅速適應這樣的親密。
李婷漫見狀,嘴角勾起一抹溫柔的微笑,仿佛看穿了地烈心中的羞澀與不安。“你是害羞了嗎?”她打趣道。
隨后,她輕啟朱唇,首次以真名相告:“你可以叫我李婷漫,這是我真正的名字。當然,作為琉璃閣的閣主,你也可以叫我琉璃。”她的聲音如同山間清泉,清澈而悅耳。
地烈再次點點頭。
兩人對話之間,李婷漫已經削好了一個蘋果,遞給他:“吃吧,我剛買的,味道還不錯。”
地烈接過蘋果:“謝謝。”
李婷漫那雙仿佛能洞察人心的眼眸中,流露出一絲溫柔的笑意。她看著地烈接過蘋果,盡管他的聲音依舊帶著幾分冰冷,但那份簡單的“謝謝”卻像是一縷春風,輕輕吹散了兩人之間的些許隔閡。
“再過三天我們就出院了。”李婷漫輕聲說道。
地烈只是簡單地“嗯”了一聲,沒有再多說什么,低頭默默地吃著蘋果。這是他自成為奴隸以來,第一次品嘗到蘋果的滋味。那清甜多汁的口感,讓他不禁微微瞇起了眼睛,仿佛在這一刻,所有的苦難和傷痛都暫時被遺忘在了腦后。此刻他的樣子,讓李婷漫覺得很可愛。 ( 明智屋中文 wWw.MinGzw.Net 沒有彈窗,更新及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