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玩來到殷奪命的近前,抬起胳膊就要搭在他的肩膀上,殷奪命微微側身,避開了虐玩的手,冷冷說道:“別碰我,我對你那套沒興趣。”他語氣冰冷,顯然不想和虐玩有過多接觸。
虐玩見狀,意識到殷奪命誤會了自己的舉動,尷尬地笑了笑,試圖緩和氣氛。殷奪命在老大面前地位很高,虐玩本來只是想借此機會和他套近乎,但眼下卻適得其反。
就在這時,李婷漫傳出一聲低吟,聲音微弱卻帶著一絲誘人的顫抖,瞬間吸引了虐玩的注意。他忍不住抬頭看向李婷漫,那聲低吟讓他的欲望再次蠢蠢欲動。他吞咽了口唾沫,手微微顫抖,似乎想靠近她,但理智提醒著他不能冒犯。他知道這個女人是他們老大觸碰過的,根本不敢有任何非分之想。
殷奪命此時已經取出體溫計,放在李婷漫的腋下,幾分鐘后,他皺起眉頭,看到她的體溫依舊高達39度。連喂了她三次退燒藥,情況卻絲毫沒有好轉。殷奪命的表情變得凝重起來,看得出李婷漫的傷勢比他想象的要嚴重得多。他小心地抬起她的頭,再次將退燒藥緩緩倒入她的口中,心中暗自焦急,卻也無計可施。
一旁的虐玩抓住了機會說道:“奪命哥,她受了這么重的傷,你的修為又這么高,你偷偷給她療傷一下,她好的快些,老大開心了,對你肯定更有好處。”
殷奪命側目瞥了一眼虐玩,神色冷淡,但心中卻稍作思索。虐玩的話雖然有些諂媚,但也不無道理。李婷漫的傷勢這么嚴重,再繼續拖下去怕是連命都保不住。如果他能在暗中為她療傷,既能顯得自己盡心盡力,又能討好老大,對自己的地位也有好處。
他沉默片刻,似乎在權衡利弊,最終還是微微點頭,示意虐玩靠后。殷奪命伸出手掌,掌心泛起微弱的光芒,那是他的內勁修為在運轉。他小心翼翼地將手掌貼在李婷漫的胸口,內勁緩緩流入她的體內,幫助她穩定傷勢。
隨著殷奪命的內勁輸送,李婷漫的臉色漸漸恢復了些血色,她的呼吸也平穩了許多。虐玩站在一旁,眼神中閃過一絲羨慕和嫉妒。他知道自己沒有殷奪命那樣的修為和地位,只能站在一旁觀望。
殷奪命收回手,略微喘了口氣,對李婷漫的恢復感到滿意。他冷冷地對虐玩說道:“這件事就爛在肚子里,老大若是問起,你什么都不知道,明白嗎?”
虐玩連忙點頭:“明白,明白,我絕不多嘴。”他心里暗暗慶幸自己找了個好機會,但也知道不能越過分寸,只能小心翼翼地討好殷奪命。
虐玩之所以知道李婷漫和老大之間有接觸,是因為他親眼目睹了老大對待她的不同尋常。上午的時候,他正是和其他虐殺者一起參與折磨三姐妹的十二人之一。盡管那時他只是一名普通參與者,但他注意到,刺對待李婷漫的態度與其他奴隸截然不同。
在那場混亂的虐待中,李婷漫本應如同其他奴隸一般,受到嚴酷的對待。然而,老大的對她的態度,截然不同,這一切都讓虐玩意識到,李婷漫在老大眼中有著特殊的地位,不是普通奴隸能比的。
心中便暗暗明白,李婷漫并不是一個可以隨意玩弄的存在。她對老大的重要性讓他意識到,自己不能越界,否則后果不堪設想。這也正是他對李婷漫心懷欲望卻始終不敢真正動手的原因所在。他清楚地知道,李婷漫是老大看中的人,一個奴隸雖多,但能引起老大注意的,只有她一個。所以他也抓住了機會,讓殷奪命偷偷給她療傷,那么他定會在老大面前美言。
當李婷漫低吟聲停止后,虐玩,臉上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笑容。他心中暗想,這次幫了殷奪命,以后在老大面前也能多說幾句好話,或許自己也能得到一些好處。殷奪命的舉動無疑讓他看到了上升的機會。
虐玩悄悄地退出了小黑屋,為殷奪命留下了獨自處理的空間。他清楚地知道,這樣的機會不能錯過,三姐妹都已昏迷,過程中的任何事都無人知曉。虐玩果斷離開,心里對自己的計謀得逞感到十分得意。
殷奪命則留在小黑屋中,整夜都在關注李婷漫的體溫變化。
時間一點點過去,李婷漫的體溫在殷奪命的努力下終于有了下降的趨勢,她的臉色漸漸恢復正常,呼吸也不再那么急促。
朔日李婷漫緩緩醒了過來,她睜開的第一眼就看見了殷奪命。她并不認識他。第一眼見到他,他的皮膚黝黑色,但很健康。身高一米八的樣子,給人一種沉穩而有力的感覺。盡管他穿著簡樸,但渾身上下都散發出一種不容忽視的氣場。
“你叫什么名字?”李婷漫聲音虛弱的問道。
殷奪命淡淡看了她一眼,沉聲說道:“殷奪命,你可以叫我奪命。”
“謝謝你,是你救了我嗎?”
殷奪命沒有正面回答,只是點了點頭,眼神中帶著一絲冷漠,他不習慣過多的言語交流,也不想暴露自己的真實意圖:“我只是聽命行事,不必謝我。”
李婷漫知道他是虐殺者,但還是低聲說道:“不管怎么樣,還是謝謝你。”
殷奪命轉過身,為她倒了一杯水,語氣冷淡:“張嘴。”
李婷漫已經過去24小時食物和水未進,她沒有猶豫張開了嘴。殷奪命把水倒給了她喝。由于李婷漫喝的比較急,有一部份,還灑落而下。
殷奪命冷冷地看了她一眼,表情依舊不帶一絲情感。他微微皺了皺眉,卻沒有多說什么,任由水灑落在李婷漫的衣襟上。李婷漫感受到冰涼的水順著脖頸滑下,觸及到胸口的肌膚,帶來一陣寒意,她不由得輕輕抖了一下,卻強忍住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殷奪命看著她狼狽的模樣,眼神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仿佛在壓抑著某種無法言說的情感。他并沒有出手幫她擦拭,只是轉身將水杯放回桌上,冷淡地說道:“小心些,不要再弄灑了。”
李婷漫看著他轉身的背影,知道這個男人雖然冷漠,但并非全然無情。她輕聲說道:“我會小心的,謝謝。”
殷奪命沒有回應她的感謝,依舊站在不遠處,仿佛在思考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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