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看見我的香囊沒?”
當消無垠突然問起香囊的下落時,云檢和小步帆的心猛地一緊,仿佛從椅子上被重重一擊,差點失去平衡。但他們迅速調整情緒,努力保持鎮定,異口同聲地回答:“沒有!”
消無垠聞言,眉頭微微一皺,目光在兩人之間來回掃視,似乎在尋找著什么線索:“你們兩個居然一起回答,這讓我很意外。”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玩味,讓云檢和小步帆的心再次提到了嗓子眼。
為了緩和氣氛,云檢連忙解釋道:“老大,我只是怕你著急,所以回答得快了一點。”小步帆也緊跟著附和:“我也是,老大。”他們試圖用這樣的解釋來打消消無垠的疑慮。
然而,消無垠并沒有輕易放過這個話題。他繼續審視著兩人,仿佛在試圖從他們的眼神和表情中讀出更多的信息。云檢和小步帆則盡量保持鎮定,不敢有絲毫的懈怠。
消無垠輕輕點頭,似乎對兩人的回答表示滿意,云檢和小步帆剛剛松了一口氣,卻未曾料到消無垠的聲音再次響起:“幫我找到那個香囊。”這句話如同晴天霹靂,讓兩人瞬間倒吸一口冷氣,心臟仿佛被一只無形的手緊緊攥住,幾乎要窒息。
他們深知,如果讓消無垠知道香囊里的秘密——一個玄階丹藥已被賣掉,而另一個則落入了李婷漫這位新荷官之手,那么他們的性命將岌岌可危。更糟糕的是,那個被賣掉的玄階丹藥一旦被服用,就再也無法找回,這種珍稀的丹藥本就稀少,其價值無法估量。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危機,云檢和小步帆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開始迅速思考對策。兩人相視一望。
“回老大,您可還記得香囊可能會落在哪里?”云檢小心翼翼地提出這個問題,心中暗自祈禱能夠找到一絲轉機。他深知這個問題關系到他們的生死存亡,因此每一個字都說得格外謹慎。
然而,消無垠的回答卻顯得相當敷衍:“喝多了,記不清楚了。”這句話像是一盆冷水,瞬間澆滅了云檢心中的希望之火。
但緊接著,消無垠又似乎想起了什么,補充道:“可能在悅己苑吧。那里是我上次喝酒的地方。”悅己苑,一個位于另一個地盤的娛樂場所,消無垠確實曾經去過那里消遣,但只有云檢和小步帆知道他的香囊在那里。
“好,老大,那我和小步帆這就前去悅己苑查看一番。”云檢迅速回應道。
消無垠似乎并未察覺到兩人的急切,只是隨意地擺擺手說道:“吃完飯再去吧,不急于一時。”然而,云檢和小步帆哪里還有心思繼續用餐,他們幾乎異口同聲地回答道:“是,老大,我們已經吃完了。現在就可以出發。”
說完,兩人便匆匆起身,幾乎是逃也似地離開了餐桌。他們的步伐之快,仿佛背后有追兵一般。這種異常的舉動,在外人看來,就像是他們比消無垠還要著急找到那個香囊一樣。但實際上,他們只是迫切地想要離開,生怕消無垠察覺到他們的異樣,而被他殺掉。
離開后,云檢說道:“看來咱兩只能先去悅己苑了,先度過去再說。”
小步帆神色凝重地點了點頭:“云檢叔叔,都聽你的。我們現在只能先去悅己苑看看情況,能拖一天是一天。我們必須小心行事,絕對不能讓老大發現香囊里的丹藥已經被賣掉,更不能讓他知道玉佩在李婷漫手中的事情。一旦這些秘密泄露出去,我們恐怕都難逃一劫。”
“好,我們走。”兩個快速的朝向悅己苑而去。
于此同時,另一邊的,停船廠——泊云彎,夜寒找到了救余子瘦,王濤、王雅兒的辦法。
將他們扔進了奴隸市場進行受虐,讓他們生不如死,這是他對他們殺手懲虐的代價。
為此也是他們幾個小隊和新上任毒物商量后的結果。
幾個人就這樣被扔了進去,表面上夜寒是說讓他們受虐生不如此死,確實也是事實。畢竟受虐,很容易被虐死,但為了將他們救出來,也只能這么做,也算是給李婷漫一個交代。
此時的李婷漫,正在劉簰義的床上。
劉簰義對李婷漫展現出了前所未有的濃厚興趣與喜愛之情。他坐在床邊,眼神中閃爍著溫柔的光芒,輕輕撫摸著李婷漫細膩光滑的臉頰,仿佛在欣賞一件珍貴的藝術品。隨后,他情不自禁地低下頭,在她的臉頰上輕輕印下一個吻,聲音柔和而充滿磁性:“你很漂亮,真的,你是我見過最美的女人。”
李婷漫緩緩地從昏迷中蘇醒過來,眼前逐漸恢復了清晰。她感到頭部有些沉重,身體也似乎還殘留著毒素帶來的不適。劉簰義見狀,迅速收回了自己剛才輕撫她臉頰的手,問道:“你醒了?感覺怎么樣?你被毒針刺傷了,傷勢不輕。”
李婷漫努力坐起身來,揉了揉仍然有些昏沉的腦袋,搖了搖頭回答道:“我……,我也不知道是誰傷了我。當時我們只離開了拍賣場不遠,突然就感覺后腰像蚊子咬了一下,我也沒在意。沒想到會是毒針。”
劉簰義聞言,眼神中閃過一絲凝重。他輕聲安慰道:“你先好好休息,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兩天后,你再開始牌場的工作吧。”
“好。”李婷漫點了點頭,接著,劉簰義開始詳細地給她介紹牌場的注意事項和工作流程,李婷漫聽得十分認真,生怕錯過任何一個細節。
話鋒一轉:“晚飯你有什么想吃的嗎?”
李婷漫臉色一紅:“想吃小米粥和烤魚。”
劉簰義聞言,嘴角勾起一抹溫柔的笑意,輕輕刮了刮李婷漫的鼻子,寵溺地說道:“真是個小貪吃鬼。”言語間充滿了對李婷漫的寵愛。
隨后,劉簰義便吩咐嚇人準備晚飯去了。
劉簰義看著坐在床邊的李婷漫,眼神中流露出一絲好奇,他輕聲問道:“你今年多大了?”
李婷漫微微低下頭,羞澀地回答道:“十九歲了。”她的聲音輕柔而細膩,如同春日里的一縷微風,讓人聽了心生憐愛。
“十九歲,正是青春年華。”劉簰義微笑著說道:“希望你在這里能夠安心養傷,盡快恢復健康。你放心,在我的地盤上,沒有人敢再傷害你。”
“謝謝!”她輕聲說道,這兩個字雖然簡單,卻飽含了她對劉簰義的深深謝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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